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19章 :二次交易
看著白雨妮匆匆離開的背影,氣得郭靖生想叫,想罵人。
自己這樣說了,她竟然沒有向自己張口,那麼那筆昂貴的醫藥費,他又到哪裡去找呢?難道她會去找張旭?或者、、、、、他不敢再想下去!
白雨妮走出皇家酒樓,趕緊打車來到了醫院,見了主治醫生,主治醫生講了母親的病情:「你母親,必須馬上做摘除手術,不然另一側腎也會受到影響,人有一側腎,還算勉強生存,如果兩側腎都壞死,人的生命必將受到危險,所以換腎看來是等不及了,只能先摘除了,所以今天必須的把五十萬押金交上」
「謝謝醫生,那好我去准本押金了。」
囑咐完雨瓊好好照顧繼母,白雨妮急匆匆的走出了醫院,這麼一大筆押金自己有能到哪裡去找,難道只能去那那筆賣身錢了嗎?
一想到那人對自己的折磨,如今想起來渾身都打顫,但是不去拿,那麼去找張旭嗎?
她知道張旭第一眼見到自己就喜歡上自己,可是自已經不是清白的身體了,連自己都覺得臟,怎麼可以去高攀那麼帥氣年輕有為的帥哥。
有一天他知道自己的骯髒,還會要自己嗎?即便是要自己,自己會安心理得和他在一起嗎?
白雨妮最後的決定還是去拿那筆賣身錢。
打車回到了聚賢酒家,也就是自己居住的家中,在櫃檯上要了兩瓶白酒,回到自己的屋中。
打開,一邊喝,一邊掉眼淚。
她想起童年,那個時候多好!
「靖生哥,你拿的是什麼?」
「雨妮,這是魔方,來你轉一轉,看你能轉對嗎?」
「靖生哥怎麼轉,我不會呀?」
「就是讓一樣顏色的小方塊轉到一面去,六面都一樣了,就算勝利。」
「那我試試。」
白雨妮,從郭靖生的手裡接過魔方開始轉,可是怎麼轉,一樣顏色總是差一個或者兩個轉不到一面上去。
「靖生哥,你來轉吧,我不會呀。」
郭靖生接過來,不一會就把六面全都轉到了一起。
「你好棒吆,靖生哥。」白雨妮樂的又拍手又蹦高,馬尾辮隨著她跳動,一上一下擺動著。
那個時候,白雨妮就感覺自己很喜歡郭靖生,喜歡他的聰明,對於這個神奇的魔方,她頂多完成一面,而其餘的只能以失敗告終,這就是智慧。
然而今天的靖生哥,卻離自己越來越遙遠,為什麼老天對自己這麼不公平?
白雨妮又打開第二瓶酒,喝了幾口,頭暈沉沉的,但心裡明白,不能再喝了,否則會誤了事。
站起身來,來到洗澡間,洗了個澡,然後穿上自己喜歡的白色連衣裙。
坐在梳妝台前,開始化妝。
那彎彎柳眉,那大大眼睛,那櫻桃般的小嘴,那白皙光亮的肌膚;那烏黑的長發,在白色的衣裙映襯下,簡直就像仙女般迷人,自己看了都覺得太美了。
然而:「白雨妮,你這麼漂亮,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不堪的命運?難道這就是對於紅顏薄命一說的答案?」
剛上好的妝,又哭花了。
哭夠了,然後第四次化了妝,這次的妝她畫的很用心,她倒要看看自己化了濃妝該有多美!
畫完后,咬著牙,才使眼淚不要再次掉下來。
這時手機響了起來,白雨妮拿過手機一看,是張旭的,這才想起來他的相約。
「對不起張經理,今天不能赴約了,我有急事,改天再約吧。」
沒等張旭回話,白雨妮就掛了電話,她怕自己說漏了嘴,她不想在受到張旭的幫助,畢竟兩個人萍水相逢。
白雨妮掛斷手機,看了看時間,應該還早,但是她有些等不及了,她想儘快拿到那筆錢,畢竟繼母和雨瓊妹妹在醫院裡焦急的等待著。
站起來,搖晃著不聽話的腿,走出自己的房間,踏進電梯,按了頂樓的號,幾分鐘,便來到了頂樓的走廊上。
看著兩邊的客房,醉眼朦朧,仔細的看才找102房間。
那間客房,原來在最裡面的,自己上次迷迷糊糊不知道是進了哪間客房,今天雖然有些迷糊,卻很清醒。
她一推門,門竟然開了,難道他已經來了?這才晚上20點30分左右呀。
她走進去,卻發現沒有人,於是關了燈,便坐在大床上等,她不願意叫那個人看見自己的樣子,自己也不希望看清那人,不管他長的如何,他都是無恥的客,無恥的人!
可是想到這裡,自己不覺又好笑,人家是無恥的客,那麼自己又比人家好到哪兒去呢?不一樣是人們口中的妓女嗎?
可是等到了21點,還不見他來,但願他不要來-------但願他早點來!她有些矛盾!
白雨妮有些睏乏,倒在大床上上睡著了。
迷糊中感覺有人在吻自己的臉,她本能的想推開那人,可是像上次一樣,那人壓在自己身上,讓自己動彈不得。
忽然想起自己是來賣身的,於是便不再反抗。
她的沉默,讓來人有些生氣,無來由的生氣,與惱怒!
那個男人竟然因為她的靜默,伸手給了白雨妮兩記耳光。
白雨妮依舊不做聲,甚至連眼淚都沒有一滴。
那男人似乎更加憤怒,發了瘋一樣撕了白雨妮衣服,她依舊不動,像木頭一樣,沒有絲毫的反應。
狂風暴雨般的吻,白雨妮依舊一動不動,閉著雙眼默默地承受著,似乎沒有任何感覺一樣!
那人忽然停住了動作,也許是因為白雨妮的沉默,不反抗,讓他失去了興趣,長長地嘆了口氣,竟然扔下一張支票,和一張紙條,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白雨妮,坐了起來,在那裡獃獃的發愣,不知道沒有衣服該怎麼出去。
那個男人修長的身影,卻又一次出現在門口。
他遠遠地,像白雨妮扔過來一些衣服,然後轉身離開,他想的還很周到。
讓白雨妮很奇怪的是,難道這個男人和自己一樣,不想叫自己看見他長的什麼樣,始終不見他開過燈,也不見他說過一句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