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哥哥
天邊飄起了雪,白雪皚皚,這一年的冬天終於又到來了。殘顎疈曉
羅馬式的城堡里,人影全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只當聽到卧室里傳出女孩誇張的呻yín聲,一浪高過一浪時,才讓人知曉這是有人住的地方。
原因很簡單,就是城堡里的傭人都被莫凡派遣到海邊守衛了,在他們度假回來之後。誰讓之前莫凡想要和妹妹愛愛時,莫言總是以家裡有人而臉紅紅的拒絕呢。所以莫凡一怒之下,就把那些多餘的人全都發配邊疆。而他與妹妹兩人,就像發現新玩具似的,瘋狂歡愛,纏綿不休,樂此不疲。
粉色卧室里,一場甜蜜的早晨運動結束后,莫凡才把妹妹用被子裹起來抱起,準備洗洗,吃吃,嗯,然後,就是最重要的睡睡了。
早餐過後,莫凡抱著正處冬眠狀態的妹妹出去曬太陽,不然真怕他的寶貝發霉。
花園的長椅上,只見莫凡穿著一條加棉的黑色皮褲,上身是同色系的黑色大衣。妹妹莫言則全身武裝,頭上戴著一頂毛茸茸的白色帽子,上身穿著白色的貂皮大衣,腳下瞪著白色的雪地靴,全身還被粉色毛氈裹著,全身還被唯一的缺陷是黑色的緊身褲在秘密花園處被莫凡剪開了一個洞,與褲襠大開的哥哥緊緊地結合。
這就是他們開葷后的常態,有時會劇烈地歡愛,有時會緩緩抽dong,更多的時候是莫凡軟軟的趴在那裡,享受著緊緻的歡yu。
現在兩人就像連體嬰似的,在哪裡都緊緊地結合在一起。好像他們本來就是一體的,他們本來就應該這樣活著,只有這樣做著,才是生命的真正意義。
長椅上,莫凡重新裹緊了妹妹,把莫言的小手貼在自己微熱的小腹上,保證妹妹不會冷到,才用早已硬到不行的分身狠狠地頂著妹妹的敏感點,想要喚醒沉睡中的妹妹。
「哥哥,嗯,啊。」莫言如夢初醒地呻yín出聲,不舒服的扭動著身體,引起哥哥莫凡更猛烈的攻擊。
「言兒,難受嗎?不然讓哥哥出來好嗎?」看到妹妹有種體力透支的徵兆,莫凡不由有點無奈。
「不要哥哥出去,沒有哥哥,言兒更難受。」自從有了第一次后,莫言發現自己更離不開哥哥了。記得上次,哥哥離開自己的身體去與董事會視頻,沒超過半個小時,自己就在沙發上空虛難受地嗚嗚的哭了起來,當時哥哥被嚇壞了,律動了好久才把自己重新送回天堂。
所以從那之後,莫凡好說歹說,他的寶貝就是不肯讓他出去。因為知道過度的xìng行為,會對妹妹的身體造成傷害。所以,莫凡一直想要很努力的剋制自己,不讓自己成為摧殘妹妹聖體的兇手。然而,懷中柔軟的身體,那從沒分離的結合,妹妹弱弱的呻yín聲,每天都讓他在極致的歡yu中不可自拔。就像吸毒那樣,明明知道是個錯誤,卻永遠無法戒掉。
就像現在,莫言又開始考驗莫凡的理智。只見莫言抬頭吻住哥哥的喉結,小舌頭還調皮地輕輕的舔著,引得莫凡狂咽口水。溫熱的手從小腹一直往上探,直到捉住哥哥胸腔的小紅點,輕重相間地捻著,頓時莫凡的身體僵硬了起來。下身還笨拙地自我律動起來,惹得莫凡轟一聲地站起來。
「言兒,我們回房,剛剛哥哥說的話完全不算數,哥哥最愛言兒了。」莫凡快速地往主卧走,還不忘狠狠地一下又一下地頂著妹妹。
原來這就是無可奈何,兩不相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