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密謀

第二百二十七章 密謀

「聽說最近皇上很是看中王爺,不知道王爺對皇上的這份看中可是在意」,白啟明這話裡有話,許世民自然是聽的出來的。

「不過是最近朝中幾位皇弟都不在朝,所以諸事父皇便都交予我去做了」,許世民不溫不火的說道。

「十皇子最近多不在皇宮,連著四皇子六皇子也都立刻宮,這倒是都趕巧了」,白啟明淺笑的說道,這話意味深長了些。

許世民的眼睛微微的眯著,眼前的這隻老狐狸可是狡猾的跟,要知道,十皇子,四皇子,六皇子這些人不在皇宮可都是許世民想了法子,讓他們離的這皇城,白啟明點名道姓的說到這裡,不過就是想告訴自己,他的那些小聰明白啟明可都是知道的。

「聽聞最近大王爺也要從蜀地回來了」,白啟明輕描淡寫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白啟明的這句話,著實讓許世民感覺到了威脅,要知道自己的這個大皇兄可是曾經內定的太子,皇位的繼承人,自己的這位皇兄計謀全才不在自己之下,只是當年一步之差,最後被父皇貶至蜀地,至今也有四五年的時間了,不用想,這次大王兄的回來,白啟明功不可沒。

「是嘛,還是帝師的消息靈通,本王倒是沒有聽父皇提起過」,一句話便點在那裡了。

「你是小輩,自然不是什麼事情都能知道的」,白啟明的每句話說的都絲毫的不客氣,擺足了一個長輩高高在上的姿態。

「自然」,許世民心裡清楚,自己的這位大皇兄的回來應該是白啟明的大手筆,為的便是讓自己臣服於他,他在告訴自己,他曾經可以捧上一個人到那志高點,也可以拉下一個人落到塵埃里,他要的便是許世民乖乖的聽從於他。

「阿瑪,女兒都站在這許久了,阿瑪光顧著跟王爺說正經事了,怎麼也不替女兒說幾句話呀」,白若妍這話表面上說給的是自己阿瑪聽的,實際上是說給許世民聽的。

「本王跟若妍的婚事,擇日本王會想法子跟父皇提及的」,終於,被逼無奈,許世民開口說道。

白若妍淺笑了起來,「王爺還是心疼若妍,可是若妍的這肚子不爭氣了些,三四個月便會顯肚子了,王爺也不希望小王子生下來落個不好的名聲吧」,這話分明是在逼著許世民給個說法,什麼時候娶了她。

「而今欽天監剛訂了本王和畫妖嬈的婚期,當初提及這門婚事的也是本王,若是現在跟父皇說起這件事,只怕父皇會大動肝火,不會同意」,許世民只想把這件事再緩上一緩,看看還有沒緩和的餘地。

「倒是若思慮不周了,不過,若妍倒是覺得,王爺大可不用大費周折的去求皇上,若是過些日子,王爺的准王妃生了場大病,或者是出了些意外,這門親事,自然也就作罷了,何必依著王爺出力不討好的鬧上一頓」,白若妍這話的意思很明顯。

「你要做什麼」許世民異常警覺的問道。

白若妍看著許世民這般著急的摸樣,玩味的說道,「王爺大約誤會了若妍的意思」。

想好的對策

「有一件事,大約若妍還沒來得急告訴王爺」,白若妍停頓了一下,看著許世民著急的一雙眼眸,她淺笑著繼續說道,「天下書這般神器的至寶,自古都是只跟有緣之人,莫說是我,即便是阿瑪若是不能機緣巧合的遇見,也是不能打開的」。

許世民聽著白若妍一下子說起了「天下書」,心裡不知道她這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葯。

「想來這畫妖嬈跟著天下書是有些淵源的,不然也不會找到這至尊的寶貝,白家世家的族譜上記載著關於天下書的一些事情,族譜上說,這天下書是靠著人的靈氣繪製畫中而成,待畫作完成之時,天地間膠合,會出現一道一重天的紅光,而施畫者則會因著靈氣空乏,很容易染上鬼怪之身,只有用我們白家古傳的攝魂箭可以鎖住她的魂魄,鎮住她的魂靈,這樣她便可以安好,不過會睡上些日子」,白若妍一句一句的說道。

「你說的可是真的?」對於白若妍的話,許世民總覺得不太像是真的。

「敢問王爺,若妍有什麼理由要來騙王爺呢,若妍心裡明白王爺放不下那位姑娘,若是我騙了王爺,害了這位姑娘的姓名,王爺自是會恨我一輩子,我r后的生活還能有一分的好過嗎?」白若妍的那一雙清明的眼睛看著許世民,繼續說道,「王妃之位王爺都給了我了,我白若妍也不是小氣的人,只要王爺日後好生的待我,我自然不會難為這姑娘」。

許世民久久的站立著,不說話。

「若此這般,姑娘被攝魂箭封住魂魄,會睡上些日子,再加上靈氣的消散,待靈氣聚集回身,姑娘便能醒過來,這樣一來,那天我必有異常,到時候只要讓阿瑪出山,說異世之長,國師大人殞身為國,怕要三五十載才能醒過來,這樣一來,王爺的婚事自然就會告吹,等到了時間再尋個好一點點日子,讓阿瑪占卦說我與王爺是天設的一對,讓皇上賜了婚,一舉兩得的美事,王爺看如何?」

白若妍的話,許世民是聽進去了,可是關於畫妖嬈,關於天下書這一部分,他總覺得不那麼的靠譜,心裡總歸是不想拿著畫妖嬈冒險,多少心裡是不願意的。

「知道王爺並不是全信若妍,若是姑娘到時候醒不來,王爺只管來拿若妍開罪便是,若是等我與王爺大婚時候,那一日,姑娘醒來了,到時候王爺也剛好有理由再娶了姑娘為側王妃不就是一舉兩得的美事嗎,王爺可是要三思呀」,白若妍的這套完美的計劃,她就不相信許世民會不動心。

「若妍說的極是,可是這天下書何時畫最是時候?」許世民知道,白啟明這會子不說話就等著自己表態呢,若是自己連個態度都沒有,只怕今晚就會掀起一場血雨腥風。

「十五之夜,月圓之時,靈氣最足,若是姑娘施法作畫,成的機會會更大一些,在皇宮的北雀亭最合適」,這皇宮的北雀亭是皇宮之中最高的亭子。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送走了白若妍父女,許世民頹然的坐在座椅上,門外楊定都了進去,「王爺有什麼吩咐嗎?」

「不管用什麼代價,都要給本王查到關於這天下書的秘密」,許世民心裡還是不放心,他要去查一查到底是不是如白若妍說的那般。

「喏」,許世民應了一聲,便走出了大廳,空曠的大廳,現在只剩下許世民一個人坐著。

另一處,馬車裡,白若妍倚靠在白啟明的肩膀上,聲音溫柔細膩的說道,「阿瑪覺得若妍的計劃可是好?」

白啟明難得的溫柔一笑,伸了手攬過白若妍的肩膀,「一箭三雕的計謀,數你最聰明了」。

白若妍聽了白啟明的話,嫣然的一笑,「阿瑪,王爺那邊的事情就交給阿瑪啦,女兒已經將消息放出去了,保管王爺收到的消息一定跟我說的是一樣的」。

白啟明會心一笑,伸了手輕輕的拍著白若妍的額頭,微微的閉上了眼睛,突然間似乎想起了什麼,開口問道,「那畫妖嬈那邊呢?」

「阿瑪放心,傍晚前我就去見過畫妖嬈了,告訴了她我這肚子里已經壞了王爺的孩子,一個月了,我就不相信,這樣一來,畫妖嬈還會跟王爺完成婚事,不把王爺罵個狗血淋頭就是好事」,婚期下來之後,白若妍便坐不住了,先進了宮一趟,去了畫妖嬈那裡,將自己懷著王爺孩子的這件事跟畫妖嬈攤牌了,她就是要這樣,斷了許世民的後路。

「好」,白啟明應了一聲,無聲的伸了另一隻空著的手去撫摸白若妍的肚子,依舊是平坦的並沒有任何異常。

「阿瑪,為什麼阿瑪對這個畫妖嬈格外的注意了些?」白若妍對白啟明很是注意畫妖嬈這件事著實是想不明白。

「這丫頭為父看不清命脈,你要知道,看不清命脈的人,不是大成之人,便是大邪之人,留著日後定是會有麻煩的,不如趁早除掉的好」,白啟明第一次見到畫妖嬈的時候就幫畫妖嬈算過一卦,只是這一卦一無所獲,什麼都看不清,這讓白啟明異常的不舒服,縱觀身邊的種種的人,還沒有任何一個人是他白啟明占不出命脈的,所以對於畫妖嬈,他總是警覺的一分。

「阿瑪放心便是,等畫妖嬈畫成了這天下書,許世民便會用盤古的胸間射穿她的胸脹,到時候只怕是大羅神仙都救不得她,阿瑪到時候便可奪了這天下書,給畫妖嬈的屍體上做些手腳,這樣王爺會心心念念著他美麗的新娘終有一日會醒過來」,白若妍輕笑著,好似看到了未來的這副場景,咯咯的笑了起來,對於畫妖嬈,白若妍是恨的。

「到時候,只要我再做些手腳,讓王爺相信畫妖嬈心心念著的是明曄華,那麼王爺這一箭便是能射下去了,只要王爺這箭射了便一切都成了,日後等王爺登上了這九五至尊的位置,開闊疆土,南北征戰,他本就是帝王的命,等他有一日老了,不能動了,這大好的江山便就是我兒子了,便是我們白家的了,這般阿瑪可覺得甚好?」

沒法喜歡上眼前的這個人

三日之後,許世民才來到畫妖嬈的素瑟園,這是畫妖嬈回來之後,許世民第一次來看畫妖嬈。

許世民進來的時候,畫妖嬈正在描字,這些日子她的精神好了許多,倒是完全好了,並不是每日都在嗜睡,大多的時候都是清醒著的,閑來無事便想著練一練字也是好的,便就這樣練上了。

見著許世民進來了,畫妖嬈收起了正在瞄著的字,走到了茶桌前,給許世民行了一個簡單的禮,然後讓著許世民坐。

沏好的茶擺上來好一會子了,許世民都沒有開口說話,倒是畫妖嬈看著許世民窘困的摸樣淺然的一笑,說道,「王爺來的目的,妖嬈知道,妖嬈也是同意的」。

「啊?」許世民一時之間不明白畫妖嬈在說什麼,不禁疑惑的問道。

「白姑娘已經給我說過了,王爺應該對白姑娘負責人的」,畫妖嬈淺聲的說道,前些日子白若妍就來找過畫妖嬈一次,後來又來了一次。

「妖嬈不像她說的那般,本王那日是喝醉了,犯起了迷糊」,後面的一句話許世民還有說錯了,便收住了,那就是,本王把她當做了你,這樣的話,許世民沒法跟畫妖嬈說出。

「不管王爺是不是真心,王爺總歸是要待白姑娘好的,白姑娘前些日子也來跟我說了,我也是同意了她的請求的,王爺,妖嬈還是那句話,若是王爺同意退婚,也算是成全了妖嬈,不管王爺本意想要娶妖嬈是不是為了這天下書,妖嬈都願意起筆為王爺作畫一幅,王爺本來就有帝王之命,妖嬈願意成全」,畫妖嬈淺聲的說道。

其實之前跟明曄華學習占卜的時候,她就無意中為許世民佔過一卦,卦上說許世民會有帝王之命,只是他的一聲缺著一樣東西,畫妖嬈總覺得這一卦占卜的不一定準,便一直沒說,後來那天,她又給許世民看了命脈,果真他是有帝王之命的,以他的宏圖大志,以後會是個好的帝王,所以畫妖嬈願意成全。

「妖嬈,你聽我說」,許世民想好好的給畫妖嬈解釋一通,可是話一張嘴卻又不知道怎麼說。

「王爺的意思妖嬈明白,念著和王爺的情分,妖嬈也是願意成全王爺的,王爺安心便是」,對於許世民的成全,是畫妖嬈內心的一副補救,不管許世民是否也是做錯了,但是畫妖嬈知道自己是做錯了些什麼,既然做錯了,就要受些懲罰的,現在她只想要一個自由身,想要解除這個婚姻,完好的離開這皇城。

許世民不知道,當白若妍來找自己的時候,當畫妖嬈聽見白若妍說的那些話以後,畫妖嬈的心裡是輕鬆的,沒有痛,沒有悲傷,卻還有一分祝福的意思,對許世民,畫妖嬈是欠著感情的,她對許世民從來都是沒有用過一分情的。

之前慢慢之路上,畫妖嬈並不怎麼喜歡許世民,後來又發生的總總事情,她信任他,把他當成了大哥哥一般,她親昵的為了他著想,也會關心他,只是這些都和喜歡無關,她沒法喜歡上眼前的這個人。

襄王有意神女無心

許世民回到府里的時候,便聽府上的管家說白姑娘在大廳等著王爺呢。

一聽到白若妍來了許世民的眉頭不禁就緊皺了起來,她來又要做什麼,想著便邁著步子走到了大廳。

今天有些風,白若妍披著一個碎花的披風,許世民進來的時候,白若妍正在品茶,見著許世民回來了,放下茶盞,開口說道,「我猜王爺這個時候也是該回來了」。

「你怎麼過來了?」聽了白若妍的話,許世民的心情可不怎麼美妙,聽她的意思,現在自己的一舉一動她都是知道的。

「不過是向王爺了,想來看看王爺罷了,怎麼王爺不樂意若妍來?」白若妍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不妥,依舊淺笑著說道,伸手捏起了一塊糕點放進自己的嘴裡,繼續說道,「進來我這胃口倒是好,吃什麼都停不下來,想來這肚子里懷著的是位小王子,貪吃的很」。

對於白若妍說的這話,許世民可不怎麼感冒,想要孩子來威脅或拴住他這一條路是行不通的,這個孩子的到來本就不是許世民所期待的。

看著許世民沒有要接話的意思,白若妍也不氣惱,開口繼續說道,「若妍知道王爺是在氣若妍去找了畫姑娘這件事,若是若妍做錯了,若妍便在這裡跟王爺道歉,其實有時候我倒是覺得王爺跟若妍是同病相憐的可憐之人」,說道這裡,白若妍的話語里明顯多了一分的凄苦。

「這話怎麼說?」許世民對白若妍說道這話倒是有幾分興趣,不禁問道。

「我跟王爺都是喜歡著一個人,掏心掏肺的給了這個人,只是喜歡的人卻是念著別人罷了,熟語說的好,襄王有意神女無心」,白若妍苦笑著說道。

「為何這般的說?」這明裡暗裡的意思,許世民都是有些鬧不懂的。

「王爺喜歡畫姑娘若妍是知道的,也知道王爺的心思親切,若妍喜歡王爺,王爺也是知道的,因著喜歡王爺,也就希望成全了王爺的心思,可是王爺可曾想過這畫姑娘心裡究竟喜歡的是不是王爺呢?」白若妍的一雙眼眸看著許世民的臉不自然的抽動了兩下,就知道王爺的心結怕就出現在這裡吧,落了淺然的一笑。

「妖嬈本就是孩子的心思,現在還小了一些,心思純良,還不懂男女之意,日後再大些自會明白的」,這個問題對於許世民是相當沒有底氣的,許世民是知道畫妖嬈的心思單純了些,男女情愛的事還沒有看透,只是,畫妖嬈對明曄華的那份不同,那份特殊,只是還沒有戳破便是了,若是當真戳破了,畫妖嬈便自己會明白自己喜歡的人是明曄華,這也是許世民一直著急著將畫妖嬈娶回來的目的。

「是嘛,若妍倒是不這麼認為,我想畫姑娘的心思是已經清明了,不然昨個我去了畫姑娘那裡,卻看著畫姑娘在描字,我好奇著拿起來看了看,倒像是男子的字跡,心裡想著可能是王爺的,便帶回來一張,王爺瞧一瞧可是王爺的墨寶?」

這一趟,她的目的又達到了

許世民接過白若妍的小丫鬟遞過來的書信,一打開,這書信上的字就像是一個個針一般的刺痛了他的眼睛,這書信上的字跡,他是認得的,是明曄華的字跡。

早些年,許世民跟明曄華的關係還算不錯,那時候兩個人一直有書信往來,這字跡,許世民一眼便能認得,是明曄華的字跡。

再看著信中的內容,明明就是一封寫滿了情話的書信,這愛慕之前都寫在這紙上,一字一句的,怎可能不是寫給畫妖嬈的,許世民看罷,將書信握成了一團。

今日去畫妖嬈那裡,進門的時候也是看見畫妖嬈提著筆在練字,見著自己進來以後,便將字收了起來,難道,當時她便一遍遍的在臨摹這書信中的字嗎,難道這些日子他們已經飛鴿傳書了,還是這些書信是之前的?

白若妍看著許世民鐵黑的臉,就知道自己的計謀又成功了,淺笑著對王爺說道,「王爺莫要生氣,看來王爺對畫姑娘用情是深的,這一沓的書信若妍只抽出來一張,畫姑娘是不會發現的」。

白若妍的這句話無異於添油加醋,惹得許世民的臉上青筋都有些暴起了,氣的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看著許世民生氣的摸樣,白若妍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自然不想多呆了,正要起身的時候,突然想起一件事,心裡想著這火已經點到了這裡,倒是不建議再點的旺盛一點,開口對著許世民說道,「那天跟畫姑娘聊天,若妍也怕有什麼意外,便將天下書的事跟畫姑娘說了,畫姑娘自是知道這其中有一些的風險的,可是她還是願意為王爺這般做的,想來也是念著王爺的情了」。

若是之前,白若妍這般的說,許世民心裡回事暖暖的,可是現在聽見了卻像是針刺一般,她同意畫這天下書,只怕不會是因著對本王的情,而是著急著本王給她自由身吧,她好去找她的情哥哥,一想到明曄華,許世民的心裡滿是怒火。

看著這火也點的差不多了,白若妍起身,對著許世民說道,「王爺,若妍跟畫姑娘商量過了,說日子定在十五那天,天時地利的好日子,畫姑娘也是點頭同意了」。

頓了一下,白若妍繼續說道,「到時候,找個名頭讓皇上離宮祭祀,不再皇宮更是好辦一些,王爺莫要太過擔心,到時候我阿瑪和我們白家長老會親自護法,王爺再裡外的圍上侍衛,保管沒有一絲的紕漏」。

許世民依舊是一句話未說,白若妍也不在意,走到許世民的身邊,替許世民理了理長袍,就像是一位夫人在給自家男人理衣服一般,白若妍瞧著許世民淺然的一笑,開口說道,「王爺可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就按若妍說的辦吧」,良久,許世民開口說道。

雖然許世民現在憋著一肚子的火,可是對於這件事許世民之前可是找人去查過的,的確白家有一把鎮魂的古箭,能迅速的將人的魂魄封印在人的體內,只要肉身不損壞,再加以強行招魂的法子,這人便是能醒的,因著知道了白若妍說的是真的,許世民才會最後同意了這件事。

白若妍淺然的一笑,這一趟,她的目的又達到了。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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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畫,妖嬈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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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密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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