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番外,新婚燕爾怎好打攪
洛謹楓從客棧二樓下來,還未走到大堂,在樓梯中央的時候就看見了意料之外的人。
「蕭流煜?」洛謹楓很確定此刻在樓下坐著的這個男人是蕭流煜沒有錯,而且這個客棧已經被包場了,除了一個蕭流煜,就剩下他貼身呆著的侍衛了。
「沒什麼好驚訝的,這裡是我高和國的邊境小鎮。」蕭流煜面無表情地回答說。
這個面癱,真是無論何時都沒有表情!
「所以……你和柳星雲之間謀劃了什麼嗎?」洛謹楓問。不怪洛謹楓往這個方向想,畢竟他蕭流煜也是高和國的儲君,未來的太子爺,沒有點什麼事情是不會出現在這種邊陲小鎮上的。
「準確來說是謀划完。」蕭流煜回答,「你不會覺得掃除琉仙國的隱患只是柳星雲一個人的事情吧。」
「的確,高和國出手的話,既比天啟國容易,又可以給琉仙國造成一定的壓力,請你們出手是上上策,然而我相信如果沒有利益在裡面,你們是不會輕易動手了,萬一天啟國反咬一口,到時候遭殃的可就是高和國自己了。」洛謹楓說。
小國有小國生存的策略,在這種時候貿然出手可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
「想知道你可以去問你的好相公。」蕭流煜回答。
「我想他應該是先打了高和國一耳光,又給了一顆糖吧。比如派人假冒你高和國的人去伏擊琉仙國的先行部隊裡頭靠近你高和國的那些人,讓高和國先把琉仙國給得罪了,斬斷了高和國的退路,然後再讓人向你們示好再拋出一些利益。」洛謹楓猜測著說道。
蕭流煜冷冷地嘲諷了一句,「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們夫妻倆還真是絕配。」
事實和洛謹楓說的**不離十了,雖然過程可能還要再複雜一些,但大體路線已經沒跑了。
洛謹楓和柳星雲的思路是完全一致的,這夫妻倆就是一個屬性的!
「謝謝誇獎,我知道我和我家星雲很配。」洛謹楓說。
這不是在誇你們夫妻倆好嗎?
「所以你到底為什麼來這裡的呢?」洛謹楓問蕭流煜。
蕭流煜冷聲答:「本來是想來看看你死了沒有,看你這樣子應該別人死了你也死不了。」
蕭流煜估計是得到了消息,知道洛謹楓來的事情,自然也知道洛謹楓連日趕路身體不支的事情。
其實他應該是因為關心洛謹楓過來探望洛謹楓的吧?只不過好像他說的話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不過鑒於洛謹楓早就知道蕭流煜的屬性了,故而在心裡將他的這份關心收下。
洛謹楓走到樓下,吩咐了小二送來早餐,然後轉移了和蕭流煜之間的話題,「你不打算把你妹妹接回去嗎?」
「她喜歡你哥。」蕭流煜說。
「這個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你不用和我強調,我問的是你的看法,現實是我哥對她並無男女之情,在這樣的情況下,你和你父皇母后的打算是什麼?」洛謹楓說。
蕭娉婷在他們身邊待了有一年了,然而洛謹楓沒有忘記她的身份和她可能背負著的責任。
在這種情況下,蕭家一點動靜都沒有實屬不太尋常,所以今天她既然見到了蕭流煜就有必要問一問他們的想法。
「她為我高和國做了很多犧牲了。」蕭流煜沒有直接回答洛謹楓的問題,而是闡述了一個事實。
然而洛謹楓卻從蕭流煜的這句話裡面讀出了一些額外的意思,「你父皇母后也這麼想嗎?」
「我還沒有沒用到需要一個女人才能鞏固江山。」蕭流煜又回了一句乍一聽答非所問的話。
然而他確實是回答了洛謹楓的問題的,洛謹楓聽懂了。
洛謹楓不禁要替蕭娉婷高興了,雖然她身在皇家有很多的身不由己,然而她的父母親她的哥哥還是看重她個人的喜好多過於利益。
這時候柳星雲下來了,蕭流煜見了他,面色也看不出好壞,因為他大多時候就是這樣一幅死人臉,偶爾會因為憤怒而扭曲,但這會兒似乎是沒有太過憤怒,雖然他應該是有不甘的,不過柳星雲也曾被他坑過,就是柳星雲被老皇帝逼婚的你那一次,他是從犯,所以在柳星雲這裡蕭流煜也並不是太虧。
「流煜皇子來了怎麼不通報一聲,讓堂堂一國皇子在樓下等我,似乎顯得我太過於失禮了。」柳星雲慢悠悠地從樓梯上面走了下來。
嘴裡頭說著失禮的話,可是瞧他這樣子,卻是半點不好意思都沒有。
「你二人新婚燕爾,我怎好打擾?」蕭流煜面無表情地說道。
柳星雲和洛謹楓鬧彆扭的事情,幾乎是認識他們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了,不過昨兒個這麼一鬧騰,兩人之間的那點小矛盾大概也好了,不然也不會睡到一塊兒去了。
「流煜皇子成語學得不好,我和謹楓成親一年多,孩子都有了三個了,怎麼算也算不到新婚燕爾上面去吧?」柳星雲淡淡地說道。
「隨便你怎麼說。」蕭流煜自認為沒有錯的事情也懶得和人爭辯,反正爭辯了結果也不一定會贏,「你幫著劉蘇煙的妹妹劉蘇卿繼承了皇位,劉蘇卿不像劉蘇煙那麼驕縱,又承了你的情,邊境之事也就迎刃而解,一勞永逸。我好奇的是,你是怎麼讓劉蘇卿坐上皇位的,你入琉仙國前後不過六七日時間,你是如何做到的?」
「凡事都有
「凡事都有個因果,我做的不過是推了劉蘇卿一把,這次換位一事的種子卻是早就埋下了的。」柳星雲說道,七日換一國國君,還是他從未插手過的一個國家,這怎麼說都是不可能的事情,柳星雲亦是凡人,自然也做不到。
有些事是遲早要發生的,柳星雲不過讓它來得更早一些罷了。
「不要賣關子,既然你將我高和國也拉進去了,我就有權知道你全部的計劃。」蕭流煜說道。
柳星雲也沒打算要瞞他,「劉蘇煙是皇長女,以琉仙國的規矩,她是皇位的第一繼承人。然而事實上論才能論賢德,她的妹妹劉蘇卿遠在劉蘇煙之上,加上劉蘇煙即位之後作風上頗有失德,例如這一次貿然進犯天啟國,於國於民並無任何益處,琉仙國即便是將我天啟國打了個落花流水又如何?難不成還能佔了我天啟國的國土不放,越過天險來管轄嗎?」
將士越過天險再去進攻別的國家,手伸那麼長,還沒半點好處,對國家對百姓來說根本就是勞民傷財的戰事一樁,為的只是她劉蘇煙的一己私慾。
劉蘇煙自作孽,怪不得別人的。
「這是琉仙國的內政,你怎麼會知道得那麼清楚,琉仙國素來不與外頭來往,我們對它知之甚少。」蕭流煜問。
「一年前劉蘇煙跑到天都城來,攪得我府上不得安寧,還拐跑了我的一個侍劍,我要是就這樣放任她不管,是不是太缺心眼了?」柳星雲玩味地說道,「更何況,有個人如今正在將功贖罪,還不是有什麼都說出來了?」
柳星雲口中的這個「有個人」除了碧淵不做他想。
蕭流煜冷聲道:「那個劉蘇卿比劉蘇煙有腦子多了,雖然不至於做愚蠢的事情出來,但也不是任由你擺布的人。」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柳星雲道。
對於柳星雲這態度,洛謹楓只能假裝沒看到了,再看看蕭流煜,好像也差不多太多,這兩人到底是合作關係呢還是敵對關係啊?
等蕭流煜走了,洛謹楓說:「你跟他是有仇啊?」
「難道沒有嗎?」柳星雲挑眉道。
好像還真的有耶……洛謹楓認真思考了一下。
「不過他們蕭家兄妹可能是欠了你們洛家人的。」柳星雲道。
「什麼?」
「沒什麼。」柳星雲不會把話說得太明白的,「我是說蕭娉婷和你哥哥的事情。對了,蕭流煜要大婚了。」
剛才蕭流煜人在這裡都沒有主動跟洛謹楓提及過大婚,想來他還是不想跟洛謹楓說的,不過皇子大婚這麼大的事情,絕對不是蕭流煜不想說他們就能不知道的。
「他身為皇子,這個年紀大婚很正常。」洛謹楓不甚在意地說道。
柳星雲饒有興緻地看著她,看她這麼漫不經心的,便笑了笑,「那你想不想繞道去高和國順便參加完了他的婚禮再回天都,難得出來一趟。」
「三個小傢伙還在家呢。」洛謹楓說。
「那三個小傢伙多的是人照顧,有你爹守著,你害怕誰該虧了他們不成?」柳星雲道。
對於三個小傢伙,柳星雲可是放心得很。
「相比之下,我更應該看著你,不過是和你打個賭,你都能把自己給弄生病了,不是比那三個小傢伙更需要人看著嗎?」柳星雲說道,「繞去高和國走一走也好,過一過我們的二人世界。」
「說到底還不是你沒有及時聯絡的錯?」洛謹楓不服氣地瞪了柳星雲一眼,怪她咯?他下落不明她能不擔心嗎?「對了,你怎麼處置閆老和紅婼了?」
「澤諾你個混蛋,你放開我,你要帶我去哪裡啊!」
「澤諾你快放了老子不然老子跟你沒完!」
「澤諾你聽見沒有!」
「……」
馬車車廂里,上官禦寒被五花大綁綁成了一隻粽子,丟在車廂裡面沒人理會。
任由他在車廂裡頭喊破喉嚨,外頭的澤諾權當沒有聽見。
上官禦寒傷心了鬱悶了,傷自尊了……
就算要綁他,就算要折磨他,好歹也給他一個理由吧?今天早上天蒙蒙亮的時候,他還在和周公下棋呢,澤諾突然就跑進他的卧室,直接將他從床上給拖了出來。
他這兩天沒去招惹他啊!他幹嘛要跟他過不去啊!
把他從床上拖出來擾了他的清夢這也就算了,誰想緊接著澤諾就把他給綁了起來,然後丟到了馬車車廂裡面,一句話不說就綁走了他,既不告訴他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告訴他要帶他到哪裡去。
「澤諾你個混蛋你要是再不跟老子把話說明白,老子咬舌自盡了啊!」上官禦寒破罐子破摔地喊道。
沒想到他這一喊,倒還真有點用,車廂的門開了,澤諾往裡頭看了一眼。
「快把老子放了,不然老子真的就咬舌自盡了!」上官禦寒朝澤諾說道。
對此,澤諾的反應很是平靜,「咬吧,我看著你咬。」
「喂喂喂,我這是要自盡啊,我可真咬了啊!」上官禦寒說。
「要死就死,抓緊時間。」澤諾不耐煩地說道。
上官禦寒張了張嘴巴,終究還是捨不得咬下去,這要是咬下去,他的小命就沒了!好吧,他承認他是不可能真的咬舌自盡的啦,他也就是要挾要挾澤諾而已。
「不咬了?」澤諾說,「諒你也沒這膽子咬
沒這膽子咬舌自盡。」
上官禦寒是個什麼樣的人澤諾還不知道嗎?就他這樣,還咬舌自盡,咬破了舌頭就要嗷嗷叫了。
「哼,你到底想要幹嘛?老子招你惹你了啊?好好地綁我到底要幹嘛?」上官禦寒死是不敢死了,可是這問題還是要問澤諾的,不然就這樣不明不白地被澤諾賣了,他多冤啊?
「你最近的確沒有招我也沒有惹我。」澤諾承認這一點。
「那你倒是給老子把話說清楚啊!」上官禦寒氣急敗壞地說。
「放心你死不了,只是帶你去辦點事情。」澤諾淡淡地說道。
「啊呸!你個混蛋,帶老子去辦事情用得著把老子五花大綁的嗎?還有你這個大將軍很閑嗎?就算沒有仗要打,就算沒有兵要領,你不是還有皇帝老子的護衛工作要做嗎?」
「我請假了,皇宮裡頭暫時有福王府和夜王的人看著。」澤諾說道。
這是天要下紅雨了嗎?上官禦寒吃驚地瞪著澤諾,「你這個混蛋居然放著皇帝老子不管了?」
上官禦寒很清楚澤諾這個人,對他來說情誼比其他什麼都重要,他的確是什麼都不管,一副弔兒郎當的樣子,可是重要的事情他從來就沒有含糊過,比如保護皇帝安全這件事情,他一直都是親力親為,有他在一天,哪怕皇宮其他地方都淪陷了,皇帝寢宮依舊是安全的。
皇上對澤諾有救命之恩也有再造之恩,故而澤諾會不惜一切保護皇上。
「因為有些事情同樣很有重要。」澤諾說道。
「什麼事情?」上官禦寒好奇死了都,對澤諾這個混蛋來說有什麼事情是能比保護皇上還要重要的嗎?
「這你就不用管了。」說著,澤諾又把馬車車廂的門給關上了。
這一關,氣得上官禦寒直想跺腳,只可惜他現在這個狀況,跺腳也跺不了,頂多只能拿頭撞一撞車廂。
馬車外頭,專心駕車的澤諾微微蹙著眉,他此行是要帶上官禦寒去一個地方,解決一些事情。
昨天晚上,夜王柳星雲的人給他送了一封信過來,這封信上所寫的東西正是一月前他擺脫柳星雲幫忙調查的,和上官禦寒有關。
上官禦寒體內有奇怪的蠱毒,並且伴隨他多年,這事情絕不簡單,當時情況緊急大家來不及查出蠱毒的出處,忙著救命。
但是事情過後,澤諾知道,其實這件事情還沒有完全結束,蠱毒的事情很可能會牽扯出上官禦寒的身世,故而他拜託了柳星雲幫忙調查,以夜王的人脈,調查起來會事半功倍。
柳星雲根據澤諾所述他們小時候的事情,到他們小時候生活的地方追查,追查了一月有餘,結果還真的追查到了。
而這個結果是讓大家震驚的!
上官禦寒自己是一點都不知道的。
上官禦寒消停了一段時間,快到中午的時候又喊了起來。
「混蛋,老子餓了,老子要吃東西!」
「混蛋,快放老子去吃東西!」
上官禦寒喊了幾聲,忽然車廂門開了一道縫隙,然後從縫隙裡面丟出來兩個饅頭,不偏不移地砸在了上官禦寒的面前,他一張嘴就能咬到的地方。
「澤諾你他娘的把老子當寵物餵了啊!老子要鬆綁,老子要站起來吃!」上官禦寒沖著外頭吼道。
等了半晌,等回來的是澤諾淡淡的一句回應,「有的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餓死不管。」
餓死不管!
他娘的真夠狠的!
上官禦寒瞧了眼他面前的白饅頭,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他要想罵人就得先吃飽飯,這樣才有力氣,這樣才能逃跑。
咬了咬牙,上官禦寒決定姑且先不跟澤諾計較了,悶頭咬上了饅頭。
雖然饅頭沒什麼味道,可早飯都沒有吃的上官禦寒這會兒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再沒味道也能吃得津津有味了。
饅頭吃完了,上官禦寒又開始叫了,「饅頭這麼干,你想噎死老子啊!水呢!我要喝水!」
於是車廂門又開了,澤諾丟了個牛皮水袋給上官禦寒。
「靠!饅頭你讓老子用嘴巴咬也就算了,這水袋你讓老子怎麼喝啊!老子雙手都讓你綁著呢!」上官禦寒咆哮道。
總不能讓上官禦寒靠著嘴巴把水袋的塞子給拔出來吧?
澤諾進來將水袋的塞子拔了出來然後再送到上官禦寒的嘴巴前面。
上官禦寒瞪著那水袋,半天沒動靜。
「這水袋你該不會喝過了吧?」上官禦寒問。
「喝過了。」澤諾如實回答。
「那我不要喝,你再換個水袋來。」上官禦寒要求道。
「只有這一個水袋,你要不喝就沒得喝。」澤諾很不客氣地告訴上官禦寒。
上官禦寒那叫一個鬱悶啊!可惡!混蛋!他對他客氣一點要死啊!
他招誰惹誰了啊?為什麼要這樣對他啊?心好累……
「張嘴。」澤諾看上官禦寒半天不動,直接命令他說,「自己含著。」
上官禦寒張了張十分乾澀的嘴巴,最終還是屈於澤諾的淫威之下,默默地含住,喝了起來。
吃飽了也喝足了,上官禦寒又憋紅了臉說:「我要小解。」
這不能怪他事兒多啊,他一大早地就被上官禦寒給綁了起來塞進馬車裡走了這半天路
了這半天路,他可是什麼都沒有做過啊,吃喝拉撒睡是個人都要做的啊,他這半天沒上廁所了,想要小解很正常,都這麼久了還沒這需求的,才是有問題的。
澤諾看了他一眼,只見他這回不像前面那樣大呼小叫的,而是一副羞紅了臉的模樣,想也知道要不是真憋急了,他是不會向澤諾提這種要求的。
剛好馬車這會兒在山林裡頭走著,於是澤諾將上官禦寒從車上拉了下來,拽到了草叢裡頭。
「你個混蛋,你這樣讓我怎麼搞定啊?」上官禦寒急得都快要哭了。
澤諾上下打量了上官禦寒一眼,似乎在思量著要怎麼解決這個問題,然後他伸手,卻不是去解開上官禦寒身上的繩子,而是去解上官禦寒的腰帶。
「啊!住手住手!你給老子住手!你要幹嘛?」上官禦寒炸了毛,急忙大喊。
「你不是要小解嗎?」澤諾說。
「老子是要小解,但是你就不能把老子的繩子解開嗎?」
「我幫你解開褲襠不行嗎?」澤諾淡定地說。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上官禦寒可就一點都不淡定了!就算是好兄弟也不行!他要再動一下,他跟他沒完!為了說服澤諾不繼續這個動作,上官禦寒忙解釋說,「你給我松一下綁會死嗎?以我的本事怎麼著都跑不出你的手掌心,就算我趁機逃跑,你不用一刻鐘就能把我再逮回來的!」
雖然很不甘心,可上官禦寒自己也不得不承認這就是事實,殘酷的事實!
以他這腳力,能從澤諾的眼皮底下逃走的可能性是零!
澤諾看了上官禦寒一會兒,然後揮刀砍向了上官禦寒。
上官禦寒看著一把大刀朝著自己砍過來,嚇得連忙閉上了自己的眼睛,然後半天沒等來疼痛。
再睜開眼,身上的繩子已經解開被砍斷了,自己倒是半點傷都沒有,這才反應過來澤諾剛才是在砍繩子。
「你他娘的,解個繩子就好好解,幹嘛動刀子啊!嚇人啊!」上官禦寒鬱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