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這天下山可比妖嬈來的重要?
吃過晚飯,畫妖嬈倚靠在座椅上手裡拿捏著一本書,看著。
許世民剛一進府門的時候就聽管家來說,下午有一個姑娘帶著了幾位侍衛就闖了進來,直接闖到了夫人的房間,許世民一聽,心裡就像是落了一個重重的鐘一般,抬起步子就向著畫妖嬈的房間里走去。
許世民進門的時候,看見畫妖嬈依舊如初的摸樣,這一路走來,許世民腦海里出現了許多種見到畫妖嬈以後的場景,可是他多有料想的場景里唯獨沒有現在這副摸樣,她就這樣安靜的倚靠在木椅上,雙腳離了地搭在木椅的一角,遠遠的看去還以為是睡著了。
他站在門口就這樣呆愣的看著畫妖嬈,她就這樣單手托著頭倚靠這看手中的書,一時之間,只剩下燭燈里跳動的火苗和這無聲的氣息。
一會,她微微動了一下,翻了一頁書繼續看,她是知道許世民來的,也是知道他就站在那裡瞧著自己,可是他未叫她,她便也就不去叫他,兩人之間靜默的無聲。
良久,許世民終於邁著步子走進了畫妖嬈,連著腳步里都帶了一分的小心,他瞧了她好久也沒瞧出她有一分的異常,好似如其他的時候一樣,她就那樣安靜的坐著,也不理睬自己。
「妖嬈,可有想問我的?」許世民走到畫妖嬈旁邊的木椅上坐下,他整個人都倚靠在了這木椅上,閉上了眼睛,話語里滿是疲憊。
畫妖嬈知道今晚他們註定是要說點什麼的,即便她不想問,不想說,許世民也會說點什麼的,既然今晚註定了會說點什麼,畫妖嬈便隨了眾人的心思,真的來問一問。
「王爺是怎麼知道我手裡有『天下書』的?」畫妖嬈輕聲的問道。
「曄兄告訴我的」,這個答案是許世民早就想好的,他早就料想若是有一日畫妖嬈問起自己,他便這麼回答。
「奧」,畫妖嬈聽了許世民的回答應了一聲,好似這個答案她一點也不驚奇,過了一會,她又開口問道,「王爺可是想要妖嬈手裡的『天下書』?」
「想」,許世民毫不避諱的說道,若是現在說自己不想要,誰聽了會信,這「天下書」本就是天下人都想要,「可是妖嬈,娶你是我想的,跟這『天下書』無關」。
「奧」,畫妖嬈輕聲的應了一聲,沒有再問下去的意思。
許世民看著畫妖嬈這問話里就是沒有提白若妍的事情,心裡多少是沒底的,著急的開口說道,「妖嬈,我是真心的喜歡你,真心的想要娶你為妻,真心的待你的」。
這一次畫妖嬈並沒有應聲,沉默著不說話,良久,畫妖嬈突然間抬起頭,一雙眼眸睜大了看著許世民,開口問道,「敢問王爺,這天下江山可比妖嬈來的重要?」
許世民不知道畫妖嬈這問題問的是什麼意思,可是這個問題的答案該怎麼回答,他的眼裡劃過一絲的痛楚,在內心深處,即便是深愛著畫妖嬈,即便是這僅有的全部的愛都給了畫妖嬈,可是這江山定然還是重過美人的。
這天下和你定都會是我的
畫妖嬈淺笑,她知道,自己的這個問題是幼稚的,她知道許世民是不會回答這個問題的,而她想看到的,不過是他眼裡的那一刻的痛,她想確定,確定許世民是有奪位的野心的,在許世民的眼裡,畫妖嬈得到了這個答案。
「王爺,妖嬈想跟你做一筆交易」,畫妖嬈緩緩的說道,說話的功夫,一旁站著的小玲遞上來一杯茶盞。
一聽畫妖嬈這話,許世民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他看著畫妖嬈,此時臉上不怒不喜,平靜的好似一江的靜水,他有一種預感,她說的交易肯定不是好的交易。
看著許世民沒有應聲,畫妖嬈開口抿了一口的茶,開口說道,「王爺的宏偉大志妖嬈可以幫王爺實現」,畫妖嬈停頓了一下,她微微的把頭低了一分,繼續說道,「只求王爺給妖嬈自由」。
畫妖嬈說完這句話整個人就像放空了一下,她的眼睛突然就有神了,發出了黑亮的光,恢復了之前的摸樣。
許世民聽完這句話,立馬氣急的將旁邊茶几上的一應擺設通通的推到在地,聲音粗豪的對著畫妖嬈吼道,「你知道你在跟我說什麼嗎?」
說換件許世民起身將畫妖嬈從木椅上拉了起來,一下子拉進了自己的懷裡,緊緊的箍著畫妖嬈,就像是緊握著自己一件最心愛的東西一樣,就是不肯放開,箍的畫妖嬈的身體從骨頭裡發疼,她也不肯說一句話。
「妖嬈,你知道我是喜歡你的,很喜歡你的」,許世民在畫妖嬈的耳邊不停的喃語著,一遍一遍的說著。
「王爺,妖嬈沒有宏偉大業重要的」,良久畫妖嬈溫溫的說道。
「畫妖嬈」,猛然間,許世民發瘋了一般的將畫妖嬈從自己的懷裡拽了出來,然後拽著畫妖嬈的胳膊,揮了手狠命的給了畫妖嬈一個耳光,那個耳光響亮的,用勁之大,將畫妖嬈整個人都打在了地上。
畫妖嬈一個沒站穩,整個人都摔倒在地上,地上是滿地茶壺杯盞的碎片,都沒入了畫妖嬈按壓在地上的那隻手上。
「主子」,小玲剛開始只看著許世民抱著畫妖嬈,所以站著並沒有動,可是看到許世民打了畫妖嬈哪裡還能站著,立馬跪在地上去攙扶畫妖嬈。
「畫妖嬈,本王告訴你,這婚事,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你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就算是你在不樂意,就算是你心裡一直念著的是那個人,你做夢都別想從我身邊逃開,別想」,許世民看著畫妖嬈趴在地上也不覺得心疼,只感覺一股子的熱浪包裹著自己,渾身的氣都沒地方發。
許世民向前走了幾步,然後用了十足十的力氣,將畫妖嬈房間里一應的瓷器都砸了個粉碎,一應的擺設玩意也否是扔在了地上,許世民心裡那團熊熊的火,怎麼都燒不盡,燒不完。
良久,當所有的東西都砸盡了,許世民的神經也稍微的放鬆了一點,他背對著畫妖嬈,站在門口,對著畫妖嬈說道,「這天下和你定都會是我的」。
接二連三的滑胎
許世民走了以後,畫妖嬈輕輕的舒了一口氣,小玲給畫妖嬈收拾了一塊地方,扶著畫妖嬈坐下,心疼的看著畫妖嬈那沾滿了碎瓷片的小手,跑到外面去端熱水去了。
畫妖嬈疲憊的將整個人都陷在木椅之中,她閉著眼睛,在這一刻她終於可以放鬆下來了,連日來的所有沉默,冷漠都消失不見了,她任由小玲拿捏著自己的手,給自己一個個將碎片從手心裡挑了出來,左半張臉此刻也是火辣辣的疼,她也不在意。
她並沒有睡著,只是想閉著眼睛,閉上眼睛在黑暗裡,畫妖嬈能感覺到安全。她的聽力一向都好,她能聽得見院子外面一下子多了許多的腳步聲,她不用去看也能猜的出來許世民調來了侍衛圍住了自己的院子,她知道今天他徹底的把許世民惹怒了,他才會發這麼大的脾氣,可是現在她是舒心且安心的,安心的好似回到了從前小時候。
她知道白若妍的到來給了她一個機會,一會可以逃脫的機會,她即便是再木訥,許世民的那雙緊緊盯著她的眼睛,她也能感覺的那眼睛里的熱度,許世民對她的情她是知道的,因為知道,因為他救了她,因為這場婚姻是她當時允口的,所以她沒辦法告訴許世民她不能嫁他。
可是白若妍的到來,白若妍說的話,讓畫妖嬈一下子就找到了救命的稻草,抓住這根稻草她就可以活過來,她需要一個籌碼,這個籌碼可以彌補許世民的傷心,畢竟他是真的喜歡她,真的想要娶她,而她卻不是真的想嫁他。
許世民今天種種過激的行為,畫妖嬈並沒有覺得哪裡不合適,他打了她,他將她推到在地,他摔碎了這個房間里能摔碎的所有東西,畫妖嬈並不覺得委屈也不感覺生氣,這就像小時候畫妖嬈做錯了事情一樣,她知道做錯了事情就要受到懲罰的,這便是許世民對她的懲罰,她欣然接受。
蹲在地上的小玲,看著畫妖嬈眯著眼睛好一會了,瞧著手上的碎片還有還多沒有挑出來,心裡不禁對畫妖嬈心疼不已,她知道畫妖嬈只是眯著眼睛並沒有睡著,所以小心翼翼的開了口說道,「主子,有個事,擱在奴婢的心裡很久了,奴婢一直不敢說,今天看王爺這麼對您,小玲想著還是想說與主子聽」。
畫妖嬈聽見小玲的話,並沒有多好奇小玲即將說的事情,只是應了一聲,「恩」。
「主子,最近府里在傳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府里最近不少的夫人接二連三的都滑了胎,府里有些不好的傳聞」,小玲說著抬起頭瞄了一眼畫妖嬈,看著畫妖嬈眯著眼睛沒有睜開意思,便安心了。
畫妖嬈本來對小玲說的話並不怎麼在意,可是一聽到滑胎,畫妖嬈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要是她沒記錯的話,之前許世民的這些夫人差不多前後的相繼都懷了孕,這麼算下來已經都有段時間了,不應該現在滑胎啊,現在已經過了最敏感的時間了呀,突然間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在畫妖嬈的腦海里。
風言風語
畫妖嬈猛然間睜開眼睛,開口問道,「小玲,你可是聽說這些夫人都是怎麼滑的胎?」
「這個,各位夫人滑胎的理由倒是不依,慧夫人是下午在園子里散布的時候突然間覺得肚子不舒服,等御醫來的時候,已經是保不住了,陳夫人是閑來無事和幾位夫人在房間里玩鬧的時候,突然肚子疼起來的,最最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那個嬌氣說話柔聲柔氣的貴夫人,聽服侍在身邊的丫鬟說,貴夫人晚上睡覺的時候,肚子突然疼起來的,主子,您說奇不奇怪,怎麼好端端的一下子幾位夫人都滑胎了呢?」小玲一邊說著一邊繼續仔細的給畫妖嬈挑著手心裡的碎片。
畫妖嬈一聽小玲的回答,不禁眉頭皺的更緊,意外嗎?為什麼這麼巧都突然突發意外呢?
「御醫是怎麼說的?」畫妖嬈緊接著問道。
「聽著幾房伺候的丫鬟說,御醫的說辭都差不多,說夫人們身體懷孕的時候本就是敏感虛弱的,夫人們平日里有些許的不注意最後這胎就算是保不住了」,小玲說道。
「御醫沒有說有人為或者是吃錯了東西的嫌疑嗎?」畫妖嬈繼續問道。
「倒是沒有,貌似只有貴夫人滑胎的時候,御醫瞧著說是夫人吃食不注意,吃了些寒涼的飯食,才導致的滑胎」,小玲把知道的都一一的告訴了畫妖嬈。
聽完小玲的回答,畫妖嬈的心裡總是有些不舒服,這些未出生的孩子好歹也都是剛投胎的小鬼,一下子就這麼夭折了,心裡多少不舒服,可是畫妖嬈怎麼都覺得這件事蹊蹺了些,繼續問道,「這些夫人們滑胎的時間都是什麼時候滑的胎?」
關於這個問題,小玲可得好好想想了,想了一會,她才開口思量著說道,「都大約在一個月左右吧,前後十多天吧」。
一聽到這裡,畫妖嬈的心裡已經多少明白了些,心裡一直的猜想,也已經落定了。
瞧著畫妖嬈不說話了,小玲小心翼翼的說道,「主子您說這些夫人們自個沒保住孩子,卻都賴到了主子的身上,你說讓人生不生氣」,小玲憤憤的說道。
「什麼?」畫妖嬈剛才正在出神,對於小玲說的話也是後知後覺的反應到。
「外面的院子丫鬟夫人們都在傳主子是不祥的人,命太硬,一來了這府上就讓這麼多的夫人滑了孩子,您說,您自從來到了這王府,哪出過院子,礙著她們什麼事了,勁子啊背後詆毀夫人」,關於外面的風言風語可是從來沒有斷過,只是小玲一般聽到了就當沒聽到,也就沒告訴畫妖嬈。
聽了小玲的話,畫妖嬈淺笑著,她突然間明白許世民的兩口用心了,她瞧著這滿屋的一片片的狼藉,心裡總覺得是對不住許世民的,至少許世民待自己大約是真心喜歡的,只是可憐了那些個孩子還有那些眼巴巴的夫人了,怪只能怪,他們都與這帝王家沾邊,若是尋常百姓家的孩子,肯定都是歡天喜地的事了。
喝杯解酒茶吧
畫妖嬈心裡明白,這些夫人們的滑胎哪裡如御醫們說的那般,不小心,體寒,或者是吃了寒食,只怕這其中有些別樣的隱情吧。
許世民府上的這些夫人都是別人送給許世民的,或是皇上,或是大臣,或是自己的皇兄皇弟,這些夫人們呆在這王府的目的自然也不可能只是安靜的呆著這麼簡單,她們可能是別人的眼,可能是別人的耳,許世民收下她們只怕是希望麻痹那些人罷了,他是不會讓她們生下自己的孩子的,想到這裡畫妖嬈突然覺得悲涼起來。
若是以前畫妖嬈聽見這樣的事,總會憤憤不平,或者是給那些剛投胎又要回到地府里的小鬼們上一炷香讓他們好走,可是現在畫妖嬈已經麻木了許多,她已經明白只要跟帝王沾邊,他們都活的小心翼翼的,生怕一步走錯滿盤皆輸的結果,她輕輕的閉上眼睛,心裡想著,等這件事平息了她便想離開這裡,回到自己的山裡,哪怕只有自己,畫妖嬈也想就這樣的過下去。
她輕輕的閉上了眼睛,這會子她真的是乏了,她的困意又上來了,她歪著頭,就像個孩子一般的睡著了。
另一邊許世民出了畫妖嬈這裡,一雙猩紅的眼眸里落了無盡的疼痛,他把自己獨自鎖在書房裡,然後一壇壇的酒往肚子里灌,喝到半醉的時候,他的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人,白若妍,現在殺了她的心他都有。
一想起這個女人,許世民就像是發了瘋一般的打開書房的門,連著上前了拉許世民的餓楊定都被楊定甩開了老遠,然後他本著馬廄就去了,自己駕著馬出了府門,向著白家的方向就去了。
等許世民到了白家,這白家平日里都是些晚輩居住,並沒有什麼長輩,而這白若妍又是嫡長女,在這白府里大事小事自當都是先告訴她的。
原本這個時間白若妍本是已經睡了,聽了管家來報說二王爺許世民來了,點名就要見白若妍,不然不走了,白若妍心裡明鏡似的知道許世民怕是生了大氣,現在並不太適合見許世民,可是心裡又一想到這個時候只怕是許世民最容易氣急了犯糊塗的時候,一想到這裡,白若妍拉著身邊的貼身丫鬟說了幾句話。
這小貼身丫鬟一聽白若妍的吩咐,立馬就漲紅了臉,唯唯諾諾的問道,「小姐可非要這般?」
「費什麼話,你快些去準備,我可告訴你壞了本小姐的好事,仔細你的皮」,說話的功夫白若妍已經從床上起來了,走到衣柜上翻看自己的衣服,小丫鬟聽了白若妍的話哪裡還敢說什麼,應了一聲立馬就下去準備了。
等著白若妍出來的時候,許世民已經有些酒勁上來犯起了困,他眯著眼睛坐在大廳雕花的座椅上,白若妍穿著淡粉色的紗裙出來的時候看見的便是許世民眯著眼睛犯困的摸樣,她淺笑了一下,然後手裡端過小丫鬟托盤裡的茶盞,走到許世民的身邊,輕聲的喚著,「王爺,喝杯解酒的茶吧」。
我看王爺是醉了
這聲音嫵媚柔情,許世民微微的睜開眼睛,有那麼一會許世民以為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畫妖嬈,他任由著白若妍喂著自己喝下茶盞中的茶。
這茶滾熱的激蕩著許世民的喉嚨,他伸了一隻手一下子就攬過了白若妍的腰肢,這腰肢過於軟,過於柔媚,再加上白若妍穿著的粉色的長裙本就是薄裙,本就是睡覺的時候才穿的,而現在許世民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白若妍柔軟的腰肢,只感覺身體的里的一團火就像是要爆開了一般。
白若妍明顯的能感覺的到許世民的氣息已經熱的可以噴火了,淺笑的說道,「我看王爺是醉了,我扶著王爺到我房間里休息休息吧」,說著便伸了手去拉許世民的手,許世民站起了起來就跟著白若妍走。
一走進房間,前腳白若妍剛關上房門,後腳許世民一下子就將白若妍抱了起來,走到床前將白若妍輕輕的放在了床上,他這般的輕柔,讓白若妍的心裡就有著一股暖流子啊流淌一般,她輕輕的抬起頭,許世民的臉上親了一口。
這一口,直接刺激到了許世民的神經,現在他僅存的最後一點點理智也已經招架不住了,他火熱的氣息,霸道的身體直接壓在了白若妍的身體上,他的唇便落了下來。
起先他還有一點的理智,堅持著,專註著,溫柔的對待身下的人,他的一隻手上都是戰場上磨鍊下的老繭,摩梭在白若妍細嫩的皮膚上,那就是別樣的一樣體會了。
許世民的一隻手一下下的透過那件粉色的長裙摩梭著白若妍柔軟的身體,最後一點點的掀開白若妍外面僅有的一件長裙,他小心翼翼的試探著,沒有感覺到身下人有一丁點的不樂意或者不情願,他的心裡歡喜的開了花一般。
他緊緊的抱著她,溫柔如流水一般的輕攆著她的唇瓣,那唇瓣溫熱,細膩,柔軟,讓他欲罷不能,本來僅存的理智在這般溫柔的身軀下,一點點的消磨掉了,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他迫不及待的伸著兩手一下子就握住了那兩朵彩雲,那般柔軟的肉球,一下子讓他的心扉都蕩漾了。
而身下的人哪裡經過這般的挑逗,那一下子緊握,那般緊緊的貼服,讓她一下子就把持不住的悶哼了兩聲,那種飄飄然的感覺,讓她醉生夢死。
這兩聲的悶哼,聽在許世民的耳朵里,便是最好的催情劑,他一邊急切的吻著白若妍的唇,一邊急切的褪去自己的身上的所有衣物,最後連著白若妍胸口前那最後的一抹紅布也褪去了。
當兩具身體緊靠在一起的時候,那火一般的溫度一下子就點燃了,許世民的一隻手不能的揉捏著胸前的那兩團的柔軟,大拇指有意無意的輕輕的撥弄著那一抹的紅豆,另一隻手就像是攻城掘地一般的迅速的伸到了身下人那密叢之中,一直手指試探性的在這密叢之中尋著探索著,在最後找到出路的那一刻,毫不猶豫的輕輕的探進去一點,然後揉捏輾轉磨礪。
身下的人被逗弄的不斷的悶哼從牙齒里涌了出來。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