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樂極生悲 禍後有福
一座壯觀的石雕大雕,前刻著小篆靈鷲宮三字,延著山道往上,通過一處間隔十數丈的鐵鎖外座落著一獨峰,那便是天山飄渺峰。
「嘿嘿~哈哈哈~~」
「賊老天你總算對我不薄,讓老子學全九陽神功,練成六脈神劍;老子現在學全九陰九陽,金庸世界唯我無敵。我張戲夢從此天下無敵也,嘎嘎~哈哈哈~~~~」一位平凡的容貌因一雙銳目顯得不失俊氣,秀健的身才,在青杉下猶如文質彬彬的謙謙君子,歲約二十五,手持倚天劍,伸展雙手發出一陣狂笑,而且笑得十分淫蕩。
轟隆隆~~~
轟隆隆~~~
就在這淫蕩的笑聲中,天空灰白色的雲,一下子轉成烏黑,打起一陣陣雷聲響起,一道明亮又紫紅色的閃電從烏雲中直向那狂笑的張戲夢(本姓張,因跑進金庸世界,自取一場遊戲,一場夢)頭上落下。
「賊老天,我去你...」被紫色閃電打中的青年,對第二次給老天捉弄,開口直罵,可惜罵聲才出,整個身影消失在這個金庸世界之中。
至從進金庸世界,為了生存,張戲夢行乞討飯過,為了不想有一頓沒一頓的過那樣溫飽生活;張戲夢在這個滿地俠客盜匪的世界中,千方百計的偷竊、尋找武功秘集,希望成為一名絕頂高手。
為了尋找武功秘集張戲夢先是在搶段譽之前得北冥神功與凌波微步,再進姑蘇慕容當了一回摸金校尉,進人家祖墳下的藏經閣偷學斗轉星移,觀察天下武學。丈著輕功了得,張戲夢當了一回盜聖,跑到皇宮偷寶,結果不但盜取了絕世好劍-倚天劍(曹操用過的),還得了九陰真經外加葵花寶典;得寶典時,張戲夢還真跑去學了一下,可惜沒揮刀自宮,劍法只是三流,想揮刀自宮,卻為了以後的『性』福生活,還是放棄了絕世神功,留在懷中收藏,這樣的好神功給別人得了,終為害。九陰真經學得小成,又跑到少林,混了半年,當了半年的和尚粉絲,偷得楞伽經得九陽神功。
所謂小時偷,大時盜;見事事如意,張戲夢性子越來越強硬,野心也越來越壯大。九陽還沒學,就跑到逍遙派破珍瓏棋局,給無崖子來個灌頂,賺得七十年的功力,助成九陰大成。從聾啞老人徒弟那學了二年副職業--學琴、吹蕭、學五行、學醫術。一事了一事起,因為有了逍遙派掌門玉扳,張戲夢便想到天山童老那生死不能的生死符。跑到天山飄渺峰告之天山童老無崖子仙世,又將她『小妹』的畫象交給天山童老,安慰作戲,終於用了一年時間學成天山折梅手、小無相神功等功夫,騙得生死符總決。
如此一來天下間高級神功給張戲夢學了一大半,但他還是賊心不死,跑去跟出道八年的喬峰來個投名狀,假仁假義的將九陽神功與小無相神功手抄一副本傳給喬峰,最終從喬峰那學得打狗棒法與降龍十八掌。這下好了,天下絕世神功在他腦海中能想的到的除了獨孤九劍之外就六脈神劍沒學。這時的張戲夢,功夫已經是天下無雙,輕功更是出神入化,跑到天龍寺偷得一陽指與六脈神劍便躲到天山做最後的修練。
就在九陰九陽大成時,六脈神劍學全時,成了天地不容之客。
太極者立乎天地之先,超乎陽陰之上。
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無極而太極,太極動而生陽,動極而靜,靜而生陰,靜極復動,一動一靜,互為其根,分陰分陽,兩儀立焉。陽變陰合,而水火木土金五氣順布,四時行焉五行一陰陽也,陰陽一太極也,太極本無極也。
古有陰陽相生,陰陽相剋之說。可惜的張戲夢,好學不學跑去學九陰九陽。神功如果能那麼容易學全,相剋之道如果那麼容易成相生,天下間便處處是高手,滿天皆是神仙。
沒辦法,九陰九陽一成,陰陽皆生,一化太極,天地不容,古語說好樂極總生悲,張戲夢只能從金庸世界消失。
也許好人有好報,也可以說小人本該禍害千年。
「呃~~~」
一具黑如碳的『屍體』躺在江河之畔,手指微微動了一動,乾裂的嘴唇同時微微張開,發出一絲低呤。
這具『屍體』不是別人,正是給閃電打中的張戲夢。
上天有好生之得,如此慘不人睹,眼見就真要死的張戲夢,天上的一小片烏雲落下細小的淚水。
雨水的淋打,落在張戲夢身上,掉入微張的口中,張戲夢漸漸清醒。
傷勢十分嚴重,令剛清醒的張戲夢再次昏過去。
人都說戲子無情,婊子無義。
卻也有例外。
一膄紅船,順水流下,眼尖的人看到半死的張戲夢。漸漸地,紅船靠近岸,走下三女,還有四名武師。
「小姐人還活著。」一名武師探了探張戲夢的鼻子,拔了一下張戲夢的手脈起身對為首一名身穿淡紅輕裳,臉戴潔白輕紗,目清發秀的女子恭敬說道。
為首臉戴面紗女子打量了一下一身黑碳式的張戲夢,注意到那手中緊握的倚天劍,知道此人身份絕非平凡。
「將他抬上船安排一個房間,給他養傷。」美妙輕吟的聲音,從女子面紗內傳出。
「小姐,此次我們遠行,原本船上的房間都不夠,好多人都同擠一個房間,用哪裡有空房安排給他養傷。」一名黑瘦的武師向那小姐帶有一絲抱怨的口氣說道,因為數日來他們武師幾個人同擠一個房間。
「將他抬到我的房間。」那面紗女子柳葉眉微微一皺,說道。
「小姐...」聽到為首的女子這般說,站在她身後的兩丫環卻吃驚的想勸阻。
「不必多說,就照我的話做。」那臉戴輕紗女子轉身打斷兩丫環的話,便往紅船上輕步行走。
「去,取一盆溫水來。」在武師將張戲夢放躺在床,退出后,臉戴面紗女子對丫環說道。
不多時,兩丫環捧來一盆溫水,兩人動手將張戲夢臉、脖子、手、腳一些地方清擦了幾遍。一張蒼白平凡卻不失俊氣的臉在三個女子前露出真面目。
「呃~~水~」
「呃~~~水~~水~」
當張戲夢再次醒來之時,卻身一張充滿玉蘭花香的床上。
此時的張戲夢臉經過丫環的清洗,加上蘇醒臉色從蒼白中透出一絲轉變的紅澤。
「小姐,小姐,這人醒人。」一直守在屋裡的三個人,因為當小姐的床給某人霸佔,令這小姐只能撐在桌邊打瞌睡,害兩個丫環也要跟著受累陪著。聽到張戲夢的聲音,一名坐在床邊的綠衣丫環帶有一絲興奮跳起身,指著床上張戲夢對自己小姐叫道。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張戲夢的身子也一天一天漸漸轉好,加上有九陰的治療篇,加上自己本會懂得醫術,每過一天張戲夢的身子好的越快。
一直來都躺在床上,讓張戲夢身子變得十分鬆散。
這一天,張戲夢覺得自己該起來走動走動。在張戲夢清醒后,這間房間的主人便到她丫環那一起擠。張戲夢起身下床,踏在木板上,覺得踏實多,看著清香秀雅的房間,張戲夢感到驚嘆,在驚嘆后臉上也不覺的露出微笑。張戲夢最後的目光落在房間之中的桌子上的一張七弦琴上,走到桌子旁坐下,輕撫著七弦琴,一擺白褂杉,落座椅子上,雙手抬起,左手按弦,右手輕撥起弦。
「好一曲《廣陵散》。沒想到張大俠的琴技已進宗師之境,想不到張大俠不但是習武之人,更是懂樂之人。」在張戲夢彈完一曲曾經用了兩年久彈的《廣陵散》時,房間的門給人打開,身著紫色衣裳的房間主人輕挪的踏步進來。
「秀秀大家高誇,張某隻是微薄略懂,談何技入宗師之境。在秀秀大家前賣技,張某卻有魯班前面弄斧,關公面前耍大刀之嫌。實是慚愧之極。」張戲夢看到房間的主人,一代歌妓憐秀秀大家進來,一臉掛不住,人家是實打實的琴歌高手,自己只是學了兩年琴的人,臉色不由的轉紅,起身抬手抱禮謙虛的說道。
「張大俠難道不知道過度的謙虛可是虛偽之作哦。」臉上一直戴著絲巾的憐秀秀眨了眨鳳目,打趣的盯著張戲夢說道。
「呵呵~」張戲夢掛起傻笑,又抬手對憐秀秀說道:「秀秀大家,此是你的房間,張某卻讓硬生霸佔許久,實在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