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 人體怪獸
看著突然變強了許多的七星,李雲星只是輕輕的一笑,毫不在意。要知道他的實力都沒有完全發揮出來,更不要說法寶都還沒有使用呢。
「嘿嘿,小子我會讓你直到後悔是怎麼寫的!」感受著身體之內爆炸性的力量,七星又恢復了那不可一世的神態,彷彿剛才的一切都不存在似地。
這小子,李雲星哭笑不得,太自大了,自己還從來都沒有見到這樣的人。但是面對這種人,他倒是知道了一件事情,對於這種人你不需要費口舌,那是沒用了,唯有把他打趴下才是真正的反駁。
「現在輪到我了!」
李雲星鬼魅般出現在對方面前,一腳突兀劈來。整個動作沒有絲毫的花俏,講究的是快,准,狠,重。在他的腳下彷彿一切都變成了螞蟻,而他則是高大的猛獸,渾厚的力量充斥全場,大腿只是一剎那的時間,距離對方就只有幾十厘米。
面對此景,七星竟然一點都不緊張,還笑了一下,突然低頭前進,快速衝來。
「鏗鏘!」
兩人接觸竟然發出金屬般的聲響,這點倒是不稀奇,一般肉修修士都能做到。但是李雲星的臉上這時候可是精彩極了,呲牙裂嘴的,想笑又笑不出來,想哭更是無淚可哭。
快速的後退了幾十米,李雲星輕吸了一口涼氣,痛,真,他,媽的痛,就像幾十把飛針法寶扎入一般,他那堅硬的大腿,現在已是血跡斑斑,腫的老大。
他這時罵娘的力氣都有了,太無恥了。誰說魔煉門沒有法寶的,你看下對方那黑光閃爍的頭髮就知道。真是想不到,對方竟然能夠把頭髮這東西練到這般堅硬鋒利,自己的身體都受不了這一紮。要不是自己閃得快,這時候可能早就洞穿了。原來是傳說中的鐵頭功啊,不,是辮子功,但是這辮子太硬太鋒利了。
「好,好功夫!」李雲星尷尬的一笑,這次是自己誇大了。無聲的取出疾風劍,肉搏畢竟不是自己的強項,人還是老實點好。
「嘿嘿!」七星得意的一笑,不過心裡也是一陣的驚訝,貌似對方肉身硬度也不差啊。自己的頭髮都隱隱作痛。
鋒利的長劍在李雲星手中舞出一朵朵劍花,一劍在手李雲星再無顧忌,騰身靠近,直接就是劃出一道劍芒,這劍芒可不是凡物,而是經過劍元的催發,發出劍中的五金之氣,絲毫不輸於長劍的鋒利。
但是七星的肉身實在太堅硬了,或者說是魔煉門根本就是一群人體怪物,鋒利的劍芒碰到他的身體發出了一聲金屬的聲響,只留下一道紅印,七星根本不管不顧,隨身靠近,一拳硬生生的砸在他的身上。
「噗!」李雲星的臉色變了,變得蒼白,這一拳力道雖然很強,但是他自信還是足以承受,但是這個拳頭實在太硬了,在沒有穿戰甲之時,他的胸口留下了一個兩寸多深的血洞,甚至可以看到中間的骨頭。
他受傷了,從一開始到現在他竟然不但沒有佔到便宜,而且還處於下風,這個結局讓他難以接受。收回了疾風劍,一把黝黑的長斧出現在手中,這時候已經不需要保藏實力,再保藏下去,他都懷疑自己會被對方砸的稀巴爛。
其實李雲星完全沒有參透玄身變的奧秘,不然絕對不會輸於對方,就算對方是在狂化之中也一樣。玄身變何等的功法,豈會差於對方,但是在這個時候,李雲星心中有了認真參悟玄身變的想法了。
就在他沉思的片刻,七星絲毫都沒有放鬆,左手再次擊來。
「夠了!」
一聲怒吼響起,李雲星一斧橫掃,壓了下來。
一陣極大的壓抑傳來,七星有種危險的感覺,但是出於對自身的自信,他不但不退,反而更是加大了力度。
可是隨即他就變色了,那斧頭之上的力道是那麼的強大,斧頭是那麼的硬,如同雞蛋碰石頭一般,摧枯拉朽破碎。拳頭一碰之下就彎曲了下來,全只手臂完全沒有了知覺。
但這還沒完,趁你病要你命,李雲星斧子一個旋轉,掄了下來。
這時候的七星可是對這把斧子有著深深的懼意,哪敢相迎,慌忙的躲避,可是他速度如何比得上李雲星,不論他非得多快,都能感受到後面氣勢洶洶的兇器帶來的壓迫。
「轟」
李雲星速度加快,一斧砸了下來,不過對方的身份畢竟不一般,他也不敢下狠手,但就算這樣,七星還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狂化的透支在加上斧子的重擊,雙重壓力下,一把就把他砸暈了過去。
甚至可以發現他那身子之上骨頭的嚴重扭曲,還有血肉模糊。七星最起碼要很久才能恢復。
愕然的望著對方,李雲星保證他說的那句把對方打得幾個月出不了門是胡說八道,可是現在看來已經成為了現實。不知道他心裡究竟有何感想。
全場發出了驚呼聲,這個魔域最使人畏懼的功夫終於被人破壞了。很多人可是深受其害,苦不堪言啊。妖公子之名可就是這樣產生的。可以說人們是畏大於敬,活生生的挨揍,誰也不喜歡。
李雲星可以感受到全場大半人興奮的目光,**裸的毫不掩飾對自己的誇獎,還有敬佩。
貌似我做了一件大好事,李雲星嘿嘿一笑,走出了擂台。恰好與趕來的妖無淚眾人碰了個正著。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對方眼中的含義。沒有憤怒,沒有驚訝,只有火熱,那種對獵物一般的目光,那種對找到對手的興奮。
「怪獸」這是李雲星對魔煉門的雅稱,當然在他看來是雅稱,因為這已經是他最含蓄的表達了。如果面對七星他還沒有什麼感覺,但是遇到妖無淚甚至魔煉門眾人都露出一樣的光芒之時,他已經無需再觀察。這就是一群不怕打,就怕沒人打的怪獸,就像遠在斧頭幫裡面的狂刀一樣,因為這種目光他在狂刀那裡已經見過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