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1.第681章 番外07、青丘古國。
紫冥邪的眸子里都是無奈,抱著她的腰,故意挪揄她:「不,我還沒答應呢。」
其實吧,他是答應了,但是,他總要從她這裡,要一些的辛苦費吧,不然,他這樣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以後她就借著這個,去見這個朋友那個朋友,他多吃虧啊!
軒轅翎的臉色變了變,眯著眼睛,有些戒備地看著他說:「你耍賴!!」
「沒有。」某神皇馬上否認,他是那樣的人嗎?
「那你想要怎麼樣?」軒轅翎是聰明人,立刻就明白了,這男人,敢情是想要從她的身上要到好處。
男人傾過身去,唇畔輕啟,帶著溫熱的氣息,在她的耳際磨蹭,聲音似乎都帶上了一層的暖色。
「我可以讓你去,你也可以一個人去,但是……」
那氣息噴洒在她的耳際,讓軒轅翎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撩撥得她的心,都痒痒的,那種感覺,真的是很難形容。
她咽了一口唾沫。
他便繼續曖昧地淺笑:「但是,得看看娘子今晚的表現。」
表現?
什麼表現?
軒轅翎露出一些迷茫的神色,打死也不肯承認,自己已經明白了他是什麼意思,床上的那一些事情,要是擺上檯面來說,未免有些的太尷尬。
所以,她還是假裝不懂好了。
「怎麼,娘子不樂意?」這個男人同樣有一顆七竅玲瓏心,笑眯眯地問她,看穿了她的心思,就是不打算放過她。
軒轅翎很是無辜地搖搖頭,一雙大眼睛里蕩漾著波光。
這樣看起來,總讓他的心神蕩漾,彷彿他還是處在當年的那副光景,他第一次見她,她的眸子里的光芒,清冷,閃爍著幽光。
總讓他難以忘懷。
「那正好。」
他邪魅妖冶的笑,一把她把打橫抱起,把她收入懷中,走向層層疊疊的紗帳,那紗帳後面,是那張象牙床。
「正好什麼?」
軒轅翎被他撩撥得有人的頭暈目眩,那種意亂情迷的感覺,真是讓人心癢無比,但是現在這個時候,她的臉皮很薄,是斷然不肯說出來的。
說話間,自己已經被他放在了床榻之上,紗帳垂落,男人傾身壓上來,在她的唇畔輕聲呢喃:「那正好,娘子不動,為夫今晚可以用大把的時間,傾身教導。」
子夜漫長,艷歌不息。
最終紫冥邪央不過軒轅翎,便答應了她,兩個人先去看了黃帝跟元娘,軒轅翎進內室的時候,元娘正在裝病,軒轅翎是何許人也,豈會看不出她的心思。
便裝模作樣的診斷出元娘患了一種罕見的病症,需要用金針刺穴,放出全身的血液療毒,本來元娘是打算裝到底的,只是那金針又比尋常的針粗上些許,還未紮上去,元娘就被嚇醒了。
這下,元娘裝病不成功,那是糗大了,只好又打起了親情牌,哭著喊著要軒轅翎趕緊生個孩子,這讓軒轅翎很頭疼啊,這生孩子又不是她想生就生的。
某神皇樂了,一度認為是自己不夠努力,想著要怎樣才能多撒些種子,當然了,這些是絕對不能宣之於口的。
其實元娘只是想讓女兒回來住些日子,畢竟她的大女兒軒轅魅已經不在身邊,無法回家,而小女兒軒轅翎又是無上神殿之主,雖說如此,但也是可以時常回去。
軒轅翎事務繁多,難免有顧不上的時候,例如,黃帝的桃花釀喝完了,她還得抽時間去釀,若是哪個地方起了小風波,她怎麼著也要派個人過去主持一下公道的。
而且,家裡還有軒轅澈和炎這個活寶,還用花心思去管他們,還要管一園圃的藥草,這些都是要親力親為的。
這六界執法者可不是好當的,別人眼裡的軒轅翎是高高在上,可沒人能看見她高高在上背後的辛苦,只當她是天生的能者。
的確,軒轅翎是有能力,但是並不是所有的事情,有能力就可以去完成,她需要樹立威信,讓別人敬畏她這個身份,還不能夠偏私。
咳咳,說到偏私,她在這方面,貌似是偏了不少。
按照元娘的吩咐,夫妻倆在這裡住了好幾天,最後,軒轅翎實在受不了元娘整日在她耳邊說孩子的事情,連夜帶著夫君撤了,留下一封信說改日再來與元娘賠罪。
等到元娘興緻勃勃的去找女兒的時候,屋子裡都是空蕩蕩的,兩人早已逃之夭夭,元娘氣得直跳腳。
青丘之國位於東去十萬里的九州大地,其地為青丘,古時便以青丘為國名,世代以九尾天狐為國尊。
青丘狐族與萬古龍族,棲梧山鳳凰一族都是一樣清高孤傲,不大屑於除了上古神獸以外的部族往來,歷屆君上將青丘境內治理得井井有條,各部族之間又並無殺戮,因此,也甚少有關於他們的消息傳出來。
而他們似乎也習慣了關起門來當皇帝,不管是利益紛爭還是國恨家仇,總是慣於內部消化,只是墨無傾是個例外,那是他單獨效忠凌曄,族民們認為他是個知恩圖報的君上,也就同意了他這種做法。
夫妻二人駕雲而去,垂目望去,只見下方古木參天草木豐茂,時有參天高山挺立,時有矮丘綿延起伏,沼澤湖泊星羅棋布,奇花異草四處盛開,靈獸妖禽自在奔跑,儼然一副洞天福地的景象。
兩人到了座兩面皆有高山環抱的山丘下落定,眼前有條長滿青苔的石階,在古木之間蜿蜒而上,一直通往看不見的密林深處,面前的玄陣運轉著,猶如妙手織成的一張網,在這暗夜露出耀眼如匹練般的光華。
軒轅翎深吸了一口氣,雙手不斷變化掐訣,陣法一一消失,面前的山谷已化為烏有,一條石階小路順著他們腳下的山路一直延伸向前方,面前是片長滿了鮮花與青草的矮丘,月光溫柔地照下來,仙鶴與青狐慵懶地徜徉在不知名的樹下,遠處有隱隱綽綽的古殿。
這一派祥和的景象,與方才的情景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