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章、男人低啞的嗓音里,是驚顫靈魂的瘋狂與熱情

219章、男人低啞的嗓音里,是驚顫靈魂的瘋狂與熱情

219章、男人低啞的嗓音里,是驚顫靈魂的瘋狂與熱情

感覺到男人指骨落在自己肩胛上的力道,唐安妮下意識地沉下肩膀,欲避開黎亭候的大手——

黎亭候識破她躲閃的意圖,冷峻的面容微微一沉,已鬆開她單薄的香肩,

深邃的眸光卻仍有些戀戀不捨地,徘徊在她白皙嬌嫩的小臉上。

並不像他剛才那般條理清晰地,分析股票走勢時表現出來的冷靜睿智。

男人幽暗瞳眸中散發出來的灼燙溫度,甚至,讓唐安妮也莫名地不自在了起來。

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驚悚的感覺,讓她不覺瑟縮起身軀,從椅子上起身,繞到了老爺子身後,又溫婉恭謙地,

「二叔,您請坐。」

黎亭候沉沉地睨了她一眼,修長的身軀卻並沒有動,只淡淡地抿唇輕笑,

「安妮,你不用拘謹。有六叔在呢,這座位怎麼也輪不上我。」

他微笑著說,又對身旁的黎老爺子微微仄身,低頭施了一禮,恭請老爺子上座。

老爺子看著這張讓兩人來回謙讓的座椅,索性讓人撤了下去,又嗔怒地瞪了黎亭候一眼,

「你風塵僕僕地趕回來都沒能坐下來,六叔也陪你站著。」

黎亭候仍然淡漠地笑:「……」

打小就聽人說,六叔待他,比對自己的親生子女還要更好、更周到。

小時候,他也曾經認為如此。

後來,慢慢長大,才終於明白,什麼叫做「親疏有別」。

正是因為六叔從來沒有把自己當做是他的親生子女,為了不落人口舌,六叔才要更對他好。

尤其,是在外人面前。

所以,黎亭震小時候沒少挨過六叔的軍鞭,可他呢?

除了那回他在國外吸/毒的那次,從小到大,不管他是做了多麼過份離譜的錯事,六叔卻從來沒對他大小聲過。

這並不是說,六叔就是從內心深處地認可他、偏愛他,

相反,只因為他不是六叔的孩子,他連被管教的權利都沒有。

愛之深,才會責之切。

誰家的孩子沒有挨過父母的責罰打罵?

只有他和姐姐,沒有父母,也沒有人對他們寄予望子(女)成龍(鳳)的期許。

整個黎家大院,根本沒有人在乎他和姐姐會變成什麼樣。

六叔待他和姐姐親如骨肉,也不過只是一種假象而已。

六叔心裡從來也沒有,把他當成自己真正的子女來撫養。

……

隱去眸底的思緒,黎亭候驅近病床前,微微躬下/身子,狀似仔細查看黎皓遠傷勢的樣子,唇邊不時溢出一兩句感嘆,

「唉,怎麼會發生這種可怕的事情?」

「前些天晚上,我在公路署的宴會上見到皓遠時,他還好好的,親昵地喚我二叔……」

「這……我才出國幾天,怎麼就……昨天接到惠真的電話,我都以為是我聽錯了……」

「……」

他說著、說著,竟似感慨良深,眸子也漸漸濕潤起來。

黎老爺子彷彿感受到他的心意,蒼勁的大手安慰性地在他的肩膀上輕拍了兩記,

「好了,皓遠知道你這樣關心他,肯定也會感動得快點醒過來的……」

……

病房外,等候在門口的許強卻是心虛地打了一個冷噤:

要是孫少爺真的醒過來,恐怕對二爺就絕對不是感動,而是仇人相視,刀刃相見了!

也虧二爺才能演出一付熱淚盈眶的煽情戲碼,還說什麼是專程從國外飛回來探望孫少爺的。

明明就是刻意從嶼灣趕過來,伺機給孫少爺補上一刀,直接送他歸西天的!

旁邊的阿威察覺出許強神情間的異樣,冷冷地瞥了過來:「臉繃緊一點。」

又附在他耳邊低聲警告道,

「要是讓老爺子看出點什麼,非但二爺饒不了你,今天你這小命恐怕也要交待在醫院裡了!」

許強連忙正了正臉色:也是,黎老爺子是什麼人?

在戰場上衝鋒陷陣從來也不眨一下眼的鐵血將軍,若是知道他夥同二爺一起害了孫少爺的性命,十個許強也不夠他老人家撕的!!

……

醫院東邊單獨成棟的西式小洋樓里。

午後絢爛的陽光射進了西邊的小屋裡,傾灑了一室明黃色的細緻金光。

蘇維延推開/房門,就看見沈馨纖細寂寞的身影,靜靜地佇立在窗前:

金色的陽光打在她繾綣的秀髮上,折射出一層異樣柔軟迷人的光芒。

也讓她看起來,更多了幾分不曾有過的讓人迷戀的味道。

男人高大的身軀緩緩踱過去,又探出雙臂,出奇不意地從背後抱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纖腰,

「在想什麼,想我了嗎?」

沈馨的身影未動,心底,卻在暗暗冷笑:想他,蘇維延?!

她是瘋了嗎?

怎麼可能會去想,一個強行將她囚禁在關著瘋女人的小黑屋裡的猙獰的魔鬼?

呵呵……真是可笑!

或許,蘇維延是有辦法,可以騙過所有人,也可以騙過全世界,可是,他再也騙不了她沈馨!

關在這裡已經有一段日子了,蘇維延告訴她的父母和公婆:

那天下午離開姚府時,他沒有攔住她,被她使計甩掉,獨自一人踏上了前往南洋的游輪,去尋找振宇哥了。

她知道,他為什麼要撒下這樣的謊言。

無非就是擔心她會把這個小黑屋裡的事情說出去,把他要報復姚氏和黎家的事情說出去,

所以,才會將她關押在這裡。

小洋樓里周圍全是身手了得的保鏢,她根本連逃也沒有辦法。

……

她冷漠而僵硬的反應,卻似乎並沒有影響男人的興緻?

蘇維延低下頭來,溫熱的唇,落在了她白皙細膩的頸后肌膚上,又慢慢地一路迤邐而上,

掠過她小巧迷人的耳垂,沿著她漂亮的粉腮,來到了她柔軟櫻紅的唇瓣上,

重重地碾壓而過,便是一記熱烈而綿長的吮吻!!

挾著一股轟轟烈烈的、幾乎要徹底燃燒彼此的濃郁而深沉yu望,他霸道地要求道,「吻我!」

低啞的嗓音里,竟有著驚顫彼此靈魂的瘋狂與熱情!

蘇維延冷冽的眸子不覺恍惚:有多久了,他再也沒有像這樣迫切地需要一個女人?!

似乎是從那日沈馨與他絕裂,轉身嫁給姚振宇后,他就對男女之情再也熱烈不起來。

然而,這些天,他體內潛藏的洪荒之力,卻又突然莫名其妙地蠢蠢欲動!

以致於每天下班后,他就不由自主地往小洋樓這邊跑。

讓從來沒有見過他如此頻繁出入這裡的保鏢們極是訝異。

蘇維延也根本不在意,每日必回來與沈馨一起共同用餐。

自從那個深夜的一番長談后,或許是出於同情,沈馨待他的態度溫軟了許多。

雖然沒有像過去交往的那段時間,對他親密又嬌蠻,但,至少已不再是處處針鋒相對。

蘇維延極是享受這段平靜而安寧的時光。

連帶地,跟沈馨說話的語氣也不覺溫柔而纏/綿了起來。

他以為,沈馨也是享受這種兩人相處的親密模式的。

然而,沈馨卻冷冷地,完全沒有要回應他這個熱吻的意願。

蘇維延遲疑地鬆開了她的唇,眼前那兩瓣嬌艷迷人的櫻唇,卻緩緩勾起了一抹譏誚的弧度,

「怎麼,蘇大律師的大仇沒有能報,這是在跟我撒氣嗎?」

纖長的食指輕撫了一記剛才被男人吮得紅/腫的雙唇,她清冷的眸子也盛滿了清晰的嘲諷意味:

咬得她這麼痛,他不是在發/泄,又是什麼?

蘇維延斜睨著她,「……」

像是知道她後面還有話說,他只低下頭來,默默地點了一根煙,靜靜地吞吐煙霧,也靜靜地等待著她的下文。

卻見沈馨唇邊的諷笑更深:

「我說錯了嗎?蘇律師精心籌劃的一局棋,原以為能一舉手刃仇人……」

「可現在——卻非但沒有能達到你想借刀殺人的目的,反而,是黎皓遠差點被你的仇人害死!」

「呵呵……蘇維延,看來你想坐收漁翁之利,是沒可能了!」

「……」

大概是沒想到,竟從她嘴裡聽到這麼一番犀利透徹的話語來?

蘇維延幽深的眸底倏地一沉!

伸手,又帶了幾分不悅地輕扯了一記頸間的領帶,冷笑道,

「沒想到,沈大小姐每天被關在這裡,消息倒是還挺靈通的。是誰給你通風報信的?」

外間,突然傳來一記凌厲的嘶叫聲。

是蘇景年的瘋病又發作了。

沈馨又牽了牽唇,譏諷道,

「這個重要嗎?蘇大律師,聽聽外頭你母親的慘叫聲,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麼報仇吧!」

被蘇維延狠狠地剜了一眼,她又似想起什麼,居然是巧笑嫣然地改口道,

「哦,我說錯了,即使你沒能報到仇,你的仇人也算是幫你做了一件好事。」

「什麼好事?」

「呵呵……不只是好事,還是蘇律師一心盼望的美事!黎皓遠要是死了的話,那唐安妮成了寡婦,你不就又有機會得到她了嗎?」

蘇維延怔怔地回味著那一句,「……黎皓遠要是死了的話……」

驀地,腦中似有一道森然的白光狠狠劈下來!

蘇維延突然面色大變!

來不及反駁沈馨,他突然一下子推開懷裡的女人,轉身,蒼促地甩門而出!!

……

黎皓遠的病房裡。

黎亭候叫來醫生,詳細地詢問過黎皓遠的受傷與恢復情況。

聽說唐安妮為了照顧黎皓遠,已經有兩天兩夜沒有合過眼,登時陰沉沉板起臉!

男人遒勁有力的大掌抓起她蔥白的小手,就強行帶進了隔壁的病房裡。

又交待一旁的黎惠真,

「把你的弟媳婦看好了!黎家那麼多人在照顧皓遠,輪不到安妮一個人鞠躬盡瘁的!」

唐安妮還想掙扎反抗,黎亭候卻派了許強和阿威守在門口,

冷冷地命令她:必須躺上/床睡醒一覺,才准下來。

黎老爺子看著黎亭候對家人的關懷,心中甚感安慰。

「安妮,你就放心地睡吧,我和你二叔會替你好好看著皓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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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婚萌妻,征服億萬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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