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勝利
這些藥草開起來漲勢不錯,不過溫潤也看到了有幾株是有些發黃的,溫潤擦了擦手摸向那片有些發黃的葉子,有幾個洞,看起來是有些蟲子。
翻了翻根莖和枝幹,溫潤果然看到了一些小青蟲,不過都很小,用手扒拉了下來以後就完事了,不過後面還要好好的養護。
做完這些事情之後,溫潤才發現他是不是又多管閑事了?他這次來是為了比賽來著……
搖搖頭,不管了,反正能夠和這些算得上是稀少的藥材在一塊也算是一種幸福吧。
這些藥材採取並不容易,難救難在於他們渾身都是葯,但是有些地方卻是毒和解藥本身揪在一塊,而且很難採摘,一個不小心就容易把藥材本身的形體毀壞。
這一次採藥所要比的也就是藥材的採摘,藥效的持久程度以及對於藥品的保護和藥材採摘后所持有的形體是否還在。
溫潤慢慢地走在這一堆的藥草中,他需要當心這些藥物哪些有毒,大自然的藥物奇幻的很,本身是兩種對人體有益的藥材但是組合到一起就可能會變成致命的毒藥,這也是他一直追求對於藥材的研究而永遠不會覺得厭煩的原因。
比如這個就叫做鷯哥利,本身是一種治療嗓子也能夠清熱去火的藥草,但是和一種名為火舌蘭的藥材配合到一塊卻會成為見血封喉的致命毒藥。
砸吧砸吧嘴巴,這不,這裡就出現了一對組合的藥物,不過這個藥物的奇特在於並不對於人體有害,反而是對於人體有益的藥物,不過缺點就在於會使人陷入到沉睡,在現代到時還好,在這古代萬一有什麼殺手啊之類的,可保不準小命就沒了。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溫潤抿嘴微微的笑了起來,眉眼彎彎的看起來好看極了。
突然間像是察覺到什麼似的,溫潤猛地一抬頭,看到了在一邊的椅子上面正在笑的一個老人,見他扭過去就又笑的和藹了一些,溫潤擠出了一個微笑,扭過頭后不自主的就皺起了眉,這人的笑怎麼讓他起了這麼多的雞皮疙瘩。
……
……
「教主,掌教長老正在溫公子比試的地方。」狼五查探到了溫潤的消息對著墨淵說道,他們家教主這前腳回來,這長老後腳就到了。
墨淵從一堆的文字中抬起頭,臉色一貫的冰冷,「吩咐風、竹保護小主子,你和狼九看好溫潤。」
溫潤吩咐完這些事情后就又低下頭開始忙自己的事情了,在他看來張角長老根本就不是什麼能看的東西,一隻跳樑小丑根本就不足為懼。
「狼五明白。」鞠了一個身子之後狼五慢慢的消失,又一個眨眼的功夫就轉移到了溫潤的身邊,很不湊巧的,正好就看到了那個老不死的對著溫潤□。
突然他感覺到了一陣牙疼,這死老頭還能挺得起來嗎?
又看向了在專心採藥的溫潤,狼五驚訝的發現在溫潤周圍圍繞了一圈防禦的光環,看起來似乎是教主給他種下的,只是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狼五慢慢回想自己不在教主身邊的一些時間,算來算去,貌似也就是那天再送給溫潤金葉子的時候吧?
嘖嘖嘖,這教主還真是,難怪都說面冷的人在遇到自己心愛的人就會變得悶騷無比,看來不是沒有道理的。
墨淵狀似是漫不經心的在看這些資料,但是偶爾撇向一邊的水晶球的動作卻是泄露了他的想法,暗中隱藏著的人經不住好奇心剛剛勾出頭看了一眼,就立馬覺得一陣冷風襲向了他。
匆匆的穩住身子,但是一旦被他發現就絕對沒有什麼好下場,那人立馬就決定撤退,但是身後卻傳來了一陣陰惻惻的聲音:「想走?」
墨淵冷哼了一聲把這人的身體扔向了一邊,馬上就有人把這人抬下去扔掉,吸收完了他的修為之後墨淵覺得有些消化不良的感覺,果然這些人修鍊上來用的也不是什麼正規途徑,這才有這麼多的雜氣在裡面。
緩緩地吐出一口氣,墨淵摸摸肚子,不滿的回到了房間內開始打坐,還不如不吸取它的能量,這麼多雜氣聚集到一塊真的是反胃。
溫潤把採好的藥材放在前面的盤子上面,然後自己端到了看台上,這時候對面的那個人也剛好做完,(不過看他盤子裡面歪七八扭的枝條和殘缺不全又髒兮兮的葉子,在對比起來之下勝負立見分曉。
毫無疑問的,第一場是溫潤獲勝,第二場分葯沒一會就完成了,其實在採藥的時候溫潤就已經把藥材分好了,下一場需要用到的藥物和不用的藥物一級相生相剋的都分得完完整整的。
那人卻還在手忙腳亂的整理藥材,溫潤撇撇嘴,就算是有人幫他,現在這種他勝了兩場的情況之下這人也不能夠再贏了。
「慢著!」看溫潤已經端著盤子走向了一邊的病人,來找溫潤下比試的那個老年人到底是沉不住氣了。
那個小庸醫跟在老人的身後過來,神色蔫蔫的,看起來像是被罵了,「這位小友,老夫是否能檢查一下你身上的物件?」
溫潤:「……」
嗤,她還想是什麼呢,原來是以為他作弊了?
「師傅,這人一定是作弊了!不然怎麼可能一絲不差的把這些藥材採好又分的這麼完整!」這完完全全是按照他們之前所定下的最高標準分的!
若不是有了什麼內應,這怎麼可能!
「我倒不知道我這裡有什麼能夠用來作弊的東西,老先生這麼說話可是要負起責任的!」溫潤走向一邊,伸手示意他隨便檢查。
老人皺著眉,似乎是很好奇溫潤怎麼能有這麼好不膽怯的氣場。
「哼,師傅,我倒要看看他是憑藉什麼東西才能把這些藥材分的如此完美!」這人刻意的放大了聲音,溫潤對天翻了個白眼,這桌子上的東西一目了然,在說他採藥的過程也都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做的,哪來的作弊時間?
咳,就算是作弊了,但是他在腦子裡面的東西你一普通人能看見嗎,啊?
果然,這人檢查了一陣子根本就沒有發現他的看台前面有任何的除去他們所準備的東西意外的器具,這人卻還是不服氣的繼續嚷嚷,「師傅,東西不在這裡那就絕對在他身上放著!」
老人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這一次就連溫潤都忍不住開始嘟囔這人哪來的這麼厚的臉皮。
「你敢不敢把衣服脫下來讓我們一看!」這人突然叫道,讓溫潤一驚。
「我為何要脫下衣服與你看?這大庭廣眾之下,難不成你也不要臉面了嗎!」溫潤喝到,這人……還真是無恥到一種境界了!
一邊聽見這人說話的掌教長老突的睜開閉著的眼睛,眼睛裡面發出的猥瑣的光盯著溫潤,讓一邊的狼五一陣惡寒,不過要是溫潤真的把衣服脫了,恐怕第一個死的就是他了。
看向了一邊還在叫囂不止的人,狼五四下看了看,拿起一塊石頭就砸向了那人的腦袋,誰知在半途中卻被不知道是誰給阻攔了下來。
還有其他修者在?
狼五一驚,迅速的把身形隱藏了起來。
「不敢就是心虛,哈!我就說,你怎麼可能勝的過我!」這人指著溫潤又叫又跳,又不甘心的說道:「不過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小倌,怎麼著脫了衣服也沒什麼!」就連台下一直在竊竊私語的百姓也大了聲音,「哦呦這麼好看個小公子怎麼是……」說這話的婦人一臉鄙夷,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後退了兩步,還拉著一邊的人也後退了下去。
「這些人身上可不知道帶著什麼病呢!聽說都是會傳染的!咱們可是要離得遠一點!」
溫潤頓時就被氣的說不出話來,冷笑著看向了前面還在叫著的人:「說話要講究證據,我是在那地方做事不假,但是你又怎能肯定就一定是賣身了?」
溫潤的聲音漸冷,他本來就覺得在這裡工作的人都已經夠可憐了,以前治病的時候也沒有近身接觸過,雖然知道但是反應也不大,如今他就在這裡工作,看到人這麼貶低他們自然就不服氣了。
一陣無形的氣從溫潤身上漸漸的發散而出,前面的人突然開始發抖,然後不知道為何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開始破碎起來。
墨淵在一邊面無表情的用空氣繼續滑碎那人的衣裳,直到一片不留的才算是罷手了。
隨著衣服碎片的掉落,他身上隱藏著的作弊的東西也一一的掉落下來,已經有不少內行的人叫了起來,溫潤見此冷笑道:「賊喊捉賊,你倒是扮演的挺好。」
「混賬!」在那人身前的老者一甩手,臉都氣紅了,指著他的徒弟說道:「江別鶴!你平日里耍耍小心機為師也就只當是小打小鬧,今日你實在是,實在是……」老人被氣的發抖,捂著胸口說不出來話,溫潤見此搖搖頭就別過了眼,這樣一來勝負不難分辨,他已經贏了。
非常淡定的下了檯子,出乎意料之外的看到了墨淵在台下等著自己。
溫潤一笑,正打算和他打個招呼,哪知道就在這個時候異變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