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瀟湘去致富 003 重做主子
木優魚將那剩下的九兩碎銀子拿在手中,白花花閃了那對夫妻的眼,他們可是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銀子。
「那是當然,不然你們以為這十兩銀子是哪兒來的!」木優魚將那碎銀子一點點地放進錢袋子里,得意道:「這可都是爹賞我的。」
那夫妻倆對視一眼,在對方眼中看見了震驚和驚恐,這錢肯定不是作假的,除了木府老爺那裡,木優魚肯定沒處拿錢,蕙娘那方才還哭天搶地的嘴臉立馬一抹,換上了和順的笑意,恭敬無比地道:「七小姐,您都跟老爺說了些什麼?」
這木優魚平日里話都不敢多說一句,膽子小,想來也是不敢亂說什麼的。
木優魚笑了笑,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著,「我道:奶娘待我很好,只是月例不夠用,女兒缺錢花。爹爹二話不說,賞了十兩銀子花,還說了,等我大一些,讓我回府去議親。」
陳伯和蕙娘聽了,心中僥倖不已,幸好沒說什麼話,但這小庶女入了老爺的眼,那就是一步登天做主人了,從此可不敢再使喚木優魚,忙腆著臉賠著笑將木優魚給請入了府中,自此不敢小看她。
木優魚抖著錢袋子,好似是一種什麼勝利的炫耀,一路『悉悉索索』帶著聲響,進了宅子之中。
她接收了木原主的記憶,自然是包括了這宅子的記憶,這宅子還真是挺大,四合院風格,足足三四個院子,院中有亭台樓閣、水榭小樓,還是名師打造,景緻十分優美,是典型的蘇州園林似的傳統建築,這是木府諸多別苑中的一處,木府的東西自然是不會差。
木優魚在宅子中走著,一邊走一邊讚歎,這宅子放在現代能做成民俗館,或者是博物館,開放了收門票也是不愁吃喝的。
曾經宅子里的人很多,現在只剩下木優魚和陳伯蕙娘一家,那二三十個房間都空著。
袋子里的錢還有足足九兩,可是錢總會用完的,想要活得滋潤,木優魚必須想其他的辦法來賺錢,一個大膽的想法浮上了腦海。
木優魚住的小姐房,還不如陳伯蕙娘住的下人房,房中也就一張破床,耷拉著兩床灰不溜秋的棉被,一個舊衣櫥,掛著幾件破衣服,一張搖搖晃晃的桌子,木優魚失寵之後,屋裡的好擺設一點傢具都被蕙娘一架給搬走了。
木優魚一進門就見一隻大耗子從腳邊竄了過去,她臉面一抽,差點昏過去,再踩一腳,特么一條蛇竄了過去,嚇得她門也不敢進,轉身去找到了蕙娘和陳伯。
木優魚坐在陳伯和蕙娘住的下人房裡,打量了一番擺設,這下人房可非同一般,床是富貴花開拔步床,貼了金絲的,還有扇門,羅漢床寬寬大大,放著兩床錦被,山水花樣的屏風高大闊氣,珠簾深深,輕紗飄飄,雖然不說是金碧輝煌,但也是雅緻內斂,透著貴氣,主人家的大件東西他們不敢隨意變賣,但從那個不受寵的庶女屋裡挪到自己屋裡還是可以的。
屋裡收拾得乾乾淨淨,才像個住人的地方,木優魚那裡『低頭大蟑螂,抬頭蜘蛛網』,哪裡像是人住的地方。
陳伯和蕙娘站在一邊惴惴不安,總覺得如今的木優魚非同一般了,人還是那個人,總覺得那面紗之上露出的一雙眼透著無比的凌厲和聰明,一點不似之前的那個膽小的木優魚。
此時木優魚大刺刺地坐在那羅漢床之上,點數著自己現在手頭的財產。
木優魚的記憶模糊了,但隱隱記得親娘是個非常美麗的女人,能歌善舞、能書會畫,溫柔善良,是木府老爺買來的『瘦馬』,瘦馬便就是從小被培養出來專門賣給有錢人做妾的女子。
娘親在的時候,家中倒是有些財產,城中鋪子好幾間,城外良田幾十畝,后都被木府給收了回去,如今,只有這別苑了,房契還在自己手中,另外還有些宅子周圍的散碎田地,收攏了也有好幾畝。
木家別苑太多,就跟女兒一樣,若不是木優魚每個月回府拿一次錢,誰還能想起,在木府兩個嫡女和十幾個庶女之中,還有一個叫做木優魚的呢?
她看了半天,陳伯和蕙娘就沉默了半天,總覺得氣氛異常壓抑,心中懼怕,他們倒不是怕木優魚,而是怕一個被木府老爺記起來的木優魚。
木家可是不簡單,如今東麟國的平民百姓都知道,朝中有四大家族掌權把持朝政,呼風喚雨隻手遮天,族人滲透入了東麟國的朝政軍隊,便就是那木、王、孟、李四大家。
顛城這個木家,跟京城那個木家同出一脈,是木府嫡出次子外放做了三品地方官,前途無量,陞官回京是遲早的事情。
也只有木府老爺才有那闊氣,一賞就是十兩銀子,若是木優魚下個月回府去隨便這麼一說,他們一家四口的賣身契可還是在木府之中呢!
木優魚終於是將賬本給放下了,看那低頭不語的蕙娘和陳伯,道:「趁著今日時間尚早,你們去將我屋裡好生收拾收拾,將那這屋裡的拔步床、羅漢床,還有你兒子屋裡的翹頭案,二丫屋裡的玫瑰椅都給我擦乾淨趁著天勢好晒晒了搬回去。」
陳伯和蕙娘面色白透了,知曉這是木優魚在施威了,腦門上下都是汗水,忙唯唯諾諾地應了,就要去忙活,忽聽木優魚喚道:「陳伯,府里還有多少錢,今兒個一併送出來吧!」
陳伯蕙娘小心翼翼地對視一眼,陳伯忙拼拼湊湊地掏出了二兩碎銀子來,「如今府上就剩下這點了。」
木優魚將那碎銀子看了一眼,沒有收,反倒是道:「陳伯蕙娘,我記得周圍的地收回來零零散散也有幾畝,都種了菜了,平日里也就買糧食的開銷大,這一兩銀子足夠我們用大半年了,我每個月拿回一兩銀子,怎麼算都不會剩下這一點吧?」
陳伯面色一陣慘白,得了寵的木優魚說話都不一樣了,忽然就有了主子的派頭了,蕙娘也是意識到這點了,不受寵的木優魚是個草芥,受了寵就是大小姐了,慌忙道:「奴婢這兒還有二兩銀子。」
蕙娘忙去翻箱倒櫃,從床底下的一塊地磚里扣了二兩碎銀子出來,「七小姐明鑒啊,都讓永生拿出去賭錢了,這還是我們老兩口偷偷攢下來的。」
他們的兒子陳永生是個爛賭鬼,整日遊手好閒,一回家就翻箱倒櫃地找爹娘的錢去賭錢,都是讓這夫妻倆給慣出來的。
木優魚悶哼一聲,面紗下的臉臭著,毫不客氣地收了三兩碎銀去,道:「這些錢就放我那兒存著,這一兩銀子就是今年的生活花費了,若是讓你那兒子搶了,你們一家四口就等著挨餓大半年吧。」
見木優魚沒有追究,夫妻倆鬆了口氣,將那一兩碎銀子收了,忙去請了左鄰右舍來,幫忙將一些個從主人房裡面搬出來的東西給好生地擦了,全部給搬進了木優魚的房中,房間也打掃一凈,還驅蟲驅蛇,通風熏香。
木優魚則是出去溜達了一下午,等晚上回房的時候,房中煥然一新,娘親睡的富貴花開拔步床回來了,青貯纏枝青花大花瓶回來了,紅日凌雲翹頭案回來了,被搬去二丫房中的一把百年杉木古琴也回來了,房中點的都是奢侈的蠟燭,嚇得木優魚趕緊吹了蠟燭,點了油燈。
坐在擦洗乾淨的玫瑰椅之上,木優魚在翹頭案上攤開了新鮮的文房四寶,喚出問道:「可有家中經營客棧的女主?喚出一個借我使使。」
眨眼時間,面前便站了個笑語晏晏,有說不出親切感的錦衣女子,身量小小,但雙眼之中分明帶著不合年齡的狠辣,道:「木姑娘,奴家上五代都是開客棧的,到奴家這一代,已經開到十幾家分店,爹爹病重,嫡出無子,二娘所生庶子竟然夥同外人打家產的主意,屢次被小女子識破詭計,為了我家傳的客棧產業,小女子棄閨房拿算盤走入商場力挽狂瀾拯救了我X家百年基業……」
「打住,你的宅斗商斗史咱改天再說,先給我寫個策劃方案瞧瞧。」
……
半個時辰過去,一張完整的開設客棧的策劃方案便已經寫好了,各個步驟、注意事項,甚至是房間分幾等,哪一等是多少房錢,用什麼材料的傢具合適,傢具多少錢,批量訂購能打多少折都寫得清清楚楚。
現在木優魚身上只有十二兩碎銀,她可不想每個月回府看臉色拿錢,想重操舊業賺錢,可是奈何現在沒設備沒技術,她手頭有的資源就只有木府別苑這二三十間房,今日出去轉了轉,發現木府別苑位置特別好,在城外郊區,步行入城最多半個小時,而且處在官道旁邊,人煙也算是密集,以前便經常有人來投宿,不開客棧都浪費,而且房契在自己手中。
策劃方案寫好了,第二天,木優魚就開始付諸實施了,首先,得買拉貨的牲口,開了客棧,需要用牲口的地方多,木優魚揣著錢出門,沒走幾步,那小身子忽然就被人一抱,一個十七八的男人將她死死抱住。
「把錢都給我拿出來,不然今日有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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