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五章 被嚇著的損友下昏招
兩人打打鬧鬧了大半夜,一個衣服還是全濕,一個衣服也變成半濕,看著都不成樣子,乾脆也不換地兒了,讓俱樂部經理拿了兩套衣服給他們換上,就休息室里拿起洋酒當水喝,還做賊似壞笑著讓經理把賬記到蕭燊名下。俱樂部經理只希望這兩祖宗不再鬧事,想著他家老闆也拿他們沒辦法,就從善如流按著他們要求做了,還「不小心」把賬記了個雙倍價,當是幾個保安被鄭少打得挂彩醫藥費。
兩焉壞兔崽子陷害完自家大哥,心不跳氣不喘繼續頭碰頭喝酒。鄭冽心裡煩悶,沒有注意一時喝多了,表面上死撐著若無其事慢慢裂了,開始摟著安世維肩又哭又罵,反反覆復說著一句:「老子是真愛他,媽!真愛!他就這樣往老子心窩子扎刀……」
安世維被他眼淚嚇得酒都醒了!
鄭冽耶!這個曾經和他一起打群架被人一啤酒瓶砸頭上見了血也愣是一哼不哼反擊回去貨!不用說他被蕭燊調/教過後又冷硬了不少心性!
以前明明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現居然為一個男人哭了!
這他媽算什麼事兒?!
安世維極度納悶鄭冽到底看上殷兆瀾什麼。不過現分了絕對是件好事!怕就怕以鄭冽這個沒出息勁頭,會沒骨氣地去吃回頭草——這是很有可能!以前鄭冽絕對不會做這種事,但自從鄭冽和殷兆瀾好上了,安世維對鄭冽下限已經不抱任何希望。
如果這就是愛情,安世維希望自己一生都不要遇上。
安世維也沒心情喝了,嗯嗯啊啊回應著發酒瘋鄭冽,又往他嘴裡灌了一些酒,把他弄了個全醉,然後扛了他從俱樂部後面離開。
安世維座駕是阿斯頓馬丁,一輛全球限量版頂級跑車。當年安世維掙到第一桶金就全扔這寶貝上,平時花著大價錢當老婆一樣保養著疼愛著,誰也不讓蹭。今晚來得匆忙,一時失策把它開了出來。安世維一臉肉痛地把醉鬼鄭冽扔到後座,聽到他嘴裡還模模糊糊喊著殷兆瀾名字,那聲音里傷心痛苦連安世維都聽不下去。
眼見自己好哥們被糟蹋成這個樣子,安世維心頭頓時湧起一股邪火。他撥了個電話給他那個專門為他找美人兒手下,讓他準備一個乾淨男孩子到他獨居房子里。
手下聲音很詫異:「老闆,還要一個?您不滿意秦臻嗎?」
「秦臻是誰?」安世維莫名其妙。
「……今晚送去你家裡那個男孩子!」手下無奈說。
「他還沒有走?」安世維皺眉。當時他那樣扔下他一個人,他居然沒有離開?
「啊?您趕他了?srry啊,老闆,我不知道!我馬上叫他走!」
「等等!」安世維想起今晚那個男孩子一身妖嬈,還有那雙上挑得很誘人丹鳳眼,突然改變主意,「讓他留著,不用趕他走。」
手下雖然對老闆反反覆復感到奇怪,但既然老闆這樣說了,他當然按著他吩咐辦。他還向老闆簡單說了秦臻情況。
安世維翹起唇看著後座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鄭冽,啪一聲掛了電話,猛地一踩油門,性能極好跑車瞬間起動,很消失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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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世維扛著鄭冽回到住處,果然看到那個叫秦臻男孩子還。
他已經穿回衣服,臉上依然是那個煙熏妝,顯然是接到了吩咐,刻意補過妝。聽到門打開聲音,本來坐沙發他立刻站起來,微微上挑丹鳳眼驚疑不定地看著走進來安世維和軟趴趴鄭冽。
「還愣著幹什麼?過來幫忙!」安世維喝道。
秦臻咬著紅艷唇,強自鎮定地走上前,架起鄭冽另一邊手臂。
「阿瀾……」鄭冽喃喃喚。
秦臻一愣,下意識看了安世維一眼,只見安世維頓時沉了臉。
兩人合力把鄭冽搬進房裡。
安世維指揮秦臻幫鄭冽脫衣服脫鞋襪,擰了手巾為鄭冽擦臉。
秦臻擔心安世維帶鄭冽回來是準備玩三人,饒是他裝得再成熟也只是個未經人事雛兒,這樣胡亂疑猜著自己把自己嚇得手腳都是抖。
安世維卻不乎他怎麼想。據他手下所說,這個叫秦臻男孩子因為父親欠了賭債被捉到鴨店抵債,又因為長得漂亮被當成候選頭牌培養。但他心氣高不甘心做鴨子,使了不少手段才得了這個靠近安世維機會。他債務人承諾若他能得到安世維歡心幫他簽下合約,他父親賭債就一筆勾銷,否則他將要鴨店裡正式掛牌接客。所以這個叫秦臻可謂孤注一擲,使出了渾身解數想留住安世維,發現功敗垂成后,他整個人都懵了,根本不敢踏出安世維住處半步。
但後來接到安世維手下電話,原本已經絕望處境又出現變數。安世維再度出現,還帶來了另一個男人。
無論安世維想怎樣玩,只要他高興,秦臻也只能受著,他沒有第二種選擇。
見秦臻把鄭冽整飭乾淨了,安世維點點頭,命令道:「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和他上/床。事成之後,那份合約我簽了。」
秦臻丹鳳眼瞬間亮了!他看了看酒醉鄭冽,眼裡閃過一抹豁出去狠勁,重重點點頭:「我會做到!」
安世維滿意地笑了。
他心裡算盤打得啪啪響。既然鄭冽和殷兆瀾分了,他就讓他們分個徹底!殷兆瀾那個潔癖症患者絕對接受不了自己情人出軌背叛。一旦鄭冽和他好了以後還碰了其他人,他一定受不了,再也無法和鄭冽複合。
安世維不知道殷兆瀾為了和鄭冽分手已經設計他和另一個人上/床。這個設計導致後果和安世維這時盤算可謂殊途同歸。
不過如果安世維知道了他就不會多此一舉「幫助」鄭冽,鄭冽也不會因此有了後來又一段孽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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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冽頭痛欲裂地醒來,惺忪間他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眼前是一個黑色不大後腦勺,手下是溫熱蜜色滑膩皮膚,自己小兄弟被一個溫熱緊緻所包裹住,稍微一動,感就密密湧上來。鄭冽人還不清醒,本能地聳動了幾下,懷裡人發出低低哼聲,卻很順從。
這哼聲一入耳,鄭冽頓時清醒了幾分。
不是殷兆瀾。他失落,動作停了停。
不是殷兆瀾!不是那個他怎樣捂也捂不熱少年!
鄭冽突然氣悶,發了狠一個翻身就著原來進入姿勢激烈動了起來!
身下人發出斷斷續續呻/吟,似是極為享受。鄭冽是老手,聽耳里哪裡分辨不出裡頭假裝,心裡冷笑,動作越發粗魯,大開大合,直把人弄得再也裝不下,帶著哭腔一聲一聲求饒。
完事後鄭冽把自己抽出來,那穴/口流出液體帶著血絲。
鄭冽登時覺得索然無味,又唾棄自己沒出息,對殷兆瀾心心念念死不了心,卻找了其他無辜人晦氣。
這時被鄭冽壓著剛做完一場人轉過臉,對鄭冽揚起一抹略帶討好笑問:「先生,還要嗎?」
這人就是昨晚安世維推給鄭冽秦臻。
為了完成安世維交託事,秦臻很努力地挑/逗醉過去鄭冽,可惜鄭冽睡沉了根本不理他。秦臻絞腦汁才想出這麼一出,強行把鄭冽小兄弟塞進自己體內。
過程有多慘烈那是不必提,但知道自己逃過一劫,不用賣身,秦臻已經心滿意足,覺得一切都不是那麼難受了。為了造成既定事實,他就這樣小心翼翼別彆扭扭地維持著被進入姿勢躺著,等鄭冽醒來。身體內多了這麼個東西,他疲累極了也不敢睡,只是合上眼養神。
不想鄭冽醒來后就給了他這麼一下。秦臻是鄭冽一動他就馬上睜開眼,意識到眼下狀況,他怕自己伺候不周引來變數,自然只有迎合討好份。
鄭冽看到他臉卻是一愣。秦臻昨晚化是成熟妖艷煙熏妝,一夜過去妝已經融得七七八八。他是第一次開-苞,鄭冽做得一點也不憐香惜玉,這過程註定是不太美妙,把他逼出了眼淚。所以秦臻現臉可謂慘不忍睹,上挑丹鳳眼變成黑烏烏兩團,臉頰滿布亂七八糟淚痕,嘴唇發白,顫巍巍努力向上彎,看起來可笑又可憐。
作者有話要說:n-p就是這樣來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