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治病
裡面溫潤暈的不省人事,墨淵在椅子上面等了一會後才起身把溫潤抱了起來,然後大步的走到了床邊把他放下后,又看了他一會。
拿過一邊的凳子坐下,墨淵伸出手指摸了摸溫潤的臉,滑嫩嫩的,就和小寶的臉似的。
溫潤的臉在油燈下散發著如玉般的光輝,墨淵著魔了似的低下頭對著溫潤親了上去,這一親就再也收不回來了。
無師自通般的對著溫潤的嘴巴又舔又咬的,墨淵也不知道是怎麼的,總覺得他的唇比起他吃的任何東西都要美味幾分,總是讓他有些不可自拔。
感嘆了一聲,雙唇分開了一會,墨淵盯著溫潤的嘴巴,因為他的原因顯得很濕潤,而且在啃咬下變得紅艷艷的。
就像是個櫻桃,墨淵想。
看了一會,還是忍不住又低下了頭,然後親了上去。
午夜時分,直到把溫潤的嘴巴親的是又紅又腫,惹得墨淵一直在舔嘴巴。
慢慢的,墨淵覺得他有些不滿足於只是親嘴巴了,摸摸索索著把鞋子一蹬,然後上了床,把溫潤的衣服脫了之後又脫了自己的,抱著他光果又軟軟的身子滿意了。
動了動身子,讓溫潤躺的更舒服些,然後自己抱著這溫香軟玉滿意的睡著了。
門外的狼五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握了握拳頭,教主,壓上去,壓上去啊!
裡面的墨淵似乎是聽到了狼五的話,躺下沒一會,就又起身壓倒了溫潤的身上,不過讓狼五失望的是,自家教主起來就是給溫潤蓋被子的。
狼五無語的淚奔,這尼瑪的就是蓋被純聊天啊!
……
……
第二天一大早,溫潤起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神清氣爽的,說不出的自在痛快。
張大嘴巴打了個呵欠,頓時又把嘴巴縮了回去,怎麼跟針刺似的這麼疼。
伸手摸了摸,怎麼感覺好像是腫了似的,這麼漲。
溫潤推開身上的杯子準備起床去看看小寶,結果卻不想一下居然沒起來,身邊不知道是誰的手臂直接穿過了他的腰把他摟的緊緊地。
溫潤見此的第一反映就是:他菊花的第一次還在嗎?
不過剛剛覺得睡得很舒服,身上也沒有什麼酸澀的感覺,他以前也診治過的一對小情侶,在下位的那個很明顯的就是被上位的那個人背著進來的,而且那個背著他的人還隨時隨地放著一個軟墊。
不過看著自己的樣子也不像是被人那啥了。
溫潤順著這人的胳膊往上看去,一張精緻帥氣的臉就映入眼帘,溫潤額角露出一個井字,這人睡的倒是很像,他這麼大的動作都沒有被吵醒。
掀開被子下了床,溫潤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是完好無損的,這人倒沒有什麼不規矩的舉動,不過這嘴疼得實在是不正常,稍微一吸氣就一陣刺痛的。
他最近也沒吃什麼特別上火的東西啊……在說,古代的飲品都是去火的茶,想上火也不可能。
穿好衣服之後,溫潤再一扭頭,發現後面突然冒出了一個人,嚇得叫了一聲,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那人被溫潤的聲音嚇到了似的就立在那裡了,溫潤抬起頭,「你,你你……」
你了半天都沒有說出來一句完整的話,最後憋出了個:「我昨晚怎麼回事?怎麼一點記憶都沒了?」
墨淵一動不動的盯著他,說道:「你睡了。」溫潤也知道他這是睡了,他問的是怎麼睡得,本來挺精神的,說睡就睡,直接就趴了,怎麼可能啊!
「不知道。」墨淵嚴肅著一張臉,葯是狼五下的,他只是沒有喝茶而已,不過覺得這樣說不太好,又道:「茶里有葯。」
溫潤對天翻了個白眼,蘇媽媽這人果然不可信:「一夜已經過去了……你自便吧。」說完,把已經過肩的長發梳理好,溫潤推開門走了出去。
墨淵在後面看著他出去,然後眨巴眨巴眼睛,道:「狼五。」空中顯出了一個人影墨淵等著溫潤的背影消失了之後才整了整衣服,在狼五恭敬的神色中說道:「回教。」
溫潤這邊剛出了前廳的門,就被一陣香風席捲走了,狂奔中,溫潤抽空問道:「蘇媽媽,您這又是怎麼了?」
「哎呦我的小祖宗,這回是真出了人命了要!您還在這亂晃呢!」蘇媽媽扭動著小蓮步,拖著溫潤走到了後院,「小柯,小柯!」
一進後院,蘇媽媽就一邊吼著一邊趕緊的把溫潤帶到了一個房間門口,還沒等人回話就把門撞開了,裡面一個雙眼紅通通的小童匆忙的拿著一塊布巾走了出來,道:「蘇媽媽,公子在裡面。」
這是要讓他看病了?溫潤有些丈二摸不著頭腦,誰病了蘇媽媽這麼著急?唔,估計也是個紅牌吧。
蘇媽媽著急的把溫潤扔在了一邊,拖著小童的手問道:「洛寧現在怎麼樣了,啊?」
小童忍不住開始抹眼淚,「公子現在身子越來越痒痒,忍都忍不住,這水都換了一次又一次,這怎麼撐的住啊!」
蘇媽媽一聽就更急了,把溫潤一推,「趕緊的給小侄子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小發熱就這麼邪乎渾身都是痘痘!還一個勁的往上長!(」
原來是侄子啊,溫潤不承認自己沒有找到八卦有些傷心了。
不過聽這癥狀,他約莫著也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了,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就是現代人常出的水痘,不過在現代早就已經可以根治的病症,在這裡似乎就成了絕症。
進到屋子裡面后,溫潤發現還有一個正在收拾箱子的人,看他的裝束似乎是個郎中,只見他一臉掩蓋不住的厭惡加鄙夷的道:「在這煙花之地果然沾染上的都是些不幹凈的疾病。這病老夫無能為力,還請蘇……小姐另請高明!」蘇媽媽放開了抓著溫潤的手,然後帶著尷尬的笑看著這個郎中出去。
溫潤聽到他說話時候皺起的眉頭一直沒有鬆開過,這情形任是誰看了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慢著!」溫潤伸手堵著門,然後對著那個正生氣的郎中說道。「誰允許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