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留不住她

第二百二十章 留不住她

畫妖嬈住在許世民的那幾天,是許世民過的最安然的幾天,他一心裡念著畫妖嬈,進了府里便直奔著她的小院,即便是身在皇宮,也是心不在焉的摸樣,他心裡是一直都是念著畫妖嬈的。

那幾天,他每日都來畫妖嬈的小院里,陪著她一起吃飯,陪著她靜靜的待著,即便是身邊無時無刻不多著一個重華,他也覺得這樣是好的,畫妖嬈是第一個能給他家溫暖感覺的人,那些日子,他已然已經決定放棄了白若妍提出的交易,他想安好的娶畫妖嬈為妻,日後封他為他的皇后。

可是那天,當他在五皇子的府里看見畫妖嬈的那一刻,他豁然的明白了,他是留不住她的,即便是在府上,畫妖嬈的小院外布了一層層的侍衛,他都未能留得住她,在那一刻,他的心疼痛不止,看著畫妖嬈治好許世將,看著皇上帶走畫妖嬈,而他無能無力的站在原地什麼都做不了的那一刻,他知道自己終究還是選擇了白若妍,選擇了那條最快的幫著自己通往頂峰之路。

就在畫妖嬈和閻冢喝醉酒的那晚,許世民第一次由白若妍帶著,走進了白家的大門。一路上,許世民都是帶著黑色的眼罩的,他端坐在馬車裡,等到了目的地,由白若妍拉著許世民走了好一段的路,才到一個大廳,白若妍幫許世民摘下眼罩,看見了端坐著在大廳之上的白啟明。

白啟明這次帶了一塊金色的面具,端坐在大堂之上,看著許世民,開口說道,「很是意外,我們會這樣在這裡見面」。

那場談話,作為和白家這場交易的談判籌碼,許世民將畫妖嬈手裡擁有天下書這件事告訴了白啟明,白啟明一聽大為的高興,雙方約定,白家會助許世民登上皇位,完成一統中原的霸業,同樣,許世民登記之後,要立白若妍為正宮皇后,白家世世代代依舊沿襲著至尊的地位,後世白家族長依舊是王朝的帝師,永世不得更改。

那晚回去之後,許世民大醉了一場,他知道,在此之後他都要背負起這個秘密,倘若有一天畫妖嬈若是知道了真相,這怕她再難原諒自己。

許世民相信,相信待自己大業已成,他可以將畫妖嬈帶在自己的身邊,他相信,到時候,他自有辦法對付白家,他不會一直受著白家的控制,到時候,許世民會悄無聲息的殺了明曄華,然後一直陪伴在畫妖嬈的身邊,他相信時間會讓畫妖嬈愛上自己,會讓她一直留在自己的身邊,到時候他可以給她任何她想要的東西,這些所有他都堅信,可是在那個晚上,他就像是丟掉了一樣心愛的東西一樣,疼痛的無法入睡。

早上一大早,許世民自醒來以後,他便早早的入了宮,把還在熟睡的十皇子就給叫醒了,囑咐,十皇子去見一見畫妖嬈,然後問他兩個問題,他想知道這兩個問題的答案。下了早朝,他便一直坐在十皇子的宮裡等著,一直等到了黃昏,才等來了十皇子回來聽到的卻只有一個問題的答案。

畫妖嬈至始至終都沒有告訴許世民,她是否想離開皇宮。

許世民站在湖邊,想了許久,昨晚他就做了決定,他還是不希望把畫妖嬈卷進這場皇位之爭上,他希望她安然美好的活著,他想若是畫妖嬈想要離開皇城,他便立馬想著法子,送畫妖嬈離開這皇城,待他登入大寶之時,再將畫妖嬈接回來,可是偏偏,這個答案,他得不到,他始終都不知道畫妖嬈到底是怎麼想的。

直到身邊的暗衛傳來消息,說皇上封了明曄華為侯爺,許世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一股無形的壓力緊逼著他而來,他有一種被威脅的壓迫感,這種感覺強烈的讓原本還是猶豫的他最後下了決心,即便這樣的做是有一半的風險,他也定要如此。

許世民今晚所有的計劃,表面上是沖著畫妖嬈來的,其實實質是沖著明曄華來的,他要做出一系列的假象,為的就是讓畫妖嬈誤會明曄華,然後讓她去恨明曄華,他雖然不知道畫妖嬈與明曄華只見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種種跡象都表明,他倆之間已經產生了一條裂痕,只要自己這一計成功,他堅信,這一次,終會讓畫妖嬈徹底的離開明曄華,終有一天,只要明曄華不在了,畫妖嬈自會回到自己的身邊。

另一邊,乾清殿里,皇上高坐在龍椅上,書桌上擺放著畫妖嬈今晚作的那副畫,一雙眉頭緊皺著,嘴裡念叨著,「只是巧合呢,還是真的就是這丫頭」。

過了一會子,皇上對著身邊的德公公說道,「這丫頭的底細可是查的明白了?」

「回皇上,查清楚了,姑娘本是在山上跟著一個道士清修,後來師傅讓她下山修習,她便下了山,剛好巧遇了二王爺,與二王爺和明侯爺結伴來的京城,進了京城一直住在明侯爺的府上待客,並沒有其他什麼」,德公公恭敬的說道,跟著皇上這麼多年了,大小的場面他也都算是見識過了,皇上今晚的種種反應都告訴他,今晚可是要提著二百個心,只怕是要變天了。

德公公查到的這些關於畫妖嬈的身世,許世民自然都讓人做過手腳了,包括,與畫妖嬈相識的地點,以及畫妖嬈進京以後的住處,許世民都巧妙隱瞞了下來,對於畫妖嬈的以後的處境,許世民可還是小心謹慎斟酌著的。

聽了德公公的回答,皇上的一雙眉頭才算是微微的鬆開了一些,過了一會又緊皺了起來,開口說道,「你是說,老二與這姑娘早就相識?」

「回皇上,在并州的時候,這丫頭替二王爺解過圍,當時發現她有些本事,便帶著她去見了明侯爺,看看能不能治好明侯爺的腿疾,後來當著是給治好了」,德公公小心的回答道,說著不時的瞄著皇上臉上的表情。

「原來如此,這丫頭本名叫什麼?」皇上一直對畫妖嬈的名字並沒有太在意,而今才發現自己好像還不知道丫頭叫什麼,這是丫頭丫頭的叫著。

「畫妖嬈」,德公公回答道。

畫妖嬈醒來的已經是下午了,坐在床上看著身邊來服侍自己的丫鬟是個生面孔,畫妖嬈開口問道,「你是新來的?」

「主子好眼力,我是昨兒個德公公指過來伺候姑娘的」,鬼魅站在一旁,淺笑著回答道。

經這一提,畫妖嬈才恍然想起來,昨個自己好似喝多了被扶著回來的,一想起這個,畫妖嬈瞧著鬼魅,開口問道,「昨個是你把我扶回來的?我可是亂說了些什麼,或者做了些什麼不該做的事?」

「回主子,昨個您怕是不勝酒力,喝多了,德公公叫了奴婢子一邊候著,待大家都在圍觀姑娘所作的畫的時候,奴婢上前將姑娘扶了下去,並沒有太多的人注意到,回來姑娘便睡下了,並沒有說些什麼,或者做些不該做的事情」,鬼魅恭敬的說道,吐字落落清楚,倒是讓畫妖嬈都沒想到。

畫妖嬈瞧著眼前站著的鬼魅,這丫頭一看渾身都透著一股子激靈勁,說話不緊不慢,不卑不屈,倒像個主子似的,這德公公挑的人當真是沒話說的,也不知道是因著畫妖嬈昨晚喝多了是被鬼魅扶回來的原因,還是因著什麼,畫妖嬈對鬼魅的印象特別好了點,淺笑著開口問道,「你叫什麼,以後都在我這當差?」

「奴婢本叫魅兒,原主子嫌奴婢的名字不太好叫,便給奴婢重新取了名字,叫彩玉」,鬼魅自然是不會把自己的真名告訴畫妖嬈,只好編了幾句告訴了畫妖嬈。

「彩玉,這名字不好聽,魅兒,這名字不是太好叫倒是」,思量了一下,畫妖嬈開口說道,「我以前身邊身邊也有個伶俐的丫頭叫小東,我看你伶俐的緊,不如你以後叫小玲可好?」

「多謝主子賜名,小玲以後便是奴婢的名了」,鬼魅見著畫妖嬈倒還算喜歡自己,心裡的一顆大石頭終於落定了,要知道,自己現在伺候的這位可不比之前的任務,眼前的這位可是未來的夫人,自然是要伺候好了,一分也不能怠慢,她可是聽說了不少關於自家主子有多在意夫人的故事,心裡可是警醒著呢。

畫妖嬈坐在床上,伸了個懶腰,這才起了身,活動了一下筋骨,現在畫妖嬈的大腦還是一片空白,只有肚子是咕咕的叫著的,就在這個時候,一直站著一旁的鬼魅,現在叫小玲,開口對著畫妖嬈說道,「主子,晌午的時候,就有小太監過來傳過旨了」。

一聽到有小太監來傳旨,畫妖嬈怎麼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開口問道「都說什麼了?」

「回主子,皇上說,讓主子睡醒了,吃飽了,下午去乾清宮」,小玲恭敬的回答道。

聽完小玲的回答,畫妖嬈整個人都不好了,心裡開口惆悵起來,是不是昨晚我做出了些什麼過分的事情,皇上老爺子今天要找我算賬了,可是一想起昨晚的事情,畫妖嬈完全是處於斷片狀態,完全不記得了。

畫妖嬈嘆了一口氣,轉過臉,一臉茫然的看著小玲,問道,「小玲啊,你確定昨晚我沒做出些什麼過分的事情吧?」

畫妖嬈的一顆心可都是忐忑的,梳洗完畢,也未用餐便帶著小玲來到了乾清殿,走到乾清殿的門口,畫妖嬈猛然的又轉過頭來,對著小玲問道,「小玲啊,你可是確定了,我昨晚沒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這個問題,畫妖嬈已經問過了不止三遍。

「主子,把心放肚子里吧,主子昨晚當真是什麼都沒有做」,小玲又跟畫妖嬈說了一遍,讓她安了心,目送著畫妖嬈走進了大殿。

走進大殿,皇上依舊是在批奏摺,依舊是沒有理會畫妖嬈,畫妖嬈靜靜的爬上卧榻,一雙眼睛瞧著皇上,只等著皇上最後的審訊,可是左等右等,就是等不來皇上的審訊,等的畫妖嬈肝腸寸斷了,畫妖嬈終於坐不住了。

畫妖嬈跳下睡榻,走到皇上面前的木桌上,以後是蹲在地上,雙手趴在木桌上,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開口對皇上說道,「老爺子,要殺要剮,您直接說吧,您就別在那把我晾成乾魚幹了」。

皇上一聽畫妖嬈的話,可是一點子都沒有笑意,他提著毛筆抬起頭來看著畫妖嬈,一副嚴肅的摸樣,開口說道,「你可是知道哪裡做錯了?」

一看皇上一臉的嚴肅,畫妖嬈就知道皇上這次只怕是真的生氣了,立馬就變得老老實實的,乖巧的說道,「小的知道錯了,小的不該貪杯喝多了酒,小的不該答應那位姑娘的挑釁,一時之間得意忘形跟她比畫,小的還不應該畫完畫就酒勁上來了」,畫妖嬈把想到的自己有可能做錯的事情都一一說了出來。

「沒了?」皇上聽著畫妖嬈念咕的這麼一大通都是些小事情,不禁問道。

一聽皇上這麼問,畫妖嬈的眉頭緊皺了起來,心裡默默的喊叫道,不是吧,小玲是騙我的,肯定昨晚喝多了做了些不得體的事情,皇上來跟自己算賬了,可是左右自己都是想不起來,這讓自己怎麼回答,乾脆,畫妖嬈脖子一橫,對著皇上大聲的說道,「老爺子,我昨晚喝斷片了,我也不記得我都做過什麼了,這其實實在也不能光怨我,我平時都是能喝三杯的,誰知道,昨天在晚宴上,我咣咣的喝了一杯左右吧,酒勁就上來了,直接還斷片了,您說這都什麼事,不是我說,昨晚上的到底是什麼酒,也太烈了點吧」。

聽著畫妖嬈的回答,皇上抬起頭看了一眼德公公,然後哈哈大笑起來,那一眼,分明是在說,這丫頭就是個孩子心性,果然不是她。

看著皇上終於哈哈大笑大笑起來,畫妖嬈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完全是搞不懂這位老爺子今天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葯,剛剛還是一臉的嚴肅,這會子又好了。

昨晚皇上反覆的想過,總總的跡象,皇上都覺得畫妖嬈並不是個算計的孩子,理論上畫妖嬈對整個事情並不知情,可是他心裡終究是不把握,所以想著來試探一下這丫頭,看著這丫頭的反應,皇上心裡清楚,昨晚的事情不管是不是巧合,這丫頭只怕都是不知情的。

看著皇上臉上的表情總算是舒緩了,畫妖嬈深呼了一口氣,慢慢悠悠的說道,「我還以為我昨晚喝醉了,斷片之後闖下什麼大禍呢,感情老爺子是逗著我玩,尋開心呢,害的我可是睡醒了覺,火急火燎的就跑來了,連口飯還沒吃」,說著畫妖嬈很是不滿的吧唧了一下嘴巴,這一吧唧不要緊,當真是餓了,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

「睡到下午起來,還好意思說自己沒吃飯」,聽著畫妖嬈的抱怨,皇上無耐的說道。

「這能怨我嘛,老爺子,昨晚的宴會上您都是準備的什麼烈酒,怎麼這麼上頭,平日里雖然我也算是酒量一般,可都至少能喝上三杯的,昨個我就喝了一杯左右,就不行了,您這就太烈了,以後宴會上就換換吧」,說話間,畫妖嬈已經起了身,重新坐回卧榻上,已經伸了手到盤子里去拿糕點去了。

聽著畫妖嬈的說辭,皇上不禁哭笑不得,明明自己酒量差還耍賴皮說是救太烈了,淺笑著搖著頭,過了一會,皇上突然話鋒一轉,眼睛緊緊的盯著畫妖嬈問道,「丫頭,朕問你個事,你可有聽說過天下書這樣東西?」

就在這短暫的一瞬間,畫妖嬈的內心就像是一層層的浪不停的在敲擊一般,可是表面上依然風平浪靜,她捏著手裡的糕點,咬了一口,開口說道,「什麼書,做什麼用的?」

看著畫妖嬈臉上,並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的地方,皇上心裡的那顆石頭總算是落地了,這丫頭什麼都不知道,若是這般也好。

「沒什麼,只是朕今日聽說的一本奇書罷了,對了丫頭,你這作畫的本領可是誰教你的?」想起畫妖嬈昨晚的畫,當真是驚艷不已,這丫頭的畫技在整個皇城都能數一數二。

「老爺子忘了我是個捉鬼降妖的,自然是要畫一些黃符呀什麼的,所以小時候我師傅就培訓我仔細的作畫,年復一年的練習,總算是有了今天的這個成果吧」,畫妖嬈回答道,關於自己在畫畫方面的天賦,當真是因為師傅要求的比較嚴格,自己只得一遍遍的畫,才有了今日好的畫技。

「這般,倒是嚴師出高徒呀」,皇上看著畫妖嬈臉上的表情自然,沒有一點子做作的感覺,想來這丫頭是什麼都不知道,一旦確定下這一點,皇上淺笑了起來,看著畫妖嬈一口口的往嘴裡塞糕點,皇上皺著眉頭說道,「你這丫頭,莫要吃這麼多糕點了,一會子再鬧肚子,趕快回去,讓御膳房送些可口的飯菜先吃了」。

畫妖嬈一聽皇上終於放自己走了,立馬歡脫的站了起來,開口對著皇上說道,「老爺子,您到底今天叫我來何事呀,這會子就散會了?」

「何事,自然是教訓你喝酒貪杯了,像你昨晚是什麼樣子,若不是朕眼尖看到了,指不定昨晚你出了什麼大事了,知道自己酒力不好,自然是不能貪杯了,若是以後再犯這種毛病,朕一定重重的罰你,絕不姑息」,自然是不能告訴畫妖嬈讓她來的真實目的,只好在醉酒上做文章了。

出了乾清殿,走到涼亭,畫妖嬈走著走著猛然間差點沒站穩直接摔倒在一邊,幸好站在身後的小玲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畫妖嬈,著急的問道,「主子這是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想想剛才皇上的問話,畫妖嬈的後背一陣子的發冷,自從出了乾清殿,畫妖嬈左右都在想著這件事,可是當所有的事情都想明白的時候,她整個人都覺得恍惚了,她猛地想起一件事,對著小玲說道,「小玲,你去十皇子那裡一趟,讓他無論如何,一定要想法子告訴二王爺,讓二王爺來我的寢宮一趟,我有急事要找他,快去」。

「喏」,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可是看著畫妖嬈火急火燎的摸樣,小玲一刻也不敢耽擱,立馬跑著去就了十皇子那裡,只剩下畫妖嬈站在原地,整個人都處於恍惚不清的狀態,她模糊的記的,記得昨天自己睡著的時候,有個人抱住了自己,然後聽見有人對自己說道,「嬈兒,你日後可是會怪我?」,一想起這個,畫妖嬈的一顆心咯噔的就像是落了地,摔碎了一般,嘴裡念叨著,「不可能,不可能的」。

小玲領著許世民來到長廊的涼亭里,在這之前畫妖嬈早早的就屏退了所有的宮女,今晚她與許世民的見面,她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

許世民走近了,看著畫妖嬈整個身子懶洋洋的窩在木椅里,似乎又瘦了一些,桌子上擺放著的菜肴,看樣子是絲毫未動的樣子,只怕是一口未吃,已經放涼了,看著她有些憔悴的摸樣,許世民心裡心疼不已。

「這般著急的叫本王來,是為了何事?」雖然許世民早早的就算到了畫妖嬈找他來的目的,可還是依舊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妖嬈遇著了一件事,不甚明了,妖嬈想著王爺是個精細的人,說不定能解開妖嬈的謎團」,畫妖嬈的一雙眼眸一直盯著一汪湖水,自許世民走到到現在都未移開過。

「但說無妨,本王定是知無不言」,許世民拉開一張木椅,直接坐下,一雙眼睛心疼的看著畫妖嬈,說話的聲音都帶著無盡的溫柔。

「妖嬈想問王爺,昨天我作畫之後,皇上看過我畫的畫,臉上的表情可有什麼異樣?」畫妖嬈始終都覺得,所有的問題應該都是從作畫開始的,為什麼白若妍要找自己比畫,她的目的是什麼?

昨天畫妖嬈看的清楚,這白若妍看明曄華的眼神是那般的炙熱,難道這白若妍是喜歡明曄華的,若是喜歡對自己有些敵意的話到是說的過去,可是跟自己比畫的目的是讓自己出醜嘛,畫妖嬈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聽了畫妖嬈的問話,許世民停頓了一下,開口說道,「起初是歡喜的不行,連連的稱讚你,只是後來突然的表情就嚴肅了一下,不過後來又緩和了許多」。

聽著許世民說話吞吞吐吐的,畫妖嬈就覺得這事許世民應該知道些什麼,她猛然間的轉過頭來,問道,「你可是知道些什麼,可否告知與我」。

「皇阿瑪之所以之後表情嚴肅了起來,是因著多年前占卜過的一條預言」。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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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畫,妖嬈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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