10番外:萬受無疆
是怎麼到易品郭的別墅?阮綿綿突然覺得自己似乎忘了很多事情。
等到他反映過來,已經拿著澡巾來到了浴室門口很久,但就是下不去腳。
你準備在門口當雕塑嗎?
男人慵懶的聲音就像是在誘惑他,聲音那麼好聽幹嘛,不知道這樣很打擊同樣身為男人的人嗎?
深吸了一口氣阮綿綿還是下定決心打開門把手走了進去,偌大的浴室被水蒸氣氤氳成溫暖的環境。
中間的浴池相當大,目測可以容納十幾人,繚繞著霧氣,朦朧了視線,還能依稀看到那個男人的一隻手攤在浴池邊上,很是愜意的望著他。
易品郭的視線宛若實質的在阮綿綿全身上下游移著,不願放過他任何一個部位,特別是某要害部位流連忘返,讓阮綿綿走來的速度也慢了不少。
那雙黑色的眸子閃過一絲戲謔,黑黝黝的如同兩顆飽滿的葡萄,盛滿了厚重的*和痴狂。
「怎麼還不過來,我等你了15分38秒了,你知道我向來不喜歡等人。」
「哦。」你想咋滴?這個變態,該不會一直對著表在看時間吧!
就算易品郭的笑容溫柔的要溢出水來,但熟悉他的阮綿綿絲毫不敢掉以輕心。
當看到易品郭眼底的黑色暗涌,他就已經想逃了,但腳就像在地上生根了,就是動彈不了,而易品郭的笑靨越發迷人,那妖孽的聲音蠱惑著阮綿綿,「你……要我做什麼?」
「當然是……」刻意拖長了尾音,那笑容讓人魂飛魄散,「……擦背了!」
從阮綿綿的角度,可以看到易品郭露出水面的健壯身材,他不敢懷疑爆發力,忍住想要逃跑的衝動,阮綿綿抽搐著來到泳池邊,目測這水深似乎不見底,這到底是哪門子的浴池,比泳池還坑爹好不好!
於是,阮綿綿面臨一個重大難題。
他……他不會游泳啊!!
這……能不能就當作逃跑的借口?對,是個好辦法!
似乎洞察了阮綿綿腦中所想,易品郭揚起邪惡的微笑,輕輕勾了勾阮綿綿的腳踝,一個踉蹌,阮綿綿就掉落浴池,濺起巨大的水花,等他回神的時候已經被易品郭擁在懷裡了。
隔著薄薄的布料,阮綿綿心臟漏跳一拍,他能感覺到易品郭身上的肌理,水珠兒晶瑩的滾落而下,打在臉頰上,冰涼涼反射帶著妖嬈的反射。
體內燃起一股蓬勃燃燒的邪火,過緊的擁抱像是捆綁,將阮綿綿控制在懷裡,那雙眸子里似要看穿對方的犀利,他想要阮綿綿,想要讓他意亂情迷,在那張臉上布滿情.欲的色彩。
「你……你放開,這樣我怎麼給你擦背?」阮綿綿哆哆嗦嗦的說道,在易品郭的視線中他覺得自己無所遁形。
露出極含深意的笑意,鬆開箍制,轉過身軀,整個光潔的後背都展露在阮綿綿面前,挑著似笑非笑的語氣,「辛苦你了……」
「……一點都不辛苦……」阮綿綿寧願他不要道謝,這種男人付出一點,就會要回來十點,最好的辦法應該是躲得遠遠的。
剛要拿起澡巾,就發現易品郭腰部上方有一道蜈蚣似得疤痕,幾乎橫越了整個腰,這是……小時候一起被綁架的時候,為了保護白展機所留下的勳章,驀然,有股酸意湧上眼眶。
輕輕的,繞過那道疤痕,阮綿綿為易品郭小心翼翼的擦著背。
突然,一股灼熱的溫度從體內竄了上來,蔓延到身上,然後是身上,又癢又熱,似乎叫囂著想要……想要什麼呢?他到底是怎麼了……
也許是察覺到阮綿綿的異樣,易品郭唇角形成詭異的弧度,將阮綿綿擁在自己懷裡,沒有任何力氣的阮綿綿就這樣被人輕佻的勾起下巴,那張因為難受而泛著潮紅的連,還有那雙狹長的銳利鳳眼此刻布著水瑩瑩的誘.人光澤,瓷玉般的肌膚散發著溫潤的光芒,水珠兒沿著纖細的鎖骨滑落隱秘的胸前,他再也控制不住的湊近那張渴望已久的唇,「你需要我…」
最後一個字隱沒在兩人相貼的唇,易品郭強勢的力道不容阮綿綿拒絕,已經在他的身上四處挑逗著,而在這方面經驗為0的阮綿綿只有由得予取予求。
一把拖出他欲掙扎的頭,更加兇狠的攪動著口腔,直到阮綿綿腿軟的幾乎半掛在易品郭身上,就像一灘春泥,攪爛了他腦海中的理智,似乎要被吸吮出靈魂似得。
在阮綿綿頭腦暈暈乎乎的時候,已經被不知不覺間抱到了浴池的按上,地磚的冷寒溫度讓他打了個激靈,這才清醒過來。
「你……你,別……我到底是怎麼了!?」阮綿綿艱難的喘息著,在透明襯衫下那紅纓若隱若現著,勾動著易品郭所有神經。
「你中了春.葯」似乎知道身下的男人將為自己所享用,易品郭反而慢條斯理的挑開襯衫的扣子,一把摸上早渴望已久的肌膚。
「那……給我解藥……」
「解藥?」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但他還是溫柔的在阮綿綿泛著紅暈的臉頰上印上一吻,沙啞的聲音帶著讓人墮落的磁性,「我是你的解藥……」
「啊……」
易品郭的手漸漸延伸到阮綿綿的褲子裡邊微微拱起,在藥效的原因下,幾乎暢通無阻的被男人撫摸摩挲著,陌生的快.感像是要淹沒了他,將阮綿綿所有理智燃燒殆盡,對男人逾矩的動作無力反抗,甚至發出若有似無的迎合聲。
像是受到了阮綿綿的鼓舞,易品郭充斥著欲.念的眼神頻臨崩潰,一把撤開剩下沒有拉開的襯衣,那具如玉的胸膛就出現在他的面前,晶瑩的光澤讓人垂涎。
正要俯身印上一個個自己的痕迹,一道很煞風景的音樂就響了起來,那是內線電話,只有在緊急的時候才會奏起。
本不想理會,最終在鈴聲鍥而不捨的奏響下,只能拋下在自己身下正等待疏解的某人,起身去浴池一邊接起了電話,聲音猶如地獄惡鬼,透著森寒的音調,「你最好真的有急事!」
「太子,您的母親因為心肌梗塞,已經急送去醫院了,請您馬上趕到!」
「什麼!?」易品郭完全無法想象自己健康的母親怎麼會有心臟病,但現在已經不容他考慮太多。
「還……還有……」
「一次性說完!」已經火急燎原的易品郭怒吼道,青筋在太陽穴上隱隱跳動著。
「另外還有上將大人他……他……他因為夫人的急送,腦中風了……也在醫院搶救!」
「你們不要亂,我馬上就會到,在我去之前把所有人都壓下來不要讓他們打擾醫生救治!」想到家中那群不安分的親戚,易品郭瞬間冷靜了下來。
接完電話,他已經完全恢復了以往談笑風生的模樣,似乎並不擔心還在醫院的親人,只是居高臨下的帶著一抹殘忍的眼神盯著蜷縮著的人。
一把將阮綿綿抱在懷裡,也許是聞到了熟悉的味道,當碰到易品郭帶著涼意的胸膛,阮綿綿就像一隻八爪魚似得,緊緊纏著他,磨蹭著兩人再次燃起的熱度。
將人放到卧室的大床上,還挑逗著阮綿綿現在極具敏感的身子,惡狠狠的眼神帶著深沉的佔有慾,就猶如化不開的深潭「等我回來……我要你死……也要死在我的床上!」
將黏在阮綿綿濕漉漉的頭髮撂到一邊,虔誠的在他的額頭上印上一吻。
脫下浴巾,邊盯著在床上燥熱難耐的阮綿綿,邊換著衣服,直到管家李叔進來,才緩緩開口,「給他解藥,讓他好好休息,不要讓任何打擾。」
「好的,小少爺!」管家一板一眼的看著自家少爺頭一次帶回來的男人,竟然是白家的少爺……現在的孩子……
默默低下頭,管家李叔當作什麼都沒看到。
直到易品郭的直升機離開,一輛黑色的防彈軍用車開到易家門口,出來的卻是跺一跺腳也能引起地震海嘯的男人————白霄。
車的駕駛位上也下來像是僕從一樣毫不顯眼的人,他彎身跟在白霄身後,不發一言。
「呵!」似乎在打量著這棟建築物,白霄冰冷一笑,「藏的還挺隱蔽……走吧,我親愛的兒子已經在等著我好好疼愛他了,怎麼能讓他等太久!」
在易品郭離開后,阮綿綿緩緩睜開了眼睛,頭腦發暈發漲,他迷迷糊糊的撐起身體,環顧了下四周,這是……易品郭的別墅?
好冷……衣服怎麼都沒了……
亂入的記憶湧入阮綿綿的腦海中,他……似乎主動求歡了,不,怎麼會這樣……
實在堅持不下去困頓和全身的無力感,軟綿綿不知不覺間又倒在床上,最後一絲的理智在他口中呢喃出來:「爸爸……救救……我」
白霄剛進入別墅,迎面而來的李叔就走了過來,「你們是誰!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這裡是私人公寓!」
不需要白霄下命令,似乎連眼神都沒有施捨給不重要的人。
白霄身後的男人就已經發揮了催眠術,李叔的眼神從清明漸漸渾濁然後空洞,直到最後像是木偶般的聽從了男人的命令。
自從發覺自家兒子有催眠別人的能力,白霄幾乎在下一刻就調動了隱藏在世界各處的催眠大師,將兒子的羽翼一點點折斷,讓他只屬於自己。
「處理乾淨。」白霄緩緩吐出,滿不在乎這處理的真正意義。
「是!」男人低頭,似乎覺得理所應當。
孤身來到阮綿綿所在的房間,望著床上阮綿綿不安穩的睡顏,白霄勾起噬魂懾骨的笑容。
也許是這猶如毒蛇一樣的可怕視線,讓阮綿綿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即使殘餘的藥力還在肆虐也還尚存著理智,他模糊的視線逐漸清明,出現在他面前的,不就是白霄!
他剛要開心的迎接前來營救自己的父親,卻馬上被打破了美好的想法。
只見男人將他從床上強橫的拉了起來,將他拽到地上,還沒等阮綿綿反應過來,就被男人拖著,「爸……不是來救我的?」
男人只是淡淡笑,卻讓人不寒而慄,「被被的男人抓到這種地方,還差點被享用了,竟然想讓身為父親的我來救?孩子,你需要再次進行教育了……」
「你……你想做什麼?」
「自然是好好疼愛你!」
再次比拋入水池中,阮綿綿嗆了幾口,所有瞌睡蟲都已經消失了,看著站在岸上的男人,他的心不停的往下沉,一種不好的預感迷漫著。
「那麼,我們開始吧!」白霄蹲下身體,看著在浴池中站著的兒子,顫抖的模樣還有那沾濕的頭髮,就如同一隻亮出爪子的貓咪,讓人有種凌虐的*。
浴室門口,突然出現了一個男人,正是剛才跟在白霄身後的人。
那人走入浴池裡,將綿軟無力的阮綿綿拖到水池邊,然後一片黑暗,阮綿綿感到有什麼縛在自己的眼睛上,他什麼都看不到,雙手無意識的想攀附什麼,卻徒勞無法。
殘忍的冷眸,讓白霄看上去猶如一個煞神。
「我是你兒子,白霄!!」
「你身體里流著我的血液,所以你天生是我的!」白霄滿不在乎,他就喜歡這種慢慢□,將一隻兇猛的小豹子馴化成自己想要的模樣。
「變態!你會下地獄的!」比易品郭還變態!
「我早在地獄底下等著你了!」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阮綿綿全身不著寸縷,連底褲也被脫去,如同一隻白斬雞一樣展示出來,一隻手也被領帶打了個死結綁在浴池邊的欄杆上,室內似乎沒了別人的氣息。
感到白霄的走近,阮綿綿終於止不住瑟瑟發抖,「你……你是男人,就停下!」
「這時候停下的,就不是正常男人了,孩子,我是你的爸爸,你是我唯一的孩子。」
說著,不顧阮綿綿的掙扎,將他的兩腿大開,阮綿綿所有的要害處也被展現在男人面前,讓他羞恥的幾欲瘋狂。
如此誘人的風景,讓白霄的邪火燃燒全身,要不是他堅強的神經,可能早就要了阮綿綿。
但現在,那地方不甘示弱的脹痛著,提醒著白霄要得到福利。
只是將人反趴在地上,吻著阮綿綿的光潔的後背,就突如其來的衝撞進去。
「不!」阮綿綿凄慘痛苦的尖叫出來……
男人卻不顧他的意願,直到半夜他已經喊得嘶啞,但白霄像是不知饜足的,讓他像是個盲人一般強迫著進行著最原始的律動,當視覺消失后,五官越發清晰起來,換了一個角度,再次沖了進來……
雖然早就取下了領帶,那雙眼睛也被淚水模糊的看不清前方,不知是淚水還是汗水,阮綿綿的臉上反射著一道道亮痕,看起來凄慘無比。
「我們……已經一起下地獄了。」
白霄的聲音,就像來自地獄的噩耗,時刻提醒著阮綿綿。
「展機,展機!」
在耳邊呼喚的聲音讓阮綿綿從噩夢中驚醒,渙散的眼神沒有焦距。
窗外的斜陽照入室內,已經到了傍晚,黃暈的暖黃似乎剛才真實的噩夢都是他的臆想,半響才看清了是白霄。
「父……父親?」
「怎麼,做噩夢了?」
見阮綿綿慘白著臉,淡淡的眼神似乎要洞穿他似得,淡漠的聲音透著不明意味,「夢到了什麼?」
「沒……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