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患難見真情

004患難見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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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從賭場脫險,立即打車去了閨蜜許靜家裡。

許靜是安然發小,卻因著她結婚後一門心思都在楊文俊身上,幾乎不曾有任何交集,久而久之就與許靜斷了聯繫。

安然現在回想起來,都感覺上一世的自己腦子燒壞了,才會為了楊文俊放棄一切,真是傻到了極點。

許靜對安然深夜帶著孩子造訪感到非常的意外,安然窘迫的低著頭對許靜吞吞吐吐的說道。

「小靜,我和小雨得在你家住上一段時間。」

許靜先是大吃一驚,繼而咬牙氣憤的追問安然。

「是楊文俊欺負你了嘛?我找他算賬去。」

許靜說風就是雨,幸好安然及時拉住了她,不然她已經衝到楊文俊面前去了。

安然進了許靜的單身公寓,一臉認真,嚴肅的跟許靜講。

「我要離婚了,你收留我們母子就好,其他事情你別操心,我能處理好。」

許靜心裡疑惑萬分,見安然不想多提,她也不忍揭安然傷疤,只等安然心情好了,再問也不遲。

安然跟許靜商量上班的事情。

許靜卻不準安然立即出去工作,堅持要帶她出去遊玩幾天。

盛情難卻,安然只好答應許靜出去玩幾天。

許靜將小雨放到她們家,帶著安然出去散心。

許靜第一天帶安然參加馬會,很不巧剛好是周末,陽光明媚,很多富人都來觀賽,娛樂充實下悠閑的時光。

安然曾經的玩伴,包括安然養父的同僚也來了不少,更不巧的是,他們跟許靜一樣是馬會裡的高級會員。

她們不由碰見了,一群穿得花枝招展名媛見到安然,先是吃驚,繼而幾人便是擠眉弄眼捂著嘴嘲笑安然。

「呦,這不是安然嘛?怎麼你也對賽馬有興趣?」

每個人笑得燦爛,甜美如花,語氣卻帶刺,聽得人心裡非常不舒服。

「呵呵,你看得懂嘛?」

「她當然看不懂,不過是來出洋相的而已。」

幾人還沒嘲笑完她們身後傳來一抹清亮甜柔的聲音,譏諷之意是那麼的明顯,幾乎對安然是嗤之以鼻。

「沒錯,夢萱說的一點也沒錯。」幾個女孩附和著,紛紛讓開一條路來給後面的人,只見一身淺藍色公主裙,登著高跟鞋的沈夢萱氣勢凌人,姿態清傲,優雅地走了過來。

沈夢萱安然的表妹,她冷冷覷了一臉鎮定的安然一眼,漂亮的嘴角一扯哂笑道。

「丟人現眼。」

安然不跟沈夢萱計較,朝她禮貌地笑了笑,嘴角漾起淺淺的梨渦像兩朵美麗的花,奪人眼球。

同為一類物種,見到美好的東西,總生醋意,以沈夢萱為首的幾個女孩紛紛愣了一會,旋即像受到刺激的刺蝟,滿身帶刺,語氣尖銳刻薄。

「人老珠黃了,一無是處還出來礙人眼。真煩人。」

許靜怒了,光彩照人的臉隱隱透著厭惡之色,她將安然護在身後。

「你們說誰呢!」一句話幾乎就要脫口而出反駁她們,卻被安然攔住。

許靜氣得不行,她不解地睜大眼睛看著安然。

安然搖了搖頭示意許靜不要動怒。

她們說的沒錯,安然確實是什麼都不懂,大學時候不學無術,畢業后直接嫁人做了全職太太。在她們眼裡安然與她們根本不是個檔次,可以說完全兩個世界的人。

安然不跟她們爭執,拉著氣得直跳腳的許靜從容離開。

幾人見安然離開,捂著嘴大笑,你一言我一語滿臉嫌棄的討論著。

「你為什麼不讓我為你出氣。」

被安然拉著的許靜冷漠地回頭望了一眼幾個嚼舌頭的女孩,氣憤不已的問道。

「隨她們怎麼說,反正當作耳邊風就好。」安然氣定神閑的安撫許靜,仿若她們嘲笑的是陌生人,而不是自己。

許靜咬著牙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瞪著安然。

「就你有這麼好的脾氣,應該給她們一個教訓。還有你那個表妹胳膊往外拐,真不是東西。」

安然笑了笑,滿口都是苦味,順了順許靜的背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好了,彆氣了。我們買號吧!」

「好,下次你在放過她們,我就不理你了。」許靜嘟著紅唇沒好氣的說道。

許靜跟安然買完號,跟眾人一起坐在真品沙發里品嘗著美食,盯著賽場上緊張刺激的賽況。

因著都是有身份的人,而且錢多的沒處花,她們都很鎮定的聊著天,偶爾看看賽況。

所有人當中唯有安然一臉認真的看著,目不轉睛地盯著賽場看。

一群人看到安然的狀態嘴角紛紛上揚,有些鄙視安然,沒錢就不要壯闊咯,跑來跟人買馬,打腫臉充胖子,活該受苦。

安然並沒有買,可是看到賽場上的狀況,她心猿意馬,不由出神,她好像知道這場馬賽,她心一喜,陡然轉過身,柔聲跟許靜商量。

「小靜你能借點錢給我嘛?」

許靜雖然一頭霧水,不明所以,不過她還是鄭重的點頭。

「行,你要借多少?」

「十萬。」安然毫不猶豫的開口。

許靜很豪爽,從包里掏出卡直接放到安然略帶粗糙的手中。

「給。」

「謝謝。」安然感激的說道,拿著卡便起身去買號。

安然跟許靜的舉動眾人都看在眼裡,不由紛紛看安然買了幾號,不看還好,一看差點笑噴出來。

果真一個黃臉婆什麼都不懂,買的是六號,落了一圈的馬,她也買,而且還是借錢買。

真是瘋了!

難怪會被楊文俊趕出來,如此沒見識,簡直和鄉下婦女沒區別。

天下第一傻瓜,不嘲笑她簡直是天理不容了。

安然買完馬,一臉從容淡定的回到許靜身邊,此刻許靜也有些害怕,她拉著平靜無比的安然,光彩的臉龐瞬間暗了幾分,緊張兮兮,小聲說道。

「小然,你怎麼不買跑在前面的號,六號都落了一圈了,買了穩虧的。」

安然只笑不語,鎮定的像個沒事的人一樣,在場的所有人向安然投去鄙視,不屑的眼光。

簡直是沒頭沒腦的鄉下人,這麼明顯的事情都看不出來嘛?

沈夢萱幾個女孩甚至大聲討論安然的過往。

「聽說她被撿回來的時候患有腦癱,看來確實腦子壞得不輕了。」

「嘖嘖……大學的時候她只知道鬼混,現在一無是處,真是活該。」

「性子是註定的,都是孩子的媽了,還這樣無頭無腦,註定被人嫌棄,一輩子翻不了身。」

許靜聽得氣憤不已,咬著牙恨恨地瞪著她們,卻又不敢反駁,因為安然買的號確實穩虧的。她有些擔心的看著神情專註的安然,想說些什麼卻又不忍心傷害安然

安然一臉無所謂,視沈夢萱幾人為空氣,雙眸放亮專註地盯著賽場,她很想知道六號馬是如何逆襲的。

上一世新聞里報道了這場賽事,描繪的神乎其神,更說這是前所未有的賽況。

今日有幸在場,她不由想看看記者口中神一樣存在的人。

賽場上匹匹電掣風馳的駿馬在安然眼裡飄過,六號馬上全副服裝的賽手風姿豐偉,身形矯健,幾次別的馬撞到他面前,安然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結果他都一一輕巧的避過。

許靜陪安然看賽況,整整半場下來,六號還落於其他號,她小心翼翼地扯了扯安然的衣袖,小聲提醒道。

「小然,我看你還是買其他號,你看那個六號他現在還沒有追上來。沒有任何希望了。」

安然澈亮如水的眸子一轉,將目光投向許靜,輕輕搖了搖頭,如實的說道。

「我全部押在了六號,已經來不及了。」

許靜倒吸了一口冷氣,震驚睜著一雙眼睛愕然看著安然,壓低著聲音氣急敗壞地薄斥安然。

「天哪,全部都押在六號,你瘋了?」

「嗯。」安然重重的點了點頭,秀雅的臉龐淡然無比,根本沒一絲慌。

許靜頭痛地按著額頭無力的搖頭,瞬間感覺有些心累,真的如她們所說,安然什麼都不懂,可身為閨蜜只能陪她一起瘋了。

她再次掏出卡,一臉無奈的笑看著安然,苦心勸說。

「小然,去買別的號翻下本。」

安然啞然失笑,看來許靜也認為自己瘋了,她對著一臉擔憂的許靜搖頭,淡定自若,坦然說道。

「謝謝你,我還是會買六號,我想還是算了。」

許靜徹底被安然打敗了,一根經的人真可怕,她瞬間不知該跟安然說什麼了,周圍的人當然對她們之間的舉動看得清清楚楚,她們越發輕看安然,沒腦子真可怕。

一時間眾人都在議論安然,許靜的面子有些掛不住了,她朝安然訕訕的笑了笑,起身準備去給安然買別的號。

馬場上陡然傳來一陣陣震天響的尖叫聲,包括她們周圍的人也是大驚的叫著。

「天哪!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此刻解說員震驚的聲音響徹整個馬會。

「很不思議竟然是六號奪冠,你們買對了嘛?哦,很抱歉,只有一個人買了六號。」

全場嘩然,非常不可思議,六號怎麼可能奪冠,只有安然買了六號,所以說安然賺了幾倍。

許靜睜大眼睛盯著安然,雙眸如發亮上下打量安然,不可置信的捂著嘴。

「是真的嘛?我沒聽錯。」

安然淡然一笑。

「你沒有聽錯。」

許靜興奮的抱住安然,尖叫著。

「小然,太棒了,你贏了。」

以沈夢萱為首的一些人面色頓時難看如死,沒趣,悻悻然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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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寵愛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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