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7.第537章 :本能
「難道你身上還有防禦火系法力的法力裝備?我倒小看了你這個廢材了,沒想到,你給予我的驚喜還挺多的嘛,不過,現在一切都結束了。」曹雙面容猙獰道。
火系的元素朝著關玲玲的身體處開始飛繞,這次聚集來的火系法力元素竟然是以前所有的火系法力元素的總和還要多,即使是一般人都可以看到關玲玲身邊環繞著一團團薄薄的火焰。
曹雙臉色變得極為蒼白,白凈的臉上似乎蒼老了很多,黑黑的頭髮出現一絲絲雪絲。
「啊?曹雙竟然打算耗盡自己所有的精神力,作最後一次攻擊,他不知道使用完了所有精神力後會昏倒嗎?這在擂台上可是致命的啊。」沈松驚嘆道。
關玲玲感覺到旁邊的火系元素全靠在自己身上,這麼多的火系元素攻擊下,即使皮再厚,也會燒透皮膚啊。
關玲玲一道強烈的不甘心從心底升騰,非常強烈,在這不甘心的意念帶動下,身上皮膚處突兀出現一絲絲白光,白光在身上以一種奇怪的軌跡運動者。
火系元素像沸水一樣劇烈地波動起來,火紅的灼熱的圓球在關玲玲身邊若英若現,並且這些圓球不斷嘗試著進行融合,一種恐懼的氣氛在關玲玲身邊蔓延開來,在危險氣氛的感知下,關玲玲全身肌肉緊繃,不斷地衝擊著土系元素形成的巨蛇和大繩,但是這些巨蛇和大繩極其的堅強,不管關玲玲怎麼努力,巨蛇和繩子越來越緊,眼看圓球融合后帶來的恐怖能量就要炸到關玲玲時。
在求生的慾望下,關玲玲心裡生出一股強烈的逃脫慾望,對土系元素形成的堅硬的巨蛇和繩子不斷地衝擊,皮肉在土系這堅硬的巨蛇和繩子的摩擦下很快就磨破了皮,「滴答,滴答」鮮血一滴一滴地不斷地往下滴,關玲玲的臉色也越來越蒼白,心裡的這種慾望和意念更加的強烈,繩子已經進入了驕嫩的肉里。
情況越發的危險起來,火紅的圓球不斷地膨脹,像吹起的氣球,像一群在關玲玲身邊不斷自發進行融合變得越發大的氣球。「啊」,關玲玲再次使出了吃奶的力量,血肉在繩子處摩擦,突然,身體里一道細微的白光緩緩流動,很慢,很少,如同一塊被堵住的小溪輕微地流動。
關玲玲感覺到身上的異樣,全身一震,這感覺太熟悉了,這分明是那些奇怪的夢的時候那些蚯蚓在身上爬過的感覺,但現在是不可能會有蚯蚓在身上流動的。白光依然按照晚上的夢在頭頂,脖子,胸口,腰部,大腿,腳背,腳板的流動。
一絲絲白光慢慢地流進腳板上,流進了腳板的某處細微的位置,如果一個醫生在的話,他將會大吃一驚,地板上代表著全身,地板上每一個穴位都與全身有關,而這處就是與身體一個最重要的地方有關,心臟。
那一絲絲白光在代表著心臟的穴位上不斷地盤旋,衝擊著這個穴位,白光在衝擊著白光之後,慢慢地被消耗掉,從頭頂百會穴來的一絲絲白光不斷地補充著這絲消耗。
「啊」,關玲玲狂吼一聲,白光在身上進行了幾個循環后,全身輕鬆,好像剛才掛著幾十斤重的重物一般,現在解開了束縛,渾身輕鬆。
尤其是一雙腳,白光的終點是腳板,一雙腳已經變得很靈活,很輕鬆,好像一個斗者用鬥氣經過不斷地淬鍊腳后形成的。
「啊」,關玲玲再次狂吼一聲,腳一動勁,將能將4星斗者束縛住的土系元素形成的巨蛇和繩子給「啪」地一聲撐斷了。
「砰」,完成了融化的圓球已經膨脹到了極點,炸開了,在關玲玲身邊炸開了,「砰,砰,砰,砰……」,一連串的爆炸聲不斷響起,灼熱的火系能量撲在關玲玲身上。
突然白光一閃,關玲玲的身軀彷彿飄了起來,在一道氣浪將要衝擊到他的時候,他身軀往後一倒,身體到了難以置信地15度,緊接著旋轉而起,反身後轉,將撲到身上的令一波氣浪躲避開。
所以的帶著灼熱能量的氣浪一起撲到了關玲玲身上,密密麻麻的,帶著灼熱能量的氣浪形成了一道天羅地網,將關玲玲死死困住。
關玲玲的身軀再次白光一閃,光芒大盛,反轉,下撲,旋轉……各種動作一氣呵成,行雲流水,幾個呼吸后,關玲玲重重地呼著空氣站在爆炸地點之外。
「不可能吧,蝶舞可以使用出這種步法,這隻有經過專門的鬥氣的配合使用,才可能達到的啊,他怎麼會呢,我沒有教過他的啊。」劉稚看到關玲玲躲開了爆炸后恐怖的帶著灼熱能量的氣浪,緊張的小臉變得極其的驚異。
「不可能,他在使用出了真正的蝶舞,也就是凌波微步后,竟然累成了這個地步,不可能啊,我們家族自從段譽學習這步法而來,這鬥氣在力量方面帶來的功效也是難以形容的,即使是幾百斤的石頭都能輕易舉起,怎麼可能被這輕易地幾步累成這樣呢。」劉稚苦苦思索著,這一切好像有點不對勁。
「你們還有什麼本事就使出來了。」關玲玲豪氣萬千道。
關玲玲不再是大吼,不再是冰冷,這麼長時間了,心中的氣氛和仇恨慢慢消退了,或者說是心中的火山暫時停歇了。經過這麼危險的境遇,爆發出了未知的能力,爆發出了潛能,令能力大增,自有一番俠客的豪氣萬千、
「不可能,你怎麼可能能突破這4級土系法力地陷術,怎麼可能,你的力量難道已經到了可以外放鬥氣的5級斗者這麼強,不可能的,沒有人光憑藉身體能達到的。」馮逸的臉色煞白,盯著關玲玲,似乎要看穿他的身體。
「哈哈,我既然能在你的地陷術下逃脫,我自然有我的方法,現在,我看你還用什麼和我打。」關玲玲「嗖」地往前衝去。
「不好」,馮逸發揮了他身為卡羅法力學院狀元的本事,「落石術」,馮逸輕輕道,一快巨大的足足有一個臉盆大小的天外隕石朝著關玲玲砸下。
關玲玲保持著白光在身上輕輕流動的這種狀態,凌波微步發揮到極致,輕輕躲開了這道隕石,「落石術,落石術,落石術」,馮逸竟然一口氣吟唱出了三次落石術。
三塊巨大的比臉盆稍微小點的天外隕石分別從前左右將關玲玲的位置完全鎖住,天外隕石的砸下的位置就是關玲玲的頭頂。
「厲害」,關玲玲輕道,凌波微步全部發揮出來,左一轉,后一轉,右一轉,一個呼吸的時間后,關玲玲站在落下的天外隕石旁邊重重地呼吸。
「看你還有多少精神力?」關玲玲笑著道。
「總比你體力多。」馮逸大聲喊道,他已經看到了這種步法極其地消耗體力。
「嗖」,馮逸的話還沒說完,關玲玲突然在離他四五米遠的地方閃過來,「啪,啪,啪」,好幾個重拳擊打在馮逸這驕嫩的身軀上。
「啪啪啪……」馮逸轉眼成了豬頭,曹雙看著這一幕,「啊」,暈倒了。
剛才還十分優雅的馮逸轉眼之間就被打成了豬頭,曹雙本來因為耗盡精神力,見到這一幕,終於「啊」地一聲暈倒了。
「弄出這麼多事情,你以為裝作暈倒就可以了嗎?」說著,關玲玲如同閃電一般到曹雙的面前,「啪,啪,啪」,關玲玲的拳頭不斷地揮動。
曹雙的臉由白凈變成了烏紫,鼻子上粘滿血跡,鮮血一滴滴地往下滴,一雙本來炯炯有神的眼睛成了徹底的熊貓眼……
「咳,咳,咳……」院長慢步走上前,「關玲玲,可以了,你看他們都已經暈倒了,現在是一個個活活的豬頭了。」
「額」關玲玲呼吸著重氣,渾身輕飄飄的。「今天算你們運氣好,有院長幫你們說話。」關玲玲將變成豬頭的馮逸和曹雙踢到了一處。
「院長,關玲玲太過分了,處分他。」開會時坐在院長旁邊的那個黑髮的老頭開口道。
「哦,原來是我們親愛的副院長,聽說你是馮逸的導師,你對我有什麼意見嗎?」關玲玲微微笑道。
「好了,好了,這也先是馮逸和曹雙他們不對,讓他們吃點虧,也能磨礪點他們的傲氣,對他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院長嘆道。
「哼」,副院長一揮衣袖生氣地轉身離開了。
「好,表演結束了,我們的學生生活也畢業了,大家說精彩嗎?」院長笑著對大家道。
「精彩,精彩,沒想到啊,太讓人意外了。」弟子們拍著手跳著高聲喝彩道。
「我們的狀元應該換人了,堅決讓關玲玲得到狀元的獎勵。」私下有人喊道,關玲玲聽到這話,苦笑了笑,這差距有點大了。
「期末考試已經過了,結果是不能隨便更改的,關玲玲這匹黑馬我們一直沒有發現,反而給予他很多白眼,這是我們考試方式的錯誤。」院長抱歉地苦笑了笑,「這樣吧,由於關玲玲的精彩表現,我們給予他一個稱號,怎麼樣?一個很適合他的稱號,暴力法力師,怎麼樣?」院長再次瞥了瞥帶著血跡躺在地上的馮逸和曹雙。
「暴力法力師?」關玲玲無奈道,這就暴力了,這也太快了吧。
「好,好,不錯,暴力法力師,暴力法力師」弟子們齊聲喝彩道,衝到關玲玲的身邊將關玲玲丟得老高。
「暴力法力師,我就知道你可以的。」劉璇春風得意地來到關玲玲身邊拍了拍關玲玲的肩膀。
「叫什麼暴力法力師啊,還是叫我老大就好」關玲玲呵呵謙虛道。
「臭美,誰要叫你老大啊。」
「關玲玲,不錯,我們果然沒有看錯你。」陳冰和劉稚滿意地走到關玲玲身邊,看著和劉璇打鬧的兩人,微微一笑。
「哪有?僥倖而已」關玲玲謙虛地擺了擺手道。
「關玲玲,過來下,我有點事情我要找你下。」劉稚突然嚴肅地對關玲玲揮了揮手道。
關玲玲跟著劉稚來到了一處偏僻之處,這在一間陳舊的房屋下,滿地的雜草,有高有矮,黃色的小花在風中飄搖,一股奇怪的氣氛。
「關玲玲,你的蝶舞練得很不錯,看到這我很開心。」劉稚笑著道。
「老師,你來這裡並不是為了和我說這個吧,這也太誇張了吧。」關玲玲看了看這環境,弟子在很遠的廣場處,稀稀疏疏的聲音傳來。
「你還是很聰明的啊,你心中的火山沒有再繼續爆發了吧,要不,老師會怕的,暴力法力師」劉稚笑著摸了摸關玲玲這張因為這5年的心酸而略顯憔悴的臉道。
「老師說笑了,當時因為太氣憤了,這才有點失控。」關玲玲歉意地摸了摸頭。
「你果然是溫和道近乎懦弱,生氣時如同火山爆發,即使是惡魔也比不上你,暴力法力師還是挺適合你的。」劉稚平和道。
「額」,關玲玲點了點頭,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從地球到現在,出現在自己身邊的一直都是一些好朋友,地球時為了讀大學,拚命地學習,現在為了實力,拚命地練功,好像差距不是很大啊。
「剛才你被曹雙的全部精神力爆發的爆炎彈包圍之時,我真的很擔心你啊,那時你還中了馮逸的那困人的地陷術,處境太危險了。」劉稚后怕道。
「沒有什麼了,也正因為這樣才因禍得福,也許我還應該感謝他們呢。」關玲玲笑著道,不是因為他們蝶舞也不會發揮它的真正威力,凌波微步。
「說道這,當時你是怎麼跑的,地陷術形成的巨蛇和繩子即使是4星斗者也不能撐斷的,你是怎麼弄斷他的,據我所知,這需要鬥氣外放的。」劉稚道。
「的確是,當時我拼盡了體力,對那纏繞的巨蛇和困住全身的繩子一點辦法都沒有,在曹雙全力施展的爆炎彈快要爆炸時,我感覺到了很危險的氣息,心裡突然生出一股不願意輸,不願意死的意念,特彆強烈,腦海里只有了那一道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