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26章
林安逸只感到異、物正頂、著自己,知道自己再抵抗也沒用了,頓時眼淚流了下來。
季文堯見了柔聲安慰著:「安逸,你是不曾體會過男女之間的樂趣,放鬆些要不一會兒該傷著你了。」
說完就加、大了力、道,雖然能感覺到林安逸明顯的抗拒,可也是實在急得受不了,於是將身體往後撤了撤,又將潤、滑劑倒了些在手上給林安逸塗了上去,又給自己塗了一些,之後再次架、高她的雙、腿硬、挺了進去。
林安逸綳著身體就是不想讓季文堯得逞,可被他這樣一弄立即感到鑽心疼,沒一會兒鼻尖兒、腦門兒就布上了一層冷汗。
「放鬆,安逸!聽話,不然受罪的還是你自己!」季文堯也是一身的汗,只能命令林安逸儘快放鬆。
林安逸挺不住這種撕、裂般的疼痛只好試著將身體鬆弛下來,季文堯立即感覺到她的變化,一鼓作氣讓自己全部擠、了進去!
林安逸知道木已成舟,到了這種地步無論再如何解釋自己都已經是個出了軌的女人,無論再多理由自己也是背叛了付明皓,於是抬起雙手捂住眼睛不想再多看季文堯這個混蛋一眼。
季文堯停著不動,感受著林安逸里、面的層層疊疊的溫暖,一陣酥、麻好受,再加上終是如願以償地得到了林安逸,更是興、奮至極。
於是俯□子親了下林安逸汗、濕的胸,笑得開懷:「安逸,再忍一忍,一會兒你就知道那種感覺了。」
然後便伏在林安逸身上緩慢地動、了起來。
林安逸遮住眼,雖仍感覺有些疼,不過可能是因為有潤、滑劑的作用,並沒有像以往付明皓所做的那樣是火辣辣地疼。
沒一會兒又感覺季文堯不再壓著自己,而是抬起身在自己胸、前輪流親、吻著,不時還輕咬一下。
「安逸,我已經是你男人了,你看著我。」
雙手被季文堯給拿開,林安逸只感覺燈光刺得眼睛難受,連眨幾下才緩過來,然後就看見季文堯有些泛紅的雙眼和隱忍的臉。
看著這個不停在自己眼前晃動的男人一臉的陶醉,林安逸突然抬起身一口就咬在了季文堯的肩膀上。
季文堯立即疼得綳、直了身體,動作也停了下來,任憑林安逸狠狠地咬著自己,同時伸手就著這個姿勢將她抱了起來,不停地抽著冷氣笑:「這下咱們兩個都疼了,誰也不吃虧,你要是解恨了就趕緊鬆開,別把牙給弄壞了。」
不多時林安逸嘴裡就瀰漫著一股血腥味兒,雖然是有些咬不住了,可還是又加了些力道咬著,恨不得能咬下一塊兒肉來。
這時緊緊摟著林安逸的季文堯卻又開始動了起來,每次沖、撞都變得緩慢而深、入起來。
這樣一來,林安逸終是鬆開了口,感覺嘴都木了,牙齒也有種因為用力過度像是鬆動的感覺。
可看著季文堯肩上血淋淋的牙印子,又來了勁頭,手搭在季文堯的背上照著他脖子就要咬下去。
季文堯趕緊擋住喘息著說:「還想咬?再咬就交待了,再等會兒,等盡了興讓你咬個夠!來,我也嘗嘗人血是什麼滋味兒!」
說完就直接吻上了林安逸,為了不讓她咬傷自己,季文堯緊緊咂、住林安逸的舌頭,身下大開大合地馳、騁起來。
林安逸被季文堯弄得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只知道自己那裡又疼又麻,估計是潤、滑劑已經幹了。
這時只聽季文堯啞著嗓子說:「安逸,感覺到沒有,你有反應了!」
林安逸起初沒明白季文堯說的是什麼,可不到五秒鐘就立即明白他指的什麼了,她也感覺到了,自己體、內有了一些濕意,雖不多但卻切切實實是有了反應。
剛一體會到這個難堪的事實,可緊跟著又有了一種酸、脹的感覺,立即驚慌失措起來。
季文堯更是瘋癲起來:「真乖!安逸,你看到了沒有,你對我是有感覺的,付明皓可給不了你!」
接著又猛力縱、送了一陣子,季文堯只感覺自己被越纏越緊,到底再也忍不住那暢快淋漓的滋味壓著林安逸繳、了械。
待余、韻過去后,季文堯摟著林安逸翻了個身笑著說:「你總算是我季文堯的女人了,要是還不開心,現在願意咬哪就咬哪兒!」
林安逸雖是對季文堯厭惡至極,可看到他肩膀上血肉模糊的傷口也是再下不去口了。
強撐起酸軟的身體,也顧不上其他就開始找自己的衣服要去洗手間。
「這房間里有洗手間。」
林安逸順著季文堯指的方向看去,果然還有一道門,披上衣服立即快步走了進去。
將沐浴開關打到最大,林安逸靠著瓷磚蹲□子就哭了起來。
自己這以後還怎麼做人?說自己是被強迫的又會有幾個人相信?要是被付家知道了,自己都不用活了,爸媽還有弟弟估計都得和自己脫離關係!
哭了一會兒站起身洗了澡,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坐在床上的季文堯顯然也是清洗過了,林安逸知道他肯定是出去洗的,這個混蛋膽子怎麼就那麼大,要是付明皓醒了怎麼辦!
「哭過了,是不是好受一點了?」季文堯站起身走到林安逸面前。
林安逸冷著一張臉說道:「季文堯,我以後不想再見到你,要是你把今天的事說出去,大不了一命換一命!」
「只要你願意跟著我,我自然尊重你的意見。不過,安逸,你也應該快刀斬亂麻,總和付家這麼耗著也沒什麼意思,我雖然知道這事兒不容易,不過你還是儘快和付明皓離婚為好!」
「季文堯,你是不是腦子不正常,我什麼時候說要和付明皓離婚了?」
季文堯皺眉:「不離婚你打算做什麼,難道我還得沒名沒分的偷偷摸摸地見你?」
林安逸拿刀捅季文堯的心都有了:「這次就當意外吧,你也得逞了,還有什麼可想的!我不想再見到你,今天就算是對之前一切做個了斷!」
「了斷?你覺得我這是報復六年前的不甘心?林安逸,那你就想錯了,既然你跟了我就別想一腳把我踹開,今天的事情你必須有個交待,你不說我找付明皓說去,看他還能怎麼著!」
林安逸抬手就給了季文堯一個嘴巴:「你是不是應該去精神病院看看了,明明是你強迫的我,現在卻說得好像我和你同流合污一樣,你要是敢和其他人多說一個字,信不信我死在你面前!」
季文堯被打后也不生氣,只是說:「我給你時間考慮,但你別想著甩開我,要不我也能死在你面前!」
也許自己應該去看看精神科才對,今天發生的一切都是自己幻想出來的吧,林安逸聽了季文堯的話無力地垂下頭往外走。
季文堯趕緊攔住她:「現在什麼時候了你要去哪兒,等天亮了我再送你回去。」
林安逸哪裡肯聽他的,執意要走。
「你現在回去萬一把你公公婆婆吵醒了怎麼辦?」
林安逸看也不看季文堯仍是要走。
季文堯沒辦法只好跟著她出了酒店,又想讓林安逸等他取了車再送她回去。
結果林安逸直接上了酒店門口計程車,季文堯連忙上了後面的一輛跟在林安逸後面。
到了付家門口,季文堯又一路跟著林安逸上樓,站在二樓緩步台那看著她開門進了屋子才轉身離開。
林安逸回房躺在床上,已經沒了剛開始的悲憤和慌張,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害怕也沒有用,不如多想想解決的辦法。
首先她沒想好今天的事要不要和付明皓說,說了肯定要出大事,而且出事的結果目前自己還承擔不了,不說又感覺對不起付明皓,所以只能暫時先擱置一段時間了;其次就是如何擺脫季文堯的糾纏,不能再讓他有機會對自己下手了。
其實林安逸多多少少抱著一種掩蓋心理,要是真能徹底擺脫了季文堯,那今天的事情就算是石沉大海了,只是一次迫不得已的出軌,不會有人知道自然也就不用說出來。
這樣一想那最關鍵的就是如何能和季文堯交割清楚,老死不相往來了。
不過看季文堯今天表現出的態度,這還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突然,林安逸一下子又從床上坐了起來,她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今天季文堯雖然是給自己下了圈套,是有預謀的騙自己去,可他為什麼會準備那個什麼潤、滑劑,難道付明皓私下裡居然會和季文堯談這種事情,一點也不尊重自己的就將*說了出去?
一想到這個頓時又是火冒三丈,然後林安逸這一晚剩下的時間就在又氣又怒,又怕又傷心的煎熬中度過了。
天蒙蒙亮的時候付明皓回來了,身上還帶著酒氣。
臉色慘白、眼圈兒發黑的林安逸看著蓬頭垢面的付明皓進來后就問:「你去哪兒了?」
付明皓沒想到林安逸這麼早就醒了,踉蹌著走過來爬上床仔細看了看她的臉才說:「我還想你怎麼起這麼早呢,現在看你這臉色不會是根本沒睡吧?」
林安逸也看著付明皓說:「我怎麼能睡得著!」
付明皓趕緊陪笑:「是我錯啦,下不為例,只這一回。昨天我陪文堯給我介紹的客戶喝酒,喝得太多了,這幫人不但拿回扣還要找小姐陪著喝,真會佔便宜!不過我可沒找,我就自己喝來著,後來喝得實在是太多了沒挺住,今天醒了我才知道是文堯把我弄走的,別說他還真夠哥們兒義氣,你都想不到人家給我訂的五星級賓館的套房,要不是記掛你我還想多呆一會兒呢!」
「明皓,你能不能不要再和季文堯混下去了,他給你介紹客戶是好事,可你每天都喝這麼多酒身體會垮掉的,而且成天出入*,早晚會出事。」
付明皓笑著說:「我的好媳婦兒,這你就想多了,我這不是想多賺些錢嗎。那十萬塊錢我背著你送到你娘家那兒去了,我知道我不應該這麼做,可我要不這麼你媽和你小弟能放過你嗎?我再努力些這十萬塊應該很快就能還給文堯,雖然人家有錢,可我也沒存著賴賬的心思,我和你交個實底兒,到年底我怎麼也能賺20多萬,那時不就什麼事兒都解決了?至於你擔心的事情就有些多餘了,就算我喝多了不省人事,可文堯不是還在呢,他的酒量根本探不出來。對了,他也是個正人君子,和我一樣從來不找小姐陪酒、陪唱的,有他看著我,你總該放心了吧!」
看著付明皓有些憨傻的笑容,林安逸心底發酸,恨自己更恨季文堯。
「明皓,我問你件事,你平時和季文堯喝酒的時候,有沒有和他談論過我們之間的事?」
付明皓躺在床上閉目答道:「沒有啊,我們夫妻之間有什麼事兒要和季文堯說啊,老爺們兒誰關心這個!」
「那也許你喝多的時候提起過呢?」
付明皓睜開眼奇怪地看向林安逸:「既然都喝多了哪還能知道說沒說過,你突然問這事兒做什麼?」
林安逸早就想好了應對的說辭:「沒什麼,就是昨晚看電視有個社會節目說熟人之間特別是好朋友之間也不要說太多私密的事情,像家裡的存款啊、夫妻間的私事啊什麼的,說多了容易出事兒!」
付明皓噗嗤一下子就笑了:「那是說有人起了劫財的心,季文堯不怕我對他起歹意就好了,還會惦記我們家有什麼,你別開玩笑了!」
「你只要答應就行了,防人之心不可無。」
林安逸也實在是心虛老實的性子,這個問完又問另一個問題:「你先別睡,我再問你件事兒,要是有一天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你怎麼辦?」
「你能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我一沒存款二沒房產,你能做什麼?」
林安逸頓了下才說:「要是感情方面呢?」
付明皓摟過林安逸親了她一下:「我的好老婆,你的性子我還不知道?別說你不可能做那種事,就算你做了我也相信你不是故意的,肯定不怨你。我知道我在外面過夜你多心了,可也不用這麼考驗我啊,我付明皓這輩子最大的幸運就是娶了你這個賢惠的妻子,我們一輩子都不離不棄!我昨天沒睡好,今天也不用去公司,你也再睡會兒吧。」
林安逸給付明皓蓋好毛巾被,轉過身還是落下淚來:自己不能再對不起付明皓了,季文堯必須甩掉才行!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碼字的時候還真不能有別人在身邊,難受死了,今天光光可是抓緊一切時間寫的。
ps:感謝親們的支持啦,為了過關頓號多了些,大家要體諒啊,因為編編說啦,jj現在開始不允許作者留公共郵箱和鏈接了,不然會被鎖文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