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梅盛放
只見莫言正穿著一件薄如蟬翼的粉色睡裙,如膚凝脂的白皙肌膚一覽無餘。殘顎疈曉
睡裙很短,隱隱露出白色蕾絲邊。
睡裙很薄,胸前懈怠採擷的豆豆傲然挺立。
睡裙很軟,像是大手一揮就會碎。
「啊,好疼!」
莫言突然嬌叫的一聲,迅速喚回了冷曜快要沉淪的理智,雙手捧著小寶貝的瓜子臉,急切地問道「怎麼了?哪裡疼?崢」
「舌頭!舌頭,咬到了,疼疼。」莫言剛剛在回味著哥哥的味道,想不到不小心就咬到了小舌,她對自己真是無語死了。
「乖,伸出舌頭來,我看看。」冷曜看著莫言眼睛紅彤彤,委屈可憐兮兮的小模樣,怎麼可以如此喜感啊,不知該哭還是笑。
別人家的女人受疼了,受冷了,男人不應該很十分心疼、揪心的嗎?
莫言依言把舌頭伸出來,有一點紅紅的且帶有些少血絲的,愕然是她自殘的結果。
真心沒見過,吃蛋糕都能咬到舌頭的。
原來是小傻瓜一枚客。
「還疼嗎?」冷曜低頭輕輕含住莫言伸出在外的舌頭,溫柔舔舐傷口處,抵著她的額邪笑地問著。
「還疼!非常疼。再呼呼。」莫言盈滿淚光的大眼,如被拋棄的小狗,可憐楚楚地求著安慰,我見猶憐。
冷曜一下子嘴邊綻開無聲的笑弧,上下其手,五官並用地安撫起懷裡稚嫩的小寶貝。
白色紗裙被撕破,最後一層障礙被扯下,眼光迷離的莫言,哼哼唧唧地看著冷曜極有耐心地在她每寸肌膚上蓋章。
所到之處,紅梅盛放。
直到莫言傻乎乎地喊著難受,眼睛觸到黑色床單上白濁的水跡,知道她已準備就緒。冷曜才滿意地直起身來。一件又一件地把身上的正裝剝落在地,把蛋糕穩穩地放在床頭的柜子上。
一切蓄勢待發。
在冷曜完全光*裸的那一刻,莫言才真正看到哥哥的變化。
光潔麥色的肌膚上蔓延著一條又一條如蜈蚣般的的疤痕,有深有淺,深的已經淡到幾乎看不見,淺的像是還沒有結疤。
這麼多疤,肯定很疼!
這些年,哥哥肯定受了很多苦!
想到這些,莫言的心火辣辣地燃燒著,豆大的淚珠,嚶嚶地哭了起來。
哭聲把兩人的***頓時澆濕,火熱的空氣開始冷卻。赤*裸相呈的兩人,面面相覷。
「寶貝,不哭。乖,不怕。這些只是疤,不怕!」冷曜以為小白兔是被他身上的疤嚇到了,立刻手忙腳亂地把莫言抱在膝蓋上,胡亂地哄著。
他沒有經驗,不知這樣做才能讓女孩子止住眼淚,只能在旁邊干著急。
水做的莫言,半個小時后,終於消停了下來,拿起手邊的毛巾自我地擦起眼淚和擤鼻涕,說出第一句完整的話。
「言兒不是怕。言兒是心疼!受過這麼多傷,肯定很疼,是不是?」
*********************
*********************
淺淺要留言和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