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米你,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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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首長!」
糾察兵整齊劃一立正敬禮,這暗夜裡憑添出幾分詭異來。
首長!?有沒有搞錯!
連翹稍懵了兩秒,大概清楚自己踢到鋼板兒了,再仔細瞅了一眼不明越野車軍牌號。
乖乖也!
軍tz打頭1號……
哀了!
她暫時還不明白究竟摸到是哪位首長老虎屁股,但知道這男人絕對是條大魚了。
幽怨小眼神兒狠狠瞪著看熱鬧同事,腦子裡迅速思索著對策。
好吧,不向惡勢力低頭是她基本準則,但識時務者為俊傑是她行為準則,偶爾客串馬屁精也不是不行。
咳!
清了清嗓子,她狗腿地敬禮微笑:「首長好,京都交警總隊城關區大隊此臨檢,嘿嘿……不知者不罪。」
「眼睛長後腦勺了?軍車也敢攔!」邢烈火余怒未消,話里滿是火藥味兒。
靠,祖宗積德當了官,算你狠!
夠拽,夠狂,夠霸道!
連翹腹誹不已,可心裡再苦逼,面上還得裝孫子:「回首長話兒,現是軍地協作。」
「軍地協作,就該暴力執法?」冷冷一哼,邢烈火對她示弱並不賣帳。
好不容易擠出來幾分假笑僵臉上了,這就暴力了?不就是插個噴嘴兒他嘴裡么?
公報私仇。
她想狡辯,可視線里那冷閻王太駭人了,暗夜裡,那凌厲五官輪廓和緊抿薄唇,難以形容霸道囂張,尤其那雙噴火龍似眼睛——
太要命了!她恨得牙根兒痒痒。
「首長同志,軍警各司其職,您沒權力帶我走。」
巧言令色,還挺滑溜!
眉梢利刃般上挑,邢烈火嚴肅地說:「阻礙軍事行動罪,特殊處置!」
噎住了,連翹半晌兒說不出來話。
真是烏雲蔽月,星辰無光!
她一等一好交警咋就莫名其妙背上了『阻礙軍事行動』這麼大罪名?
王法哪兒?
「還愣著幹嘛?」
邢烈火不耐爆喝,激起連翹一身兒雞皮疙瘩。
糾察兵也被嚇了一跳,這位爺脾氣太駭人了,無奈望向連翹,「同志,請跟我走!」
「走哪啊?上車!」
不悅冷哼,邢烈火沉了臉。
糾察兵搞不清楚狀況了,太子爺意思是讓這交警妹兒上他車?
凌亂了!
有疑惑但不敢問,他狗腿地打開後座車門兒。
「請——」
「講不講理了?阻礙軍事行動不用法庭審判就定罪?」連翹氣得秀挺眉頭緊擰。
糾察兵瞟了太子爺一眼,拽住她胳膊就要往裡推。
靠,泥菩薩也有火兒。
連翹怒了
丫,一群兵痞,明顯綁架!
她能束手就擒么,當然不能!
迅速肘擊,一個漂亮掃膛腿兒,砰——那糾察兵哎喲一聲栽倒地。
她瀟洒地拍了拍手,這小動作,爽利,絕對拉風。
邢烈火幽黑眸子危險地眯起,如同一把銳利尖刀,解剖著她。
這女人……
刁鑽,難懂。
心頭一突,連翹妖嬈地抬頭,對上他那冷冽眸子,氣勢頓時弱了不少,然後面癱似假笑:
「首長,不好意思,誤會,純誤會,咱軍警不是一家嘛,您看……能不能高抬貴手?」
夜幕之下,這女人眸如點漆,閃著熠熠光彩,整個人靈氣十足,如花笑顏上兩個漂亮小梨窩兒,將她襯得如同一朵盛開暗夜罌粟。
絕對是妖精里奇葩。
沉默,繼續沉默。
半晌——
「挺能打?」邢烈火挑眉,一本正經地問。
嘖!
連翹笑得清純明媚:「報告首長,是這兵哥戰鬥力太差了,實讓人……不得不懷疑現國防力量。」
面色一變,邢烈火猛地推開車門下來,灼人視線落她身上,渾身散發著地獄閻羅般『餿餿』涼氣兒。
連翹呼吸一窒。
哪敢再抻掇?瞄著這高大身影就有點兒發憷了,實話說,她165個頭兒,女同胞里算標準,可是丫……
好哀怨!
這冷閻王,個頭有沒有19啊?可憐她只夠得上他肩膀,跟座泰山似壓了過來——
但凡練過武人都知道,身高優勢武力對決中占著舉足重輕作用。
心下駭然,她慢慢後退。
銳眸橫掃著她,邢烈火沉聲道:「過來。」
「做夢!」連翹吃軟不吃硬主兒,索性今兒就跟他拼了,爸爸說過『寧死不做俘虜,做人要有骨氣』。
腳步挪動,她雙手握拳,擺出一副準備搏擊架式,眼神兒戒備著,心裡尋思著另外出路。
實不行,就溜吧!大不了不幹交警了。
哪曾想,這想法兒剛冒頭,猶如一陣疾風掠過,脖頸就像被孫悟空緊箍咒給套上了似,掐得生痛生痛。
慌亂之間,腳下不穩她硬生生地跌進了閻王爺懷裡。
「小警花,別掙扎了,跟著咱邢爺,吃香喝辣——」車上看戲衛燎吹著口哨,妖孽地笑了,老大不僅沒有推開這小警花,反而順勢攬住了人家小腰兒。
有戲啊,天降妖精,收拾這童子雞來了!
「不是挺能么?」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邢烈火冷冷鉗住她脖頸,眉間眸底滿是怒火,但沒查覺自己竟然抱住一個女人沒放手。
一瞬間,連翹只覺喉頭腥甜。
野蠻男人,原始森林裡爬出來流氓怪物,手勁兒忒狠了,掐得人都窒息了,她心下問候著他全家,嘴上卻不得不求饒:「首,首長,罪,罪不致死!」
「你,很香。」攬緊她嬌軟小腰兒,邢爺倏地說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話。
接著,一把將她推進了車裡,自個兒坐到她身邊,動作乾淨利索,隨即沉聲命令:
「衛燎,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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