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說了一大堆
深度染指,總裁好心急,秘密說了一大堆
「沒有灌醉你的意思,只是今天喝的我比較高興。舒愨鵡琻」他說。
阮聿堯伸手,他的修長手指緩慢地,又朝林素推了過去一杯酒,林素低頭,含笑地看了看那杯酒,她整理了一下自己胸前的衣服,抿起紅唇微笑著拿過了那杯酒:「好,你推給我的酒,每一杯,我都會喝光。」
「這麼給面子?」阮聿堯眼眸里閃著璀璨之色。
林素拿起了酒杯,微微仰頭,很快就把杯子里的酒全部都喝光了,她放下酒杯,眼睛里的顏色已經朦朧。
「好熱。」她抬手扇了扇,臉上,脖頸,都非常的熱。
此時阮聿堯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下號碼,接起。
聽了片刻,他說:「就按照我說的那麼辦,沒事,你只管做事,其他的不用理會,好,打我的號碼。」
接完電話,他拿著手機站起身,「去個洗手間。」
林素對他笑了笑,沒有說什麼,喝的醉了,這會兒是一點都不清醒了,看著阮聿堯的偉岸背影,林素也忘記了自己不能醉,只是一杯接一杯的,還想要喝,胃喝的開始疼了也完全不知道。
阮聿堯在酒吧外打了一個電話。
十幾分鐘,阮聿堯回來酒吧里,帶走已經醉了的林素。他沒有親自扶著林素,讓酒吧的服務生幫著扶了出去。
到了外面,林素被放進了車裡,阮聿堯給了酒吧服務生幾張嶄新的一百元小費。
「謝謝先生。」服務生為他關上車門。
林素換了住的地方,是一棟她以前住著的公寓,她從卓市長的那套別墅搬了出來。林素前幾日一直在跟卓市長僵持著,就因為這棟別墅,林素堅決不還給卓市長,認為這是自己應該得到的,最後卓市長實在纏不過她,到底把別墅給了她。
別墅的手續儘快的辦理完畢了,林素就搬出了那裡,別墅也在準備出/售。
阮聿堯送的林素回家。
她下了車,穿著高跟鞋腳步不穩的差點摔了,扒住阮聿堯的一條手臂,醉眼朦朧的問他:「你,要不要上去坐一坐?」
阮聿堯倚著車點了一支煙,問她:「合適嗎?」
她忽然朝他撲了上來,身高問題,她的雙手只是搭在了阮聿堯的肩上,沒有摟住脖頸,她醉的失態了:「沒有關係,上來……」
四目相接,阮聿堯眼眸里的內容,是她根本看不懂的。
兩個人一起上樓,林素把鑰匙給他,他開的門,然後阮聿堯把她扶了進去,到了屋子裡,她就抱住了他的腰部,嘴唇蹭在他的西裝外套上,摟緊了他:「你很有魅力,真的,女人不能距離你太近,以前,我遠遠的看著你不覺得有什麼,可一旦走進了你的身體,聞到你的味道,真的受不了,我想擁有你的身體,好嗎?」
阮聿堯看著這公寓,神色毫不配合身後的這個女人,甚至聞著這房間和林素身上的味道,他有很噁心的感覺。
他堅持地說:「可是,你是小笛的媽媽。」這聲音輕的,彷彿這真的是來自於他心底的一聲可惜的嘆息。
「那有什麼關係?」林素抱著他的身體,豐滿的胸部蹭著他的背部,夏天穿的比較少,又透又薄,她被這具男性身軀迷惑的神志不清,醉的不行了,開始胡言亂語:「小笛,真的不是我的女兒,不止不是老卓的親生骨肉,她也不是我的親生孩子,我的孩子,生下來……早就已經死了……」
阮聿堯蹙起眉頭:「是嗎。」
「嗯……」林素往他身上貼了貼。
「那她是誰的孩子?」阮聿堯繼續地問,試探地,他擔心她是帶著幾分理智的醉著。
林素笑了,閉著眼睛在說:「她?我也不知道她是誰的孩子,我的孩子死了,我怕我媽會難過,年紀大了,難過起來會折磨死人的。那我就想,乾脆我在孤兒院領養一個小的女孩子吧。我媽一個人在縣城生活,我在大城市裡,領養一個小孩,就當做是給我媽領養一個寵物了,反正我媽可以把小孩養大。」
公寓的窗子開著,有風吹進來,讓他的太陽穴開始疼痛,他很意外,本以為,卓笛不是卓市長的女兒,那麼也一定是林素跟別人生的女兒,想不到卓笛會誰的女兒也不是,只是一個從孤兒院帶回來的孩子。
林素說好累,頭疼,要去床上躺一下。
她是真的喝醉了,阮聿堯把她扶向了大床那邊,林素自己脫了高跟鞋,然後倒在了大床上,抱著柔軟的被子,呵呵笑,胡言亂語地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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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林素住處的時候,已經是很晚了。
阮聿堯開車去了鄒念那裡。
晚上十點多,剛好鄒母此時已經睡著了。
他按照老方法進去了別墅,動作很輕的走到樓上,抵達了鄒念的卧室,進了這間巨大的卧室,他就安全了。
「從林素那裡來的?」鄒念問他。
阮聿堯點頭。
他去見林素,鄒念一開始就知道,他去之前,事先有對鄒念說清楚這件事情。
「給我準備一套新的衣服。」阮聿堯把身上的西裝襯衫都脫下來,扔在了一旁地上,而不是沙發上或者床上哪裡。
鄒念懂了他的意思。
他去了浴室,鄒念撿起他的衣服,找了一個袋子裝了起來。他的意思是扔掉這些衣服,不要了,鄒念看到,他的西裝外套上,有女人的唇印,還有香水的味道。
阮聿堯足夠坦白,鄒念自認自己的內心也很強大,不會亂吃醋,只是心裡還會小小地有一點不舒服,畢竟這個男人是她的,有別的女人親近,她還是不喜歡的,哪怕只是逢場作戲,一切假的,哪裡也沒碰到。
她也不會覺得這衣服扔了可惜,雖然價格昂貴。
林素碰過了,就算阮聿堯不扔了,她也不會同意他繼續穿,女人小氣起來就是這樣,理所當然,理直氣壯——因為是他的女人。
他很快洗完澡出來了。
「我已經把你穿來那套衣服扔了。」鄒念站在衣櫃前說,找出了一套新的西裝,襯衫,領帶,全部都給他放在了沙發上。
明天早上他起床,穿上離開就OK。由於他來上癮了,這裡不得不備一些屬於他的東西,但又要防著保姆阿姨和鄒母看到,只能鎖在卧室其中一個衣櫃里。沒有辦法,偷情,只能什麼都偷偷摸摸的。
鄒念去洗了手,跟他一起躺在了床上。
還睡不著,要聊一會兒,他要彙報今天的工作收穫。
林素一面,不會是白見的。
阮聿堯把從林素口中得知的事情,全部對鄒念說了一遍。
「孤兒?」鄒念聽完,驚訝。
他點頭:「一個孤兒。」
鄒念擰眉,嬰兒時期的卓笛被林素媽媽養大,還不記得任何事情,就這樣養大了,卓笛可不就變成了林素的親生孩子么。林素把卓笛當成一個寵物,領養回來給母親作伴的,可能,一直到了林素見到卓市長的時候,這個卓笛才有一些些利用價值。
「可悲的人。」鄒念不禁感嘆。
她又好奇:「那卓笛一開始認親,是怎麼矇騙過關的呢?」
阮聿堯思考了片刻,搖頭:「不太清楚。」
「那這個林素,是打算取代女兒的位置自己上位嘍?」鄒念微微起身,趴在了他的身體上,問他。
阮聿堯淺笑地看她,聽出了她吃味的語氣,他的手指,捏起了她的下巴:「這個位,是說上就上的?我只給你留著。」
「你沒有跟她胡搞吧?」鄒念眯起眼地問。
阮聿堯如實回答:「我這方面,只有晚輩對長輩的敬意,扶她進門,送她回了家,至於她的行為,那個我管不了,但我沒有過回應,經得住誘/惑。」
「這麼厲害?經得住?」
「必須要經得住,36年不是白活的,當一回老男人也不是白當的,閱歷在腦里心裡裝著。以前古時候是說,隔牆有耳,技術不發達,現在是,要防著四面有眼還有耳,錄像,錄音筆,這些都能害慘一個人。」他說。
「犧牲了不少色相?」鄒念輕咬住他的嘴唇,再問。
阮聿堯順勢把舌頭伸進了她的嘴裡,反覆絞纏,直到她身體熱了起來,在他身上嬌喘了一聲,把她摟緊,蹭著她的身體開腔:「的確犧牲了不少色相,被她盯得我想要轉身走開,但是不行。」
「為什麼要轉身走開?怕有反應?」鄒念開玩笑地不依不饒。
阮聿堯微微側身,輕輕把她壓在了身下,身體在她上方懸空,膝蓋跪在床上,舔了一口她的胸脯:「那不是你,我有不了反應。」
鄒念握住了他的下身,揉搓起來,這已經是和她親密無間的男人。
「我要開始交公糧了。」阮聿堯咬住她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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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鄒念起床。
卧室里已經沒有了阮聿堯的身影,沒有了他的衣服,只有他的味道,還留在空氣中久久不散。
他會為了她著想,每天早上離開之前,都動作很輕地把這房間里他的的東西全部拿走,精細到,一根他的頭髮都不留下。鄒念在卧室里走來走去,來回看著,彷彿可以想象得到,每天清晨,他在這卧室里邁開長腿走動的身影。
鄒母叫她下去吃飯。
早餐的餐桌上,鄒母問她:「怎麼樣,和小鄭相處的還行吧?」
「小鄭?」鄒念正在喝湯,勺子在嘴邊,就沒有再動了,她在琢磨著小鄭是誰?哦,她忽然反應了過來,母親提起了「相處」倆字,她猜測這個小鄭就是那個相親對象沒錯了。鄒念搖搖頭:「沒有聯繫了。」
「怎麼回事?」鄒母詫異。
鄒念瞎掰地說:「不太合適,我和他聊不到一起去,然後他自然而然的就不再給我打電話了。」
鄒母嘆氣。
說女兒:「念念你是個心高氣傲的人啊,不是媽說你,男人找個差不多的就行,湊合過吧!哪有那十全十美的男人等著你,你這回要離了,你就是個二婚的女人了,人家找你還得考慮考慮,一次婚沒結過的男人,誰愛找你這二婚的?就算是那二婚的男人,還都惦記著找沒結過婚的小姑娘呢!」
「憑什麼呀?我缺胳膊還是少腿兒了?要是找了男人就得受委屈,那我不找了。」鄒念不服氣。
鄒母說了一堆,鄒念還得盡量順著。
這個早餐,鄒念吃得不太舒服,胃疼了。
9點才出發去花店,坐的車一直是阮聿堯安排的車,平時午飯出去,鄒念也是坐這輛車,在出現摩托車和紅油漆事件的這段時間,這輛車幾乎是24小時待命的。有時阮聿堯親自去花店找她了,才用不上這輛車。
鄒念不敢不用,平時如果出個意外,也許對方並不是抱著弄死她的目的,殺人畢竟要償命,但為了惡作劇嚇她一下也夠嗆。一個小小的摔倒,對別人來說沒什麼,起來拍打一下衣服上的塵土,繼續行走,頂多嚴重是扭一下腳,但她不行,孩子在腹中那麼脆弱。
胃疼,從家裡一直疼到了花店。
向陽今天上午來了花店,這是向陽第一次來,向陽最近也是太忙,每天白天努力工作做完,下班要去約會,不像以前了,以前下班的時間向陽很無聊,只好上班偷懶不做,把工作放在下班時間來做。
向陽聽了鄒念說起林素這個人。
「好噁心啊這個女人……想勾搭阮大老闆?」向陽皺眉,「天哪,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鄒念讓她小聲一點。
向陽壓低了聲音,繼續說:「念念,我見過很多姐弟戀,其實吧,阮大老闆和林素差了4歲而已,真的比其他姐弟戀年齡上強多了,但是怎麼我就覺得林素的想法那麼噁心呢?比女大款去找年輕的鴨還噁心!!」
「你是對人不對事。」鄒念笑著給她解答。
向陽點頭:「是!我就是對人,不對事!林素哪裡美了?保養的即使很好她也很噁心好不好,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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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念留下向陽中午一起出去吃飯。那麼,阮聿堯就不能來跟她吃午飯,向陽對鄒念這次的重友輕色很滿意。
在外面餐廳吃午飯時,鄒念接到了律師的電話。
「嗯,是有個人恩怨。」鄒念對手機那邊的律師說。說完鄒念聽了一會兒,又回答律師說:「個人恩怨上起因也在她。」
「證據?」鄒念想了想,說:「證據上我想想辦法吧,明天,最晚明天中午,我給你一個準信兒。」
「好的,謝謝張律師了。」鄒念切斷。
向陽正在吃東西,邊吃邊抬頭問她,「是起訴蘇姿的那件事吧?」
「嗯。」鄒念也繼續吃東西,說道,「律師說,蘇姿那邊的律師在給蘇姿想辦法開脫,還要給蘇姿開證明,什麼證明蘇姿精神有問題的證明。蘇姿說跟我有個人恩怨,才這樣對我,個人恩怨這一塊兒我早就跟律師說過了,證據只能是去蘇正東那裡拿,我和他結婚那天晚上放煙火的錄像,還有蘇正東的口供。」
向陽咋舌:「拿的到嗎?蘇正東未必會給你吧,即使給你了,蘇正東也未必可能為了你這個要離婚的妻子,把蘇姿送進牢里。」
「是啊,我也在糾結,怎麼辦。」鄒念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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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5點,鄒念準備離開花店了。
阮聿堯的車在外面,他來接她……鄒念上車之前四處看了看,上次林素那一個警告電話打的,讓鄒念到現在還是心驚,總覺得到處都有人監視。
上車之後,他問她:「在看什麼?」
「我看看有沒有人盯著我,我怕林素等會兒又打來電話警告我了。」鄒念把手機裝了起來,整理了一下包包,放好。
阮聿堯啟動了車:「不用怕她,其實我們早晚都要面對。」
鄒念沉默,知道早晚要面對,但是心裡也畏懼幾分。
平時鄒念會想象一下,阮聿堯的家人,當知道了她是蘇正東的妻子,會怎麼看待她?看法是次要,主要的是,他的家人能不能接受她這個女人嫁給阮聿堯?結婚是兩個人的事情,不過鄒念還是想得到他家人的認可。
車開在路上,阮聿堯說:「現在你懷孕了,我早早的就告訴了我爸媽,就是為了讓我爸媽重視起你,你知道嗎念念,我爸媽很期盼一個孫子,我現在告訴我爸媽你懷孕了,和以後再告訴我爸媽你懷孕了,是不一樣的。以後告訴,我爸媽不同意你只是可惜這個孫子,認為別的女人還會給我生。現在不同,我媽開始每天打聽你的身體,著急知道是男孩女孩兒,當我媽惦記這個孫子惦記了很長久的時間,我媽就會不捨得孩子,不捨得你,感情需要提前培養出來。」
鄒念豁然開朗,他提前對家人說她懷孕,原來是這個意思……
這個道理她能懂得,就好比路上突然看到一個小狗狗被車碾死了,你會皺眉一下,會可惜一下。但是,如果是你自己養了一段時間的狗狗被車碾死,你也許會哭出來,會傷心很久,因為那是陪伴自己度過一段時間的精神伴侶。
打官司的這位律師,是阮聿堯安排的,一切情況律師都跟阮聿堯說過了,阮聿堯現在問她,證據上怎麼辦。
鄒念說了難處,要證據就要去找蘇正東,蘇正東不忍心把蘇姿送進去吧?
「不要去找。」阮聿堯突然攥住了她的手。
鄒念看他,不明白他什麼意思,吃醋了?這種事情有什麼醋可吃的?
阮聿堯平靜開口:「我們不需要這份證據,蘇姿那邊在找人開精神問題的證明,她沒有任何精神問題,我詢問了診治過蘇姿這個人那家醫院的領導,她既然是個正常人,那麼她必須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這件事我會暗中給你處理好,你不需要動聲色,也不要去找蘇正東。」
「好的,聽你的。」鄒念看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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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素的公寓,她睡到了天黑才幽幽轉醒。
中間好像起來去了幾次洗手間,但她已經完全記不清楚了。
頭疼地從床上起來,她的身上穿著睡衣,暴露的性感睡衣,她記不得昨晚都發生了什麼事,但她記得喝酒之前,她把這件睡衣提前放在了床上,她打算回來之後換上,正常男人一定受不了的。
她掀開凌亂的被子,在床上找著曖昧的痕迹,沒有。地上,一樣什麼有關曖昧之後的東西都沒有。
林素抓起床上自己昨晚穿的裙子,這是從身體上撕扯下來的吧,否則怎麼蕾絲壞了呢?
她去洗了一把臉,洗完,立刻去看了監控錄像。
調到了昨晚那個差不多的時間,快進,然後又後退了幾下,終於找到了自己剛進門的畫面,還有聲音。
畫面里是她摟緊了阮聿堯的腰,說:「你很有魅力,真的,女人不能距離你太近……」
林素不記得自己說過這樣的話了,這會兒看著監控錄像,傻眼,不過這些已經不太重要,比這曖昧的話她也說得出來,重要的是最後自己和他究竟上/床了沒有,或者,有沒有任何親吻的舉動,只要他回應了她就好,這是監控,證據!
但是她失望了。
從頭看到尾,秘密說了一大堆,唯獨沒有得到他的半點回應,甚至拉她的手一下,都沒有。
最後他離開,說了一句:「您好好休息。」
「去死——」林素氣的一把拔掉了電源,讓監控錄像里的畫面停止!
哪怕他有一個和她的曖昧動作被記錄下來,也是好的,她可以截出來,今後用這個來威脅他,一直一直地威脅他,錢,人,她就都可以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