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鼻血
「認識,和安岳銘一個年紀但是就是死活不願意讀書的奇葩。」君翱順著唐衍瑜的力道走著,不屑的撇撇嘴,盯著對著這邊笑得開心的謝意送出了一打的免費眼刀。
「小瑜,以後少和謝意這人接觸,不老實。」君翱說完瞅了一眼安岳銘,看到安岳銘臉上的面具之後,詫異之餘卻又瞭然,看了一眼唐衍瑜。心裡默默地感嘆,小瑜,你再抽打幾次,你的男神就會變成你的大BOSS。
小聲的說完,就帶著微笑對謝意點點頭。「他和我好像一個學院。」
唐衍瑜紅著臉走到謝意麵前,但是整個人的卻是面對著安岳銘的:「謝意,你來的這麼早啊?」
「嗯,很早。」謝意也許是沒有發現,直接走到唐衍瑜的身邊,伸手攬著唐衍瑜的肩膀,笑嘻嘻的說;「會跳舞么?我帶你去找幾個學姐?」
「謝——意。」君翱本來就對謝意不是很滿意,這居然還帶壞小瑜,絕對不能忍。
謝意轉過頭就看到君翱冷冷的盯著他。
「君……君……君翱?」我去,這不是那個冷漠無情號稱絕世冷血的君翱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你剛才是直接無視了我么,我和小瑜一起來的。」君翱早就猜到了,謝意一直都反應正常一定是沒有看見他,否則早就跑得遠遠的了。
謝意一臉的我死定了,站在原地不動彈,手還是放在唐衍瑜的肩膀上。
「我就還在奇怪你這次怎麼膽量那麼大。」打量著謝意,君翱很是同情的看了一眼安岳銘,既然小瑜和謝意熟悉的話,那麼看來安岳銘可能是再次小瑜打了吧,想到這裡,君翱都有點同情安岳銘了。
君翱只不過是多看了兩眼安岳銘,一直都被人看著的安岳銘卻察覺出了一些什麼,皺著眉,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君翱。
君家的小少爺,想了一番,安岳銘沒有找出什麼可疑的地方,也就繼續觀察著四周。
君翱並沒有注意到自己被安岳銘注意了,他正在將事情理清楚,他見到小瑜的時候,小瑜一身的水,做了什麼他還不知道,但是現在已經猜到大概了,謝意在這裡,一切就都連上了。
估計是謝意再次守不住自己的嘴,將一些消息告訴別人了吧,不過,謝意也就只會將事情告訴他信任的人,怎麼會告訴小瑜呢?
君翱並沒有單純到相信小瑜是一個萬人迷,謝意一見到人就視為知己,現在就是小說也不會這麼寫了,現實里還有多少。
既然不是小瑜的原因,那麼就是安岳銘得罪了謝意,或者說間接的得罪了,然後謝意心眼又不大,就鬧出了下午的事情。
「我們回家吧。」君翱可不願意小瑜和謝意繼續待在一起,誰知道謝意安的什麼心思。
「哦。」小瑜沒有看到安岳銘的臉,戴著面具什麼都看不到。
再次心虛的看了一眼安岳銘,小瑜雙手握拳,暗暗地安慰自己也許男神其實沒事,這樣子只是為了更帥!
「回見。」安岳銘正在觀察人群,忽然就感覺到有人在看他,怎麼說呢,是那種很善意的目光,回過頭來,意外的發現時一個喝了點酒然後臉頰羞紅的新生,對於這個笑得很開心的新生,他覺得人還不錯,於是就開口了。
「回回回回……回見。」
緊張的連一個回字都說不好了,越說聲音越小,最後唐衍瑜的聲音基本上就聽不見了,然後安岳銘就看到那個喝了點酒的新生紅著臉拉著君翱跑遠了。
頭也沒回那種。
謝意和安岳銘默默地看著唐衍瑜跑遠,
謝意咂咂嘴,用一種你是壞人的眼神鄙視安岳銘。「嘖,我的同學都被你嚇跑了。」
「你和我一樣大。」裝什麼嫩。
君翱跟著唐衍瑜跑了好遠,兩人直接跑出了禮堂。
「好了,別跑了,對方沒跟上來。」君翱站穩之後幫停下來就一直都在喘氣的小瑜拍背。「既然都出來了,我們就回家吧。」
「好。」其實今天晚上一點酒都沒有喝的唐衍瑜點點頭,喘勻了氣,站起來,臉上依舊紅紅的。
「上車,待會好好地說一些你下午做了那些蠢事。」
「……我不是故意的。」唐衍瑜系好安全帶,聲音有點低。
「我知道,但是你最近真的要小心的,要是想要視頻,我幫你,就是要□□我也有辦法弄到。」君翱一邊開車,一邊嘮叨。
聽到君君說□□的時候,不知道怎麼的額,唐衍瑜就覺得自己的腦海里出現了剛才戴著面具的男神,男神就只帶著面具,沒有衣服。
還沒來得及幻想其他的地方,唐衍瑜在看到幻想里的人的胸膛的時候,就已經……
流鼻血了……
「你是上火了還是吃什麼了啊?怎麼突然就流鼻血了。快擦擦,我這就帶你去……該死,我帶你去醫院。」想要說樓易的,結果想起來樓易已經外出躲人去了,只能去醫院了,不然的話這裡離樓易家更近。
「嗚嗚,沒事,沒事。」這麼丟臉的事情唐衍瑜可不敢說出來,他手裡一大團的君君剛才遞過來的面巾紙,仰著頭,手捧著紙巾捂著鼻子。
「真沒事?」君翱一點都不放心,停下車,拉開唐衍瑜的手,沒有發現傷口才鬆了一口氣。「你剛才在做什麼,居然會流鼻血?」
之前因為擔心,君翱其實也是有點環廊,現在卻突然明白了,他之前和小瑜在聊什麼來著?
「小色|鬼。」想明白了其中的事情,君翱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一眼唐衍瑜,然後坐回去繼續開車。「等哪天我就去弄一打的你男神的照片,然後丟你床上!」
「不要。」剛說完,唐衍瑜就感覺鼻子里熱熱的,趕緊一隻手用之前的紙巾捂住鼻子,揮舞著另一隻手讓君翱把其他的紙巾遞過來。
「這樣……居然還留?」君翱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盯著唐衍瑜,半晌才嘆口氣:「算了,你沒救了,等哪天我還是直接將安岳銘綁住扒光了丟你床上好了。」
「唔……」唐衍瑜沒說話,只是用委屈的眼神看著君翱。
「算了……」君翱嘆口氣,也就沒有再提這個事情了,只是之後看著唐衍瑜的眼神怎麼看都是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