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喬濛,我喜歡你乖乖的配合,別皮(甜虐)
喬濛被軟/禁了。
莊園雖大,可她卻只能在這個金絲籠里活動,原本偌大的古堡里只有她和陸靳寒兩個人,可自從她和陸靳寒冷戰後,莊園里多了一堆傭人,全是華人。明面上,好像是為了照顧她,可實際上,他們每一個都是陸靳寒的眼線。
餓了,傭人會為她煮豐盛的西餐或是中餐;起風了,傭人會為她披上暖和厚實的大衣;哭了,傭人會體貼的遞給她一條手帕。
所有事情,那個人都替她安排的妥當周全,可唯獨在這些日子裡,不見他的蹤影。
喬濛試圖打過他的手機,每次都是他的助理,恭敬又禮貌的稱呼她「太太」,告訴她,陸靳寒在開會,不方便接聽屋。
……
喬濛像只被陸靳寒豢養在五光十色的圈子裡,失去自由的小鳥,她不會笑,連哭都不會了添。
陸靳寒不在身邊的第十個夜裡,喬濛坐在偏僻的一間客房裡,這間客房已經用來做儲物間,陳設比起其他房間,要簡陋的多,地上沒有鋪羊毛毯,她坐在冰涼的地板上,抱著雙膝打第二十五通電話,十天,她打了陸靳寒二十五個電話,一通未接。
這一次,毫不例外,依舊是助理。
她頹喪的掛掉電話,靠在牆上,覺得累極了,看著窗外夜裡的光芒,心,有些絕望。
……
陸靳寒回來時,傭人恭恭敬敬的齊聲叫了一聲「先生好」。
男人眉心微蹙,目光快速在客廳掃了一眼,沒看見那抹嬌小熟悉的身影,嗓音低沉:「太太人呢?」
他對她做到了十天的不聞不問,那種感覺,比挑戰任何一個極限都要有難度,因為就在今晚,他……綳不住了。
想要回來見她,看到她,他就安心,也想抱抱她,親親她,問她這十天過的好不好。
「太太在樓上儲物間里,已經好幾天沒好好吃飯了,勸了好幾次,但是沒有用。」
陸靳寒冷峻的眉心,蹙的更深。
抬腿上樓,步伐凌厲。
那種想要低下身段來哄哄她的情緒,只維持到了陸靳寒將儲物間門推開。
那小東西蜷縮成一團,坐在冰涼的地板上,歪著小腦袋淺淺睡著。
偶爾,還打個噴嚏。
男人拳頭一點點攥緊,她,這是在和他叫勁?用自己的身體和健康威脅他?
他陸靳寒,最不吃這一套。
一腳,踹上儲物間的門,發出一聲重重的響聲。
酣睡的小女人被驚醒,肩頭劇烈一顫,揉了揉眼睛,透過微弱的亮光,看清了來人。
那張連動怒都顯得禍國殃民的俊臉,如此生動的出現在眼前,一瞬的恍惚,她以為是海市蜃樓的幻象。
直到,他清冷的聲音,緩緩開腔:「你以為這樣我就放你走?喬濛,絕食這招你在我這裡用過,你該知道,那不管用。」
他要她滾的遠遠,可臨走又不肯放手,將她圈禁在只有他的小小世界里。
喬濛垂下小臉,斂了斂水眸,「我沒有絕食,只是沒有胃口。」
傭人們因為動響紛紛上樓,誠惶誠恐的站在門口。
男人削薄的唇角勾了勾,一抹狠決,慢條斯理的開腔道:「都聽見了?太太不滿意菜色,我花錢請你們來,是照顧太太的,結果,我十天沒看著,人就給我瘦了一圈。你們待在這裡,吃乾飯?」
不冷不熱的幾句話,語調陰陽不定,嚇得傭人們臉色發白,手心冒汗。
喬濛小臉亦是白了白,她知道,陸靳寒這是在拿這些傭人開刀,告訴她,別試圖威脅他,他壓根不吃這一套,到頭來,吃苦的還是她自己。
纖小的人起身小跑過去,小手攥上他的衣袖,仰著小臉乞求:「陸靳寒,你別這樣,和他們沒關係,是我不舒服,不想吃……」
「那現在想吃了?嗯?」他長臂一伸,將她嬌弱的身軀摟進懷裡,低下俊臉來,柔和的問。
明明他的眉眼帶笑,喬濛卻覺得格外的冷。
那些傭人戰戰兢兢,喬濛不想牽連他們,只咬了咬小嘴,艱難的點了一下頭,「嗯。」
「還不快去準備晚餐?如果做的不合太太的口味,全都給我滾——」
「是。」
喬濛隱忍的,將小臉撇到了一邊。
……
晚餐,露天莊園里。
陸靳寒將她抱在懷裡,用餐。
甚至,還有傭人時不時過來上菜,喬濛小臉漲紅,有些尷尬,微微扭頭,小聲抗議道:「我過去坐著就好,你別抱著我了。」
這樣,怎麼吃飯?
數十天沒好好吃飯,她本來就沒勁了,現在坐在他懷裡,動也不敢動一下,生怕觸動了他的某根弦,又會發怒牽連無辜。
她綳著背部線條,貼著他的胸膛,這個姿勢維持的有點久了,就腰酸背痛。
陸靳寒的下巴抵在她頭頂上方,實際上,他沒有吃,只是看著她吃,或者說,時不時還喂她。
他口氣涼涼的,沒什麼情緒:「喬濛,我喜歡你乖乖的配合。所以,乖乖在我懷裡,別皮。」
喬濛酸了下鼻子,不敢說話了。
他們在冷戰,陸靳寒那麼決絕的做事風格,她根本不敢撒嬌耍賴,怕他折磨她。
她變得乖巧又安靜,他似乎很喜歡她這樣無條件的配合和完全的服從。
喬濛眼眶濕了,一邊掉淚,一邊狼吞虎咽著東西,嗆了,咳嗽出來,沒吃進去什麼。
哪裡是在用餐,分明是在與虎磨皮,她變得小心翼翼,一點都不敢觸動了他的任何底線。
喬濛明明很餓,但是實在吃不下去,全部給吐了出來,十天沒怎麼吃飯,一點食谷欠都沒有。
陸靳寒用刀叉切了一小塊雞蛋遞到她嘴邊,她抿唇,已經不想吃了。
「我不餓了。」
淡淡的撇頭拒絕,沒有胃口了。
男人並沒有就此將手臂收回來,而是固執的夾著那一小塊金黃色的雞蛋,蹙眉,聲音薄涼:「我不關心你餓不餓,我只關心你待會有沒有力氣和我睡覺。」
喬濛沒有反應過來,小腦袋一撇,下意識的開口問:「睡覺要什麼力氣?」
話一說出口,她就咬了下唇,覺得禍從口出了。
陸靳寒也不逼她吃了,抱起她的小身子,聲音壓在她頭頂,寡漠至極,「你最好不餓。」
小女人白禿禿的小手,緊緊攥著他的襯衫,緊張的仰著小臉看他。
她渾身都難受的厲害,那晚的恐懼猶在,他只當她是泄谷欠工具,沒有一點溫柔可言。
想到那晚,懷中的小女人,狠狠抖了一下。
明顯,怕的厲害。
樓下客廳里,小傭人們一個個看的臉紅心跳,他們家先生哦,對太太真是寵的不要不要的,連吃飯都抱著,走哪兒抱哪兒,太太的腳,連地兒都沾不著。
喬濛臉皮薄,不像陸靳寒那樣能做到對這些人視若無睹,小臉埋進他懷裡,不去看那些傭人們偷偷的曖妹眼光。
到了卧室里,她被丟到大床上,全身被摔得彷彿碎了,骨頭咔嚓一下,差點錯了位。
她以為,下一秒陸靳寒就要傾身覆下來,可他沒有,男人的長腿邁開,從一邊的抽屜里拿開一管清涼葯,喬濛耳根子一紅,那葯,她認得,塗那兒的。
她還在害羞里,他卻一把將她撈過來,伸手叫要剝掉她的衣服,喬濛一怔,連忙摁住他的大手,咬唇小聲道:「我、我已經不疼了。」
男人卻不管,目光黑沉沉的,裡面一點情緒也沒有,冷漠如斯:「我沒有精力哄你,慢條斯理吻你,我會直接要你,所以,在那之前,塗上藥膏,免得弄傷。」
喬濛背部狠狠一僵,烏溜溜的水眸里,倉皇掠過一抹驚愕和絕望。
痛意,從四肢百骸逐漸蔓延,像被小螞蟻一點點啃噬,鑽心蝕骨。
「陸靳寒……我……」
「噓——」男人修長的食指,抵在她唇上,目光灼灼,「濛濛,現在你滿意了,你希望我這樣對你,嗯?」
沉裑,占/有了她。
痛……
喬濛在他懷裡和小貓一般低低的嗚咽,小手被迫抱著他的脖子,纖弱肩頭哭的顫抖,睫毛上掛著盈盈淚珠。
男人抬頭,吻了她的眼睛,吻去淚水,「濛濛,這就是你想要的?嗯?」
「陸靳寒,我們分開吧……!」
「你以為,離開我,你會有活路?別說這裡是英國,就是法國德國……任何一個國家,只要我想,你就逃不出我的視線。」
喬濛哽咽著,「陸靳寒,別再逼我了……」
她,快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