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9.我怕你酒後獸性大發強-奸我~
此時他與她解釋不清楚什麼,加上柳素萍總是搗亂,讓他與易小樓之間的誤會不斷加劇。睍蒓璩曉
思及此白東風將電-話掛斷,緊鎖著眉頭狠下心來關了手機。
柳素萍切斷他所有的電-話唯獨讓把易小樓打來的轉給他,很明顯她希望他們之間發生更加劇烈的言語衝突,從而關係破裂,從白氏出來的人都很懂得人心,更懂得自己動手殺人不如殺人於無形,如今柳素萍用的可不正是這種方法。
公司午餐時間,易小樓想了整整一個上午才決定給白東風打那個電-話,沒想到剛響了兩聲就被他掛斷,那一刻她有想不顧形象嚎啕大哭的衝動,但面對公司里那麼多人,她脆弱不起。
只是午餐看來是不必用了,她不吃也飽得很,看著手機漸漸黑下去的屏幕便覺得如鯁在喉膈。
到洗手間照了照鏡子,確實很憔悴,白奕西說的沒錯,黑眼圈都趕上國寶大熊貓了。
整理好情緒她回到辦公室將白奕西送來的眼霜塗上,稍微遮一遮過於誇張的黑眼圈,從茶水間挑了瓶動力型飲料慢慢喝完,之後開始白奕西交給她的那個case。
白奕西說合作方後天就會到他們公司來考察,之後她負責與那邊的代表蹉商,如果雙方都沒有異議,這個合作案便能最終達成值。
感情不順工作上還是不要耽誤那麼多的好,她可不想輸了男人還輸了事業。
白奕西從她辦公室門前經過時見她正在認真看資料,不自覺的勾唇笑了笑,輕輕從門口繞了過去。
一下午的忙碌之後易小樓早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但是忙碌之後的巨大空虛讓她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該做些什麼,站在公司門口發獃的瞬間白奕西的車唰的一聲停在她面前。
車裡的男人薄唇微揚,笑起來的模樣讓人如沐春風般的舒服,只是那張臉未免與白東風相似的有些過分,她看了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
「你忙了一下午,作為你的領導我決定犒賞你,晚上請你吃加州大餐。」白奕西這麼說著,更大程度上是詢問她的意見,易小樓正好覺得累了,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只是加州大餐還是算了,她揉揉酸疼的眉心微笑道,「我想吃地道的中國菜,最好是咱們易州菜,白四少見多識廣,帶我找個地方祭奠一下我空空如也的五臟廟吧。」
她說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座椅上閉上了眼睛,白奕西瞭然的點點頭,她是不想再與他對視,更不想讓他看到她眼中顯而易見的疲憊和脆弱。
想了一瞬間,他調轉車頭往另外一個方向開去,車子直往前七拐八彎走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停下來,期間有車速飛快的時候,易小樓不知道白奕西要帶她去哪裡,也沒有心思睜開眼看外面的風景。
直到他的車穩穩停下,易小樓才懶懶的睜開眼睛,入眼便是高聳而茂密的原始森林,她詫異的回眸望他,「帶我到這兒來做什麼?通常這都是綁匪撕票時才會選擇的地方。」
白奕西勾唇一笑,伸手點點她的腦門兒,「你還真是槍戰片兒看多了,這是我父親的私宅。」
語畢他為她打開車門,拉著她就往前走,腳下是厚厚的踩上去沙沙作響的落葉,樹木之間的霧氣讓她看不遠前方的路。
她詫異的縮了縮脖子,「白奕西,你怎麼帶我來這種鬼地方?附近不會有老虎獅子什麼的吧?我可不想死,你上次差點兒把我埋雪堆里的事兒我還記憶猶新,還是不跟你瞎折騰了。」
易小樓說著便要往回走。
白奕西猛地拉過她的手,他畢竟力道大,她擰不過他,只得跟著他繼續往前。
他邊走邊道,「五分鐘路程,也就兩三百米,放心這裡安全的很,我父親不會讓自己處於危險之中,否則如何立於不敗之地!」
易小樓跟著他往前走了不過三分鐘左右還真的看到一棟中式別墅,在加州看到這種風格的建築未免覺得有些格格不入,兩人進門之後有個頭髮稍微花白的男人引他們進入內室。
白奕西在客廳里舒舒服服的坐下,對男人道,「uncle,這位小姐說她想吃地道的易州菜,咱們這兒的廚子能做嗎?」
男人笑的眼角開了花,「當然能做,老爺吃不慣別地方的東西,偶爾來的時候都是欽點廚子做易州菜的,四少您就放心吧,菜現在就給您做上,等會兒就能吃了。」
白奕西滿意的點點頭,男人為兩人準備了茶點之後這才離開。
易小樓不得不感慨狡兔三窟,白敬先這哪裡是三窟,他這是千窟萬窟,走到哪兒就在哪兒建一棟別院,簡直跟古代鋪張浪費奢侈無度的皇帝沒什麼兩樣。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和白奕西身處的客廳,這個廳大的可以當禮堂了。
抿唇,挑眉,眯眸,她這一系列動作都被白奕西盡覽眼底,白奕西聳聳肩道,「如你所知,白氏的錢實在是多的沒地方用了,我父親希望他無論身在何方都能找到家的感覺,所以在白氏的所有據點他都會為自己建造你心中所想的行宮別館。他並非浪費無度,實在是錢太多沒地方用。」
說起這些時白奕西也是不無驕傲的,誰有這樣一個老爹都會驕傲,只是易小樓有些不認同,她撇撇嘴道,「有那麼多錢多捐幾所希望小學好了,建這麼多空房子做什麼,我一點兒也沒聞到家的味道在哪裡。」
白奕西好笑的靠在沙發上,「他每年捐的錢能買好幾個你舅舅家那華陽控股集團。」
好吧……易小樓無語,確實如此,白敬先財大氣粗,是他們易州當地非常有名的大慈善家,這黑白兩道的身份他還真是適應的得心應手。
兩人說話的當口飯菜已經做好了,幾名傭人步伐整齊劃一的將菜端上來,易小樓望著滿桌子的家鄉菜眉頭皺了起來,眼底有酸澀的液體想要奪眶而出。
兒子隨父親,這裡許多菜色都是白東風愛吃的,見她這樣的表情白奕西忙坐直身子給她遞紙巾,「怎麼了?不就一頓飯嗎,你別跟我說你感動的想哭,我可受不了這個!」
易小樓接過紙巾在眼睛上拭了拭,「我眼睛被這菜熏著了不行嗎!」
白奕西接受她的說法,微笑著沒有接她的話。
擦完之後她抬起濕漉漉的眼睛望著對面的男人,「能來瓶二鍋頭嗎?有菜沒酒怎麼行!」
「二鍋頭……你確定……你要……喝二鍋頭……」白奕西被她雷的連話都有些說不好了。
易小樓無比豪邁的點點頭,「我說的是二鍋頭啊,你耳朵沒毛病吧!」
白奕西咽咽口水點了點頭,招來傭人交代了幾句,不過一會兒一托盤的二鍋頭就上來了。
易小樓二話沒說,拎起一小瓶將蓋子擰開,就著桌上的菜忍著又辣又苦的味道將酒灌了下去。
白奕西覺得這個女人肯定是瘋了,忙叫傭人把酒撤下去,「跟你們說了一瓶!一瓶!怎麼還端上來這麼多,會喝死人的。」
傭人們手忙腳亂的收拾時又被易小樓搶下了兩瓶抱在懷裡,無論如何都不還給他們,他們無奈的看著自家四少,終於在白奕西艱難點頭的時候惶恐的退了下去。
「你不怕……酒後亂-性?」白奕西好笑的看著面前臉頰微紅的女人。
易小樓豪邁的揮了揮手,「你又沒喝,亂什麼性!」
白奕西笑道,「我怕你酒後獸性大發強-奸我。」
易小樓又喝了幾杯,有些口齒不清的道,「我強……奸誰也不能強……奸你啊。」
白奕西大受打擊,原來他這麼沒魅力……
易小樓繼續將手裡的酒倒在面前擺的滿滿當當的兩排青瓷酒杯里,與白奕西說些有的沒的,邊說邊一杯一杯將剩下的酒一滴不剩的喝完了。
桌上的菜倒是沒吃多少,她眼裡噙滿了亮晶晶的液體,看起來人已經神志不清。
她起身不知道要做什麼,白奕西忙上前扶她,她腳下一個不穩跌在他懷裡。
胃液一陣洶湧的翻騰,她痛苦的弓起腰吐了好幾口酒之後紅著臉抬起頭來,目光黏膩的望著面前的男人。
她愛極了的眉眼,她曾經為之心碎的漆黑雙瞳,她胸口狠狠一痛,眼淚流了滿臉,抬起拳頭連續不斷的狠狠砸在白奕西胸膛上,淚水也更加肆意橫流起來,「白東風,你他-媽-的太欺負人了,跟別的女人鬼混還沒對我有個交代呢,我打電-話你也不接,為什麼,你說!這到底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