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結束了

我們結束了

總裁大人要不夠,我們結束了

拿著項鏈回酒店,蘇荷還有種不真實感。ai愨鵡琻

她坐在床沿,將項鏈拿在手裡掂量了一下,然後放到燈光下反覆驗證,甚至還想放到牙里咬一咬,看看究竟是不是真的。

陳奕南一臉鄙夷的看著她:「瞧你那點出息。」

「不是你讓我自己選的嗎?反正又沒花你的錢,你還不樂意了。」

他哼了一聲:「你倒是聰明,懂得打蛇隨棍上。睃」

蘇荷呵呵笑了兩聲:「謝謝陳總謬讚。」其實她知道陳奕南踢她是想讓她提出回酒店的,但一套換洗的衣服是不夠的,看了一會兒之後她就將項鏈放回盒子里丟給陳奕南,「還給你吧,我不喜歡,你拿去送人吧。」

「不喜歡那你買什麼。」

「好玩,反正又不要自己花錢,不過真於總真夠大方的,出手就是上百萬啊,不怕血本無歸呀。鵡」

陳奕南玩著酒店裡提供的一個供娛樂的魔術方塊,手指靈活的來回擺動著,沒有去接那盒子,任憑那上百萬的項鏈落在地上:「這是他給的回扣,送的心甘情願。」

「哦,我累了,睡覺。」

後面的幾天,陳奕南沒有再帶她去見什麼客戶,他們就在酒店的私人浴場里玩了兩天,又到蓉城著名的景點走了個遍,也將所有的美食吃了個遍。

蓉城的氣溫正午時候高的嚇人。

烈日當空,防晒指數再高的防晒霜也起不到理想的效果,幾天功夫而已,蘇荷就黑了一圈,背上的肌膚還被曬得脫了皮。

有人說女人是水做的,確有道理。

要不然怎麼可能她燙的這麼厲害,而陳奕南卻安然無恙。

已經出來整整五天,應天堯每天都有電話來,蘇荷當初是以冬至回家掃墓的借口請假一周的,現在差不多也該回去了。

而他們的一月之期,終於要到頭。就像水滴沙漏,進入倒計時。

蘇荷坐在化妝鏡前擦保養品,陳奕南則站在陽台上看著夕陽緩沉一點點落入地平線。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

他一聲不吭的拉上窗帘,將蘇荷帶上了床。

蘇荷抗議著,他卻不管不顧,猛地低下頭張嘴銜住她正伸在外面探索的滑舌,狂野的吸納入他的嘴裡,纏著並逗弄著,直到她無力的呻吟出聲,他才放過她可愛的香舌並跟著它回到她的嘴裡。

也好。蘇荷想,還剩了十次,做一次少一次。

今天的陳奕南難得的沉默,好像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這次奮戰中,無暇分神。

蘇荷覺得全身好象被那火辣辣的熟吻燒滾而熱烘烘的,他的舌頭調皮的在她嘴裡的每一處挑~逗時,好象也勾~引出她體內一股莫名的潮流,蠢蠢欲動得像是急於宣洩卻又找不到出口,讓她只能攀住他跟著他帶起的舞步狂野起舞。

欣賞著她微眯眼的醉顏,陳奕南知道她也和他一樣沉迷於剛才兩唇的糾纏,他繼續往其它的地方點火。

他含住她白玉般的耳垂,將它吸吮得紅艷后,又順著弧度完美的頸部曲線舔吻下來,陶醉於她鎖骨的精緻,接著又流連於她整個俏麗嫣然的紅莓中。

他輕輕地揉搓捏擠,使它們更加硬挺豐滿,再伸出兩指掐住凸出的紅莓扭轉著。

「啊!痛!」蘇荷一直沉迷於他挑起的***漩渦中,為他略顯粗暴的動作低喊出聲。

「不痛怎麼會有感覺呢。」陳奕南似乎是故意想要她記住這疼痛的滋味,不停的狎玩,讓蘇荷連罵了好幾句變態。

他說:「那你最好永遠記住我這變態!」

等他玩夠了,手才繼續往下,滑過她的柳腰,在她的肚臍周圍畫著圈圈,讓她起了一陣陣的輕顫。

他霍然打開她的雙腿,目不轉睛的注視著那含苞待放的花朵,目光深沉如墨,羞的蘇荷立刻併攏了自己的雙腿。

他強行的要求她打開,幾次嘗試后便大舉進攻,肆無忌憚,動作之大,前所未有。

陳奕南慢慢由淺而深的將他的巨大深埋進她的體內,感受到他像是被緊密的抓握住,又淺淺地抽出些,感受被她緊絞的快~感,忽然就笑了出來:「不知道你怎麼做的,還是跟以前一樣緊啊。」

蘇荷假裝什麼都沒有聽到。

陳奕南知道她的慾火已被他挑起了,便放縱地開始加快速度,每每深插到底時又邪惡的用下體摩擦她敞開的花瓣,將她撩撥得全身不住顫抖。

即使潰不成軍,蘇荷也不願讓任何呻吟流瀉讓陳奕南小瞧了去。

陳奕南無法自拔地沉溺在強烈的快~感中,挺腰的動作不但沒有減緩,反而有加速的趨勢,身體撞擊的聲音帶出體液淫~靡的性~感樂章。

「啊……不行……停……快停下來……」蘇荷雙腿無力支撐只好虛軟地任他的雙手擺弄。

他的激烈終於讓蘇荷招架不住,開口請求。

這麼多年的痴纏,似乎都沒有盡頭來的酣暢淋漓,陳奕南衝刺時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向上弓起,高仰的頭將汗濕的長發披散開來,腹部緊縮將高~潮逼出,腦中空白一片,有如陷入假死狀態,唯獨顫抖抽搐的身子證明她仍存在。

陳奕南趴在她的身上,用力喘息,閉目不語。

蘇荷筋疲力盡,又被陳奕南壓著,昏昏欲睡。

也不知過了多久,陳奕南似乎恢復了力氣,從蘇荷身上起身,突然說:「蘇荷,我們結束了。」

「嗯。」蘇荷迷糊的翻了個身,隨意應道,陡然間,身體一怔,雙眼圓睜,似是在考慮他的話,然後翻身坐起。

陳奕南已經拿出嶄新的襯衫換上,真背對蘇荷扣扣子,他說:「司機在樓下等你,你拿著東西先回去吧。」

蘇荷的腦子裡一瞬間嗡嗡的,比剛才更加空白,她呆愣的看著陳奕南背影喃喃自語:「結束了?」

「是的。」陳奕南說,「還剩下那幾次,等我什麼時候還有興趣就再找你,沒興趣就當便宜你了。」

他不是開玩笑的,蘇荷開始麻木的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身上汗涔涔的,她又說:「那我能洗個澡再走嗎?」

陳奕南的背影僵了僵,留下一句隨便就先行離開了房間。蘇荷站在淋浴下,任憑花灑沖洗著身上的污穢。

剛才的一切好似還在夢裡,現在夢醒了,一切回歸現實。可惜的是她的一個噩夢結束了。

可是為什麼心裡還是有一點隱隱的失落呢,好像也沒有預想中的開心。

她穿上了來時的衣服,蓉城的夜晚溫度還是有些低的,最關鍵是她覺得冷,很冷。

她來時沒有行李,走時也空空蕩蕩,只有自己的一個手包,打扮也跟來時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她自由了,跟陳奕南徹底脫離了關係。

司機果然等在樓下,蘇荷上車后不用說,司機就把她送去了機場,並且告訴她:「蘇小姐,機票在你的手袋裡。」

是嗎,陳奕南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呀。

蘇荷打開手包,不止看到了支票,還看到了被她丟給陳奕南的那顆大鑽石,以及一張空白的支票。

支票上已經簽了陳奕南的名字,數字隨便她填,只要她高興。

呵,蘇荷靠在舒適的後座上,看著城市兩邊的風景不斷的後退,平日里灼熱炎炎的鳳凰花在夜晚燈光的照耀下,依然美貌不可方物,可是她的心情與來時已經有了很大差別。

望著身後離得越來越遠的萬家燈火,望著身後退的越來越遠的如斯美景,她仰脖,壓下了眼中的淚意。

因為她洗澡的緣故,差點趕不上飛機。

好在司機車技佳,還是及時將她送到了。

沒有在機場做任何的逗留,她就直接上了飛機。

直到飛上九重雲霄上,透過機艙看外面暗沉沉的天幕,她才有了真切的感受,她是真的離開陳奕南了。

還是有些冷。她問空姐要了床毯子,迷糊的睡了過去。

兩個多小時后就回到了熟悉的城市。她是最後一個離開的,空姐過來詢問她是否有不舒服,蘇荷笑著搖了搖頭:「沒有,謝謝,我很好。」

拖著疲憊的腳步離開機場,打車回家。

本來是想回家就倒頭睡的,結果就在門外遇到了不想見的人。

不應該說遇見,因為對方是在等她的,似乎還等了不少天。

蘇荷很心煩,一點也不想見到他,於是說:「讓開,我家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勞煩江公子來遵守。」

她一點兒不想說話,只想躺在自己寬大柔軟的床上讓自己好好睡一覺,可是江城南不讓,他用手頂住了蘇荷的門,然後自顧自的進了屋來。

這樣的強迫讓蘇荷不悅的皺起了細眉,臉色也越來越難看:「江公子如此喜歡私闖民宅么,那您就到處看看吧,有什麼您看得上眼的只管難走,麻煩走的時候幫我帶上門。」

她揮手想去睡覺,但手被江城南拉住,他終於開口:「這個屋子裡我看得上眼的就是你,你要跟我走嗎?」

這樣直白的開口沒有嚇著蘇荷,只是讓她更添了一層煩躁:「那你就跟我進來吧。」

她甩了高跟鞋,丟了包,脫下外套直接鑽進了被子里,完全無視了江城南的存在。

他想要她,她就毫無反抗之力的躺在床上,他真要做什麼,她完全沒有辦法,可她就是知道,他什麼也不會做,所以她很快就睡了過去,沒有任何防備。

江城南看著床上獨自沉睡的女子,只有苦笑的份。

長途奔波,心力交瘁。這一覺,蘇荷睡得很沉。

醒來時腰酸背痛,已經是第二天的傍晚。

屋內很安靜,雙層空中玻璃隔開了城市的喧囂,不但安靜,還溫暖。

她伸手拿起旁邊的水杯喝水,沒想到還是蜂蜜水。

起床赤腳走在冰冷的地板上,發現昨晚被她隨意丟棄的東西現在都安靜的擺在了原來的位置上,廚房門上貼著一張便利貼,是江城南的字跡。

他在廚房裡給她做了飯,炒了菜,熱一熱就可以吃了。

倒真是細心。

一覺醒來就能吃到滿意的飯菜還是一件讓人很愉悅的事情。

蘇荷也不嫌麻煩,一個個把菜熱了,還自己做了一碗湯,坐下來慢慢吃。

一口口一盤盤的吃,吃到最後差點要吐出來,但她還是堅持吃了下去,然後狠狠的打了兩個飽嗝,接著癱軟在椅子上。

摸著鼓出的胃,昨天的事情猶如走馬觀花般在眼前放映,她也終於確定,自己是真的跟陳奕南拜拜了。

這簡直是應該歡天喜地額手稱慶的大喜事。

應天堯來電話時她就接了,語氣是前所未有的歡愉。

應天堯在那邊奇怪:「發生什麼好事了,讓你這麼高興。」

蘇荷呵呵應著,說後天銷假回公司上班,明天還想休息一天。

應天堯自己是批准的。

蘇荷很滿意,但也一直掛心鄭曉薇,所以第二天就約了她一起逛街。

鄭曉薇跟王帥是真的分手了。

這樣的結果真讓人遺憾。

鄭曉薇短短几天就瘦了一大圈,原本嬰兒肥的臉蛋現在看下巴都有些削尖了,倒是顯得好看極了。

蘇荷帶她去買衣服,甚至連衣服的碼子都小了一號。

鄭曉薇自己都苦笑:「這算不算因禍得福?」

「誰知道呢,塞翁失馬安知非福,曉薇,你是個好女孩,王帥不懂得珍惜你那是他的損失,你不應該因此而自我否定,你看,你年輕,漂亮,溫柔,性格又好,還怕沒有男朋友嗎?」蘇荷摘掉了鄭曉薇臉上那厚重的眼鏡,「你呀,也該打扮打扮自己了。」她讓專櫃將鄭曉薇試過的衣服都包起來,然後刷卡。

鄭曉薇阻止她,蘇荷笑著說:「沒事,最近發了筆橫財,正愁不知道錢該往哪裡花呢,不用給我省。」

如果換了平時,鄭曉薇肯定是要刨根問底的,約莫是真的太傷心了,她也沒有追問,就跟著蘇荷去了美容美髮沙龍。

一樓美髮,二樓美容。

女人天生愛去的兩個地方一個是商場,一個就是美容美髮了。

衣服可以將人包裝的光鮮亮麗,美容美髮將人由內而外的打扮的光鮮亮麗,試問哪個女人不愛。

蘇荷找了熟悉的美容師,先帶鄭曉薇去二樓泡了澡,全身放鬆后又做了全套的身體按摩保養和面部修飾與美容,然後帶她下樓找了這裡最出名的髮型設計師為鄭曉薇設計髮型。

她那海藻般的厚實的美麗秀髮如同她那短暫而不得善終的愛情一樣,終於是離她而去了。

剪到一半的時候,鄭曉薇哭了。

蘇荷也沒攔著,任由她邊剪邊哭,倒是髮型師看不下去,安慰她說:「這女人的頭髮啊,就跟愛情一樣,你需要不停的修剪,剪了之後才知道什麼是最適合自己的,不用為已經丟掉的東西哭泣,因為這根本不值得。」

這幾句似是而非的話好像起到了不可思議的效果。

伺候鄭曉薇一直怔怔愣愣的等到做完髮型,都沒有再掉一滴眼淚。

換隱形眼鏡,略施薄妝,錦衣華服,這個世界上有的只能是美女。

蘇荷拉著鄭曉薇站起來,她似乎不相信眼前這個就是她自己。

***頭,柳葉眉,大眼,櫻桃小嘴,曼妙的身姿,細長的小腿,這是一個全新的脫胎換骨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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