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

「叡笒,有事兒?」一夜沒睡,紀言妃的臉色不是很好,停下腳步看著站在門口穿著病服卻依然那麼英俊的男人。

「嗯,就是說幾句話。」羅叡笒也是笑著說。

「淺淺不在?」紀言妃朝裡面瞄了幾眼,不見小姑娘的影子。

「嗯,回家拿點兒東西。」

「那…我們進去說?」

「就在這兒說吧,就幾句話,我怕我家那長不大的小傢伙看見又鬧。」嘖嘖,這話說得還真是藝術的很啊,語帶寵溺,親疏立顯,又把話說得不那麼難聽。

紀言妃的臉色一黯,勉強笑說「淺淺這麼不懂事兒啊…」

「我家那丫頭子給寵壞了,稍微惹個不順心,就跟我鬧上了,麻煩的很。」

「那…你們還結婚了啊?」試探著說了句。

「是啊,麻煩的要死,可是我這輩子就認定她了,就算收拾一輩子的麻煩我也認了,言妃你說說,我家那個可不就是找我要債的么,哎」羅叡笒像模像樣的搖著頭還。

「叡笒,你…難道從來沒想過找一個…成熟懂事點兒的么?」再也撐不了笑臉了,紀言妃艱難的說出這句話。

搖了搖頭「沒想過,十七歲之前或許想象過我以後的媳婦兒是什麼樣子,十七歲之後,就再也沒想過了。」這話羅叡笒說的很認真。

震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十七歲…原來那麼早我就輸了啊」有些吶吶的說出這句話,紀言妃一時間有些不能接受。

「言妃,愛情沒有輸贏,只不過是合適不合適而已。」

「那…莫淺淺那樣子的小丫頭就適合你么?」有些激動的喊出這句話,羅叡笒的臉終於沉下來了。

「淺淺是我的妻子,言妃,我不想再聽到有人說她半點不好」

「你…」紀言妃已經淚流滿面了,周圍的人奇怪的看著這一幕,漂亮的女大夫一臉哀戚之色,對面站著的男人英俊而冷漠。

「知道我喜歡了你十幾年么?」

搖了搖頭,羅叡笒沒有說話。

「那為什麼要對我溫柔,為什麼那麼多女生你獨獨對我說話,對我笑,給了我希望,你又…」歇斯底里的,紀言妃想起高中一臉冷漠的額少年對著自己微笑的模樣兒。

「很抱歉,給你這樣的錯覺。」羅叡笒想要解釋一下,那是念在我們曾經一起長大的時光,我才與你親近的,可是最後還是咽下了這句話。

很傷人,這句話真的很傷人,錯覺而已,一切不過是錯覺,情竇初開的少女,第一次臉的時候喜歡上的男人,在隔了十多年後告訴自己一切不過是錯覺。

「哈,錯覺么…」踉蹌的後退了一步,紀言妃轉身想走的時候,身後又傳來一句話。

「不要再找淺淺了,我不希望她受到任何的傷害。」

還能再傷人一點么,就是因為她是你的妻子,你就可以這麼傷人么。很想吼出這句話,可最終還是捂著嘴跑遠了。

衝進廁所,慢慢的滑到地上,紀言妃哭的撕心裂肺的,心疼的要死了。

這麼害怕你妻子受到傷害么,甚至狠心丟掉了我們這麼多年的情分么,有什麼能比你喜歡的人說你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給他造成困擾而傷人呢,而且還是那個人親自在你心上插得刀子。

絕望而憤恨,恨著每一個人,甚至恨著自己,紀言妃靠著牆,瞪著屋頂。

「我回來了。」莫姑娘抱著一大堆吃的進來了。

男人背對著她站在窗子前,聞言僅僅是嗯了一聲。

有些奇怪,這男人怎麼顯得有些子不對勁兒呢。

羅叡笒確實有些傷感的,傷害了另一個人不是他的本意,尤其那人還是小時候的玩伴兒,依稀記著小時候過家家酒的時候,紀言妃老做自己的新娘,而今,自己的小媳婦兒是這麼個小丫頭子。

「我說我回來啦,你沒聽見昂。」淺淺放下手裡的東西又嚷嚷了一句。

轉過身「嗯,知道了,說這麼大聲幹嘛。」有些嗔怪。

「小聲說你又沒反應喀,還怪我,真討厭。」小姑娘皺著鼻子說。

羅叡笒勾起了笑,罷了罷了,別人的事兒,說到底和自己無關,眼前的小姑娘俏生生的罵自己,他就是覺得舒坦。

「喂,跟你說哦,你猜我今天見到誰了。嘻嘻…」大眼睛眯起來,一副你肯定猜不準的樣子。

「不知道。」

「哎呀,你猜猜嘛。」

「猜不著。」

「都不配合我,討厭。」

「算了算了,我告訴你好了,我今天見我們班長了,長得可帥了,還送我到醫院的呢,啦啦啦啦…」

羅叡笒有些後悔自己今天去跟紀言妃說那些話,早知道這樣就多氣氣這沒良心的小丫頭幾天,省的在自己跟前念叨別的男人。

「你們班長誰啊?」口氣很不好。

「我們班長就我們班長啊,還能是誰,跟你說哦,他人可好了,我們班幾乎所有的女生都喜歡他哦。」

「你也喜歡他?」

「對啊。」

「你已經結婚了。」咬牙切齒。

「我知道啊。」

羅叡笒很想掐死這個大腦迴路跟正常人不一樣的姑娘,可真下手自己又心疼,憋了一口氣,轉過身重重的躺在床上不說話。

「喂,你怎麼了,刀口又疼啊?」

男人不說話。

「要不咱再住幾天院,好好觀察一下?」

「我刀口不疼,不要再住院了,下午就出院。」

「不行,再住幾天。」

按羅叡笒的意思,他早就出院了,可淺淺堅持多住幾天院,這才又住到現在。

「我已經沒事兒了,老占著病房幹嘛?還有人用呢,你不看有好多人在樓下的樓道里打吊針么。」

「嗯,我看見了,那…你真的沒事兒了?」

「真的。」

於是給羅世青打電話,很快有人辦理出院,下午兩人就回家了。

一回家,淺淺就開始收拾屋子,一周沒住人,家裡都有些灰塵了。

羅叡笒看著洗洗擦擦很熟練的小姑娘,眸光放軟,小姑娘是因為自己,因為這個家而長大的,這多少讓他有些子欣慰。

晚上,莫姑娘犯懶,忌憚著男人的傷不能使喚他,又不想做飯,叫了外賣吃過後,就坐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與人發簡訊,不時還咯咯的笑。

羅叡笒也靠在沙發上,淺淺就虛虛的圈在他懷裡,本來是直接抱著姑娘的,但是丫頭子老害怕碰著傷口,不安生,老想躲開,所以就作罷。

「給你講個笑話。」

「一隻公鹿,它走著走著,越走越快,最後它變成了什麼?」

羅叡笒想了半天,不知道這與笑話有什麼聯繫,搖了搖頭。

「笨,變成高速公路了唄。」小丫頭沒說完就笑得癱倒在男人肩膀上。

「我覺得這是腦筋急轉彎,不是笑話。」羅叡笒慢騰騰的說。

「哎呀,是笑話啦,我們班長說是笑話的。」看來莫姑娘已經奉她們班長的話為聖明了啊。

「你們班長?你和他發簡訊這半天?」羅叡笒瞪著肩膀上的小腦袋。

這不知死活的丫頭還點了點頭。

「他還問我這次班級大團建我要不要去。」

「不許去。」

「為什麼,他們都去,整個班都去,我為什麼不能去啊。」

羅叡笒滯了滯,還真不知道怎麼反駁他家媳婦兒的話。

「我已經說我要去了,不管,你的不許晚了。」奸笑著,淺淺一副計謀得逞的樣子。

「莫淺淺,很好…還真是不收拾你,你就不知道自己是姓啥昂?」

一把捏上淺淺的小屁股蛋兒,「看來又想挨巴掌了是吧。」

「你個壞蛋,說不過人就動用武力,討厭鬼,你打吧,打了我還去。」撅著屁股往人家手底下湊,莫姑娘氣得不得了。

「吧嗒」一聲關了電視,打橫抱起丫頭就向卧室走去。

「啊,壞蛋,刀口…趕緊放下我。」

羅叡笒不出聲兒,一腳踢開門,隔著老遠就把淺淺給扔到床上去了。

頭暈眼花的莫姑娘要氣瘋了「羅叡笒,你個壞人,還摔我,討厭,你莫名其妙。」

這姑娘罵人,過來過去就這麼兩句,一點兒威懾力都沒有。

「以後不要和別的男人發簡訊。」走過去湊在淺淺跟前說著。

「不要…唔」聲音被吞進去了。

羅叡笒一手穩住淺淺的後腦勺兒,擒住老氣自己的小嘴兒。

「聽話么。」放開氣喘吁吁的姑娘,男人問。

「討厭,不…」又被咬住了小嘴兒。

過了好幾分鐘,莫姑娘臉被憋得通,眼睛里已經冒出水兒了。男人拉開些許距離,額頭抵著額頭,嘴貼在嫩唇兒上「聽話嗎?」

委屈的點了點頭,再這樣下去會死人的,第一個接吻被憋死的人就是她。

「乖。」男人的嗓子低啞,眼睛已經著火了。

抵住拉扯自己衣服的手「傷…」

「沒事兒,已經好了」男人啥傷沒見過,刀口那點兒傷,還真是不放在眼裡,低頭就啃咬著艷艷的嘴兒。

容不得她掙扎,上衣已經被推脫掉了。一手把胸、罩推上去,大嘴迫不及待的咬上晃出乳波的軟肉。

作者有話要說:期末黨桑不起╮(╯▽╰)╭下章莫姑娘被收拾的可慘嘍歐也(o)/照例花花收收來個地雷手榴彈神馬的撒、、、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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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重錦官城(軍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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