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
「大師一不診脈,二不詢問病情,就如此輕易的下了判斷,是不是有些太過草率了。」李婉強忍著心裡的怒氣,抓著林月胳膊的手也不由得加了幾分力氣,林月皺了皺眉頭,睜開眼睛道,「娘,你抓疼我了。」
「月兒,你醒了,快告訴娘,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李婉極快的轉過頭,臉上閃過一絲驚喜,林月伸出手將李婉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拿開,疑惑的道,「我沒事,娘怎麼這麼多人在這裡,出什麼事了嗎?」
「沒有。」李婉搖了搖頭,
用身子擋住林月的視線,以免她看到李默,「月兒,你還記不記得昨天晚上你怎麼睡著的,當時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阿彌陀福,既然小姐已經蘇醒,那老衲就先行告退了。」枯榮大師雙手合十行了一禮隨後走了出去,李婉彷彿沒有聽見一般急切的看著林月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林月坐起來靠在枕頭上,想了想道,「我昨天吃完晚飯就睡著了,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啊,娘,你怎麼這麼問。」
李婉皺了皺眉,她本來還以為能在林月這裡知道事情的經過,難道真是李默走錯了房間,想到這裡李婉站起身一掌扇在青蘭臉上,怒道,「賤婢,你是怎麼伺候小姐的,出了這麼大的事都不知道,你說我留著你們究竟有什麼用。」
青蘭急忙跪下來不斷的磕著頭,道,「夫人饒命啊,奴婢昨晚一直在小姐門口守著半步都不敢離開,實在不知道表少爺是怎麼闖進去的。」
「還敢胡說八道。」李婉怒不可恕,一腳將青蘭踢到地上道,「表少爺如果不是從門口進來的,難道還是從懸崖飛上來的不成,一定是你這個奴才偷懶半夜偷偷溜走了。」
「夫人,奴婢真的沒有啊,不信,不信你問梅兒,奴婢昨晚守夜的時候還看見她了,她可以為奴婢作證的。」青蘭回過頭在人群中左右看了看,突然指著站在邊上的梅兒大聲說道。
梅兒心裡一緊,走上前跪在李婉面前,道,「夫人,你別聽青蘭胡說,奴婢昨晚一直在房間睡覺,根本沒有出去過,肯定是青蘭偷懶又害怕夫人罰她,所以順口胡說的。」
青蘭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瞪著梅兒道,「夫人,奴婢絕對沒有亂說,昨天晚上梅兒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從房間溜了出去手裡還拿著一個包袱,是藍色的上面還綉著梅花的圖案,奴婢絕對沒有看錯。」
「來人,去梅兒房間看看。」李婉看看梅兒,又看看青蘭,實在無法判斷究竟是誰在撒謊。
梅兒跪在地上臉色蒼白頭上不斷的冒著冷汗,那個包袱確實是她的而且裡面裝著她這些年所有的家當,本來是準備假死之後一塊帶走的,卻沒有想到被青蘭在這裡提了出來,早知道如此剛才就不撒謊了,她昨天晚上確實是出去過但只是去上廁所手裡也沒有拿包袱,看來青蘭為了推卸責任是想讓她背這個黑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