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池清和白沫澄在一起三年多,這期間,兩個人的關係也早就從曾經的「初戀」轉變為如今更加親密的「熱戀」關係。當初,白沫澄體內的毒素解去之後,她的身體情況並沒有明顯的好轉。因為那些毒素早就將她的身體侵蝕腐壞,比起還有救的胃,白沫澄的腎臟則是不能再維持人類的身體機能,使換腎成了首要的事件。
作為白沫澄的姐姐,曾以恨無疑是第一個首選。但她從受傷開始就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時刻都有生命危險。即便是曾以恨自己點頭,所有人也不會同意那麼做。更何況,池清早就有了打算,她決定要把自己的腎分給白沫澄。
起初聽到池清的決定,第一個提出反對意見的就是白沫澄本人。她知道換腎的風險不大,可對人體的傷害卻不小。在換腎的幾年之後,雙方都要服用一些藥物來保持身體的健康,抵抗力也會比常人差一些。作為那麼愛池清的白沫澄,她又怎麼會捨得讓池清把一顆腎給她。
然而,在池清的堅持下,白沫澄最終只能無奈的選擇妥協,便造成了如今這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局面。她們是血緣至親,是親生母女,更是密不可分的戀人。除了這麼多關聯之外,她們又共用了同樣的腎臟。如此親密的關係,想必是任何戀人都無法比擬的。
一起相處的三年裡,兩個人從未有過爭吵,即便發生了一些觀點不同的情況,最後也多是池清無條件的聽從白沫澄的意思。兩個人的關係逐漸產生了對調,終於不再是白沫澄單方面的付出,而是改變為池清體貼溫柔的寵著白沫澄。
除了日常的生活,兩個人在平日的歡愉之事上也有了新的突破。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是池清作為主動的那方,她主導著白沫澄的身體,把她一次又一次送上頂峰,兩個人的攻受地位也沒有產生顛倒。直到有一次,白沫澄鄭重其事的向池清提出希望她成為她的女人,才好不容易翻了身。
在沒有和白沫澄在一起之前,池清以為自己是個清心寡欲的人。她不會被*驅使,更不會沉迷於情愛之事無法自拔。然而,當她第一次和白沫澄發生關係之後,她竟是漸漸愛上了那種感覺。她喜歡把白沫澄壓在身下,擁在懷裡,喜歡她的身體,更喜歡聽到白沫澄在歡愉到極致時發出的聲音。
可以說,白沫澄的一切都讓她著迷,可池清卻從未起過讓對方佔有自己的念頭。沒想過不是不願給白沫澄,而是池清對情事多少還存有一些童年留下的陰影。這份顧忌她沒有告訴白沫澄,可作為朝夕相處的愛人,白沫澄又怎麼會察覺不到?
發現池清的緊張和無措,白沫澄心裡一疼,本來的壓迫感也跟著消失全無,改為用手在池清的頭上輕輕撫摸著。身體被白沫澄壓住,頭又被她以如此溫柔的力道按揉。此刻發生的一切讓池清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弱氣感,她很快就紅了耳朵,下意識的想要反抗,卻又擔心會撞疼白沫澄,只好作罷。
說起來,池清作為被動那方的次數雖少,卻也並不是沒有過。想到這人第一次的過分緊張,還有之後那幾次的彆扭和羞澀。這樣的池清讓白沫澄覺得既可愛又心疼,可愛於池清那份青澀又無力的反應,又明白,池清之所以會這麼害怕情事的原因何在。
「清,別怕,所有的一切都過去了。你現在是我的清,我的女人。我和孩子都很愛你,再也不會讓你受到一點傷害。」在這種時候,白沫澄不急著進行下一步,而是用手撫輕撫著池清的後背,把一個個如羽毛拂過的淺吻落在她凹陷下去的背脊上。
池清的遭遇讓人心疼難過,她的身體卻又有著足以讓任何女人嫉妒的資本。三年過去,如今已經四十歲的池清卻完全沒有一個中年女人該有的樣子。臉上找不到絲毫皺褶,就連皮膚的質量也好的和白沫澄不相上下。
她的體型沒有因為當年生了白沫澄而走樣,甚至用魔鬼身材來形容也絕不為過。現下,這個堅強剛硬,在所有人看來冷傲而不可接近的女人卻像一隻小貓那樣窩在她身/下,細窄的肩膀因為自己的撫摸輕顫。又如何不讓人心疼,心動。
池清全身身上下就只穿著一條黑色的蕾/絲底/褲,那網狀的布料包裹著她俏/麗的臀/部,上面用針線編織而成的蝴蝶存於她臀/部的縫隙間。增添了性感妖嬈,又給人以求而不得,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視覺效果。就這這樣痴痴的看著,直到池清不安分的動起來,白沫澄才繼續之前的動作。
吻順著池清的肩膀向下,一路來到那纖細的腰肢附近徘徊。與此同時,白沫澄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按捏著池清的臀/部。眼尖的她有發現,在自己觸到那塊彈力十足的軟肉時,池清的身體發出了極其短暫卻又強烈的輕顫,然後竟是把頭埋進了身下的枕頭裡。
「清在害羞。」如此戲劇化的一幕出現在眼前,讓白沫澄忍俊不禁的笑出來。雖然她早就知道池清的彆扭,但像現在這樣弱勢的情況還真的很少見。因為是趴伏著的姿勢,而池清又把臉埋到了枕頭裡,所以白沫澄根本沒辦法看到她此刻的表情。
即便如此,對方那脖頸間的潮紅和兩隻暴漏在外的耳朵還是暴露了其主人的全部偽裝。見池清聽了自己的話之後更不打算把臉從枕頭裡探出來,白沫澄看著這個趴在床上裝鴕鳥的人,無奈的笑了笑,眼裡卻充滿了寵溺。
物似主人形,可池清現在這樣,卻讓白沫澄想起烙狄那隻烏龜了...
深知池清在短期之內不會結束彆扭,白沫澄俯□,用一隻手撐住床,另一隻手則是抱著隆起的肚子,緩緩將池清暴露在外面的耳垂含住。和白沫澄一樣,池清的耳朵也是容易泛紅的體質。兩個人不好意思的時候先紅的從來都不是臉,而是那兩隻可愛的耳朵。由此一來,耳朵也就成了池清和白沫澄同樣敏感的地方。
小舌輕挑著圓潤的軟肉,將其含在嘴裡輕咬,也會輕輕慢慢的吮吸,發出一些曖昧不清的聲響。聽著池清越來越凌亂的喘息,感到她逐漸加熱的體溫。白沫澄拍著她的後背為她順氣,又扶住池清的腰把她從床上拉起來,讓她由趴伏改為跪在床上。
如此羞/恥的姿勢若是放在以前,池清定然會奮力掙扎。可現在,她才剛想動便看到白沫澄鼓起的肚子,瞬間就沒了掙扎的*。池清明白,有多愛一個人,就會想要把同等的愛給予對方。白沫澄愛她,總是無限溫柔的對待她。即便自己曾經無數次把她傷害至深,她還是不離不棄的跟在自己身邊。
哪怕是在情事上,只要自己說一個不字,白沫澄就會立刻停下所有的動作,甘心被她壓在身下予取予求。池清也知道,白沫澄想給自己快樂,想要佔有自己。可思想通暢了,卻就是跨不過心裡的那道坎。她還是會彆扭羞澀,心裡存有的那份顧忌也縈繞在左右。
久而久之,她發現白沫澄總是在剋制對自己的*,偶爾在可以要自己的時候也變得格外小心。那樣的白沫澄讓池清心疼,她就只能強迫著自己去適應。可惜,說是這樣說,到了真正去做的時候,池清依舊是放不開的。
「小沫,如果你累了我們就停下,別勉強。」見白沫澄認真又虔誠的親吻著自己的後背,池清不放心的囑咐道。
「沒關係,清不是說過,適當的運動是好的嗎?況且,這裡已經有感覺了呢。」
白沫澄說著,用指/腹摸了摸池清被底褲包裹著的腿/心,發現觸手之處已是一片滾燙的濕熱。把手抽回來,看著那上面沾染的透明液/體,又把視線落在滿面潮紅的池清身上,白沫澄滿意的勾起唇角,心也跟著軟下來。她的清,真的很可愛。
「那...那就繼續吧。」知道自己今晚定然沒辦法全身而退,池清認命的說道。即便心裡還存有幾分羞怯,可身體的反應卻沒辦法騙過任何人。池清知道,她其實很喜歡白沫澄這樣對她。兩個人是愛人,有愛就會想要把自己最好的給對方,彼此奉送。池清想要白沫澄快樂,也想把她自己的身體給白沫澄。
得到繼續下去的命令,聽話的白沫澄自然不敢怠慢。她伸出雙手沿著池清結實的小/腹游移而上,越過肋骨,滑到期待許久的兩處高地。池清的胸不是很豐滿,卻彈力十足,圓潤異常。如今,那兩顆雪白的山峰因動/情而挺/立起來,好比被厚重的白雪覆住,比之前大了整整一圈。
兩隻手輕柔的撫摸著,再用指縫夾著頂端的紅果,不經意的向上拉扯。幾個循環下來,池清的呼吸已經紊亂得不像樣子,其中還夾雜著她剋制不住時從鼻間發出的輕哼。那是一種歡愉卻又極力在剋制的隱忍,誘惑而讓人憐愛。
「清喜歡嗎?」發現池清的體溫越來越高,白沫澄知道她的身體正漸入佳境。見對方微仰著頭,緊咬住下唇不肯回答自己。白沫澄湊上前,用凸起的肚子頂在池清柔軟的臀/部上。下一刻,她便聽到後者發出的一聲輕哼。
其實,池清會出聲並不是因為身體上的刺激,而是源於心理上那份莫名其妙的滿足感。此時此刻,她的親生女兒亦是她的戀人正在努力的給她快樂,偏偏白沫澄的肚子里還有她們兩個人的血脈。當白沫澄肚子和自己身體的羞人部位相觸碰,池清根本無法形容這是怎樣一種感覺。
有羞恥,羞澀,更多的竟是一種莫名其妙的舒服與安心。沒錯,她此刻正在被自己戀人愛著,而她們的孩子也是其中的見證之一。她們是一家人,是密不可分的整體。只是想到這樣的辭彙,池清就激動幸福得想要流淚。
「小沫,我很喜歡。」第一次,池清如此誠實的在床上說出她真實的想法。白沫澄在聽過之後微微一愣,卻沒有說什麼,而是專心致志的進行她手上的動作。當手心中的兩顆圓球已經被她揉到如皮球一樣堅硬,白沫澄戀戀不捨的把手挪開,重新回到池清胯間,再以極其緩慢的速度將面前那條黑色的底褲拉扯下來。
比起以往的每一次,今天的池清顯然更為熱情。當那條小而潮濕的布料褪去,那腿/間的中心部位便暴露在白沫澄眼前。那是一朵粉嫩純粹到過分的花朵,它柔軟誘人,全身都散發著迷惑的味道。它是花,亦是屬於海洋的鮮美貝蚌。它在綻放時可以美得無與倫比,而它的熱情也只有在身體濕透的那一刻才會完完整整的暴露在自己面前。
即便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它美好的樣子,可每次看到,白沫澄又都會被其吸引到無法挪開視線。它的樣子是那麼美好,通體粉嫩,保持著初生的顏色與光澤。哪怕被海水打濕淹沒,它的條理還是那麼清晰有致,甚至可以看到其中那一寸寸一條條的皺褶。
或許是太過飢餓,它煽動它的貝殼,反覆開合,流露出更多晶瑩剔透的水澤。而中間的蚌珠更是被這潮湧而出的流水潑灑的更為晶瑩剔透,散發出璀璨的光芒。白沫澄漸漸看愣了神,產生了一種名為渴望的佔有慾。於是,她張開嘴,俯身上前,想也沒想便把那塊誘人的貝蚌含入口中。
身體最私/密的部位被白沫澄毫無預兆的吻住,池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輕/吟。她知道白沫澄正在用什麼辦法帶給自己快樂,那條軟物炙熱堅/硬,每次都會重重的蹭過自己身體最敏感的那點。池清覺得自己就要被這份身體和心理上的雙重攻擊打得潰不成軍,而更加讓她糾結的是,此刻的自己居然還是以跪著這種羞人的姿勢被白沫澄佔有。
「小沫...別...啊...」池清想和白沫澄說別再繼續下去,可話到一半卻生生被後者的動作轉變為呻吟。池清太害羞了,她根本不知道這樣的話該怎麼說出口。她慌亂無措,被白沫澄一波又一波的攻勢弄到忘了自我。此刻,她和平日里那個冷漠淡然的人有著天壤之別,就像群狼之首轉化為白兔的蛻變,恨不得讓人抱在懷裡憐愛。
小舌在此刻化為堅硬的武器,在貝蚌的縫隙間來回遊移翻轉,將其中的海水攪和而出,再渡到自己口中。蚌珠被刺激到發紅髮腫,輕輕觸碰一下都會帶來滅頂的快意。見池清的臀/部隨著自己的節奏擺動起來,白沫澄用手摸了摸那兩塊白皙小巧的臀/瓣,再次將美食吞入口中。
白沫澄愛池清,愛她的全部,愛她的靈魂。在她心裡,池清是這世上最乾淨的人。任何美妙的事物和她相比,於白沫澄來說都是不值一提。或許這樣的事在很多人看來是卑微的,可她能夠感受到的卻只有滿足和甜蜜。
越是快樂,速度就越是迅猛。作為主導的那方,白沫澄賣力的在取悅著池清,發自內心的希望對方能夠快樂。當牙齒與中心的那顆暴漲的蚌珠相撞,帶來的摩擦使得快意達到另一個極致,而池清的身體也因為這一下顫抖的更加激烈。
「小沫...小沫...」池清情不自禁的叫出白沫澄的名字,這不是對方初次用唇/舌來愛她,卻是兩個人前所未有的激/情契合。池清也有發現,今天晚上,自己的身體的確比往常要敏/感。或許是兩個人太久沒有親密的關係,也可能是在自己的內心深處,已經把過去的那份陰霾漸漸拋去了。
當身體達到頂峰的那一刻,池清把頭重新埋回到枕頭裡,用力的咬住枕邊不肯出聲,但體內流溢出的熱流卻暴露了她此刻的舒適與極限。過了許久,見池清還保持著剛才的動作趴伏在那裡,白沫澄親吻著她的臀/瓣,替她揉捏腰肢。
「清舒服嗎?」白沫澄柔聲問,她真的很喜歡這樣柔弱的池清。
「不舒服...沒...沒什麼感覺。」即便身體還存有高/潮的餘韻,池清還是逞強的說了這句口不對心的話。看著她跪在床上顫抖的雙/腿,白沫澄瞭然的挑起眉毛。緊接著,在池清無法反應之際,快速的把手/指送到她體內,一入到底。
「啊...」身體忽然被異物入侵,還是那樣深刻的程度,使得池清無措的叫了出來。她回頭看向正微笑著看自己的白沫澄,想告訴她自己不要了。可白沫澄卻不理會池清眼裡傳達的意思,緩緩動起手指。
「既然清不舒服,我自然要努力讓清舒服起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