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晨曦,你屬小狗的嗎
a市
莫宅
藍色哆啦a夢樣式的大床上,一波浪自然卷齊耳長發、公主般的小女孩,裸著整個身子,正伸出小舌頭在一個五官精緻的小男孩臉上亂舔,玩得忘乎所以。殘顎疈曉
「莫晨曦,你屬小狗的嗎?」床上忍無可忍的莫耘翔,翻了個身,把莫晨曦小朋友壓在身下,扯過床頭櫃面上的濕紙巾,嫌惡地擦著滿臉的口水。
「哥哥,又不對嗎?」莫晨曦小朋友萌到極點的小臉寫滿了委屈嫗。
都三個小時了,哥哥還不滿意。
「小笨蛋。」莫耘翔低咒一聲,決定以身示範。
溫涼的薄唇,囁住常年因生病而微微蒼白的圓潤小嘴,靈活的舌頭打著轉輕輕描繪著完美的唇形叢。
抬眸,看著一臉沉醉的妹妹,莫耘翔銅鈴般的大眼愉悅地眯成了一條弧形。
小手自然地挽上精細的脖子,粉舌伸出,勾著哥哥的在空氣中打圈圈。
感受到妹妹的配合,莫耘翔情動地把妹妹裸》露在外的半截粉舌全數含住,舌根處皓齒輕輕啃咬。
對於哥哥的啃咬,莫晨曦小公主並沒有呼疼,用自由的舌尖繼續纏著哥哥的小蛇糾纏。
親吻遊戲,是他們從出生開始玩到今日的。
所以在神童哥哥的調教下,莫晨曦可謂是接吻界的大神。
還能時時像現在這樣和哥哥切磋切磋吻技。
莫晨曦小朋友一直以此為豪,覺得自己是哥哥最最親密的人。比媽咪還要親密。
「累不累?」法式長吻在氣喘吁吁中結束后,莫耘翔單手支著腦袋偎在妹妹的頭頂上方,另一隻手輕撫著莫晨曦因呼吸急促而高低起伏的胸口。
「不累!哥哥再親親熙熙。」莫晨曦高揚起憋紅的小臉,湊到莫耘翔的嘴邊,綻開舒心略顯傻氣的大笑容,厚著小臉皮要求道。
她好不容易才勾到哥哥願意親親她,她才不要這麼快就結束呢!
「今天的親完了,不許賴皮。乖乖咪上眼,睡覺。」莫耘翔額抵著額把莫晨曦推倒在藍色卡通枕頭上,刻意板著臉小聲呵斥。
再讓她鬧,天都要亮了。
第二天,又該不舒服了。
真是折磨人的小淘氣。
一直依著她,她能搞得你無法安生。
「哥哥,哥哥,哥哥。要親親,就要親親。」堅決不依的莫晨曦小公主,開始不斷用秀氣高挺的小鼻尖摩挲著哥哥瘦削的胸膛,撒著嬌。
「再鬧,明天不帶你去德國找媽媽了。把你一個人留在家裡,被大灰狼吃掉。」嚴肅不行,莫耘翔開始走恐嚇路線。
「對唉!明天要去德國找媽媽。影叔叔說要早點睡,才能精神奕奕地看到媽媽。不讓媽媽擔心。」
畢竟才是8歲多的小女孩,聽到媽媽一詞,注意力立刻被轉移了,不再纏著哥哥要親親,叨叨絮絮地思考起來。
「嗯。這就對了。寶貝,晚安。乖乖睡覺。」莫耘翔深情地看著終於消停的妹妹,在她飽滿的額印上一個吻,開始互道晚安。
「哥哥,晚安。」這下子,莫晨曦也不鬧了。乖乖地在哥哥白皙的臉蛋上留下一個濕漉漉的的晚安吻,眯上眼,呼吸慢慢變得平穩。
等妹妹完全熟睡后,莫耘翔才停止給她撫摸胸口順氣的動作。整個手掌黏在妹妹左胸的疤痕處,感受著依然有些紊亂的心跳。
不是不想吻她,只是每次親熱完后,她的心跳就會特別快。
她有嚴重的先天性心臟病,這樣是不利於她健康的。
所以,他總是拚命地壓制自己一親芳澤的***。
不是不委屈。
只是他知道,只要她能健健康康地伴在他身邊,即使讓他一輩子不碰她,他都心甘情願。
所以每次她要親親的時候,他都是淺嘗輒止,並儘快轉移她的注意力。
而每次思想簡單的妹妹都會被他唬得服服帖帖的,一如現在。
如果她能一直這樣單純就好了!
再過兩個星期他們就要二年級了,活動和課程漸漸多了起來,對於她的身體,他不免有些擔憂。
事實上,他一點都不希望妹妹去上學。
學校有太多的不安全因素,有太多的繁瑣事務,也有太多的讓她分心的人。
他多麼希望,她能每天在家安安靜靜地陪在他身邊。
他多麼希望,她的眼裡永遠只有他。
可是,他不能。
她。。。。。。。。
明天就要去德國了,真希望爸比和媽咪能留住好熱鬧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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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翔,累不累?小熙給我抱好了,你休息一會吧!」坐上莫氏德國分公司派來接機的房車,莫凡模樣的影擔憂地回頭看著已經抱著妹妹一整天不離身的莫耘翔,建議道。
「我不累。熙熙應會快醒,又該喊餓了,我們還是快點回別墅吧。」聞言,莫耘翔抬起輕蹭妹妹潤滑臉蛋的頭顱,儼然小大人地回答著。
對於面前這位這些年一直像爸比般守護著他們一家人的影叔叔,他還是十分尊敬的。
「那好吧。」影也沒有做過多堅持,讚賞地看了一眼從小就說一不二的莫家小少爺,復坐回副駕駛座,吩咐中國司機開車。
後座上的莫耘翔,注意力繼續回到熟睡中的妹妹身上。
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小嘴不自覺地呻吟一聲,明顯快要醒的樣子。
「哥哥。」睡眼朦朧的莫晨曦,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句,像是夢中的囈語。
「嗯?」莫耘翔也不知道,妹妹究竟醒了沒,只好順著應了一聲。
「哥哥。」莫晨曦像是沒聽到回答,扭動著小身板往莫耘翔更深處依偎,又喊了一聲。
「嗯。」這下子,莫耘翔瞭然了,小丫頭根本就沒醒,只是習慣性的囈語,確定他在不在身邊。
果不其然,聽到他的再三應答,懷裡的人兒又甜甜地睡去了。
莫耘翔憐惜地啄吻了幾下能蜜死人的小嘴,靠在真皮椅上也稍作歇息。德國某高級餐廳
一張平常鋪著白布的四方桌孤零零地佔據著整個空間,一盛裝打扮的小提琴手,一拿著紅酒的挺拔侍應,一對休閑服的貴氣男女。
「黑球,黑球,黑球。」吃飯中的莫言莫名地連打了三個噴嚏,心裡亂糟糟的,有種不好的預感。
「著涼了嗎?」坐在莫言左手邊的冷曜聽到莫言的噴嚏聲,立刻長臂一伸,把莫言抱在懷裡,擔憂地問著。
「沒有不舒服。可能聞著這些花香,鼻子有些癢。」忽略心中的不安,莫言抬頭,揉著秀氣的鼻子,俏皮一笑。
「沒有不舒服就好,不過回家還是讓龍哲過來看一下,比較好。」冷曜眼神示意侍應把桌上的紅色玫瑰收走,一邊柔聲決定著。
「不要,我不要再看醫生。上次的葯,我還沒吃完呢!」
最近德國大範圍流行一種疫症,是一觸即死的那種。
冷曜也是草木皆兵地擔心著莫言,一有個發燒感冒就立刻找龍哲,防範於未然。
兩個星期下來,莫言可是三兩天就見一次龍哲,在冷曜的高強度監督下更是葯不離口。
連出來吃個飯都要包下全場,說什麼人多,細菌多。
冷曜完全把她當成毫無抵抗力的小嬰兒,深怕她受到感染。
而她更是談醫色變。
「乖,聽話。最多我叫龍哲盡量不要開藥,好不好?」冷曜俯身與莫言額抵著額,退一步誘哄著。
「那你記得,叫他不要開藥。葯葯真的好難吃。」從小身體捧捧的莫言,可以說這十幾天來吃的葯,比她這輩子吃的葯,還要多。
「好,只要你乖乖被龍哲檢查,什麼都依你。」冷曜看到莫言終於肯鬆口了,也會心一笑。
帕林是這次疫症的重災區,如果不是公司有很多必須讓他親自出面處理的公務,他早就帶他的小心肝去別的國家度假了。
藍御和龍哲都取笑他,過度緊張了吧。
他們不知道的是,事關她的生命,再謹慎也不為過。
只因為,他賭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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