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愛是什麼
「上官弘,陪我去看看我哥吧。」若水突然開口,眼裡帶著點兒思念與傷痛。
「若水,冷冽是不會放棄軒轅寒的。」上官弘開口說道。
雖然,她把若水帶到了墨都裡面,可是,並不是讓若水去打擾墨冷冽和軒轅寒的。
女人重要,兄弟也重要。他可不能重色輕友,像墨冷冽那個傢伙一樣。
當然,上官弘也就現在這樣想想,以後嘛,嘿嘿,誰說的准呢。
若水看了眼嚴肅的上官弘,和平時判若兩人。呵呵,上官弘也擔心她去打擾哥哥和軒轅寒的安寧。
「放心,我只是想遠遠的看看我哥,看看那個女人憑什麼讓我哥願意為了她付出一切。」若水低落的說著,眼裡帶著疑惑和不甘。
在她看來,哥哥就是如同神邸一般的存在,世間沒有一個女子配得上她的哥哥。
「好,我陪你。」上官弘嘴角勾起一抹輕笑,若水去的地方,他就會陪伴。
而且,他跟著去也放心。如果若水要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他也好及時出手阻攔。要不然,要是若水破壞了墨冷冽的好事,還知道了是自己把若水帶進墨都的,不想辦法收拾他才怪。
說去就去,上官弘和若水一個飛身,離開了府邸,去了太子府。
無情崖上,一道道透明的冰刃與一道道赤紅的火焰劃破黑暗的夜空,相互碰撞。
墨冷冽手持軟劍,英姿煥發的看著軒轅寒。軟劍的劍身被紅色的火焰包裹,劍尖好似一條火龍的頭顱,傲然屹立。
軒轅寒手持軟劍,眼裡帶著不服輸的傲氣與墨冷冽對視。軟劍的周圍被白色的寒氣包裹,劍尖好似一條冰龍的腦袋,低聲龍吟。
「寒兒,從了為夫吧。」墨冷冽的嘴角勾起一抹溫暖的笑容,但卻不失霸氣。
軒轅寒冷哼一聲,眼裡劃過一抹自信,嘴角上揚,「問問我手中的劍,看它同意不。」
話音剛落,兩人不約而同的又打了起來。
墨冷冽凌厲的劍氣擦過軒轅寒的髮絲,軒轅寒盛氣凌人的風刃與墨冷冽擦肩而過。
激烈的打鬥中,墨冷冽和軒轅寒的眼裡都透露著興奮。
墨冷冽一招虛實結合,奪下了軒轅寒手中的軟劍,來了個美人在懷。
「寒兒,這麼心急著投懷送抱啊,那我們還是早點回屋『睡覺』吧。」
墨冷冽曖昧的聲音在軒轅寒耳邊響起,眼裡帶著強烈的yuwang。
軒轅寒看著墨冷冽賤賤的樣子,哼,比武都改不了他色狼的本性。
軒轅寒的眼裡劃過一抹精光,右肩猛的用力一抬,嗑了一下墨冷冽放在自己肩上的下巴一下。
墨冷冽吃痛的悶哼一聲,眉頭忍不住一皺,眼裡卻帶著無奈的笑意。
在空中暗處觀看這一幕的若水不解的開口說道,「真不知道軒轅寒有什麼好,打了我哥,我哥還高興。憑我哥的身份能力,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倒貼的女人數不勝數,卻偏偏對軒轅寒情有獨鍾。」
或許,這就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上官弘雙手下垂,站在若水的身邊,轉頭看向若水,眼裡是若水少見的一本正經。
「或許這就是愛的力量,情有獨鍾就在於一個『獨』字,除了軒轅寒,沒有任何人可以代替軒轅寒在冷冽心中的位置。軒轅寒不一定是最好的,可在冷冽心中卻是非她不可。」
停頓了一下,上官弘繼續說道,「一個原本強勢的人卻可以讓你欺負,並非他不是你的對手,而是他心甘情願。為博佳人一笑,被虐也是甘之如飴。」
若水眼裡劃過一抹迷茫,愛?「愛是什麼?」
從小,仙帝就告訴她要斷情絕愛,仙后就告訴她世間男兒皆薄倖。
愛,是最虛無的東西,最虛偽的東西,最傷人的東西。愛,追你的時候甜言蜜語,追到手后棄之如履。
上官弘拉住若水的手,十指相扣,「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為了所愛,就算是與整個世界為敵,失去所有,也在所不惜。為了所愛,願意付出,願意改變。有了所愛,生命才是完整。」
付出一切?就像哥哥對軒轅寒一樣?無論是前世,或者今生,為了和軒轅寒在一起,寧願與仙界為敵,與仙帝作對?凌寒死,哥哥亦不獨活。
「你有過心愛的女子嗎?」
心愛的女子?上官弘遲疑了。對他來說,女人就是一個麻煩,愛情就是一種累贅。
可是,在開口說沒有的時候又說不出來。是什麼讓他無法說出「沒有」二字,他自己也不清楚。
看著上官弘不回答,若水自動把這種沉默歸結為有。
「曾經那個女子,你也像哥哥愛軒轅寒一樣愛她嗎?」
不知怎麼的,若水在問這句話的時候心忽的疼了一下。
好像被什麼揪了一下似的,說不上來的疼。
上官弘不動聲色的眉頭一皺,曾經他愛過什麼女人了?他都不知道的事,若水從哪裡給他按的?
上官弘和若水突然感覺到眼前一亮,齊齊抬頭看去。
「是流星。」上官弘驚訝地說道。「快許願。」上官弘對若水說。
傳言對著流星許願,願望就會實現。這個,他從來不信。可今天,卻不自覺的相信了。
若水在仙界的時候就聽說,對流星許下願望的人會如願以償。原來,她覺得這不過是騙無知的人類罷了,可她這一刻竟然選擇了相信。
上官弘和若水各自雙手合併,閉眼許願。
「你許的什麼願望?」若水有點兒好奇,像上官弘這樣無欲無求的人會有什麼願望。
上官弘勾唇一笑,神秘的說道,「說出來就不靈了。」
若水無趣的撇撇嘴,還不能說了。好吧,反正她也只是隨口問問。
墨風宇的府邸里,墨風宇無精打採的躺在軟榻上,眼裡隱隱帶著一絲怨毒。
魔影邁著小貓步,一搖一擺的走了過來。魔影勾住墨風宇的脖子,半趴在墨風宇的身上。
「這是被誰勾走了魂兒,掏空了身子,這麼失落的獨自待在這裡?」
墨風宇垂眸看著趴在自己懷裡的魔影,今天她穿的衣服格外的性感,較低的衣襟使她胸前的那雪白的兩團若隱若現,眼裡帶著風情萬種的柔情。
墨風宇手臂一攬,身體一番,將魔影壓在身下,眼裡劃過一抹詭異的笑容,聲音裡帶著蠱惑人心的曖昧。
「除了你,還能有誰?」
聽著墨風宇的話,魔影臉上帶著大大的笑容,心花怒放的,可又偏偏「哼」了一聲,心口不一的說道,「你們男人就知道花言巧語,不知道你對多少女人說過這樣的話了。」
墨風宇單手挑起魔影的下巴,別有深意地說著,「那我就不說,我「做」好了。」
說完,墨風宇吻向了魔影的唇,大手伸向了魔影的衣襟。
在魔影看不見的方向里,墨風宇的眼裡劃過一抹鄙視。
魔影,這個當初在他面前居高自傲的女人,不還是心甘情願的在他的身下承歡。
哼,開始還故作矜持的不願意,後來呢,在感受到那份快感之後,求著他加快速度。
如今,三天兩頭往這裡跑,倒貼著想要爬上他的床。
也罷,自從碰了楊綠鄂以後,他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髒的難以忍受。
也是自那以後,他從不近女色,變得風流成性。
以一個個處女的身體來洗刷自己,彷彿在進入一個個處女的身體后,曾經的污漬減少了、不見了似的。
也或許,得不到想要的女人,自己又毀了處子之身,被污染了,再與哪個身體清白的女子結合都變得不重要了。
至少,在做出的那一刻,他可以把身下的女人想象成是自己想要的女人,把對想要的女人的yuwang發泄到身下的女人身上。
至少,在喝醉酒後,他可以麻痹自己,來一個酒後亂性,誤以為身邊的女子就是心裡的那個人,幻想成他得到了那個女人。
只是,他騙得了所有人,卻騙不了自己的心。他可以假裝醉了,卻是真的醉不了,忘不了。
心中一股莫名的煩躁,墨風宇身體一個用了。
「啊…」魔影忍不住痛叫了一聲,眼裡帶著絲埋怨,墨風宇這一次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感受到魔影幽怨的眼神,墨風宇把魔影緊緊的抱在懷裡,用力的吻了起來,下身也不忘正事,一手撫摸著魔影,似在安撫魔影的情緒。
沒一會兒,魔影的眼神化為一汪春水,雙手勾著墨風宇的脖子,雙腿夾著墨風宇的腰部,身體向上,想要與墨風宇更好的融為一體。
確實如墨風宇所說,除了殺人,還有讓人享受的事情。從前,不經歷她不知道,可自從那晚之後,她就忘不掉那種感受,很渴望那種感覺。
兩天沒有墨風宇的陪伴,她就覺得寂寞難耐。明明,在他心中,墨風宇只是一個野心配不上能力的男人,可她卻該死的淪陷在了墨風宇的溫柔里,更準確的說是戀上了與墨風宇翻雲覆雨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