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巷施~暴
總裁大人要不夠,暗巷施~暴
鄭曉薇喝醉了。舒愨鵡琻等意識到自己走了死胡同想折返時,身後跟著的兩個小青年已經快速的將她圍在了骯髒的牆角。
其中一人伸出手指抬高了她的下巴調笑道:「小妹妹,你這是要去哪裡呀,要不要哥哥陪你玩玩啊。」
鄭曉薇渾濁的眼神終於恢復了几絲清明,她看了看四周的狀況,知道自己遇到流氓了,心裡不安和害怕起來:「你們兩個想幹什麼!」可是她的警告是那麼虛軟無力。
另一個小青年盯著她手上的包笑道:「本來只是想劫點小錢,現在看來,劫個色好像也不錯,小妞長得還不賴啊——」他不安分的對鄭曉薇動起了手。
鄭曉薇失控的尖叫起來,其中一人給了她一巴掌,又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毛巾塞住了她的嘴,鄭曉薇一個人根本掙不脫不開這兩個人,絕望與恐怖朝她襲來瞑。
毛巾裡面放了乙醚,沒一會兒鄭曉薇就覺得渾身虛軟無力,慢慢的失去了反抗的力氣。她在心裡拚命的叫著王帥的名字,眼睛里積聚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撲簌簌往下落。
兩個小混混拿走了她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又想對著她施暴,她無力的掙扎,但藥效讓她徹底癱軟了下來。
她隱約聽到有人喊了住手,她想睜眼看看,但什麼也沒有看到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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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薇,曉薇——」蘇荷輕輕搖晃著鄭曉薇的身體。
她已經帶鄭曉薇回家躺了好長時間,醫生說只要藥效退了鄭曉薇就能醒過來,蘇荷於是隔一小時就來看看她的情況。
這一次,鄭曉薇終於慢慢睜開了眼。
蘇荷很是驚喜,將她扶了起來,又在她背後塞了個抱枕:「曉薇,感覺怎麼樣,來,先喝點水。」
鄭曉薇先看了蘇荷一眼,這才慢慢將水喝了。
蘇荷又問她餓不餓,要不要吃點什麼。
鄭曉薇搖了搖頭,下床找自己的鞋:「不用了,謝謝你救了我,我要回去了。」她冷淡的態度就像一盆水當著蘇荷的頭潑下,讓蘇荷的身體發冷。
「還是吃點東西再走吧,你現在身體很虛弱,我買了你最喜歡的鍋貼——」蘇荷拚命想挽留鄭曉薇。
可鄭曉薇疲憊的拒絕了:「我想一個人呆著,還是謝謝你救了我。」
「不是我,是我的朋友。」蘇荷解釋。
是應天堯和安迪一人一個將他們送到了公安局,還把他們從鄭曉薇身上搶走的東西都拿了回來,又把她送到了蘇荷這裡。
可惜,鄭曉薇對這一切表現的很平淡,她說:「那也是因為你,幫我謝謝他們吧。」
王帥就像一道過不去的坎兒,在蘇荷和鄭曉薇中間劃了一道長長的裂縫,蘇荷試圖去彌補,但鄭曉薇沒有給她機會,她用冰冷給自己築了一道很高的心防,蘇荷無法翻閱,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越走越遠。
重重失落襲來。
她人生難得的一個朋友,就要這樣失去了嗎?蘇荷一直坐在客廳里反省,是不是她這個人天生就是天煞孤星,找不到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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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鏡子化了一個精緻的妝容。蘇荷整了整身上黑白的工作服,看起來神采奕奕的出了門。
車子尚在維修,應天堯本來要把自己的車給她開,蘇荷沒有接受,選擇了地鐵去陳青松的公司。
多少年沒有做過地鐵了。擁擠的程度超乎她的想象。
尤其她這樣穿著一身名牌一看就知道出入高級寫字樓的白領。最可笑的是有年輕的小姑娘還問她的衣服是哪裡買的,山寨的真像啊。
蘇荷強忍笑意,說網上很多,小姑娘很驚喜的問她哪家網店。
這讓蘇荷想起陳語嫣,問她胸是哪裡做的,當時她可沒有這種閒情逸緻來給人家做知心大姐姐。但是真要問她網址,她哪裡說得出來。
幸好地鐵到站了,她隨著擁擠的人群趕緊脫身了。
地鐵站距離陳青松的公司還有幾百米。
蘇荷身段窈窕走在馬路上總能有很高的回頭率,甚至還有一些小青年對著她吹口哨按喇叭。
蘇荷都視而不見,不疾不徐的走在人行道上,自信優雅,從容不迫。
身後有持續的喇叭聲傳來,蘇荷也不回頭,斷然認為是哪個無聊的男人想搭訕,所以加快了腳步。
可是喇叭聲如影隨形,似乎還急促了一些,車子開到她前方,停了下來。
蘇荷終於也停下了腳步。
後座的車窗搖下,她真的沒想到是陳青松。
陳青松穿著一套淺灰色的西裝,帶著一副眼鏡斯斯文文,眼底似乎還有笑意:「小蘇,怎麼走這麼快,沒開車來上班?」
蘇荷有些赧然,趕緊道歉:「不好意思,陳總,不知道是你。」
陳青鬆了然的點頭:「我明白,你還以為是那些登徒浪子是吧。」
蘇荷笑而不語。
陳青松又說:「這裡走過去還有一段距離,上車吧,跟我一起去,順便跟人介紹一下你。」
蘇荷婉拒:「這不太好吧,哪有第一天上班就跟老闆一起出現的,會遭人非議的,陳總不介意還是先行一步吧,反正也沒多少距離了,我走過去就可以。」
陳青松大度的點頭:「是我考慮不周,不急,你慢慢來。」
「好的,謝謝陳總,待會兒見。」蘇荷笑意盎然的送走了陳青松,看著他的車子匯入茫茫車流,她臉上的笑容也隨之消失不見。
蘇荷到公司時正好距離上班時間還有十五分鐘,十五分鐘的時間是職場的黃金時間,既從容不迫,又遊刃有餘。
前台看到她進來就問她是不是今天來新上任的總裁秘書。
蘇荷點頭稱是,她就為蘇荷指路,讓她先去人事部報道,然後會有人帶她去找總裁。
蘇荷來這裡特別的順暢,每一步都有人提前為她鋪好了路,直到辦好入職手續,她安然出現在陳青松的辦公室外面。
人事部經理說:「陳總就在辦公室里,你自己進去吧,我下去忙了。」
「好的,謝謝王經理。」蘇荷不吝奉上一個甜美的笑容,王經理笑得臉都樂開了花。
蘇荷抬手敲門,陳青松聲音清朗:「進來。」
蘇荷推門而入,陳青松的辦公室極大,寬敞但又簡單自然。辦公室對外東西兩面牆都是由落地玻璃構成。辦公桌讀者玻璃牆而置,只要一扭頭,就可以看到外面的大樓和無垠藍天。
門口一組落地的大柜子上擺滿了各種分門別類的文件,玻璃擦拭的纖塵不染,牆角想著一盆枝繁葉茂的巨大盆栽,綠意盎然,還有一組闊氣的沙發和他所使用的厚實的紅木辦公桌。
他請蘇荷坐下,蘇荷本分的站直了身體:「陳總,我是來工作的。」
陳青松一愣,隨即笑道:「你不用緊張,我相信你的能力完全可以勝任,其實我們做器材生意的,跟賣化妝品也差不多不是嗎?」
蘇荷坦然回答:「陳總您過謙了。」他一句不輕不重的器材生意,可是放眼整個A市,有誰能把器材生意做成全國器材界的龍頭老大,甚至走的都是出口路線。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
所以陳青松的器材公司絕對算得上器材界的狀元。
如果說陳良宇的發跡與他妻子唐雪梅的娘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那麼陳青松絕對算得上白手起家的標準模範。
陳青松就是靠著自己的一雙手將公司經營到現在這個規模,所以,撇開個人因素不談,蘇荷也覺得這個男人有值得尊重的地方。
陳青松為蘇荷介紹了一下平常的工作範圍,秘書這個職位對蘇荷而言,是有些大材小用了,所以她上手很快,乾的遊刃有餘。
她的辦公室就在陳青松的外間,一張獨立的辦公桌,配一台蘋果的一體機。
蘇荷的工作跟她預想的差不多。但因為初到新公司,她也需要時間熟悉員工守則,常規守則,公司的發展史,甚至是各部門的人事安排以及人員組成。
這些巨大的信息量都不是可以一蹴而就的,所以很多事情她也需要摸索與磨合。
陳青松不是請她當花瓶的,她的工作繁忙又複雜。
主要是因為陳青松的日程安排的滿滿的,他去哪裡,蘇荷就要跟著去哪裡,在他出發前又要調度好所有的事情,做好相應安排。
所以一天到晚基本沒有空閑的時間,似乎比在EA還要忙碌一些。
不過蘇荷的適應能力很強,幾天下來,就大致了解了公司內部的情況,也逐漸跟上了陳青松的腳步,甚至晚上還可以抽出時間陪他去飯局,應酬,凡是見過蘇荷的人都說陳青松有眼光,挑了個美貌與智慧並重的女秘書。
如果說像蘇荷空有美貌沒有背景的話,很快就會傳出各種閑言碎語來,不論公司內外都會由此想法吧。
可是陳青松對蘇荷很是尊重,完全是把她當做一個晚輩一個下屬,沒有任何不得體的動作和言語,加之陳青松以往在公司良好的口碑與形象,倒沒有人會把蘇荷往不堪的方面想。
再有應天堯時常的出現,讓眾人對蘇荷只有羨慕嫉妒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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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蘇荷陪按理陪陳青松去應酬。陳青松有哮喘,不能喝酒,身邊一直需要人陪同,身為秘書,責無旁貸。
結果在包廂里遇到了陳良宇等人。
再次見陳良宇,蘇荷雖有局促,不過表現很鎮定,很淡然。她朝眾人微微頷首致意,在陳青松旁邊的位置上坐下來。
因為是商業聚會,其餘人也帶著自己的秘書或者助理出現。蘇荷倒不顯得尷尬和寂寞。
陳青松笑著為眾人介紹蘇荷的身份,很多人都說聞名不如見面,蘇秘書的美貌比傳聞中還要漂亮。
然後有人朝蘇荷敬酒,蘇荷應對的很有風度,禮尚往來,大方的喝了酒,為陳青松掙了不少面子。
後來幾個老闆都聊開了,蘇荷和其他秘書也各自聊了起來,這個圈子就是這樣,需要不停的聯絡感情以了解情況,掌握行業信息。
幾個人聊得高興,都有些喝高了,酒酣耳熱散席后,蘇荷讓司機送陳青松回去,自己站在路口打車,陳良宇的司機將車開到了蘇荷的面前。
陳良宇從後座探出頭道:「蘇小姐,我送你一程吧。」
蘇荷微微挑眉,似乎看出陳良宇意有所圖,想了想,還是上了他的車。
車子後座相當寬敞,坐兩人綽綽有餘。
車內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酒精氣息,是剛才他們喝的朗姆,司機平穩而安靜的開車,蘇荷的呼吸有些急促,她稍稍放下了車窗的玻璃,從容應道:「謝謝陳總送我回去。」
陳良宇帶著一副黑色無框眼鏡,目視前方,終於開口:「不用客氣,送你只是順路而已,不過我有幾句話想單獨跟你談談。」
「嗯?陳總但說無妨。」
陳良宇微微嗤笑:「你是個聰明人,那我也不跟你拐彎抹角了,你知道奕南跟語嫣是有婚約在身的,既然你現在在陳青松身邊當秘書,也算是半個自己人了,奕南跟語嫣的事情,我還希望你能多多上心,幫我看著點情況。」
「這個……」蘇荷為難道,「陳總,說好聽點我是總裁特助,不好聽的我也只是個秘書而已,令郎跟陳小姐的婚事,我恐怕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你不用這麼快回答我,我也不是要你去監視什麼,只是有時候看到一些不該看到的情況能知會我一聲罷了。」
「不該看到的情況?」陳良宇說的輕鬆,蘇荷卻暗自冷笑,「不知道陳總究竟是指什麼事?」
陳良宇終於扭動脖子看了她一眼:「蘇小姐那麼聰明,不用我把話說的那麼明白吧。」
蘇荷裝傻:「我還真是不怎麼清楚陳總的意思。」
陳良宇嘆了一口氣:「那看來是天堯看錯人了。」
「陳總的話真是越來越讓人費解了。」蘇荷明知故問。
陳良宇是只老狐狸,跟他耍心機,太累,可是蘇荷也不願意給人白白當槍使了。
「也罷,那我就把話跟你說明白吧,天堯是我的兒子,你也會成為我的兒媳婦,怎麼說也算是自己人了,奕南也是我兒子,以後你跟語嫣也會成為妯娌,至於陳青松那邊,他就那麼一個女兒,遲早都會……」
陳良宇沒有把話說下去,可是話中的意思已經那麼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