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惹大律師——你是不是很恨我?
房間里的氣氛不僅尷尬而且怪異。
凌柏凡胡亂套好自己的衣服,頭還有點暈,何芸嬌也已經被吵醒了,看著鄧溪的眼神帶著濃濃的挑釁,時不時用自己柔潤豐滿的身材去觸碰凌柏凡的手臂,鄧溪看到她的這些小動作,眼神又是一沉。
「說吧,別說我沒給你解釋的機會。」鄧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個時候反而冷靜了下來遏。
凌柏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語氣中難得地帶上了急切與無辜的情緒:「我不知道為什麼會發展成這樣,我就是和她一起吃個飯,連酒都沒有喝,後來我就覺得有點暈,到最後的事情我已經完全記不起來了,這肯定是一個誤會。農」
何芸嬌聽凌柏凡這麼說就不爽了,趕緊介面道:「楓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你忘了當時是你非要拖我來酒店,嘴裡還說鄧溪不和你上.床,一點都不了解你的需要嗎?我這麼愛你,你怎麼能在這個時候推卸責任?」
鄧溪看看凌柏凡,又看看何芸嬌,不知道到底該要相信誰,心裡像是被一隻可惡的手揪著,苦不堪言又欲哭無淚。
「溪溪,請你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說法。」不愧是大律師,凌柏凡雖然自己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還能理智地分析,想要努力穩住鄧溪的情緒。
「學長,我們走吧。」鄧溪實在是難受得緊,轉過頭去淡淡地對著徐一楓說道。
徐一楓要的就是這個結果,當即拉著鄧溪就離開了酒店的房間。
看著鄧溪如同一個失去魂魄的木偶一般被徐一楓帶走,凌柏凡心裡也跟被針扎似的密密麻麻地疼了起來,他想,他是真的喜歡上鄧溪了,他想,或許自己又要再一次失去所愛的人。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凌柏凡猛的一圈錘到床頭柜上,對著何芸嬌低吼著。
何芸嬌一門心思裝到底:「凡,我不知道你的意思,明明是你帶我來酒店,也明明是你要和我發生關係的!」
「你…你行,你狠!」凌柏凡眼神危險地看著何芸嬌,第一次有想對女人出手的衝動,最終還是忍耐了下來,「我會讓你知道惹怒我的代價的!」
何芸嬌縮了縮脖子,凌柏凡的眼神實在是太冰冷了,讓她本能地恐懼,但是想到自己再堅持一下,這個男人就會完完全全屬於自己了,她又有了一些底氣:「你和我已經在一起了,這是事實,如果你不想負責,我會告訴我爸媽的,我何芸嬌是正經的女孩子,你別以為裝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能推卸責任了。」
「呵呵……」凌柏凡勾起唇角,如沐春風般的笑了,只是這個笑容比刀子還要鋒利:「想拿家族來給我施加壓力?何芸嬌,看來你還是沒什麼長進啊!」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門,他現在最重要的任務是怎樣和鄧溪解釋,怎樣挽回鄧溪,凌柏凡煩躁地皺著眉頭,心裡想了幾個方案,卻沒什麼把握。
事情,為什麼會發展到現在這個樣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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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徐一楓已經將鄧溪帶到了他的車上,兩人靜靜地坐著,都沉默不語,氣氛十分的壓抑。
「小溪,你想哭就哭出來吧,我不會笑話你的,學長永遠站在你這邊。」過了半晌,徐一楓拍著鄧溪的肩膀柔聲地說道。
鄧溪艱難地吸吸鼻子,眼淚在眼眶裡面打轉,但她就是固執地不讓它流下來:「學長,走吧,送我回去吧,我很累了。」
「小溪……」徐一楓看著鄧溪,想說什麼,但話到嘴邊又被他咽了回去,想了一下才問道:「你是不是恨我?」
「學長你想多了,快開車吧,我想回去休息了。」鄧溪胡亂地搖了搖頭,心裡凌亂得如同一團找不到頭的麻線,她需要一個安靜地環境自己慢慢消化今天這些事情。
徐一楓無奈,只得發動了車子,眼睛裡面的精光一閃而過,看鄧溪這個樣子,應該是不會原諒凌柏凡了,那麼自己,也該做出下一步的動作了。
徐一楓是一個生意人,更是一個成功狡猾的生意人,他知道如何用最小的投資得到最大的回報,可是他卻忽略了,人心是不能用常理來推斷的,愛一個人沒有錯,但是如果一份愛中摻雜了算計與陰謀,那是不會長久的。
他固執地以為只要沒了凌柏凡,他就會得到鄧溪。
「學長,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你先回去工作吧,讓我自己靜一靜就行了。」到了小區樓下,鄧溪婉言謝絕了徐一楓想要送她上樓的想法。
「那…好吧,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徐一楓伸出手去摸鄧溪的頭髮,卻被鄧溪下意識地躲開,手尷尬地舉在半空,瞳孔里的神色晦暗不明。
鄧溪單惦著腳吃力地走進電梯,在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刻,一行清淚才這樣流了下來。
她以為自己對凌柏凡只是利用,她以為她根本就不喜歡凌柏凡,但是在看到凌柏凡和別的女人赤身***地躺在一張床上的時候,她才猛然發現自己是介意的,自己的心很疼很疼,自己對凌柏凡,是在意的,是喜歡的。
只是自己被仇恨蒙蔽了心智,才會看不清自己的感情,而當自己終於明白過來的時候,這段感情卻戛然而止了。
凌柏凡不是什麼好人,這是她一早就知道的,她總是以一個旁觀者的姿態在審視著他,觀察著他,當她成為局內人的時候才明白,有些人無所謂好壞,但是他就是讓你無法忘懷,讓你泥足深陷。
狠狠地倒在自己的大床上,鄧溪壓抑著聲音低聲啜泣著,怎麼能不難過呢,這是情侶之間最大的背叛,他們已經回不去了。
「叮鈴鈴…」這時候手機不要命地響了起來。
鄧溪聽著鈴聲不願意去接,任由它一次又一次地響起,一次又一次地結束,直到手機沒電自動關機。她躺在床上默默流著淚,一動不動。
「扣扣扣。」過了大約半小時左右,敲門聲又響了起來,伴隨著凌柏凡略顯焦急的聲音:「溪溪,開門,我想好好和你談談。」
鄧溪置之不理。
凌柏凡像是不要形象了一樣繼續鍥而不捨地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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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溪拉過被子蒙在自己的臉上當做沒有聽到,後來凌柏凡實在是沒有辦法,學著以前鄧溪的樣子從陽台上爬了過來,在屋子裡尋找著鄧溪的身影。
「溪溪,你不要生我的氣。」明明是一個很冷淡的人,但是在面對鄧溪的時候卻溫柔得不像話,表情也變得豐富了一些,只是這時候的兩人並沒有發現而已。
「你回去,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鄧溪突然覺得十分的憤怒,掀開被子拿起一個枕頭就朝著凌柏凡砸了過來。
凌柏凡並沒有躲開,被砸了個正著,本來一個枕頭砸在身上也不痛,他只是想讓鄧溪發泄出來:「你打我也好,罵我也好,但是請你一定要給我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我和何芸嬌,真的沒什麼。」
「沒什麼會出現在一家酒店?沒什麼會一絲不掛地躺在一張床上?凌柏凡,你如果不是真的想和我在一起,就不要玩我,用不著哄騙我!」鄧溪幾乎是用咆哮的語氣吼了回去,她真是受夠了,為什麼要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傷心難過,錯的是凌柏凡不是嗎?
「這個我也搞不清楚,你給我兩天時間,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溪溪,我是真心想要和你在一起,不是說著玩的,請你對我再多一點的信任好嗎?」凌柏凡跪在鄧溪的床頭拉著她的手祈求著。
兩個人相處也許就是這樣,只要其中一方示弱,軟下來,另一方就會強起來,覺得自己占理,鄧溪此時就處於這種狀況,凌柏凡從來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人,如今在自己面前低聲下氣,肯定是因為心裡有鬼,這樣想著她就更生氣了:「凌柏凡,你走吧,你以前做的那些勾當我都知道了,這樣的一個男人,我沒辦法和他在一起,請你不要再踏進我的生活半步了。」
「什…什麼?」凌柏凡吃驚地看著鄧溪,臉上的表情帶著一絲恐懼。他是真的很恐懼過去的生活,過去的自己,過去的記憶,那些對他來說,不僅僅是黑歷史那樣簡單,更是他凌亂失敗而黑暗的過去。
「沒錯,我都知道了,不管是包.養女明星,還是出入***,或者是吸毒,還有起訴自己的親生母親,凌柏凡,你覺得這樣的你,我還敢和你在一起嗎?」因為對凌柏凡的背叛感到憤怒,鄧溪有些口不擇言起來,語氣也帶著咄咄逼人的氣勢。
凌柏凡很明顯地呆了呆,而後垂下頭苦笑一聲,放開了拉著鄧溪的手,語氣落寞得讓人鼻酸:「沒錯,你說得沒錯,像我這樣的人,是沒資格去愛的。你好好休息吧,我不會再來打擾你了。」
轉身離去的背影,
像是要和空氣融為一體似的,鄧溪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她想她從一開始就錯了,她不該因為當初那件事就來主動接近凌柏凡,從而喜歡上凌柏凡,她不該來凌雲事務所上班,不該一邊沉淪還一邊沾沾自喜地以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也許,是時候該離開了吧,她不想知道那件事了,不想討回公道了,也不想,再繼續留在這個傷心的地方了。
「全都是泡沫,是一霎的花火
你所有承諾,全部都太脆弱
而你的輪廓,怪我那又看破
才如此難過......
相愛的把握,要如何再搜索
相擁卻寂寞,難道就不寂寞
愛本是泡沫,怪我沒有看破
才如此難過......」
不知道從哪裡飄過來一陣音樂,鄧溪聽著聽著,眼淚流得更凶了,也許就像是歌詞裡面說的,愛本來就只是一個泡沫,脆弱得一戳就破,只是人們永遠看不破,所以才會傷心難過。
可是要看破,又何其不易?
PS:閃婚前面的章節暫時不能看,需要修改,大家互相理解一下,我也很蛋疼的,哎。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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