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擄
密特瓦(Mittenwald),位於德國阿爾卑斯腳下,毗鄰奧地利以及義大利,是個歷史悠久的小城。殘顎疈曉
擁有世界最有名的的小提琴博物館,是個文化底蘊深厚的小鎮。
建築風格保留著中世紀的濃厚特色,童話般的小屋林立,是個浪漫溫馨的小鎮。
整潔的街道,滿滿的特色商店,三五顧客的露天咖啡屋。
趴在窗台上的莫言,看著眼前各得其所、富有生氣的一切。覺得在這個童話式小鎮里,自己就像是個被的囚禁的公主,每天只能透過一個小小的窗口了解外邊的世界妍。
那天哥哥說要帶她來這裡住上一段日子時,她還興奮了好一會,以為會有一個不錯的假期。
無比哀怨地轉頭看向辦公桌前奮筆疾書的男人,看來今天又要在書房呆上一天了。
哥哥真的很忙的祥子篌。
他們已經來這裡三天了,每天哥哥都在工作,根本就沒時間陪她出去。
趴回窗檯,看著外面紛繁複雜的世界,只有徒羨慕的份。
多麼想此時自己是一隻花蝴蝶,可以自由地飛翔。
「不是鬧著要來這裡嗎?怎麼整天悶悶不樂了。」冷曜不知何時坐在莫言的身邊,抱在膝蓋上,仔細端詳著懷裡人兒一籌莫展的小臉。
他可記得,某人把旅遊雜誌翻爛,一副神往的樣子。
「沒有不開心,就是感到有些無趣。」莫言揪著冷曜第二顆紐扣,無力地回答著。
本來只是想要跟她說說話,哄哄她的。
但現在。。。。。。
「給寶寶換衣服,我們現在出去逛逛。」冷曜一把把莫言抱起來,走出房門。
特別選了臨街的房子,以為她會開心一點。
卻還是。。。
公司處於轉型時期,各方勢力蠢蠢欲動。
來這裡,對於單純的她來說,是旅遊。
至於他,不過是保護她的一個秘密處所罷了。
外面的世界很危險,但沒關係,他一定護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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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非旅遊旺季,街道上只有寥寥幾對像冷曜與莫言般的親密情侶。
莫言伏在冷曜寬廣的背上,巧笑嫣兮。
兩人同是白t-sh。ite與牛仔褲,悠閑而青春。
雖然兩人早已是8歲雙胞胎的爸媽,容貌卻好像永遠停留在18歲那一年。
「要甜筒。」莫言討好地傾身上去,臉貼臉摩挲著冷曜光滑的麥色臉頰,指著不遠前面外現特別的雪糕店,撒嬌地說著。
「只能吃一條。」冷曜知道如果不加以管制,她能把全甜品店的甜筒都嘗個遍。
然後,像上次那樣,連夜被送進急診室,把他嚇得半死。
「知道了。」莫言沒好氣地應著。暗暗腹語,小氣鬼。
「把小嘴撅得那麼高,不服氣是不是?那一條都不要吃好了。我們繼續逛。」冷曜把莫言放在甜品店外的椅子上,半蹲圍在莫言四周,逗趣著面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寶貝。
「不要。哥哥買。寶寶沒有不服氣,在這裡等你,快去買。哥哥最好了。」莫言聽到哥哥連一隻甜筒都不想給她吃,立刻手舞足蹈地辯解著。
盡最大的努力,為自己爭取福利。
「小傻瓜。」冷曜好笑地拉下面前,為了一隻甜筒,不斷耍寶的莫言,吻落在飽滿的額頭。
莫言被冷曜突然之吻唬得一愣一愣的,瞪大眼睛怔怔地看著冷曜堅毅的下巴,不知如何反應。
「你再這樣看著我,別怪我,就地要了你。」冷曜與莫言額抵額,撂下狠話。
「嗯。」莫言云里霧裡乖巧地應著,心思不知飛到了那裡去。
「小笨蛋。乖乖坐著,被亂跑,給你買草莓味的。」冷曜像小朋友般叮嚀著莫言。
起身,啄吻了幾下讓她又愛又恨的小嘴,才推門進入甜品店。
以前他並不喜歡吃甜食,可是最近隨莫言吃多了,也漸漸愛上了那種甜蜜的味道。
他挑了兩隻,左手草莓味,右手哈密瓜味。
轉身那一刻,兩隻雪糕被飛快地扔了出去。
冷曜拔腿飛快往外沖,可還是眼睜睜地看著莫言被兩個彪形大漢劫上車,絕塵而去。
冷曜沿著公路一直跑,一直跑,直到車子消失在視野範圍內。
半彎著腰,雙手撐在膝蓋上,氣喘吁吁。
一個月來,他大肆改革,得罪了很多人。
但眾多人中,膽敢向他發起挑戰的,就只有。。。。。
把莫言捉走,無非是想要與他談判。
所以她應該暫時無虞。
看到莫言被人拿槍指著上車,冷曜一時亂了陣腳。
想清利害關係之後,冷曜紊亂的心跳終於稍稍平穩了些。
坐上一路跟隨的房車,拿出電話吩咐一系列工作,爭取在天黑之前把莫言救出來。
不然,他的小寶貝肯定害怕到睡不著。
黑色麵包車內
兩個戴著墨鏡,面無表情的黑衣男子,分別坐在駕駛座和副駕駛座上。
莫言則一個人坐在後座上,咕咕嚕嚕著大眼,來回打量面前兩位看似凶神惡煞陌生男子。
他們除了扯她上車時,動作有些粗魯之外,基本上還是對她恭恭敬敬的。
還是有求並應的那種,當然不包括把她放走了。
她不免有些疑惑。
這算什麼啊?
「我可以問一下,你們抓我做什麼?」莫言緊張地揪著裙子下擺,忍不住問出心中的疑問。
「我們家老爺請言小姐,回家做幾小時的客人。請不用害怕,我們不會傷害你的。」前座的兩個黑衣男子對望了一會,副駕駛座上的男子才出言解釋著。
「哦。」莫言可愛地O了一下嘴,也不再追問。
看來一切都要等到,與他們口中的老爺碰面,才能知道了所以然。
好想哥哥了,不知道哥哥會不會很擔心她呢?
哥哥什麼時候才能來救她啊?
她雖然一點都不覺得害怕,但很想快點回到哥哥身邊。
她還沒吃到哥哥給她買的草梅雪糕呢!
密特瓦(Mittenwald)郊外,某荒涼沙丘微揚的黃沙,稀疏的植被,艷陽炙烤著的貧瘠大地。
「最後一次機會,說,她在哪裡?不然,你最愛的兒子。。。。」冷曜怒紅了雙眼,把槍抵在旁邊保鏢臂彎上,嚎啕大哭一歲左右的嬰兒的腦門上,冷冷地對著地上傷痕纍纍年過半百的男子說著。
「小曜,言小姐真的不是我抓的。就是把我殺了,我都不知道她在哪裡的啊!雖然,我十分不滿意,你要漂白公司。但你現在的勢力,是我們這些叔伯所忌憚的。就是給我個熊心豹膽,我都不敢綁架冷少你的女人啊!我真的是冤枉的。求求你放過我兒子,你要殺就殺我吧!我兒子還那麼小,他還有一輩子的時間。而我在你接手冷氏的那天起,就做好了死在你手裡的準備了。想不到的是,我雷虎是為了一個女人而死。」
地上的雷虎捂住鮮血不斷外涌的小腹,眷戀不舍地看著敵人臂彎里,疼到心坎里的老來子,慷慨陳詞。
「我看你是不看棺材,不流淚。」冷曜想不到,他那麼嘴硬。
極度不耐煩的冷曜,利落地為槍上好膛,在雷虎的左腿上補上了一槍。
小孩是他最後的黃牌,現在他還不能碰。
雷虎,當年陪他父親打下整片江山的最大功臣,也是冷氏第二大股東。
自他接任冷氏以來,一直都想取代他成為公司的直屬總裁。
他是他唯一認定的綁走他寶寶的兇手。
所以他第一時間就把他的老窩挑了,並把他抓到莫言失蹤的小鎮上。
相信在他的威逼利誘下,他一定會很快招的。
可是,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老人,他開始有些不確定了。
如果不是他,那會是什麼人。
寶貝又將受到怎樣的非人虐待。
會不會很害怕?會不會哭?會不會。。。。。
冷曜三十年來,第一次感到害怕。
不行,他一定是遺漏了什麼?
他不能坐而待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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