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比試
宣傳員功能已開放,還等什麼,趕快行動起來加入!!!段清玄是氣宗,也是「華山四神劍」唯一的氣宗,沒有他氣宗早被劍宗排擠出華山了。諷刺的是段清玄雖然紫霞內力冠絕華山,可他成名的卻是劍術無雙,華山五劍他無一不精。此人生平不是下山與人切磋就是在山上研究各種典籍,博覽眾家融會貫通,恐怕他已到無招之境了吧,卓不凡暗暗猜測,怪不得獨孤九劍的風清揚也不是其對手。屈清書猜他的紫霞功最少到第六層顛峰,或者第七層。想到這裡卓不凡一陣無力,他也早早騙得這華山第一功來練,他當然知道紫霞每高一層是什麼樣的境界。難怪氣宗會贏,劍宗高手雖多,可車輪戰對段清玄沒絲毫用處,只能一起上,可就算上了恐怕也不是其對手,畢竟最後氣宗贏了。
卓不凡很無奈,對他的師傅屈清書無奈,因為他師傅是華山唯一的中立者,聽起來不可思議,但卻是有緣由的。約五十年前,華山因為岳肅蔡子峰的爭執分為氣劍二宗,可當時還有不少中立的,只不過到現在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只剩下屈清書這一支了,也就是華山中立的就兩個人,卓不凡和屈清書。
不說卓不凡在四思過崖唉聲嘆氣,整個華山二代弟子早炸開了鍋,」卓師兄得罪了誰啊,被罰的這麼重?」一個劍宗弟子畏首畏尾的問成不憂,成不憂也一陣后怕,這次掌門師伯發這麼大火還是第一次見,聞師弟的問話不禁心中煩躁,不耐煩地道:「好好練劍去,關心這些無關緊要的事幹嘛,哼」還沒說完就聽一聲淡淡譏諷:「卓不凡自以為是,觸怒掌門師伯活該。」場中大半弟子聞言都觸起眉頭,成不憂性子火暴,馬上反唇相譏:「寧師兄敢當面和卓師兄說,成某人以後見了寧師兄繞道而行。」蔡不鐸也是極為討厭寧不庸之人,馬上添油加醋:「氣宗都是如寧師兄般背後道人長短的小人?」
寧不庸驀的拔出長劍:「蔡師弟只會逞口舌之利?」蔡不鐸也不廢話,拔劍便和寧不庸戰在一起。場中其他弟子早已司空見慣,像這種氣劍相爭的比試幾乎每天都在進行,不過誰都不敢真下死手,所以眾人都空出一大片地,津津有味的觀摩起來。
蔡不鐸的武功在劍宗二代中能排前十,而寧不庸卻是氣宗翹楚,儘管三十招后蔡不鐸被內力高他一線的寧不庸震掉長劍,但也看出劍宗勢大。氣宗只有寧不庸,趙不悲,胡不歸,岳不群這四人撐場面,而劍宗穩勝他們的就有三人。蔡不鐸輸了也不懊惱:「寧師兄內力又高明了不少,混元功該到第四層了吧。」「哼,蔡師弟內力平平,能在寧某手下走上三十招,難得了」寧不庸不僅不自謙,還反唇相譏。頓時劍宗弟子氣憤異常,可是能勝過寧不庸的幾個都不在場,當下便有人想叫人。
成不憂自知不是寧不庸的對手,但見無人上前,剛想衝上去,就聽到一聲狂笑傳來:「哈哈,寧師弟要是在鄭某人手下走過二十招,以後見了寧師弟繞道而行。」「鄭師兄到了」,劍宗弟子一陣欣喜,氣宗弟子臉色難看。這鄭不疾,不僅武功高強,而且為人囂張,從來都是劍宗打壓氣宗的先鋒軍。
寧不庸為人很有傲氣,從小資質頗佳,悟性不俗,是氣宗寧清林的族侄,寧清林對其寄於厚望,他也不負寧清林所託,內功一直是氣宗之首,劍法也得他三分神韻,練武刻苦,又知變通,可以說是氣宗的領頭羊。岳不群,胡不歸都是謙謙君子,為人低調,趙不悲性情冷淡,也少與人爭鬥。惟有寧不庸不滿劍宗之人囂張跋扈,從小就與劍宗弟子多有切磋,雖然勝少敗多,但他堅信練劍先練氣,是以敗而不餒,最近幾年武功突飛猛進。
確實,內力達到一定火候,五官敏銳,對劍法的理解就上了一個層次,寧不庸自從半年前敗於李不嚴之手,就苦練武功少與人動手,今日鄭不疾到來正合他意。寧不庸長劍一擺,傲然一笑:「鄭師兄請了。」鄭不疾也神色肅穆,這寧不庸最近幾年武功漸進,他雖自信卻也不敢大意。寧不庸知道他不會先出手,便輕飄飄地一劍直刺鄭不疾面門,此劍似緩實疾,看似無力,實則勁力雄厚,正是中平劍的「清風送爽」。鄭不疾不敢大意,用上了剛不久的朝陽一氣劍,他師傅是吳清志,成名劍法就是朝陽一氣劍,鄭不疾雖學不久,卻已有三分火候,此劍法出手猶如清晨的朝陽般,劍勢磅礴,連綿不絕,身子一側架住這輕飄飄的一劍,手臂一震,他心中一驚,暗道:好深的內力,這寧不庸是越來越難對付了。反身劍勢變快直刺寧不庸心口,不留一絲餘地,對付寧不庸他早已想好對策,他內力或有不及,但劍法絕對在寧不鏞之上,所以毫不在意自身破綻,就是要一氣呵成打的寧不庸棄劍認輸,一時之間,沒學到朝陽一氣劍的弟子看的如痴如醉,直嘆這套劍法的威力。寧不庸是見過這套劍法的,只不過當時是旁觀,此時身臨其境,壓力大增,一時之間只能用養吾的承轉之意,不停的移開長劍,看他已接的頗為費力。不過寧不鏞眼光不錯,並不畏懼,這套養吾劍他使的不錯,本就是華山派認為守的劍法,一時之間鄭不疾也奈何不了他。
轉眼間已過二十招,鄭不疾沒想到寧不鏞竟然如此難纏,觀其早已招架不住,就是無法逼他棄劍。二十招一過,那自己的大話就成了笑談,不僅自己去了面子,還連累整個劍宗,以後自己怎麼在華山二代弟子中抬的起頭來,一時患得患失,心神不寧。被寧不庸抓住機會,趁勢反擊,希夷劍法一時展開,飄忽不定,鄭不疾一陣手忙腳亂,心中更加懊惱,只三招就被寧不庸聚全身勁力的一劍振開長劍架在他的脖子上。全場弟子目瞪口呆。
鄭不疾像呆住一樣,半響無言。自己今年已二十七歲,是二代弟子的大師兄,原本劍法也是第一,但自從七年前被小他四歲的卓不凡擊敗,自己身上的光芒就移到那個人身上。雖依舊是劍宗弟子的領袖,可他知道自己已經輸了,輸了一切,將來的掌門之位也沒他的份了。這讓從小就有優越感的鄭不疾難以接受,後來又看到李不嚴,馮不豫等人崛起,自信心又受打擊,今日大意之下敗給氣宗之人,讓他心灰意冷,望著頸中長劍,心想還不如死在這劍下,省的日後偷生,轉頭便向劍尖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