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 所謂忍者村

天亮之後，穆和默言共同分享了豐盛的早餐之後，便向「附近」的一個頗具規模的村子趕去。其實距離穆和默言他們最近的村鎮莫過於霧隱忍者村，只不過出於一些眾所周知的原因，默言實在不想無緣無故的踏入水之國忍者的聚居地而且以穆那顯著的相貌特徵，這和自投羅網就沒什麼區別。抱著反正小鬼也不認識路的心理，默言心安理得的繞過霧隱忍者村，趕往那個原本預定計劃外的「附近」漁村。因為默言自己本就是風塵僕僕的旅者行頭，可是若再帶上個衣衫襤褸的小乞丐上路那一定是會被人不待見的，所以默言決定先幫穆購置身行頭。

相比於整個動亂不堪的水之國，位於霧隱忍者村所處主島附近的村鎮在其「庇護」下都還算安定，生活水平自然也還不錯，默言和穆的目的地自然也不例外。雖然剛一進村的時候一定是被村民誤認為為不知從哪來逃難來的難民，可當默言掏出他那相對還算飽滿的荷包之後，立即就被奉為了「上賓」。將覆蓋身體多日的塵垢洗滌乾淨，並置換上一身乾淨的行頭之後，默言和穆兩人便立即引來了村民的嘖嘖稱嘆。

徜徉於還算熱鬧的街市的穆立即像個好奇寶寶似的四處打亮了起來，很快的幾個打扮與常人迥異的人立即吸引了穆的目光，在轉過街腳，穆還是是就好奇向默言的問道：「那幾個人的額頭上帶護額上的標誌是不是有特別的象徵意義？」穆顯然在第一時間就抓住了重點所在。

「他們都是忍者，忍者都是隸屬於國家的特殊軍事機構――忍者村的。而那個標誌則是代表了他們隸屬的忍者村，你剛才看到的那個是雲隱忍者村的兩標誌。你不覺得那個標誌很像連片雲朵么？」當然，那幾個忍者默言很早也就注意到了，只是因為他們不過都是雲隱忍者這才沒有讓穆刻意得迴避他們。

「忍者村？特殊軍事機構？他們難道很強么？」穆皺起了眉頭，略帶質疑的問道。

「你可以將忍者理解為實力強，遠普通殺手、刺客或是士兵的人。所以對於常人來說，他們的強大武力自然是無可比擬的。」

「這兒不是水之國么？那麼這些雲隱忍村的忍者怎麼到這兒來了，我想這應該不算是入侵吧？」

「當然不是入侵……在相對和平的時期，忍者為了生存往往會承擔各種任務賺取薪酬。」這個答案顯然並不能讓穆滿意，默言又補充道：「雖然忍者村是屬於國家的特殊軍事機構，但是某種程度卻又是相對獨立的『國中國』。而國家撥給忍者村的資金並不足以使一個忍者村很好的生存展下去。」

「因為忍者的威力實在太過強大了是么？為了不讓忍者成為野心家的武器，所以一定程度上的制橫也是必須的。」一針見血，穆在這一刻的表現讓默言大大吃了一驚，是因為他那殘存的記憶還是他的確是一個十分靈慧的孩子？這讓默言揀到寶的感覺越強烈起來。

默言笑著稱讚道：「這話要是被別人聽見了一定不會相信這是從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口中說出的話。」而且還是一個失憶了的孩子，默言在心裡補充道。

穆也只是無奈的攤了攤手，又問道：「默言大哥之前就是要雇傭忍者護送我去火之國么？」

「沒錯，水之國的動亂已經持續了很多年，最近兩年尤其混亂，甚至蔓延到了幾乎整個國家。集體雇傭忍者護送，逃到相對安定的火之國以及雷之國生活的比比皆是。至於你剛才看到的雲忍應該也是護送什麼人來這的吧。」

「我看跟著他們走也不是很安全的樣子。」

「不錯，那些製造混亂、動亂的組織里不乏一些浪忍、叛忍組織，雇傭忍者的大規模團體行動起來目標也大。」

「如果忍者就只有剛才那幾個傢伙的水平的話，那也實在太弱了點吧。不要說大哥你了，我感覺就是我恐怕也要比他們幾個強不少。」

默言心底頓時一陣詫異，明明偽裝的很好怎麼可能被一個小鬼頭現呢，只是表面功夫依然做的不錯：「這難道也看得出來？他們畢竟還是忍者，不會那麼弱吧？而且你這小鬼會有那麼厲害么？」默言此時心底一片哇涼，就差拔刀相向了。

「就是那麼一種感覺吧，光是氣勢方面來看和大哥就實在相差的太遠了。而且他們要那麼多人集體行動才能保證一定的安全，大哥你獨自在這個國家行走過好幾次，光從這點來看就要比他們強得多。」穆捏著下巴，兀自老成般的回答道。

默言得承認這個答案從一個孩子說出還是比較合適的，淡淡一笑的同時開始檢討起最近幾天總是大驚小怪的表現來。「這些跟大哥我說說也就算了，在外人面前千萬不要張揚，不然很容易招惹來麻煩的。」默言還是謹慎的提醒道，這次臨時來到水之國的任務雖然不能說是完全按照三代火影的要求完成了，但是默言卻是認為光是將穆帶回木葉的價值還是遠過了獲取些許情報。返程絕不會一路平坦，因此無謂的麻煩默言更不想再多招惹。

「這我知道的，其實我剛才還在猜想我以前是不是一個忍者呢？」

「噢？你都說了你要比那幾個沒用的傢伙厲害，那說不定你以前就一定也是忍者咯。」

「不過我現在覺得我似乎又不是一個忍者了，剛才洗澡的時候我特意留心過自己的身體，沒道理一個整日里打拚的忍者會全身一點傷痕都沒有吧？就連大哥你都好象受過不少傷呢，我可比你差遠了，那就更不可能毫無傷了。」

穆的觀察很仔細，分析也很有條理，這反而激起了默言調侃的興趣來：「那你覺得你以前是什麼身份呢？」

「應該是個有錢人家的公子哥，然後學了點『莊稼把式』，因為有那麼些天分，所以手底也還是有那麼兩下子的。後來我們家被人給打劫了，全家都死光了，就剩下我一個因為有點運氣被大哥你救下了。」這一分析幾乎已經很是貼近了默言所了解的事實，不過已經被穆的智慧震驚了多次默言這次總算是按捺下了心情，然後又不自覺的露出了微笑。

「大哥你笑什麼？難道你覺得我說的不對么？」

默言這時忽然現，這些天來他已經破天荒的幾乎每天都要笑上好些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