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愛之深2
顧律行沒提帶她去吃飯看電影啊,上了車就徑直的把車往她的小公寓開,顧律行是自認為許小西給她準備了一屋子的驚喜呢,就像是她生日,他也是費盡心思的給她準備一屋子的驚喜。
許小西看著旁邊正在開車的帥哥,翹高的嘴角,他從哪裡看出她有在家給他準備驚喜了。
到她家后,顧律行擺出一副小公主的嬌羞模樣對許小西道:「我需要把眼睛閉上,你牽著我進去嗎?」
許小西看了看他不知該如何向他闡述事實,冥思了會兒道:「額……這個……不需要,還是睜著吧,免得我沒牽好你,別把你撞牆上去了。」
顧律行攬著她的腰,心情很好的哼著曲兒進了電梯,到公寓門口的時候,見許小西還不掏出鑰匙4開門,用胳膊肘碰了碰她,示意她快點開門。
她在想待會要找什麼理由向顧律行解釋她壓根就不知道他今天過生日呢,還得保證他不生她的氣。
開了門進去就是小客廳,顧律行跟帝王般巡視了一番,見屋子裡並沒有什麼異樣,略帶疑惑的眼神兒望向許小西。
「驚喜呢,你別藏著噎著了,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了。」
許小西鼓足了勇氣向他道:「沒有驚喜,我以為你不會回來呢,就沒有準備啊。」
果然話一出,前一秒還笑成花一樣的男人,下一秒臉寒的比這臘月的天氣還要冷上幾分,這樣她有些心虛不敢看他。
「許小西……………」顧律行牙齒吱吱作響的喊著她的名字,怒火都要將她家的屋頂給掀掉了。
陰深深的瞅著她「你怎麼可以這樣輕視我。」語氣雖然陰戾,但也不乏心塞。
「啊,那個生日嗎,就簡簡單單的過就好了啊,幹嘛還要大費周章的準備那些虛無的東西,我去給你下碗長壽麵吃好不好,天還早待會我們去買個生日蛋糕,許個願吹個蠟燭好不好。」
許小西上前圈著他的脖子有些討好的說道,看他那張臉長的跟豬腰子似得,對著他的嘴巴親了幾口「別生氣了嗎,我知道錯了,明年你生日我絕對好好給你過一個生日。」
顧律行抓住了她話里的漏點:「不要說你連生日禮物都沒給我準備。」
她過生日時,他親手給她做了一個蛋糕,還在他市郊的別墅給她搭建了一個玻璃花房,他那麼忙都能為她做這些,而她呢就看一個破畫室,什麼不多就時間多,他過生日她倒好連個小禮物都沒準備。
試問他怎能不心塞。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誰愛的深誰付出的就多,換言之,就是許小西不夠愛他,沒將他放在心上。
「額……禮物……有準備啊。」
「那拿出來。」顧律行將手伸向她面前要道。
「等……會兒嗎,我先去給你下碗面吃,你風塵僕僕的趕過來肯定沒吃飯,這會兒肚子該餓了吧,瞧,我多會心疼人。」她厚著臉皮自誇道。
「我現在就要。」顧律行心知她根本就沒給他準備禮物,或者說,她壓根就把他生日給忘了,這是個多麼讓人心痛的真相啊。
「顧律行,跟你說實話吧,我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所以,所以……」接下來的話對著顧律行那張猶如北極圈的臉,為了生命安全著想,還是別說的比較好。
「哼哼……原來我們交往大半年了,你連我的生日都不知道。」顧律行其實是那種玻璃心的人,動不動就心碎一地,掃都掃不起來的那種,就像現在這樣,他撇開她的手,坐在沙發上獨自心傷。
不過就是不知道他的生日嗎,一個大男人至於這麼在乎嗎?
「唉,我都道歉了啊,再說你也沒跟我講你生日是幾號嗎?俗話說不知者無罪嗎?」
天知道他從英國急匆匆的趕回來,他已經兩天沒合眼了,就為了能跟自己心愛的女孩共度他二十九歲生日,結果呢,人壓根就不知道他啥時候生日,一個富家公子哥被一個女人折騰成一個大笑話,或許也就只有他了,在她面前他活的就像個笑話。
「我沒告訴你嗎,去年的時候我還專門通知你我什麼時候生日。」話完又頓頓道:「也是,你什麼時候把我放在心上過。」
哦,天吶,許小西覺得整個世界都不好了,一個生日而已,至於延伸這麼多嗎,她二十多年的生日又被人記住過幾次,又過個幾次,他不過是被人遺忘過一次而已,果然這個被世界慣壞的公子哥,心不是一般的脆弱。
「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小的吧。」許小西站在他面前俯首作揖。
「去年我生日某人沒來,說是她奶奶想她了,要回家盡孝。」顧律行語氣不平不淡的。
「額……百善孝為先嗎?」這個時候許小西還妄想跟顧律行耍嘴皮子。
顧律行嘲諷的睥睨了她一眼又道:「許小西你還記得去年平安夜在朝陽大道有輛賓士商務車撞到路邊的防護欄上的這起車禍嗎?」
許小西轉動小腦袋想了想道:「好像是有這麼一起。」
有些疑惑顧律行沒事幹嘛突然提這:「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
許小西突然明白什麼手指著顧律行道:「不要跟我說,那輛車坐的就是你。」
「許小西你不是回家盡孝去了嗎?你怎麼看見這起車禍的。」
「額……當天從老家回來的。」許小西繼續扯著謊話。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出車禍。」
「為……為什麼。」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許小西又不是蠢貨,不用想就知道這貨肯定是看到自己跟葉晨在大街上親熱的事了,還欺騙他說自己回家盡孝去了。
顧律行現在有種想把許小西生吞活剝的衝動,以泄心頭之恨。
「大哥,小的知錯了,咱就別翻舊賬了好不。」
平安夜這夜過得一點也不溫馨,顧律行全程低氣壓,天氣本來就夠冷的,她身邊還站著一個移動冷庫,她覺得她下一秒就能被凍成冰塊。
在家吃完面兒后,顧律行非要去軋馬路,天寒地凍的他也不嫌冷,這次是她理虧,顧律行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她只有服從的權利沒有抗議的權利。
走到奶茶店,顧律行嚷嚷著要喝奶茶,他不喜歡喝奶茶,應該來說很討厭喝,許小西知道他是故意的,因為去年她和葉晨就喝了杯奶茶,這都要計較,她也是醉了。
買了兩被奶茶,大冬天的喝杯熱飲暖暖身子,也很舒服,許小西捧著杯奶茶不停的往嘴裡吸,顧律行喝了兩口不喝了,去奪她手裡的奶茶:「我的不好喝,我喝你的,你喝我的。」
她看看自己手中的奶茶又看看他手裡的奶茶,「這不是一模一樣的口味嗎。」
「我就要喝你的。」快三十歲的大男人幼稚起來也真是夠了。
她把自己手裡的奶茶遞給顧律行,顧律行沒接,就著她的手,吸了幾口,確實是不好喝。
顧律行又把自己的奶茶遞到許小西的嘴邊,許小西拒絕「我不喝你喝過的,很噁心好不好,不衛生。」
她本來就不喜歡吃別人吃剩下的,說這話不過就是本能的拒絕罷了。
顧律行聽罷當下就火了,他可真真切切的記得,許小西喝了葉晨喝過的東西,怎麼,到他這兒,喝他喝過的就覺得噁心了,那怎麼沒見她噁心葉晨的。
顧律行的少爺脾氣說來就來,將手裡奶茶往地上一擲,奶茶灑了出來。怒目圓睜的瞪著她,搞得她很莫名其妙。
「又怎麼了,好好的你又發什麼大少爺脾氣。」許小西皺著眉頭呵斥道。
「在你眼裡我只要一發脾氣就是擺少爺架子,不管我怎麼做,是不是你心裡都沒有我。」顧律行質問道。
「你今天怎麼了,就因為我忘記了你的生日,你就向我發這麼大的火,你至於這樣嗎?」她又不是故意的,一整晚都對顧律行賠笑臉,這還不行。
「哼,我的生ri你就能忘記,恐怕別人的生ri你能牢牢的記在心裡邊吧。」
「顧律行,你有意思嗎,非要跟我翻舊賬,誰沒個過去,過去就是過去,提來提去有什麼意思。」她向來就不是個好脾氣的姑娘,之前一直向顧律行俯首做低,說白了就是自己忘記了他的生日所帶來的愧疚感。
但顧律行時不時的過來挑刺兩句,她那僅有的愧疚感也被他挑沒了。
「你為什麼不喝我喝過的東西。」顧律行良久在寒冷的夜風中蹦出這麼一句。
「什麼……」他們剛剛還在沒有理由的爭吵,下一秒這廝又開始糾結自己沒喝他喝過的奶茶,所以他剛才生氣的原因是這嗎,原諒她腦容量不夠,已經跟不上他的節奏了。
「為什麼」顧律行幼稚的又問一遍。
「因為覺得不衛生,在說我們買的是一模一樣的奶茶啊。」
「那天,我看到你喝了那個野男人喝過的東西。」顧律行哀怨的看著許小西道。
這下她徹底知道顧律行生氣的原因了,原來是吃醋了,他們不知接過多少次吻了,她不知吃了他多少唾液了,她會嫌棄他嗎?
許小西又跑到奶茶店買了一杯奶茶,打開讓顧律行先喝,顧律行傲嬌的把臉扭過一邊不喝,這是生起氣來,如若自己不想辦法哄他,恐怕要是沒玩沒了呢。
她也不是個矜持皮薄的姑娘,自己喝了一大口,拉下顧律行的脖子,吻上他略薄的唇瓣,將自己口中的奶茶渡到他的嘴裡。
本來還在生氣的顧某人經她這一舉動,瞬間心裡冒起了粉紅色的小泡泡,男人在這方面一向掌握著絕對的主動權,扣著她的腦袋來個浪漫的法式熱吻,這時天空應景的飄起了唯美的雪花。
雪越下越大,他們又回到了許小西的小公寓,到家后,顧律行就跟無尾熊似得掛在許小西的身上。
許小西當場給顧律行畫了一副速寫肖像,在畫下面寫道:「許小西家的顧律行。」
戀愛中的女人總能很容易迷失雙眼把自己置身於無盡的甜蜜里,忘記了前方的黑暗,以前她會想,她和顧律行或許有一天會走向陌路,但隨著他們的感情越來越深,她開始憧憬他們的未來,顧律行經常說,許小西你心裡沒有我,當然她知道他說的不過就是玩笑話罷了,但不可否認的是,那時她的心裡確實沒有將他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而現在她早已忘記了葉晨曾經在她心裡存在過。
顧律行拿著畫看了看道:「對嗎,討我歡心你還是做的得心應手的。」
「好了吧你,講話陰腔怪調的。」她是坐在顧律行的懷裡的,顧律行很喜歡揉她腰上的那圈軟肉,她被他揉的煩了,試圖掙脫,但男女的力量懸殊過大,顧律行死死地將她攬在懷裡,下巴抵著她毛絨絨的腦袋。
再這樣在他懷裡坐下去准沒好事。
「明年我過生ri你給我畫三百六十五張速寫肖像,每個表情都不能一樣,這是懲罰你今年忘了我生日。」顧律行小心翼翼的將畫收好,這張算下來,他已經有許小西給他畫的三張畫了。
「啊……三百六十五張,你沒搞錯吧,我高三那一年估計都沒畫到,不可能想都不用想,好不容易畢業了終於不用交作業了,你倒好還給我布置作業,你又不是我老師。」
「不同意是吧……」顧律行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抱到卧室里,真是印證了那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她想她已經做好英勇就義的準備了。
顧律行壓在她身上,手輕柔的撫著她的面頰「你說,你忘了我生日,你該怎麼補償我。」
這讓她怎麼說,你這態度不都很明顯了嗎,在她遲鈍的時機,顧律行已經拉開了她毛呢連衣裙的拉鏈。這廝以前肯定沒少脫女人的衣服,瞧這嫻熟的手法,一看就是實戰經驗非常充足。
連衣裙脫掉之後,裡面還有一層秋衣,顧律行溫熱氣息吐在她的耳蝸「那不如就肉償吧。」她承認她的確是被他蠱惑了。大腦都當機歇菜了無法啟動了,不吱聲兒也不知道反抗。
「沉默?就當你同意我的提議了。」說罷就急不可耐的去脫許小西身上剩餘的衣物。頭顱埋在她的胸前,她覺得整個人都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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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步時,理智漸漸回籠,許小西緊緊抓住顧律行的手,不讓他在做任何動作。
顧律行滿臉是汗,還有幾滴滴到許小西的臉上:「你不要說,都到這地步了你還要拒絕我,許小西不帶這麼折磨人的。」
許小西看著他,雙眸澄澈,顧律行從未見過這麼澄澈的眸子,他在等她開口說願意,雖然這過程真的很煎熬。
「顧律行,你會娶我嗎?」許小西就這樣直直的看著他,似將自己投進他的眼睛里,知道他的真誠與否。
「會,我顧律行此生非你不娶。」
「男人床上的話我能相信嗎?」
「別的男人我不知道,但顧律行說出的話在任何場所都是諾言。」
許小西淡淡的笑了笑,那笑容很美,顧律行想他此生都不會忘記這個笑容,那是個女孩放心把自己交給他的安然的笑容,他想他此生決不辜負於她。
諾言向來都是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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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愉過後時,顧律行似是不敢相信,許小西還是初次,她和那個男人畢竟也在一起過一段時間,現在又不是過去女子將楨潔看的很重要。
許小西跟葉晨在一起時,葉晨一直都是個翩翩公子模樣從不對她亂來,哪像顧律行只要和她在一起時,永遠都是對她毛手毛腳的。
這個事實讓他頗為高興,不免讓他對許小西又多了份憐惜,一個吃了一年素的男人,猛地一開葷,還是自己垂涎已久的菜,還不得可勁的吃,念在許小西是初次,也就硬生生的將*忍下,折騰了她幾次就放過了她。
結束后,許小西想她徹底明白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是什麼意思了,全身上下除了疼還是疼,這事兒一點也不好,難怪別人都說,這事兒向來都是爽的是男人,受苦的是女人。
顧律行活像一個蔫足的小狐狸,終於如願以償的吃到了那塊肉,將許小西緊緊的摟在懷裡時不時得親吻下。
「寶貝兒,這是我收到最好的禮物。」顧律行美滋滋的說道。
不停的跟她說話,許小西基本上就是聽他講也不吱聲兒。
「怎麼了,也不說話,身子疼嗎?」顧律行有些擔憂的問道。
許小西嘆了一口氣道:「顧律行,我是不是很隨便啊。」
事後,她才後知後覺道,自己太隨便了,顧律行只是她男朋友又不是她老公,她就這樣華麗麗的跟他滾床單了,雖說他已經向她保證會娶她的,但世事難料啊。
「怎麼說話呢,我們是男女朋友將來是要結婚的,怎麼能說隨便呢,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接觸這事兒,有些害怕以後多做幾次就好了。」
話剛說完胸膛就被許小西狠狠的擊打一下「做你妹滴。」
「我覺得我們剛才有點不應該,畢竟沒結婚,都怪你,勾引我。」許小西不小心做錯事,有一半的原因就是被顧律行給勾搭的,另一半原因也許就是情感到一定程度自動升華,發生關係就自然而然了。
「呵呵,看來我的魅力這麼大,稍稍使點小手段,你就上鉤了。」顧律行將她轉過身體,與他面對面。
「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我顧律行這輩子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顧律行,記住你今天的話。」
誓言很嚴肅同時也很美。
有了第一次后,顧律行徹底是解禁了,只要人在晉城就乾脆住在許小西的單身小公寓里,夜夜笙歌雖談不上,但也著實夠許小西受的,顧律行對待這事兒永遠都是精力充沛,到是可憐了她。
也抱怨過幾次,但都沒有任何用處,好在顧律行還算是個男人,知道她還小現在還不能有孩子,他們除了第一次,讓她吃了事後葯后,之後安全措施都是由他來做。
雖然不止一次他向她抱怨,帶著沒感覺之類云云的,那時許小西總是表現出一副很委屈的模樣,柔柔的說道:「那我吃藥好了。」
這時顧律行總會認輸,還會向她道歉,說自己不是個男人,不該讓她這麼委屈的。
感情事業大豐收的顧公子,每天都跟中了六和彩的小市民似的,笑不可支的。
陳易林蕭打趣他,說愛情真的那麼好嗎,瞧你天天那開心樣,小心樂極生悲,顧律行當陳易和林蕭這是赤果果的在嫉妒他,不加理會。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