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為例
這個皇帝有點狂!,下不為例
幾乎是出於本能的,薄柳之提著嗓子就嚎了,「來人啊,護駕護駕!」也壓根不清楚自己嚎的是神馬,總之就是嚎了。舒愨鵡琻
嚎完之後還不過癮,雙手探入袖口,一枚枚銀針從她手中不斷往四處散去,沙沙的聲音頓時從四面八方響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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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薄柳之站在房門口,十分仔細的捋了捋了頭髮之後才推開門,當如期看到窗前那抹月白衣裳之後,眉眼一彎,歡快的撲了上去,從后抱住他,「阿景,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
「阿景,晚膳你用了嗎?」
「……」
「阿景,我餓了。」
「……」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算是懂了,這個男人在生氣。
嘖,她薄柳之上輩子是不是得罪了某個上仙啊,這輩子嫁給了這麼個小氣的男人。
她敢保證,她今兒要是不認錯,不把錯的理由說出來,他可以整個幻化成冰塊凍死你。
認命的小腦袋一垂,撒嬌的在他後背上各種蹭。
「阿景,人家錯了,不生氣了好不?……」
「知兒說說,錯哪兒了?」
聲音如泉清洌。
某人總算肯開金口,薄柳之忙繞至他身前,小手始終抱著他的腰,在感覺到他的大手終於搭上了她的腰,才揚起腦袋可憐兮兮的看他,「人家不該因為一個人呆在營帳里無聊沒打招呼就離開,更不該為了這個……」小手兒中是一塊通體瑩白的暖玉,那玉中流雲里一個「景」字溫恬清晰,「連晚膳都沒來得及趕回府吃,還害得我家暮景歐巴生氣了,是我的錯,知兒認錯。」
聲音越說越小,越說越委屈。
祁暮景微蹙了俊眉凝了她片刻,她眸中的水意涌至眼帘,搖搖欲墜,心裡雖知曉這只是她博他憐惜的小手段,卻還是不喜那雙眼裡承載的淚水,大手輕撫上她如脂的粉臉,祁暮景輕嘆,「知兒,這一次便過去,以後,不得……」
不等他說完,薄柳之連忙拿下他的手,順帶將玉塞了進去,急道,「放心吧,暮景歐巴,我保證下不為例。」
指腹描摹玉面細紋,祁暮景卻眯了眸,「知兒,改口!」
改口?!
薄柳之一愣之下懂了,連連點頭,「好嘞,阿景阿景。」木辦法,生氣的人最大。
嘟了嘟嘴,也真是奇怪,在曉得歐巴的意思其實就是「哥哥」之後,他就一直不准她叫他歐巴。甚至還為她遲遲不改口,生了好久的氣。
「餓了?」祁暮景吻了吻她微嘟的紅唇,清透的雙瞳緊盯著她俏麗的紅色,聲線有些低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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