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十四章
對黃瓜渴求從來沒像此時此刻這樣強烈。
見她鬼賢良淑德!她只是個辣文打過滾女人罷了,再換一百具殼子,大概也做不成保守小媳婦。
腦子裡迷幻,身體里虛火,讓她現只想把這條黃瓜啃得渣都不剩!
不費力氣,她很順利地抓到了。
黃瓜主人很有羞恥心地抓住她手腕,堅決不讓她繼續,沉叱:「痴線!」
指腹很粗糙,掌心竟然還布著幾個老繭,沉暗暗聲音像一把利刃,直殺她敏感處。
這個男人禁慾氣息,讓她吃吃笑,大著舌頭學他說話:「你才……吃線!你吃面吃飯吃鹽吃醬油!」另一隻手一揚,咻地麻利從他皮帶里扯出白襯衣,毫不猶豫地伸進去。
肉嘟嘟棉花嫩手,沿著剛硬小腹,爬上他胸膛,一塊一塊肌肉,硬實精壯,彎起指尖,一邊摳,一邊數,大約不止六塊……上軀被她摳得微顫,開始發燙,冒汗,一起一伏,引得肌肉也抖動。
她嗯哼一聲,對這健碩身材表示滿意,擰了一擰上面小茱萸:「哈,上面硬了,下面……還不跟上。」爬上去,隔著襯衣,舔了一舔,暈濕那一點凸起,眼鏡不小心滑倒座位下,嚶嚀指揮:「掉了掉了——」
他火燒一樣喘了一口,有些不,捏住她腕手勁一大,卻鬼使神差給她撿起來,又給她架上鼻樑。
她意識到他不高興,抓住他手,大大方方往自己胸脯罩上去:「小氣得很,不拖不欠,還你就是。」
男人措手不及,掌心滑進一團沉甸甸肉桃子。
應該穿是nebr,沒有定型,卻很有觸感,滑溜溜一隻手掌控不住,大半乳肉溜了出去,連忙一托,才勉強掐住。
這鬼五馬六小甜心,卻生得一對豪-乳,太不搭,卻又叫人血脈賁張。
大胸女人總這麼惹人愛啊。
他開始有點動心了,努力集中精神,讓兄弟安分守己。
她又飛滑到下面腹股溝,沿著溝渠,輕輕撫摸。
鼠蹊部敏感,沒有幾個男人能受得了。
黃瓜主人身體一個哆嗦,遲疑了。
她扭了兩下,扶了下眼鏡,嘟嚷:「有什麼了不起了。」手回到黃瓜上,四指圈住,拇指按頂上飽滿黃瓜蒂,勾起指尖,輕輕一摳,又沿著摩了一圈。
黃瓜主人掙扎了兩下,終於勉強順從了。
還有些軟啊。
書里每個男人都是一碰自己就旗杆高豎性-亢奮,這個男人,讓丁凝自尊心受到了打擊,加重了力氣。
可他還是不屈得很。
她翻起禮服,朝他眨眼,把他手捉過來,緩緩放進裙子里。
他指尖隔著她遮住肥美沃田內褲,觸到了一圈暈濕,兩瓣唇輕輕吐息,中間凹入一條縫,熱氣悠悠。
他精細熨帖西裝褲,立刻鼓起來一包,粗糲指頭她小內內外面一彈,有想進去意思。
一個成熟男人要是跟十幾二十小男孩一樣,隨時隨地能發情,還好意思存活?
他人生宗旨,□信念,把兄弟死死克制住。
丁凝知道這男人受不了了,因為圈握手裡那一根,慢慢脹-大,挺-直,堅-硬,還搐搐地跳動,握不住了。
她半闔眼睫,呵著氣,自我陶醉:「好厲害。」看來自己技藝還沒生疏。
他以為她是表揚自己,下意識彎了彎嘴角,有些得意。
她熟練技巧,又讓他有些說不上來不滿。
葯可以泯滅人性,這種嫵媚風姿和熟稔手法,卻騙不了人。
派去調查人員說,這女孩老實巴交,生活比白紙還要蒼白。
可這個對著男人發騷妹仔,真是調查報告里純情女孩?
他冷眼看著腿上女孩情作秀,菩薩皮妖精骨,一股無端端蓬勃火氣,摧得整個人旺,鬆鬆襯衣領口,不耐煩地拔高聲音:「阿男,冷氣開低。」
揉得男人小腹一團火蹭蹭直燒,丁凝已經是滿頭大汗,臉頰媚酡,藥性越竄得猛,腸胃有些翻湧。
他見她一邊捂住胸口作嘔狀,一邊還握著自己不放,頓了頓,指揮阿男:「慢一點。」
他確定自己絕對不是趁她失了意識才故意佔便宜,看她半死不活樣子,就當是給那臭小子善後。
他聲音一出,她又失控了,屁股騰空,坐到他大腿。
阿男從鏡子里瞅到,把車速減到了低,降下中間隔簾。
食君之祿,擔君之憂,他自認是個體貼上司,忠心為主,對得住每月薪水、年底花紅好下屬。
裙子經剛才一番動靜,早就皺巴巴不成形,卷到了腰臀上。
岔開兩腿中幽縫,正好抵住他已經有些抬頭欲根,車子一下坡,連連直撞。
煎熬藥性撫平了一些,她抱住他頭頸,神智鬆散地俯下去,把他耳朵啃得濕漉漉,無意識地舒服囈語:「……啊……郎君……奴家……要……」
郎君?奴家?什麼鬼亂七八糟稱呼?
可他被她挑起了興緻。
他勾起她下頜,想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找錯人了。
這個女孩軀殼裡,有讓男人潰不成軍本事。
她閉著眼睫,被他抬起臉蛋,控制不了力度,整個人貼他已經驕傲到與腹部平齊弟弟上,臀溝壓著兩坨圓鼓鼓,膈著有點兒不大舒服,咕嘟著探下手去移了一下。
蛋蛋被扭了一下,他忍不住叫出聲。
司機兼保鏢兼忠心下屬阿男前面,默默又放慢了車速。
裙下百慕大三角神秘區熱乎乎,有個強大吸力,一直勾引著他老二犯罪。
雖然隔著一層又一層布料,也知道她已經濕潤到通行無阻。
這女孩還不死心,繼續引誘,附自己耳邊嬌喘:「要不要?」
她身體里是住了個妖精嗎,還是考驗自己不知多久沒做了?
他覺得打斷侄子好事,可能是多餘。這女孩,完全就是一副」我很騷,歡迎你擾」姿態。
他有點生氣。
他確定,不是氣別,而是生氣自己浪費時間。
如果這丫頭跟其他那些拿貞操無謂女人一樣,耗這個功夫幹嘛?
扶住她軟綿綿腰身,他想要推開她。
她嘟著嘴,唇上粉色啫喱沒褪,晶瑩得像兩瓣果凍,耷著眼,用目光凝他:「你不願意?」
說得可憐巴巴,就像問「你不願意跟我吃飯」「你不願意陪我散步」一樣理所當然。
他被她潮濕目光,望得泄了氣。
從山莊後面別墅,到大門邊醫療中心,不到七八分鐘車程,兩人像是真做一場。
大汗淋漓。
車子停下來時,她把他使勁一推,皺著眉毛,半昏過去。
身體太敏感了,這樣居然也能爽過去。
可是……這麼一推,是個什麼意思?
她眼中,自己是避孕套嗎?需要時候,迫切得不行,現用完了,就毫不留情地丟掉,不可能回收。
他眉一挑,太陽穴突突跳了兩下,挺著西裝褲里還沒消下去半軟不硬,趁著夜幕把她抱下來,朝中心裡走去。
醫療中心人接到通知,早就等再門口接應,見老總親自抱著一坨,有護工忙下階走過來,想要把女孩子抱過去放到醫療擔架上。
他想了想,做事還是得有始有終,避開男護工伸過來爪子,親自抱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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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看上去憨里憨氣丫頭片子,第一次就找到了自己興奮帶,大半夜,需要健身房狂做運動消耗精力,才能冷靜下來。
這是個什麼事情?
他有點困擾。
解開衣領,鬆開襯衣,胸口盤桓著一處褐色舊疤,距離心腔約莫一寸左右,被那妹仔摸來揉去,現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有點隱痛。
要命是,疼還不止那一處。
卧室床頭背著手臂,靠了會兒,他撥了個內線。
全日待命私人管家很少半夜接到他電話,有點訝異,聲音卻專業而恭敬:
「邵總,有什麼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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