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你是最沒風度的人!
耳畔是他溫熱的氣息,掬起她如絲秀髮,他指腹遊走她柔軟粉頰,霸道的話換來她不屑的嗤聲。
「抱歉,如果你以為強行霸了我就是擁有我?我只能說你們男人果然都是愚蠢,只知道用這種最低級的的方式思考問題。」
脖子被他狠狠掐住,她掙扎著,最後還是被他卡在牆壁,我動彈不得。
「你也就是這麼噁心了,除了用這樣粗蠻手段和小人行徑對付我之外,你能不能像個男人那樣做事?」
他冷笑,口氣充滿不屑:「你不是最喜歡這種方式?跟了賀滄瀾你不是更應該鐘愛?難道是我還不夠狠,讓你不滿意了?」
「閉嘴!滿口胡言亂語!這樣變相的行為只有你這種人才會喜歡吧!」
他薄唇微勾,邪魅的眯眼,「寶貝,恭喜回答正確,我的確喜歡,但僅限於你一人!」
「我難道還需要覺得榮耀滿身,向你說謝謝?」
「當然可以,但我覺得你用另一種方式報答我會更喜歡!」他低下頭,英俊邪魅的面容距她只有三厘米。
兩人的氣息相互交融在一起,令人不由的心跳顫抖。
「真迷人!」他捏著她下巴不讓她逃避,雙膝接住她下落的身子,左右抓住她兩手往上抬起來,在也沒有猶豫的覆下來——
「你敢!」
未吻到她,一觸,那涼涼的觸感讓夏寶兒睜大眼睛,猛然間明白了這個男人要做的,就是這樣玩她,然後看她垂死掙扎。
只有這樣逼迫,才會讓他覺得有興趣,反正最後她總還是會落在他手中,他設計的陷阱里逃不掉!
怒氣一衝,她張開緊抿的嘴角,他薄涼的火吞咽她,靈巧竄入。
就在這時,只看見夏寶兒眼底冷笑,在他得逞瞬間,她用力的咬下去。
「啊——」低沉的悶哼,他吃痛。
大手更使勁一捏她下巴,強迫她鬆開,但夏寶兒就是打定主意要咬斷他的舌尖那樣不鬆口。
不給他看看她厲害,下次他還會這樣玩!
腥甜血味充斥鼻尖,她小巧的下巴都要被憤怒的他捏得生生碎掉。
這個男人狠起來絕對不會比她好心上半分,只有更狠!
為了不剩下上半張臉沒有下巴,夏寶兒鬆口,而他得到自由,邪惡的抹掉嘴角的血,勾魂地對她笑。
「好玩嗎?」她看著像怪物的他,冷冷的問。
「當然!不好玩我也不會來找你了,你也覺得很過癮吧?」
「……」好吧,他這麼賤,她何必跟著再賤。
沉默的她讓他笑得更得意:「爽得你都說不出話了嗎?」
「呸!就你那噁心的技巧?還是你那根直不起來的小牙籤?真不知道你哪裡來的自信!」
「你缺少被我調理了嗎?」男人被羞,氣得臉色一變,大手拽起她。
像紙娃娃被他甩到沙發,居高臨下看著她的他,就像是無可被人隨便碰到,罵道的帝王,她連抗議也來不及,就被他霸道控制了。
有那個男人能容忍被女人說成小牙籤!!!
他今天非要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知道他的厲害!否則還不知道日後會被她怎麼取樂!
「你這麼生氣做什麼?難道是被我說中,惱羞成怒了?」
男人眼中閃著可怕的兇狠,夏寶兒吐吐舌尖,怕怕的閉上嘴不敢再說了。
「你會後悔你這麼說!」他沒有在生氣,只是陰測測的開口說道。
「哈,我雖然覺得很可怕,但只有沒本事的男人才會對女人用這麼噁心的方式威脅吧?難道你是那種人?」覆在身上的身軀一僵,但隨之而來的,她看到他眼中,變換著不明的情感,雙眼鎖定了她。
「哎喲,看我,又不小心把你的的秘密說出來了,sorry!」
他兇狠一瞪,氣得不輕:「你tm再說一句看我怎麼讓你後悔!」
夏寶兒看他這麼生氣其實覺得挺可笑,可時機不對,他看起來真的很生氣。
「哦,反正你也沒少干這樣的事情?你要真想如此喪心病狂,賀滄瀾都不怕誰還阻擋得了你啊。」
男人臉色一黑,猛的怒喝!「很好!這是你自找的!那就來嘗嘗這種滋味好不好受吧!」
夏寶兒驚呆,本來還以為他不會真的這麼生氣到失去理智,但現在她把話收回,他還真的做得出來……
她真是不該對他有任何的期望或者覺得他還算有風度!
早就知道他是什麼人!為什麼還要這樣不知好歹,這樣起期待他!這種人最是沒有風度的,只知道亂叫,哪裡會為別人思考過!
她眼底是真的在害怕,但看在他面容漲紅的激動里,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裡竟然在慢慢的冷靜,真是奇怪……她該不是真被他給虐出了那種興趣吧?
媽蛋!她這樣的愛好也挺可怕的……
這麼胡思亂想的,注意到真的被分散,讓她更快冷靜下來。
這個該死的女人!
他知道他該這樣繼續下去,讓她呱呱叫的跟自己求饒才對!
但她是在是太冷淡,冷淡到讓他忽然想把她馴服,直到她小嘴裡吟出求饒的動聲音才停止。
她一動不動,眉眼卻是在笑.
在這樣的環境下,她極度引人瘋狂,也極度冷淡到足於燒滅人的七情六意。
「哦?請問你不繼續嗎?如不繼續的話,還麻煩你放開我。」
淡然一笑,她綻放如花,教他的眸,深不見低,一瞬不瞬索得她心底一空,自控有些失去平衡……
「我從不強迫女人,因為我不缺少女人。」
抓緊她,他顫過她羽睫,蜻蜓點水觸過,帶起酥酥麻的痕迹,心顫了顫,被她鎮定下。
「呵呵,你這小手,真軟真暖,好像要收藏哦。」
修長,乾淨,有力的手,輕輕在她手背緩緩滑過,眸光如瓊光佛影,帶著他不一樣的視線絞緊了她!
微微蹙眉,她還來不及出聲,他溫柔的笑換成一抹邪氣,手一抓,一按。
手背和手心傳來一陣刺心痛楚,他笑著,幾乎要把她的小手柔碎,眼底卻是那麼溫柔,疼惜……
手被撐開,放於她頭上,他噙著笑一低頭,那微疼讓她差些失聲驚叫,緊咬牙跟,面上無一絲表情。
「我就不信,你真能裝到最後。」
「裝?我想你說錯了吧,要說裝,那個人也是你,不是我!」
「你還跟我嘴硬了!」他雙眼狠狠掃下來。
朦朧燈影下,他眼裡的她柔弱無比,但就因為這樣的柔弱,讓她看起來更為楚楚動人。
夏寶兒這下倒是不怎麼慌亂的看著他,嘴角輕諷,荒唐地笑了出來:「請問,你這是要做什麼?想達到你對我的愛慕之心?亦或是你這人的癖好就是如此讓人唾棄?」
他冷笑不回話,只是目光如炬般,讓她的心不由地有些害怕……
她不悅,一反擊,換來的,卻只有他眼底跳躍的興趣光芒。
這男人激不得,也騙不住,更無法跟他按常理出牌,這種對峙的感覺,是多麼熟悉……
「好玩嗎?要不要我給你上演一出好戲?假裝我很享受?」
「我不想這樣讓我自己為難,我只是再告訴你,我該品嘗屬於我的戰利品。」
「說得真好聽,你都是這麼自我安慰去掩蓋你自己嗎?何必呢,這樣活著多累,你說是吧?」
他眯眼,她看見他眼中頻臨的危險,「你一再挑戰,不就是想要我這麼玩你才開心嗎?」
「說得好像也是,那你慢慢品嘗吧。」她說完真不動了。
「當然,我不介意你當個木頭,可能我就是比較喜歡抱著僵硬的吧!」
夏寶兒聽著有些難受,他不說還好,真要這麼挑白她還真做不到,「原來你是這麼沒品的男人,難道你沒有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嗎?這樣隨便見到女人就發浪好嗎?」
「不!你錯了,我只有看見你才會發!」他斬釘截鐵的回答,隱藏在暗光中的半邊臉,魅惑完美。
「我該跟你說說我很幸運嗎?」夏寶兒咯咯的笑,妖嬈的指尖撓上他心口,縴手勾畫著圈,點點蕩漾在他心上,猶如情人間的私私竊語,使人猶如置身春暖花開,情義在心間點點開……
「小東西,你這樣主動,一點也不怕我真會把你吃了?」她的主動,任何男人都不會拒絕,還是如果好光景。
「你真會吃了我嗎?」她抬著眼角,細細看他。
那一雙幽幽的晶眸里,早就沒有那種灼熱,只有一種溫和的神采。雖然她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出現這樣類似溫柔的眼光,而不是那種可怕的衝動之光。
想不明白,也就不敢想明白的放逐,別想了。
對她大膽的舉動,他只是微跳墨眉,嘴角若有似無一笑,高大身軀忽然翻離開她身邊。
夏寶兒愣了愣,快速將自己遮掩好,抬眼看去。他拿起身邊華麗的煙盒,利落挑出一根,點上火,優雅吸了一口。
以前她很少看到他吸煙,這個角度看他,像極了他。連著本不像的五官,似乎都有了那個人淡淡的影子。
收回視線,她穿戴著站在他對面。
煙霧繚繞著他的臉,有種朦朦朧朧的優雅藝術感,她從不知道竟然有男人能將抽煙這種粗鄙事做到這麼完美,不讓人討厭,無法轉不開目光。
這個一開始就在算計她的,比她還要了解她那樣的神秘男人,到底是誰呢?她想摸清他的身份,卻總是無法探知。
就連賀滄瀾都追查不到半點,才一而再的安排她看來接近他,這麼強的後台,他絕對不是個簡單人物!
而且還不怕賀滄瀾,準確的來說賀滄瀾對他有著顧忌,所以他們相安無事,誰能知道他們背後會不會正在暗鬥得洶湧。
這些事情她管不著也不想管,她有自己想做的事情!
很快,夏寶兒遮掩掉自己的情緒,從容站起身。
「別動,我說過你走不掉你就是走不掉的!」他吸了一口,朝她背影呼出白色煙氣,邪魅的壞笑讓人有些心跳加速。
這個男人身上有一種魅力,有點壞有點賤有點神秘,總之結合在他身上就是一種看得見摸不著的魅力。
清香的煙味讓她鼻頭一癢,她打了一個噴嚏,小手嫌棄的揮趕那些縈繞的煙氣,「別玩!我最討厭!」
他勾笑,愉快吹著口哨朝她眯了個電眼:「哎喲,這麼清純甜美啊,要知道跟賀滄瀾混的人,不管男和女都沒有一個善類,難道你要做第一個?」
「這你管不著!我只要做好我自己就行。」
「呵呵,這可不行,我想讓你做我喜歡的人。」
「你走開!」
背後一僵,抵出一堵人牆,她有些尷尬,不由扭動著想掙脫。
「你有自知之明,所以我相信你不會用我最討厭的方式再次惹怒了我,對吧?」
小臉一紅,夏寶兒又羞又怒抬起腳撞向他的脆弱地帶。
「真兇!」他呵的一笑,推開了她。
「如果你要離開,我的衣服借你,不然你沒辦法出去了。」他手一挑,黑色襯衫落在地板上。
他讓人臉紅心跳的身材就這麼在她眼前,本就讓人喜愛,加之他那如刀雕刻的六塊,讓他看起來更使人臉紅心跳。
他不否認這個男人真的很有魅力,但僅限於她不太喜歡他。
她刷刷的轉開視線,有些不敢對視,害怕會在他直勾勾的眸里迷失。
「怎麼?要是不想離開的話,我就繼續?」
「呸!誰說想離開了!」
「那你想要穿上,就過來撿。」
撿?
看他一臉玩味她就知道他不安好心,故意用這樣的方式讓她在他面前彎腰,心甘情願的向他屈服。
「我想你弄錯了,既然都被你這樣的人看光,我想我也不介意在半夜果奔了。」她一哼,一點也不領他的『情』。
「既然你這麼開放,我想你也不介意被很多人跟住,做出更大方的舉動了吧。」
「那也比別被故意為難的好!」
「我哪裡有!」
「你哪裡都有!」
「你管管我不就好了!」
夏寶兒無語看著一臉無辜的他,想做什麼,那是他的事,她無需去管,也沒法管。
像他這麼驕傲的男人,是不可能動她的,他會想征服她,自然也不可能讓別人,去觸碰他想要獵到的獵物。
所以她覺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