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人喜人愁 心之牽挂
(阿風回來了,閑話便不說,大家先看書。)
柔柔、碧夢、春花三女從踏上岸后,看著三個天仙般女子聚在一起,三人同時陷入中醒來驚呆之中。三女中的碧夢第一個清醒過來,側頭對柔柔說道:「姐姐,我們好象給尊主忽視了。也不能怪尊主,剛剛那兩個女子真的好美,能與夫人平分秋色。」
跨進雙修府大門,張戲夢緩下腳步,清幽的美景中舍著一股淡淡的花香。
看著府中的人和睦相處,來來往往都舍著真誠的微笑,友善的問禮。
一種似家鄉的感覺涌在張戲夢腦海中。
憐秀秀、靳冰雲、谷姿仙三女加上數名侍女共聚一屋堂,令堂內頓有百花齊放之色。
「姐姐,你是怎麼與夢郎相遇的?」為靳冰雲添了一盞茶,憐秀秀和笑的問道。
靳冰雲絕色之容,紅暈淡現,並沒有馬上去回復憐秀秀的問題,而是陷入回憶之中。
「夢郎!」憐秀秀見憐秀秀陷入回憶之中,便將目標轉移到張戲夢身上。
看著一臉有些迫切想知道的憐秀秀與谷姿仙,還有一群侍女,張戲夢笑了笑,緩緩的端起茶杯,吸了一口茶水的熱氣,慢慢的飲入口中。
這時,靳冰雲緩緩開口說道:「我出生后,便不知道自己的雙親是誰,是生是死,從我還不會說話之時,就被我師父領回慈航靜齋......」漸漸的將自己的身世,依依訴說出來,她的訴說博得眾女同情的淚水,更令眾女對她的喜歡。靳冰雲含情凝睇的看著張戲夢接著說道:「也許是天上註定的情緣,也許是因月老憐憫我所恩賜給我與夢郎相遇。在我最迷惘,最痛楚之際,夢郎出現在我身邊;照顧我,陪伴著我,從而漸漸將我從迷惘之中拉出來......」將與張戲夢相遇的經驗一字不漏的說出來。靳冰雲沒有小女兒姿態,反而更加堅定、大膽的表露出對張戲夢的愛意。
「姐姐,秀兒便是你的妹妹,我們一起陪伴在夢郎左右,從此以後我們便是真正的一家人。」有著三分相似的身份,憐秀秀紅潤的秀目,含溢著淚珠,走到靳冰雲身邊攜握著她的手,真誠的含情的說道。
月色漸漸被稀薄雲朵遮掩,星光下的雙修府中比往日填加了幾分喜氣,燈火比往日更加通明。
幽幽的欄亭之中,站著一白羽輕裳之女,她是雙修府的女主人。
遠遠的看去,谷姿仙站在欄亭之中顯的有些孤一。
她獨自一人站在欄亭之中,瞭望夜色中的星空,那閃爍的星星,卻在燈火通明今夜顯得有些清寒,正如她胸中跳動的一顆心,顯得有些孤寒。
她不是平凡的女子,所以註定一生她無法去過普通女子的生活。
一個使命的包袱,沉重的壓在她身上。
她無法放下這個沉重的包袱,在母親從小的教導下,現在的她也不想去放下。
憐秀秀與靳冰雲兩女相聚,女人的話問,令她們將當場的異姓第三者張戲夢,從她們的香房中踢出門外。
張戲夢經過一翻苦口婆心的好言,也沒能打開房門,如啞巴吃黃連,惡苦說不出般,苦笑搖頭慢走離開。
順著院欄小道,張戲夢漫步走到欄亭邊。
看著欄亭之中孤一的白影,那脫俗輕飄的麗影,張戲夢停下腳步,頓了頓又抬起步伐走了上去。
「夜已轉深,東風清涼;公主為何不回房歇息。」走到谷姿仙身邊,看到她獃獃的看著星空,絲毫沒有發覺到自己的到來,張戲夢關心的說道。
聽到張戲夢的話,谷姿仙漸漸回過神來,雲愁緊鎖著一張嬌顏,星松的鳳目看著張戲夢,幽幽的張開朱唇吐道:「夢郎為何還如此拒仙兒於外呢?難道仙兒在夢郎眼中只能是一個公主嗎?難道仙兒的名字真那麼難叫出口嗎?」
「不是的,公...」張戲夢急忙辯解,但卻說不出辯解之話。以前他的目標是百花叢中過,來而不拒。現在的他卻對憐秀秀與靳冰雲動了真情,這份真情令他改變了許多想法。他不敢盲目的去對別的女人情動,那樣不但會給自己增添約束,也會去傷害對方的心。
谷姿仙的絕色之容,讓張戲夢無法抗拒,如果不知道她的身世,如果換成在遇到靳冰雲就定下與她的情份,那麼張戲夢絕對不會如現在這般多想,也許二話不說必去接受谷姿仙的愛意。可是現在不一樣,不知道為什麼?張戲夢從讓三女相聚之後,內心卻多了一分牽挂,對於一個學武之人,在武學之上最怕遇到的便是心魔,而有所牽挂,往往容易產生心魔,容易讓自己的武功遇到頸瓶;也容易讓自己在別人,在自己的敵對之人面前多出一份破障。
(今天想在這說一段鬼故事,一個前幾日從幾個長輩口中閑聊時談起的一段故事。說鬼,世上到底有與沒有?沒人能說的清,在科學家眼中、在無神論者中它沒有,在民間,它卻存在著。
這一段鬼故事,發生在幾年前我一個親戚的二伯家。在這我暫且用鄭二伯來稱呼。
在鄭二伯還在世時,因為家境不大好,鄭二伯一家因人多而房擠。他村中剛好有一個人死了,房子空出來,有一年多沒人睡;鄭二伯便自己搬到那個空房子中睡覺。
本來這個空房子的人住著四個人,這四個人都是病死的。
鄭二伯搬進那空房住了幾天,前面都沒事,直到一次小感冒發生後事情來了。本來鄭二伯這人很少會生病,人很強鍵,幹活都不輸給年青人,這次小感冒讓鄭二伯整個人漸漸憔悴,慢慢的倒在床上,有一陣子沒下過樓。這個癥狀與原房死去的四個人中的最後一個人很相似。
這下鄭二伯家的人擔心起來了,加上同村的人添說,鄭二伯的家人急忙將昏昏沉沉中的鄭二伯抬出那房子。
結果第二天,鄭二伯不但醒過來,整個人全身都有力,當天下午便能幹活。
在鄭二伯清醒來第一事,便對家裡的人說:「我在睡覺之中,那個人『就是原房子最後病死的一個人』老是對我說為什麼在占我的房子,睡我的床。」這話讓他的家人,親戚聽的都毛孔悚然。
鄭二伯的家人、親戚,還有村裡的人,再也沒有人敢去住那個空房子。這世上在他們眼中,那便真有鬼,如果不是,不可能一個從小都沒病的人,只在那房子住了幾天,在醫師症治下只是一個小感冒,卻差點要了人命。不可能在一個人夢中會出現一個死人。
當然這只是一個人的片面之詞,大家可以不必去相信。阿風也只是當個一小故事寫出來給大家看,如果大家還想聽,阿風這還有許多打小在夏夜乘涼時,從長輩口說閑談出的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