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你叫什麼?
隨著頭的低下,不適感由腿間頓生,冷溪一驚,身體僵直。
怎麼回事?
來大姨媽了嗎?可是她的大姨媽前幾天才剛走啊。
冷溪頓時有些疑惑和害怕,腦海中浮現剛才陵寒跟她親熱的場面。
他兇猛的索取,那架勢彷彿要將她揉碎一樣……
呼,原來是陵寒一瀉千里的小溪涓涓流出,冷溪霎時羞愧不已,臉脹熱起來,紅得像個番茄。
白奕承看到她這個樣子,好笑的笑了笑,還真是個害羞的女人啊,看來還是他長得太帥了,女人看到了他都有些招架不住,被他的魅力所吸引得靦腆害羞啊。
白奕承不是八卦的人,不會隨意過問別人的私事!他什麼都沒問,踩了油門,載著她,一路朝著他的私人別墅開去。
她的樣子狼狽不堪,白奕承讓她先去洗個澡。
冷溪累壞了,又被雨水淋了個透濕,她也真想去好好洗個澡。
對著鏡子,看著自己身上那一片一片的吻痕,冷溪不禁心底泛酸,這些都是陵寒留下來的,他前一秒如狼似虎的跟她親熱,后一秒又是那麼無情。
可惡的男人,男人都是這麼可惡的吧!冷溪不知是委屈的還是嚇的,感覺全身酸痛,有些無力的虛軟感。
正當她轉身準備對著花灑再次洗一遍,讓自己有些發昏的頭腦清醒一下時,一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沐浴露盒。
「啊……」她驚叫一聲,努力平衡快要倒下去的身體。
「怎麼了,怎麼了?」
她剛剛站好了失去平衡的身體,浴室的門就被大力撞開,伴隨著一個焦急的詢問。
冷溪抬頭,只見那個長發男人站在浴室門口,正赤果果的看著她,目光相撞,四目相對,兩人一時都愣在了原地,一秒靜止后。
「啊!」冷溪的思緒彈跳回來,臉刷的一下紅熱起來,即刻抱住自己。
「啊!」白奕承後知後覺,立即捂住自己的眼睛。
「你叫什麼?」拜託,被看光光的是她冷溪好不?
「我叫白奕承,姑娘芳名?」白奕承有些呆傻了,完全沒發覺自己答非所問。
「哦,百里程。」冷溪殷紅的唇瓣嘟囔一句,頓時驚醒,「出去!快出去!」她捂著自己羞愧難耐。
白奕承這才意識到自己身處什麼環境,臉一熱,趕緊窘迫的躥了出來,快要躥到客廳時又跳回來,偷偷摸摸的為她關好浴室門,在關門的最後一秒,鬼使神差的還向裡面偷瞄了一眼。
咳咳,他不是好色之徒,只是想多多欣賞藝術美感而已。
剛才的一幕簡直是他看到的最美的原始藝術,那女人的全身上下修長細白,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腿直而纖細,卻不是直桿型,細而飽滿,透著皮膚的絲滑和柔韌感,尤其是那兩個水蜜桃,沾著紅豆,簡直人間美味啊。
上方橫陳的鎖骨晶瑩剔透,如誘人的水晶珍珠。
這番集美味與美景與一身的藝術誰不想多看幾眼呢。
白奕承坐在客廳沙發上,回味著剛才看到的蜃景,回味得臉都熱乎起來,不自覺的喉嚨有些發乾發燥。
只是她白皙的身體上那些青青紫紫的吻痕讓他心裡很不爽快,那些吻痕是誰留下的,不會是剛才那群野獸吧!
***,要不是他及時趕到,這麼清純美麗的一個姑娘就要被他們給毀了,別讓他白奕承再次見到那群烏龜王八羔子,否則他一定揍得他們連叫爺爺都不會!
白奕承心頭冒起一團火。
「那個……」白奕承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後面響起了冷溪唯唯諾諾的話語。
白奕承轉頭,只見冷溪半低垂著頭,臉色透紅,是害羞的吧。
因為他家沒有女人的衣服,所以她只能將就著穿他的衣服,寬大的寸衫穿在她身上像裙子,那本來對他來說是短褲的圓筒褲子穿在她身上變成了褲裙!將她纖瘦差不多一米六五的身體套在裡面,倒有幾分戲劇化的滑稽感。
真有趣!白奕承看得有些晃眼了,一股逗樂的情緒在白奕承腦海迴旋,直讓他想笑,但還是被他憋住了。
「今天晚了,你就住在這裡吧,明天我送你回家。」白奕承上前,準備扶她。
可是一觸碰她的身體,才發現她渾身在發抖,似乎是冷的,可是手指觸碰到的她的皮膚卻是滾燙的。
白奕承一驚,朝著她的額頭摸去,天啦,好燙!這女人是發燒了!
不等她說什麼,白奕承不容分說的抱起了她,往醫院去。
突然被人抱起,冷溪有些彆扭,但渾身的滾燙讓她頭腦有些昏昏沉沉的不清醒,渾身無力讓她連動都沒精力。
果然,這女人是急性發燒,白奕承本著發揚「雷鋒」精神,救人救到底的原則,在急診室外面等著。
正好他的隨身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今天本來要去見的少爺打來的,不禁有些恍然大悟,這才想起他正事還沒辦呢。
「寒大少,見不到我,想我了?我可告訴你啊,你這樣是不對滴,我雖然長得比你漂亮,但我的性取向是很正常滴。」他接起電話,風趣調侃。
「白大總警監,多日不見你自戀的本質日益見長啊。看來你是忙人「抽」不開身,無妨,冷康盜竊商業光碟一事我就暫且不給你壓力調查。現在我要求你馬上來我這,身為人民最高警官,你有義務保護人民安全吧,我這抓到幾個做不正當買賣的綠豆羔子,你有義務履行你公警的職責。」
那邊的陵寒,語調不高不低的說著,磁性的聲音透著一股悠然勁,卻滋生著無形的壓迫力。
「這樣啊……」白奕承有些猶豫,皺眉望了望急診室,「好,早就想領教寒兄光彩了,今日是大好時機,我馬上到。」
白奕承給了答案,原本他是要去陵寒家給他說審查冷康的情況的,卻在半路遇見了這等事,他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一時忘記了時間,居然跟陵寒爽約了。
在不去見他,似乎有些為人不仗義。
反正這女人的治療還得一段時間,他快去快回,應該來得及接她出院,白奕承再次瞄了還在急診中的急診室一眼,大跨步走了出去。
……
陵寒剛放下電話,手機便又鍥而不捨的響起來,他皺了皺眉,有些不耐。
接起來居然是醫院打來的。
「寒少嗎?我是邵醫生,上次去你家的那個女人得了急性肺炎,現在在我們醫院急診,情況似乎不太妙……」
邵醫生是陵寒的專屬醫生,陵寒第一次帶冷溪回去的時候,正好被交代完陵寒平時應該注意食用的飲食的邵醫生撞見。
那時看寒少強勢拖拽這女人的樣子,兩人關係好像不一般,邵醫生留了個心眼,這女人貌似對寒少很重要,他自作主張報告道。
陵寒眉宇間皺出一條深深的溝壑,「情況不太妙?」麻煩的女人,不是很有骨氣么,連照顧自己都不會,「不用管她!」甩下一句冷冷的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