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遺忘的商機

第六章遺忘的商機

幾個葷素搭配的小炒，兩瓶冰鎮的啤酒。於帆給郭言倒滿杯子，「老大，聽說你們班剛轉過來一美女，真的假的？」

郭言真的佩服於帆，學校里只要關於美女的事情，他總能有所耳聞。郭言也不隱瞞，「的確，還是我同桌。不過作為老大，給你的建議就是這個女人你招惹不起。看著架勢，來頭不小。」

實際上於帆比郭言大兩歲，但是認識這麼多年，於帆習慣叫郭言老大了。畢竟除了年紀，於帆實在想不出自己什麼地方比郭言更有優勢。

於帆雖然喜歡口花花的，但是在前世的記憶中，是個非常專情的人。在前世中，初中的時候於帆有個女友，兩人當時都是初戀，後來於帆讀了警專，而女孩上了師範。也許是兩人的距離太距太遠，也是是女孩認為學生時代的感情不能當真，就在於帆讀警專的第四年的時候，和他分手了。記得當時於帆坐車跑到江城找到郭言，拉著郭言就去喝酒，一邊喝是一邊哭……

實際上有時候，郭言真的想告訴於帆，蔣玲玲真的不適合她，這初中時代的感情別太當真。不過話到嘴邊，郭言又說不出口，到不是郭言怕得罪於帆。思來想去，誰沒有初戀，初戀真的很美好，但是又有幾段初戀最後能修成正果。就是再痛苦，那也是段美麗而甜美的痛苦不是？

「老大，誰這麼拽啊，放學還有專車接送。而且還是個美女。不可能啊，這美女我怎麼不認識啊？」於帆指著窗外大叫道。

郭言不得不裝著不認識他的模樣，實在是太丟臉了。

不過有美女不看那是傻，可惜等郭言轉過頭的時候，只看到一輛黑色的賓士從自己的眼邊過去了。這個車牌他實在是太熟悉了「江GA0002」，以前孫志軍車子的車牌。孫志軍已經離開了縣城，那麼又是誰在用這車？應該是新來的縣長，難道陸瞻民已經到了陽河縣？

「那不是剛轉來的陸馨嗎？居然有車接送，家裡好有錢啊。」郭言聽到附近有人在小聲的議論著，聽聲音就知道是郭言的同班的趙胖子。

那是時代作為學生的他們，的確不能理解車牌的意義。想當然的認為陸馨家多有錢，只有郭言這個後世過來的傢伙，知道這塊車牌的意義。縣長的專車，都是姓陸。陸馨和陸瞻民是什麼關係？

郭言可以確定陸瞻民已經到了縣城，而且已經成為了代縣長（還沒有開人代會，只能先代著）。有意思，非常的有意思。

郭言努力回憶陸瞻民家的家庭情況，前世的時候孫志軍隱約說過，只是郭言沒有太注意而已。不過說是陸瞻民女兒實在有些不大可能,陸瞻民現在才31歲,這個年輕的縣長,怎麼可能有個十幾歲的女兒呢?不過說陸馨和陸瞻民之間沒有關係,國宴是絕對不會相信的。國宴估計不是陸瞻民的侄女就是妹妹什麼的，關係應該非常的親密。

可能在前世的時候，陸馨真的在一中讀過書，只是沒有和郭言一班，同時陸馨在一中停留的時間太短，畢竟現在離中考不到二十天的時間，加上陸馨沒有在一中讀高中，完全是有可能的。

郭言笑了，他突然想起一句話：上帝把門關上的同時，給你留了扇窗戶。郭言想說的是，窗戶關了，不過門打開了。雖然這個門稍迅即失，但是一旦抓住，所獲得的利潤不是更大。想想藉助陸瞻民在陽河縣的改革，裡面蘊涵多少的商機，郭言就是能抓到其中的一點，那就是幾千萬的人民幣。說郭言想打陸馨什麼主意，那是胡說，這樣的紅色家族出生的貴女，郭言不想自己給自己找麻煩，而且自己又不想在仕途上打拚，何必給自己找不自在不是。

只能說這個時候的郭言的層面還很低，錢對於這個前世窮怕了的傢伙，看的比什麼都重要。而前世孫志軍的例子，讓郭言對官場一點興趣都沒有。至少說他現在沒有任何的興趣。不過這世界時刻都在變化不是，今天郭言是如此想的，誰知道什麼時候郭言的想法就變了不是。

可惜啊，就是時間太急促了，只有二十天的時間可以運作。時間太緊了點。瞬間，郭言的腦海中出現了種種的計劃，但是飛快的都被他一一否決了。是個麻煩的事情啊……

郭言今天的中午飯吃的有些心不在焉……

…………

上午的逃課，結果郭言被老班抓到辦公室狠狠的教訓了一頓，一通說教過後，老班又開始做郭言的工作——勸郭言留校。一中也是省重點中學，但是市一中那是國家重點。縣一中好象去年開始提出要申建國家級重點中學，這不把眼光盯在了自己的自留地一中的初中部。

說實話,上市一中,還是留在縣一中,對於郭言來說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郭言記得他高三那年，兩所學校的升學率基本是一致的，如果說有什麼大的區別，也就是兩所學校的底蘊有所不同，市一中的學生的知識面更廣闊。不過郭言並不認為自己還需要通過高中來開拓什麼知識面。

老班的說教一直到預備鈴響了，才結束，放郭言回去上課去了。

…………

郭言盯著桌子上的那瓶娃哈哈純凈水，郭言想扇自己的臉，蒼天啊，自己錯過了，中國飲料界發展的最佳時機，自己就把目光盯在了這個小小的縣城，怎麼就忘記了90年代初開始做水產品的商機？郭言的臉色變的是異常難看。

陸馨有些奇怪郭言是怎麼了,一瓶純凈水而已,至於如此怪異的表情嗎？陸馨不相信郭言是什麼沒有見過世面的土包子，從他的衣著打扮沒，雖然不是什麼頂級的品牌，但是大都是一線流行的品牌，而且款式都是最近才流行的。家境不可能太差！特別是郭言手腕上的那枚TITONI表，在如此的縣城，而且是中學生手腕上看到，絕對能說明問題。

郭言之間真的沒注意純凈水和礦泉水市場，因為他實在沒注意過，而且他也不喜歡這水，寧可喝白開水的人，你指望他能注意到這些，實在是太難了。最鬱悶的是，郭言基本是不去學校的商店買什麼東西的人。本身就不是很喜歡吃零食，而學慣用品這些東西，都是學期開始前，母親買一大堆放在家中，用完就取。

也許能在這水產品興盛的尾巴下，抓住點小財富，既然我們做不成什麼全國的品牌，可以做成地區品牌，然後在這些大型的飲料公司擴張的時候，高價出手。這也算是亡羊補牢吧。

礦泉水這東西，郭言一時間找不到水源，而且這個東西說的那麼懸乎，郭言是不怎麼相信的。自然目標就盯在了純凈水上，而且郭言準備上桶裝水。瓶裝水上馬已經有些晚了，如何做都做不過娃哈哈這類知名的品牌了，那不如就把眼光放在桶裝水上，郭言記得他高中的時候，也就是明年開始桶裝水出現噴泉式的爆發發展。這樣簡潔和乾淨的飲水習慣改變了一個時代。記得當時最雜牌的桶裝水，一桶的價格也在5元以上，而一些知名的桶裝水，一桶都在10元左右。而這些水的成本才多大一點啊，而且建如此一個桶裝水廠的成本也不大。下面就是回家說通老媽投資。不過這些年下來，胡蘭月已經逐漸習慣了，自己兒子的妖孽表現了，這些年自己家的各類收入加起來有些嚇人。

那瓶純凈水不知道什麼時候放在自己的面前，郭言有些迷糊了。想想剛才自己的表現，郭言知道她誤會了，以為自己想喝這水。

郭言笑了笑，拿出自己桌子里的軍用水壺，「謝謝。」郭言還是表示了感謝。

陸馨見郭言拿出軍用水壺，更感覺不可思議。特別是水壺上字，引起了她的注意。

「你家有人以前是二十三軍的？」（在這裡解釋下了，為了避免被和諧，被跨省追捕等等，以後書里所有的地名之類的名稱完全虛構）

「我父親是二十三軍一零八師的。八四年退伍的，二等功。」

「參加過越戰吧，聽我爺爺說，當年一零八師活下立功的，都提幹了。怎麼會退伍了？」

「文化水平不夠，才小學畢業。」

於是郭言和陸馨的對話，就因為一瓶純凈水拉開了序幕……

原來陸馨的父親當年就犧牲在越戰中，也許有了共同的話題，兩人之間還是陸續有了平常的交談。當然郭言不會白痴的問，陸馨和陸瞻民之間的關係。

…………

孫志軍一家就這樣的離開了，母親對孫家的離開也不清楚，或者說直接是不知道。孫家到底去什麼地方，至少郭言身邊的人不知道。孫家的親戚絕對是知道的，但是郭言相信他們是不會說的，如果他們能說，那孫志軍也不會一聲招呼不打就走了。

時間過的飛快，在離中考最後一個星期，初三放假了，考前太緊張，明顯不是什麼好事情。而這段時間，郭言則騎著自行車開始滿縣城的跑，為自己家的純凈水廠找場地。作為一個純凈水廠，地理位置要好，交通不是問題，要不水運出來也是麻煩。但是又不能喧鬧的地方，那麼衛生安全問題也是個問題。在轉了整個縣城后，郭言都表示不滿意，不是交通是問題，就是附近環境是問題。

郭言把目光放到了陽河南岸的首陽鎮的鎮中心實際上和縣城通過首陽大橋連成了一片。在後世，首陽鎮是併入了陽河鎮，成為了縣城的一部分。在縣城南擴中，土地的價格大漲。

很快，首陽鎮的鎮酒廠進入了郭言的視線，這是個破產邊緣集體所有制的企業。廠房是幾年前剛翻新的，那時候鎮酒廠的收益還是很不錯，但是現在缺要破產。

現在鎮里為了把這個包袱甩掉，想把鎮酒廠賣掉。郭言專門去看過，地方很大，車間也不錯，設備買回來，可以直接生產，最重要這塊地皮以後的價格會有多大的提升。非常不錯的選擇。下面就是如何把這塊地皮活動到手的問題了。

在郭言在算計鎮酒廠的時候，他不知道已經在有人在關注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