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魔尊是個心機婊

第25章 魔尊是個心機婊

呵呵呵呵。

再見這隻小狐狸,本仙子的心情是複雜的。

問我為啥?呵呵……一個之前想拉著你去死的人突然在沒有一點點防備,也沒有一絲顧慮的時候出現后莫非你心情會不複雜嘛?

更何況,誰可以和本仙子解釋一下為何種族為狐狸標誌的人怎麼從來都不懂得何謂尊敬二字!不是大娘就是大姐,本仙子好歹也是雲嵐一支花,不懂得欣賞也請別暴露你們那悲慘的審美觀好嘛?

「清夜?」

有了我的鄙視以及我徒弟的天真無知做襯托,此時此刻,清樂這兔崽子倒是有利地發揮了一把他作為地頭蛇的好處,他一臉驚愕的看著這公狐狸,「你怎麼回來了?而且你……你們倆認識?」

他的目光在我與那隻公……他口中那清夜身上不住盤旋。

「我和大娘還是有些淵源的。」又是張口一笑,清夜這愛裝嫩的笑的比真嫩的未成年清樂還要甜。

只是不得不說,現如今的他並沒有呈現出他在那山洞中軟萌可愛的正太形象,而是以最終離開時那身火紅衣服美人模樣的進入我眼帘。所以咳咳……一身高八尺的大老爺們那樣笑,饒是他長得再好看,那狐狸眼再勾魂,也讓我覺得有些深深的惡寒(本仙子真的不是正太控!)

「可是你現如今回來,那老太婆……我是說我姐知道嘛?」因清樂並不知之前在洞口中所發生的種種,所以他自然而然也並不對清夜帶入我那咬牙切齒之心,相反,比起我與我徒弟來說,這兔崽子看起來和這清夜更為相熟。

「就是她叫我回來的啊。」

清夜勾唇一笑,笑容依然燦爛無比,但不知為何多了份……恩古怪。

「她叫你回來的!」清樂半信半疑,「她有事不找清明找你?」

「……」聽聞這句話,清夜的神情閃過一絲複雜,不過這絲複雜很快再被笑容代替,「兄長,暫時有事不行嘛?」

兔崽子點點頭,還不明白現在正在找死中:「也是,清明那日理萬機的也不比你這樣遊手好閒的好使喚。」

「對啊,畢竟我遊手好閒。」

清夜的唇角由翹到平,最終還是略微辛薄地勾起一片弧度,自嘲的弧度。

我:「……」默默往後退了一步。

這開頭,這表情,這態度,這語氣!

據我那些年和小黃鶯在雲嵐山腳說書先生那聽到的故事來看,我覺得我似乎嗅到几絲狗血的味道……

本仙子來這兒可只想找徒弟來著,更別說身上麻煩已經夠多了再添點那就是找虐!

抱著這樣的心理,趁著這二位同族人士正在進行親密的交談之中,我一手牽著我徒弟一手捂著他嘴巴偷偷摸摸躡手躡腳的就往狗洞(煤園那洞口)外跑,唯恐我徒弟這根正苗紅的少年好奇的發聲詢問結果引來更多不美好的事情。

狗血的玩意兒!還是能離多遠就離多遠的好!

只是上蒼好像對於拿著根逗狗棒逗我這件事一直興緻勃勃,愈往這出口靠近,那絲狗血的味道就愈發濃厚。

怎麼會呢?

我:「……」一邊悄悄走一邊陷入深深的沉思。

「汪汪汪!」然而很快我就知道答案了!

「汪汪汪汪汪汪!」

只見一撮黑影猛地朝我撲來,愈來愈近愈來愈近,我一個措不及防就被它撞個滿懷,被撞的頭昏眼花后再恢復神智靠近抬頭一看,黑影原來是黃的。

再靠近點……

黃中還帶點紅……

再再靠近點!哦,抱歉,已經不能再靠近了,亦或是說再仔細點瞧,本仙子終於得出結論……那絲該死的狗血味道原來真的是純正狗血。

「小白!」

多虧了這隻狗,本仙子那完美到毫無一點漏洞(……)的計劃終於在清樂那兔崽子嚎叫一聲后化為虛無,「你怎麼跑這兒來了小白,呀!還受傷了!」

「什麼?受傷了!」原來不急不忙的走著結果在聽到清樂那一聲嚎叫后卻趕快加緊了步伐衝過來的清夜。

他到達后也連忙撫摸了下狗毛,在發現上面的血真的是這黃毛流下的純種血液而並非其他什麼雞血鴨血后,那張美艷的狐狸臉簡直驚慌到花容失色,「怎麼回事!清平沒看好你嘛?」

我:「……」這隻黃毛好像是他們這狐狸一族的族寵?

但撇開這種一看種類就是串串雜種專門被鄉里人養來看門的狗作為族寵不說。誰可以和本仙子解釋一下,為毛這光看表面就知道肯定是一條不折不扣的大黃狗一定要取小白這名字?

作為與他同綽號的本仙子真的是聽一次崩潰一次啊!

「汪汪汪。」但是作為眾人中心的小白並不像眾人所想的那樣遭遇到何等殘酷至極的事情,亦或者說,他現如今看起來似乎還很高興,它吐著舌頭搖著尾巴殷勤萬分的圍著本仙子打轉。

「汪汪汪汪汪汪!」

我:「……」

我覺得我好像理解了在我不能正常說話時那些聽我說話的人的心情了。

「大姐,小白看起來很喜歡你啊。」兔崽子見此後,也稍稍放下了一顆心,只是片刻后他抬起頭來望著我,眼神默默地包含某種意味.恩……這種感覺讓本仙子很是覺得似曾相識。

娘誒!這話那狐狸姑姑估計也就是他們口中的那什麼清平也說過給本仙子聽啊!

「……」所以說為何要因為一隻狗而對我產生敵視態度?

呵呵呵呵,本仙子冷笑幾聲,對這種行為不置與否。

「啊,對了大娘,你一開始似乎並不是在哪個位置上的吧?」然而這廂兔崽子清樂的話剛過去,那廂火狐狸清夜的疑問又馬不停蹄的來了,他抬起一邊眉毛笑著調儻道,「還有啊大娘您要不要先注意下您兒子,你悶他悶緊了導致他似乎一副……快呼不過氣的樣子。」

我:「……」猛地一怔,隨後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啊,我的寶貝徒弟!我連忙鬆開了我的手,然後看著他在我鬆口那刻如釋重負的靠在我身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氣。

我淚眼迷濛:嚶嚶,苦了你了徒弟,要不是他說注意一下我兒子我還真發現不了嗷嗷徒……弟?

咦,我是不是漏了什麼關鍵的東西。

在發現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后我表情立馬由心疼轉變為驚詫,這畫風轉變速度快的差點連我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有疑問一定要提出,作為求知慾豐富的本仙子很好的貫徹了這條理論:「一幾如若啊啊的姐額?(你口中兒子是何意思?)」

「……」清樂加清夜,同樣的貫徹了這條理論:「大娘(姐)你說啥?」

「……」

算了,本仙子還是老老實實的用紙和筆來詮釋我的疑問吧。

「兒子?」

再見到我那大大的九個字后,這兩隻狐狸以異口同聲的姿態很好的給本仙子表演了一場何謂同詞不同意。

兩人都是統一的蹙起了眉頭。

但清樂與本仙子一樣都是不解,而清夜卻流露出的是淡淡的不屑。

「兒子是何意思?不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嘛。」清夜好笑地望著我,「大娘,雖說您看起來是的確像是沒文化的人,但也不至於這點文化都不懂吧。」

「……」

廢話!兒子是什麼意思我當然懂!關鍵是為何說我徒弟是我兒子!本仙子一清清白白的散仙到目前為止除了我徒弟外,單純的連其他男人的小手都沒牽過(蘇夜眠的那是意外,其原理等同於牽狗)怎麼會平白無故多了個娃呢。

我再次忿忿地把這些疑問宣告在紙上舉給清夜看。

這下清夜總算懂了,他一臉恍然大悟的看著我,只是,在這恍然大悟后不過半晌,又略帶疑惑地抬了抬眉梢,狐狸眼露出絲絲不解,「但沒錯啊,我分明記得他的的確確是這樣和我這樣講的,帶其妻兒聚集煤園就可現身。」

「……」大哥你說的是人話嘛?本仙子怎麼聽不懂啊。

於是我在次唰唰大筆生花:誰與你說白斂是我兒子的!

清夜眨眨眼,特單純的看著我:「魔尊大人蘇夜眠啊。」

我:……

原本已經做好準備等他再次發言並且反駁的手一抖。

我懷著顫抖的小心臟地歪歪扭扭地再次問了遍:你說誰?

清夜表情愈發古怪了:「魔尊大人蘇夜眠啊,在你當時在洞口之中還未趕到之時,我問他到時能否在此地一聚他親口與我說的,只要帶著他妻,哦也就是大娘白嵐你,還有兒白斂在煤園,那時他說不定就會趕過來。」

「……」

呵呵呵呵呵呵呵……

本仙子此時此刻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面對這單純的少年了。

我當時還奇怪在清夜說了「我和兄長等候您的光顧」時為何蘇夜眠那大爺似的脾氣會答應去人家狐狸窩做客呢,原來背地裡還有這麼一套。

先下我總算是明白為何我和徒弟要被哄被騙來到這兒了。感情一切的真相還不在我們身上啊,我和徒弟只是炮灰的誘餌罷了,而蘇夜眠……呵呵呵呵呵呵。

此時此刻,本仙子唯有四字表達對這位魔尊大人那敬仰之心——

草你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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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師壕到沒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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