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四章 連發（大結局）
四章連發：大結局（1）
「他們說是為了封住王昭的口，所以才通過別的方式給了他那筆錢，那個時候為了預防有一天被我查出來，所以走了第二套工序，通過那個個體戶把錢給了王昭。」
沈櫟把自己自己知道的告訴顧明塵，有的時候顧明塵總是能給他一些靈感。
「你相信伯父說的話嗎？」
沈櫟搖搖頭，他其實並不相信，沈父用了一種很狡猾的方式，估計是真假話參半了說。但是卻省略了重點，雖然聽起來確實沒有破綻，但是卻也沒有透露出沈櫟想要知道的東西，他總覺得，能讓沈父買通王昭的理由並不是那麼簡單。
「其實我們已經知道很多了不是嗎？首相我們確定了你大學的時候確實受過傷，而且這個傷可能還是精神方面的，案件知道了，大概經過也知道了，只要重新破獲那起案件不就可以了嗎？」顧明塵深思了一下，建議到。
「這個確實可行……」沈櫟正準備討論接下來的步驟，結果手機響起來。
「沈櫟嗎？我是s市警署，也是國／家的特派人員，我想要知道關於你和那個論壇死神的聯繫情況，現在在電話里不好說，您在哪裡，我去找您。」是個男人的聲音，彬彬有禮的，可以聽出來接受過良好的教育，並且說起話來乾脆利落。
「好的。」沈櫟將地址報給這個人，然等待著他的到來。
「是誰？」顧明塵問到。
「我也不知道，他說是警局的人，我覺的可能是那個案件涉及的面太過廣了，所以國／家派人來查這個事情了，我算是參與案件的人，所以應該會問話。」沈櫟答道，現在的形勢正在像好的地方發展，隨著插手勢力的越來越大，自己偵破案件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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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坐到了沈櫟的對面。
「你是沈櫟沈先生是嗎？您好，我是國／家任命的關於論壇案件的特派調查員，我聽說這個人，就是所謂的論壇之神，他最開始聯繫的人是你是嗎？」
「如果不出意外，或者實際上他找了別人的，但是大家不知道的話，應該就是我了。」
「那麼我想要請你將這一段時間你和他聯繫的通訊內容還有通訊工具全部交給我們，我們會嚴加查看的，並且這段時間您的周圍可能會出現一些人，但是不要擔心，他們是為了保護您的安全的。」
「另外，沈櫟先生，我聽說你可以看見一些奇怪的東西，你也不用管我是從哪裡聽說的，你只需要告訴我，在這個咖啡館有你能看見，但是其他人看不見的東西嗎？」年輕人的表情一瞬間變的很嚴肅。
沈櫟定定的看著年輕人，然後笑道，「我也不管你是從哪聽見的，但是我要說的是，能不能看見是我的私人問題，我也沒有必要回答你。」說這沈櫟打算起身，但是卻被制止了。
「沈櫟先生，你說的對，剛才的問題確實和案件無關，只是我純粹的好奇而已，所以希望您不要介意，這次我被派來調查案件主要的就是因為前段時間的s市吸／毒案件，由於涉及的面積太廣，所以由我最為負責人，全權的接手這個案件的後續調查，之後會繼續留下來，，調查論壇的事情。」
年輕人將手裡的東西遞給沈櫟，「這裡是我們從你剛剛破獲的大面積販／毒案件中找到的其他線索，現在給你送來，如果你有什麼新的發現，可以告訴我。
沈櫟看著自己手裡的東西，忽然想起了自己最後一次收到的關於論壇幕後人的預告，他說兩個人見面的期限已經降至，他說案件還會繼續，是不是就是自己現在手裡拿著的這個東西？
案件的繼續並不是兇殺案的繼續，認識原本的案件還有更多可以挖掘的，所以他說案件還需要繼續，如果真的是這個意思，那麼，這些資料裡面一定還隱藏了什麼東西。
年輕人離開了，在走之前，他反覆的叮囑希望沈櫟研究一下手裡的資料，沈櫟將資料打開，就看見了一系列的口供記錄還有證明。
「你覺得這些有可能是預告里提示的內容嗎？「沈櫟問到，抬頭看著旁邊的顧明塵，卻發現他好像在思考著什麼。
「沈櫟，你有沒有覺得，儘管我們每次都慢了一拍，但是實際上，卻正好是按照那個人計劃的去走。」顧明塵忽然說到。
沈櫟也有這種感覺，對方甚至知道案件什麼時候能結束，下一步會什麼時候開始，每一次的預告時間都掌握的很準確，就像自己和顧明塵的步調一直被他掌控著一樣。
「以前這個人的案件我一直以為是普通的殺人案，這個人只是一個變態的殺人狂，濫殺成性，但是最近的幾起案件卻明顯的有聯繫，他們全部都是和s大過去發生的那起案件有關係，就說明這個人實際上每一起案件都是按照某一種聯繫作案。」顧明塵把自己的間接向著沈櫟說到。
「你的意思是先找出以前的幾起案件的關聯？」
「沒錯，而且我覺得，這應該不是那種簡單的作案那麼簡單，就像你所感覺到的那樣，我們實際上被對方猜的很透，他知道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所以按理來說是他站在上風，但是形勢卻對我們來說越來越明朗，這是為什麼？我總覺得，這期間有什麼聯繫。」
顧明塵分析的很有道理，沈櫟點點頭，開始調出以前的那些記錄，那些案件多虧了顧明塵每次的總結，現在都是有底可查的，但是遠遠不夠，想要知道更多的訊息，還有要不斷的收集。
「而且我發現一個很奇怪的問題，更加證實了我剛才的猜測，你看這個……」顧明塵將電腦放在沈櫟面前。
「你看，這是我這段時間留意的關於論壇里委託殺人的截圖，本來是預防這下一個案件可能就出現在這裡面，所以我一直關注著，但是這個幕後人卻遲遲的沒有給任何回復，說明他接單，應該是有一定標準的，不是什麼活兒都接，但是這個標準是什麼？我覺得也是一個關鍵。」
四章連發；結局（2）
「首先是第一起案件，」沈櫟在紙上寫里幾個字，第一起案件是在貧困區，死了一個男人，原因是因為他販／賣毒品害死了一個人。第二起案件是關於兩個人互相毒害的，受害人是有錢人家的兒子和兒媳。第三起……「沈櫟一一的將他們列在了紙上。
這些案件一定有著某種聯繫，沈櫟準備從這方面著手來尋找新的線索。
「首先第一起案件明顯和後面的兩起是有聯繫的，根據資料來看，都是和毒／品相關的，第二起案件就比較奇怪了，兩名死者都沒有毒／癮，接受著良好的教育，但是除了毒／品以外，還有什麼共同點呢。」沈櫟陷入了疑惑當中。
「你覺得會不會是一種警告，例如，其實和毒品有關的是兩個人想關係的人，但是這個人不能動，於是選擇了兩個人作為警告。」顧明塵看著手裡的資料然後同沈櫟討論到。
「確實，存在這種可能性。」沈櫟開始翻找自己手裡的資料，很快他找到了一張報表，然後說到，「也許你說對了。」
沈櫟手裡的就是一張物業提供的資產表，這個表上的原開發公司就是死者的家族企業，但是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找了新的開發商。
也就是說最後一起分屍案件其實和第二個案件是有聯繫的，分屍的場所就是第二個案件的主人翁所建造的。同樣的，這塊地方是作為販／毒場所。
隨後沈櫟找了之後的幾起案件，這些死亡的人大多是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事，要麼就是他們在享受著做壞事的人給予他們的好處。沈櫟看著自己手裡的東西，陷入了沉思。
也許他們一開始的方向就錯了……
「這個人在一步步的引導我們發現一些秘密，我們一開始的時候，看見了不同的提示，最終摸到了那個網站，第一個想法是什麼，就是這個網站的創始人，他的目的就是毀滅，殺人，但是卻忽略了其他的可能性。」
也許根本就不是這些案件找上他，而是他找上的這些案件，就宛如一個狩獵者，看準了目標之後伺機的找准機會接近，而後一擊致命。
連成一條線的時候沈櫟發現了這個令他瞠目結舌的答案，也許對方想要的只是引起所有人的注意，通過運用這些由他引導的案件。
為什麼明明站在明處的沈櫟處於劣勢，但是形勢卻越來越好，原因就是根本不存在所謂的對立放，沈櫟所發現的，所看見的，都是對方想讓他看見的。
「所以……這個人之所以弄了一個論壇，專門接殺人的單子，這樣明目張胆的揚言要殺人，后又藉由警局的手，弄出這麼大的一個案子，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讓所有人，s市，甚至是全國都關注在這個論壇上。」顧明塵對於這樣的結果十分驚訝，因為這簡直完全沒有邏輯可言。
一個人費了那麼大的心思，但是最終確是為了吸引別人的注意力？
「不，沒有那麼簡單。」沈櫟感覺到了一種挫敗感，這是一種被別人玩弄與股掌之間的感覺。
「你還記得那幾個因為s大事件事先被安排好的人嗎？他們在這些兇手中充當著一個間諜的角色，前面我們也一致公認，他們是受人安排，這個人恐怕就是這個所謂的論壇幕後人。」沈櫟的聲音很確定。
因為這個人的行為和那些間諜的模式很相似，不是嗎？
第一起案件，三個毒／品販子死了，第二起案件，建造起交易區域的人死了，第三起案件雖然發生在別的省市，但是原因確是在s市導致的，那麼男人他強迫別人進行不正常的性／交易，這些犯罪者，全部都死於非命，最終這個幕後人大手筆的，用一個少女的死亡引出了進半有錢人的入獄，他是在通過沈櫟，不斷的紀錄他的復仇過程。
恍惚間，沈櫟感覺到一種從身心溢漫出來的疲倦感，好像他已經很久沒睡了，但是明明昨天才睡了一個懶覺。
顧明塵看著沈櫟已經打開的那份文件，裡面是那個年輕人給沈櫟的關於那起案件的後續資料，顧明塵拿起來，細細的看著，不知道為什麼，他好像隱隱明白了那個人的意思，他在告訴他們，快點發現吧。
論壇已經很久沒有更新了，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顧明塵關掉電腦，沈櫟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趴在桌子上熟睡了，顧明塵學著沈櫟的樣子，一步步的在紙上寫著什麼。
首先他列出了最近的一些案件，沈櫟在這些案件中都充當著一個發現者的角色，那麼自己呢，自己是什麼樣的角色？
那個人不斷的給予沈櫟提示，引導著沈櫟發現這些匿藏著的罪惡，接著藉由沈櫟的手擊碎他，那麼按照這個套路，再結合預告的內容，現在這個幕後人是不是想要告訴沈櫟，這份被年輕人送來的文件中包含著更大的罪孽。
他希望沈櫟去挽救？
再次拿起那份文件，昏暗的燈光下，顧明塵安靜的看著，店裡就只剩下兩個人了，沈櫟睡了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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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櫟又做夢了，這一次居然還是他去過的那個小房間，一個看不清面目的人，在裡面拿著紙筆寫寫畫畫，他忽然抬起頭來，看著沈櫟，這一次沈櫟不敢耽誤時間，他沖了過去，然後問到。
「你上次寫的到底是什麼？！！」
那個人停下手中的筆，然後將手裡的信封交給沈櫟，沈櫟感覺到自己心臟在不停的跳動，這個裡面也許就是答案。
信封被打開，沈櫟看見白色的底上三個字，上面寫著，你是我……
沈櫟驚訝的抬起頭，卻發現那個男人已經站了起來，原本模糊不清的面容逐漸顯現，一個一模一樣的沈櫟出現在那裡，他笑著看著面前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然後說到，「我們終於見面了。」
第六十九章：結局（3）
很多時候結局來的就是這樣突然，沈櫟以前記得一個人說過，結局意味著新的開始，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新的開始在哪裡……
警察署，
你們看這個ip號，是不是全部都來自於一個同一個地方，原本警署的人查了這個所謂論壇幕後人的ip地址，但是都是飄渺在好幾個地方，不固定，但是就在剛才，他們查到了一號碼，這個號碼並不是時常發布信息的號碼，但是每次卻都是固定一個地方，而這個地方就在s市。
「這個地址查出來嗎？」那個曾經見過沈櫟的年輕警員問到。
「已經查出來了。」技術員報了一個地址，年輕人愣了一下，然後拿出自己的手機，想要確認什麼，那個沈櫟曾今將咖啡館的地址發給他，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兩個地址是相互吻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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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櫟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見那個和他長的一模一樣的人，一直在給他說一個故事，一個關於曾今s大的犯罪案件，還有他最愛的人的故事。
敘述被打斷是在咖啡店的門忽然被打開，一群武裝警察包圍了這裡，沈櫟在夢中驚醒，看著空無一人的咖啡店，眼中透漏著沉重的哀傷。
他慢慢舉起手來，向那個年輕的警員說，「我認罪……」
據說，人在極度悲痛的時候，他的腦領域會分泌出第二種人格，由那個人格來承受他所有的痛苦，所有的難過，所有的崩潰，沈櫟在以前他並不知道自己有第二種人格的存在，他也不知道也許顧明塵這個人從頭到尾就沒有存在過。
沈櫟慢慢的舉起自己的手，然後跟著警署的車離開了這個他眷戀的咖啡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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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櫟，你已經認罪了？那麼就是承認那些兇殺案都是你一手謀划的了？」
沈櫟搖搖頭，「我只承認我是那個論壇幕後人，但是其他的我並不承認。」
「眾所周知，這些案件都是幕後人有計劃的接單殺人，你現在和我說和你沒有關係，怎麼可能，請你配合調查。」審查警員的與其並不客氣，這個人騙了所有的人，參與到案件中來，結果自己就是背後的主使人，這簡直就是十惡不赦的欺騙。
沈櫟現在根本就沒有心思去回答這個警員的問題，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咖啡廳已經空了的桌子，還有裝的整齊的資料，明塵他真的存在過嗎？
迷茫中透出惶恐，讓沈櫟有些喘不過氣來……
負責審訊沈櫟的年輕人一直觀察這沈櫟的表情，現在誰都知道沈櫟是一個高智商的犯罪者，任何一個表情動作都有可能暗示著什麼。但是沒想到，沈櫟卻從頭到尾都面無表情，甚至帶著些痛苦的再思考著什麼，根本沒有逃跑，也沒有為自己辯護的打算。
忽然沈櫟的表情變了，他低著頭，但是看的出來沈櫟笑了一下，然後他抬起頭來，看著小警員說到，「我就是神，你不這樣覺得嗎？」
「啊～～你現在是不是在想這個人是不是已經瘋了，外面觀察著我的人是不是有猜測了，沒錯，我是精神分裂，你好，我是沈櫟的主人格，接下來我會好好的配合調查，直到你們抓住我想要抓住的人為止……」
這樣自大的說話風格，和剛才完全是判若兩人。
「他剛才說是主人格？也就是說現在的這個才是出現時間最長的那個，佔有著身體的主導地位，那麼這段時間他大部分都是再偽裝？」要是說誰是最震驚的，無疑是和沈櫟共事過的汪涵，他一直以為即使沈櫟確實有人格分裂，但是一直顯示出來的人格才是主人格，不然他不知道怎麼解釋沈櫟破獲的那些案件，還有對於案件縝密的思維。
「現在只能叫專業的醫生來分析一下沈櫟這個案例了。」負責案件的人一錘定音，有沒有精神病，對於沈櫟最終會獲得什麼樣的出發是息息相關的，所以必須要弄清楚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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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s大附屬下的醫生就趕來了這裡，空無一人的房間里作者沈櫟，他笑眯眯的看著一個地方，透過這裡，就是現在觀察著沈櫟的人站著的地方，就好像沈櫟可以透過特殊質材的牆，看見他們。
專家再看了沈櫟的情況，再結合警員提供的消息之後說，「我現在能給的推測就是，目前坐在裡面的也許真的是主人格無疑。」
「很多情況下，主人格都是知道自己附人格的存在的，這個人顯然符合這個標準，但是沈櫟這個案例很特殊，一般人為了迴避痛苦，會製造出一個人格來幫他承擔痛苦，但是沈櫟卻不是，他的主人格分裂出來的另一個人格應該不是為了逃避，而是為了記住。」
醫生從旁邊拿出一份口述資料，「這裡是沈櫟的好友，陶立群做的一份口述資料，裡面明顯的表示沈櫟在大二的s大事件之後被進行過深度催眠，沈櫟為了不忘記自己的記憶，或者說為了記住自己的仇恨對象，他製造了這個什麼都不知情的第二人格。」
震驚……這就是所有人心中的感覺，從來沒有人想過，一個人可以為了守護住自己的記憶做到這種程度。
沈櫟看著那堵牆，然後嘴開始蠕動。
「我沒有殺人，但是我記錄了死亡，誘導了死亡，我確實該死，但是在死前，我一定要親手了結一樁案件。」
沈櫟緩慢的對外面進行著一種像是自說自話的陳述。
「當年的s大案件涉及的範圍很廣，我抓到了最後的兇手，但是我後來繼續追蹤發現那個人最後死了，死在了牢獄里，於是我開始懷疑，他不過是別人抓來的一個替罪羊，所有我開始繼續的調查，但是這些都不能讓別人知道，因為我明白參與那起案件的我其實一直都被監視著。」
沈櫟聳聳肩，「所以一切都像你們後來知道的那樣，我的父母打算對我進行催眠，他們覺得我的神經已經不大正常了，我幾乎瘋狂切不眠不休的找著線索，你也許會問我為什麼，因為我的愛人在那起案件中死了，我本來打算大學畢業就向他求婚的呢。」
第七十章：結局（下）
「他在那起案件中死了，倒在了血泊中，那個精神病醫生親自動的手，當然這是我後來發現的，那個時候我天真的以為兇手就是那個老師呢。所以我在計劃中把他留在了最後，他最終還是太害怕了，於是自殺了，屍體是我讓人偷出來的，你們可以去找一下，那些屍塊中應該混有他的。」
沈櫟笑了一下，然後不好意思的說到「我好像跑題了，我創造出了第二人格，這個人代替我接受催眠，那些監視著我的人也會相信，我已經忘了一切。但是接下來我離開了沈家，開始自己獨自調查。」
「一切都像我猜測的一樣，對方是一個龐然大物，我考慮了很久如何才能完成我的復仇，到那時後來得出的結論就是，只要還在s市，就不可能，於是我計劃了那兩個論壇，藉由我的第二人格不斷的製造輿論，最終的成果就是你們來了，來自國／家的力量。」
「當然那些人都不是我殺的，但是其實你們怎麼認為我並不在乎，我只需要繼續參與案件就可以了，最後的調查，我一定要參與。」
陳述完之後，沈櫟忽然說到，「方冉是吧，這次的案件既然派你來，那麼決定權就在你的手上，但是我現在要回答你的一個問題，你曾今問過我，你是不是能看見一些奇怪的東西，我的回答是我看不見，那些都是第二個人格的幻想，但是我很快就能看見了，等到案件結束，我去陪他的時候。
方冉就是那個曾經給沈櫟送去資料的負責人，他默默的看著沈櫟，然後忽然那過話筒問了一句，他叫什麼名字。
沈櫟的笑容變的很溫柔，「他叫顧明塵，我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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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陶立群聽說沈櫟入獄之後，彷彿一切都是原本就可以猜到的，當他注意到沈櫟的那些異常舉止的時候，明明空白的筆記本，沈櫟卻硬生生的要說裡面有東西，明明空無一人的屋子，沈櫟卻可以自言自語上很久，最近的脾氣雖然哈市暴躁，但你卻能夠看出來改變。
這一切以前只有一個人能帶給沈櫟，就是一個叫做顧明塵的男孩，他們以前是舍友，顧明塵長的溫溫和和的，做了一手的好菜，而且不濫情，雖然是格同志，但是絕對是一個受歡迎的人，那時戶王昭在開學的時候，就立刻喜歡上了他，但是顧明塵卻勇敢的向大家坦白，他有愛的人了，那個人就是沈櫟。
很早以前他倆就在一起了，早到可以被稱為早戀前的早戀，所以按照沈櫟的性格才會安安穩穩踏踏實實的一直到大學，因為王昭表白的事情，沈櫟在學校里沒少給王昭小鞋穿，顧明塵說，他家沈櫟是個愛吃脆的，那是沈櫟幸福的樣子陶立群現在還能夠想起來。
為什麼沈櫟的父母要買通王昭，因為那起案件，王昭一直想要找沈櫟的麻煩，好好的人都是因為沈櫟想要調查這個案件，才會把顧明塵也牽扯進去。
但是陶立群知道，沈櫟才是那個最痛苦的人，原來沈櫟從頭到尾都沒能忘記以前的那些事情，原來他一直想著為顧明塵復仇，這想來是意料之外，但是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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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討論，那邊終於決定，給沈櫟一次機會，雖然目前沈櫟是重犯，但是沈櫟這些年一直在調查的這個案件一定需要破獲，所以最終負責案件的人打算鋌而走險，和沈櫟合作。
「所有的事情要從s大的案件開始，那起案件，看起來是性／侵犯案件，但是實際上起是一起人體器官販賣的案件，兇手也就是我抓到的那個人，他將人體器官通過渠道，販賣到別的地方，從而獲得巨額的利潤，但是我查了，在那個時候s大經過了一次大面積的停電，即使是實驗室的電也被切段了，那麼原本儲藏在實驗室里的新鮮人體器官自然就……」
「但是原本答應要叫出去的貨已經沒有返還的餘地餓，所有，這個人鋌而走險，著了一些女生，進行強迫性／行為之後，不斷的折磨他們在，最後從他們那裡取走需要的東西。」
這簡直就是毫無王法，這是傾聽沈櫟陳述的所有人的想法。
「但是一個老師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嗎？」這個警員問出了所有人的疑惑。
「沒錯，他沒有，所以我才說，其背後是一個龐然大物，同樣找到後面的勢力連根拔起也是我們現在的任務，那麼老師只不過是被推出來的替罪羊。」沈櫟理智的分析著。
這是一個巨大的犯罪團伙，他們橫跨省市，進行大量的非法交易。
有了目標，行動只不過是遲早的事情，在進行討論之後，沈櫟一個人躺在牢房裡，這樣想著，他恍惚間看見了自己最愛的人站在自己旁邊，對自己微笑……
大概又出現幻覺了吧……
沈櫟把自己的手放在眼睛上，也許這樣就能夠堅強一些，最起碼等到自己找到那些人之前，不可以掉眼淚。
沈櫟又做夢了，夢裡顧明塵輕輕的摟著他，然後摸著他的頭髮，然後嫌棄的說，你頭髮真硬，都扎著人了。自己親著他的嘴唇，然後顧明塵溫柔的回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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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的太快，這段時間，s市不斷的爆出大新聞，一個有一個犯罪團伙被一網打盡。
沈櫟將自己的衣服領子豎起來，調查還進行中，但是已經能夠看見希望了，方冉說如果這一次能夠活著完成這個案件的話，他就去和女朋友結婚，然後去請婚假，去很遠和遠的地方旅遊，如果案件完成了，自己會去哪裡？
沈櫟看著遠處的太陽，直到刺激的眼睛有些酸澀。
太陽忽然消失了，雨不停的下，沈櫟忽然想起來自己第二人格的那些幻想，他說下雨天可以帶一把傘，黑色的傘，可以遮住自己不想看見的東西，巫婆，狼人，美麗的人魚。
沈櫟看著手裡的黑色雨傘，苦笑一聲，然後沒有撐起來，而是在雨中慢慢的走著，打著傘形色匆匆的路人看著這樣的沈櫟，都露出了奇怪的表情，沈櫟並不在意，而是慢慢的走著。
忽然他聽見的濃重的喘息聲。
那是一個身影，在轉角的時候一閃而過，但是沈櫟看的很清楚，那是絕對不是人類，全身的毛髮，像極了「妄想症人格」所幻想的那些奇奇怪掛的人物。
不知道為什麼，沈櫟的心臟開始砰砰直跳，他快步跟了上去，穿過了不知道多少格小巷，沈櫟一直緊緊的跟著，前面就是一個死角了，沈櫟的腳步慢下來，雨還在噼里啪啦的下著，沈櫟看見了一個怪物，它宛如困鬥之獸的對著沈櫟嚎叫，但是神奇的沈櫟居然沒有感覺到害怕。
一把傘撐在了沈櫟的身後，擋住了他的視線，一個溫和的聲音傳來，「如果害怕，就不要看，下雨天的時候記得帶一把傘。」
隱忍了那麼久的淚水從，從沈櫟的眼中滑落下來，他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