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生意
和師傅談完話我就回學校了,這算命館啊,其實離我們學校也就過一條馬路再走一點的事。
我這缺了兩天的課也都問了問他們,差不多是補回來了。你們可能覺得我很愛學習,其實,我哪有這麼愛學習啊,還不是我爸對我抱有很大的希望,我這不也是為了不讓他傷心嗎。
我就這麼平平淡淡的過了一星期左右吧,每天晚上沒什麼事也就去算命館裡面玩玩,和師傅請教請教道術什麼的。日子一直都很平淡的我也沒有想過要發生什麼大事。沒想到今天剛放學就接到了師傅的電話。
師傅在那邊語調貌似還挺高興的,他說:「喂,帛奕啊,今天晚上來算命館,接到了一個工作,今天帶你去見見世面。」
我也沒怎麼在意地哦了一聲之後就掛了電話,和他們吃完飯後我也沒什麼事情要干,就跑去了算命館。
我一進去就看到了有一個男人坐在沙發上,師父則一臉笑意地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而吳曉聰一臉沒他什麼事的樣子趴在玻璃櫃檯上。
我慢慢地走了過去,在師傅耳邊小聲的說:「師傅,什麼生意啊?」
「知不知道前面一段距離的那個小區?」
我點了點頭,等著師傅的下文。他看我點了點頭繼續說:「那個小區里,前幾天發生了一件墜樓事件,墜樓的是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生前的男友貌似是去找了另一個女人,然後這個女人就告訴那個男的,只要他再跟那個女人聯繫,她就跳樓自殺。那個男的哪信她啊,結果還是和往常一樣。那個女人一生氣,前幾天換了一身紅色的長裙,直接跳樓了。那個女人死後,這個男的每天都感到不安,就感覺身邊有什麼人盯著他看,也睡不好覺。今天聽說了我這個算命館后,就來這裡找我了,是吧?」
那個男的聽了師傅的話后,點了點頭。
我看到這個男的的臉色非常不好,準確點可以用蒼白來形容了吧,眼裡還有一些血絲,眼白有些發黑。這明顯是被什麼髒東西纏住了。
那個男的看著師傅說:「我叫做春建安,以前是一個酒吧的服務員。」
師傅突然對著趴在玻璃櫃檯上的吳曉聰說:「聰子,你要不要幫忙算一下,今天這是個什麼鬼啊,厲不厲害?」
吳曉聰連頭都沒點,直接掏出一張紙,對春建安說:「把那個女人的生辰八字寫上。」
春建安想了一下就寫在了那張紙上面。
他寫完把那張紙給了吳曉聰,吳曉聰看了看,挑了一下眉說:「這位先生,咱先不說字如何哈,雖說你的字瀟洒程度可以和蔣大師有的一拼。」
師傅直接朝著他腿掐了一下,他沒事人一樣,語氣平淡地說:「那個女人啊,由於死前穿了紅衣,再加上平時你對於她的冷落等等一系列原因。恭喜你,你獲得了厲鬼妹子一枚,而且,很強。」
春建安一聽這個就嚇了一跳說:「大師,你們救救我啊,不管多少錢都行。」
師傅突然一笑說:「這樣吧,如果真的很厲害,你給我一千。如果不強的話,免費如何?」
春建安聽了就笑了出來,站起來說:「要不要現在就去我家看看?」
師傅點了點頭說:「聰子,去,把你車開過來。」
「油費你報銷。」說完吳曉聰就走出了算命館。不知道怎麼感覺吳曉聰貌似要比師傅高冷很多呢……
我把我剛才的那個疑問告訴了師傅,沒想到他說:「這傢伙……逗比起來你都不認識他,這貨其實比我逗比多了。」
春建安也不大明白我們說的話,就開始低頭玩手機。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門口停了一輛紅色的法拉利。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法拉利,就問師傅:「師傅,你說這法拉利多少錢啊?」
師傅對著我笑了一下,說:「聽吳曉聰說,他這法拉利限量版,兩千多萬。」
他這一句話我差點從沙發上摔下去。什麼!這車是吳曉聰的!沒想到他竟然這麼有錢!嚇死我了!
「這樣吧,你坐吳曉聰車走,我和春建安打輛車,我連問問他那件事情的原因什麼的。」說完師傅就走了出去,我也緊緊地跟在他後面。
他告訴了吳曉聰地址后,就又回到算命館去拿東西了。
我坐上了吳曉聰的那輛法拉利,果然做好車的感覺和平時那車的感覺就是不一樣。我這時才注意到吳曉聰竟然戴了一個墨鏡。
「我覺得啊,你還是系好安全帶吧,那個小區離這裡也不是特別近的。」吳曉聰看著我笑著說。
我乖乖地把安全帶繫上了,貌似這種地方也不會開的太快吧。
「坐好嘍。」說著吳曉聰一腳油門就踩了下去。
我現在心裡只有一句話:我都不知道他是怎麼在這裡這麼飆車的!我突然感覺自己沒死真的是個奇迹啊!
一下車,我感覺我臉色都白了,一下來就吐了。
吳曉聰走到我邊上,無奈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唉,你和你師父當年真像,一下來就都吐了。」
我們在下面呆了一會,我緩過來勁后,終於看到師傅他們下車了。我一看到師傅就跟看到了親人一樣跑了過去。
「是不是很爽?」師傅一臉賤笑的看著我說。
「爽!爽翻了!爽的我都不想再坐了!」
師傅有些無語地看著吳曉聰說:「聰子啊,我說過多少遍了啊,你再這麼飆車容易出人命的啊,你別把我這徒弟命搭上啊。」
我突然感覺我師傅就跟我親人似的。
我們跟著春建安上了樓,進了屋子。這個屋子布置的還算不錯,面積也挺大的。
就在我忙著觀賞時。我突然看到我師傅和吳曉聰皺了皺眉說:「這屋子的陰氣好重。」
我這剛學道也感覺不到什麼所謂的陰氣,就乾巴巴的看著他們倆,現在貌似也是一個學習的好時候啊。
我師傅還是皺著眉,他環視了一下屋子裡面,然後說:「這次,貌似不是那麼好解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