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九家

雪山的另一側，商無情和戰無勝兩人在一個山洞裡，在篝火旁邊打坐，同時在他倆的周圍還有一個狼皮和幾根骨頭，顯然這是他倆的食物。

過了一會兒，戰無勝率先睜開眼睛，同時長舒了一口氣，臉上的紅潤不難看出，他已經恢復了精力。

這時商無情也睜開了眼睛，看著戰無勝的神態說道：「戰大哥，恢復好的快啊！」

戰無勝名無表情地說道：「媽的，快有什麼用，現在再想找那廝，都已經晚了。」

商無情問道：「那戰大哥有什麼計劃么？」

戰無勝想了想說道：「先找個地方打聽一下，這二十年發生了什麼事！然後在做打算。」

商無情被點點頭說道：「只能這麼辦了。」

兩人商議了一下后，辨別了一下方向，立即動身去往拉薩。

司空融躺在床上看著手裡的報紙，在他的身旁也擺放著一大堆報紙，顯然司空融是想了解一下，這二十年來，中國發生了什麼樣的變化。

通過報紙的信息來看，司空融知道這二十年來，中國的變化可以用翻天覆地來形容，這顯然是他沒有預料的到事。也幸虧自己沒有莽撞的回到城市，要不然指不定鬧出什麼笑話。

這時，房門打開了，就看見司徒童童眼睛通紅的走了進來。

司空融放下報紙，坐了起來說道：「通知完了？」

司徒童童一臉傷心地坐在床上說道：「嗯！我朋友的家人都通知到了，但我沒告訴我家人，怕他們擔心！」

司空融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司徒童童，只好用最通俗的語言說道：「節哀吧！」

司空融話剛落音，就見司徒童童突然掩面哭了起來。

「你怎麼說哭就哭啊！」司空融看到司徒童童傷心欲絕的樣子，急忙來到她的身邊，束手無策地看著司徒童童。最後沒有辦法，只好坐在她的身邊，伸手撫摸著她的後背說道：「嗨！哭吧，哭吧！」

司徒童童聽完司空融的話，一下子徹底崩潰了，趴在司空融的肩膀哭著說道：「我真不知道我該怎麼面對他們的父母，我真的好難受…………」

司空融只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不再說話，任憑司徒童童放聲痛哭。

過了一會，司徒童童才停止了哭泣，然後抬頭看著司空融傻傻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司徒童童有些不解的一邊擦眼淚，一邊問道：「你怎麼了？」

司空融這才反應過來，急忙說道：「沒什麼，你好受點了？」

「嗯！」司徒童童抽動了一下鼻子，冷不丁問道：「司空融，你今年多大？」

「今年？我算算啊！」司空融說到這，翻著白眼，立即在心裡默算了一下。

司徒童童被司空融的樣子，一下子逗樂了，沒好氣的說道：「你就別算了，你就說被埋在裡面的時候多大吧！」

司空融笑著說道：「那我二十三！」

經過司徒融剛才搞笑的方式，司徒童童的心情明顯好了很多，語氣也相對輕鬆了許多：「比我還小！在你面前我還能佔個便宜！」

司空融歪著腦袋看著司徒童童說道：「想讓我叫你姐？」

司徒童童看著司空融，用極其真誠的態度說道：「我不介意！」

司空融態度十分大方的說道：「呵！沒問題！」

司徒童童說道：「你到挺開朗啊！」

司空融說道：「那是，要是沒有包容、謙和的心態，是成不了雜家弟子的！」

司徒童童眉頭一皺說道：「雜家？沒聽過，你能跟我說說，那兩個人是怎麼回事么？」

司空融想了想說道：「可以，不知道你聽沒聽過先秦九家？」

司徒童童一臉茫然的說道：「先秦九家？不明白！」

司空融說道：「九家是指先秦那些流派，有儒、墨、道、兵、法、名、農、雜、陰陽！這些你應該聽過吧？」

司徒童童點點頭說道：「這些我了解！」

「那兩個人就是其中的兵家和法家的人，而我是雜家！」說道最後，司空融很自豪拍著胸脯說出來的。

司徒童童看到司空融得意的樣子，忍不住好奇的問道：「其他幾家我到是有所了解，我怎麼沒聽過於你們雜家的事呢。」

司空融並沒有因為名氣的緣故而變得情緒低落，相反卻很平和地說道：「你沒聽過，很正常，因為我們雜家強調的是個人自由，大多數都很低調，不像那幾家，基本上都積極入世。」

司徒童童問道：「那你們雜家出現過什麼厲害人物么？」

司空融說道：「出過啊，但可惜的是，要麼就被那幾家通過不要臉的行為，用書寫歷史的方式歸他們，要麼就被他們追殺。」

司徒童童不解的問道：「他們為什麼要追殺你們雜家？」

司空融笑著說道：「因為我們的信條是開放、包容、博採眾長。這些信條正好在某些方面觸及了他們的利益，自然就成為了他們的眼中釘，所以就遭到追殺！」

司徒童童覺得用這個理由作為追殺，確實有太過牽強了，但一時間難以理解，便換了一個話題問道：「你們最近出過什麼厲害的人物？」

司空融說想了想說道：「最近？那就是李小龍了！」

司徒童童聽到這，張大嘴有些不相信地看著司空融說道：「什麼？李小龍？我沒聽錯吧？」

司空融說道：「你不相信是正常的，你想想李小龍的武學理念，不就是我們雜家的信條嗎，可惜啊，我一直勸導他不要太過張揚，就是不聽，結果，他還是遭到了暗算。」說到這，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司徒童童雖然相信司空融的說法，但還是提出了疑問：「但是我看他的武功，好像沒有你厲害啊！」

司空融解釋道：「他是刻意隱藏了實力，像我們這種密宗傳人，是不可能暴露的，要不然這世界還不得亂套了！」

司徒童童想想也是，這才感覺到這個世界確實有太多的秘密不為人知，要不是看到司空融，司徒童童到死都不會相信，這世界上還有像他這一類人存在。

兩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直到下午有人通知說找到了屍體，司空融這才陪著司徒童童走出了房間。

看著屍體一個接一個的擺在地上，司徒融的眉頭不禁一跳，因為他看到了那四家的屍體，就聽一個工作人員跟自己的同事說道：「奇怪啊，你看這四個人，都好像不是本地人，但是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

另一個工作人員說道：「算了，別管那麼多了，抓緊把活幹完，回去好好休息休息，都累了一天了！」

「也是，這件事讓別人處理吧！」

等工作人員忙完后，趁著他們離開，司空融上前檢查了一下屍體，發現這四具體已經毫無生命特徵，這才稍稍放心。

隨後就陪著司徒童童把她后好友屍體處理完后，就回到休息室，等待著司徒童童朋友的家人到來。

三天後，在中國拉薩的城外某一個無人之地，戰無勝和商無情兩人正各自一邊喝酒，一邊吃著醬牛肉。

戰無勝先是灌了一口白酒說道：「他娘的，這二十年的變化可真夠大的，完全不是你我所熟悉的中國。」

商無情咽下口中的牛肉說道：「可不是，幸虧那些聯繫方式沒有變，要不然咱倆可真就哭死了！」

戰無勝吃了一口牛肉說道：「哼，聯繫上了又如何，除了老古董，誰還認識咱們，況且他們還說什麼咱們那一套都過時了，他媽的，幸虧你我兩家還保留著咱倆的身份，要不然咱倆可真成了孤家寡人了。」

「那下一步，你想怎麼做？」

戰無勝想了想說道：「國內是不行了，太和平了，咱倆去周邊國家轉轉，看看有沒有咱倆的用武之地。」

商無情點點頭說道：「只能這麼辦了！」

兩人有吃喝了半天才作罷，辨別了方向後，立即動身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五天後，司徒童童朋友的家人帶著屍體返回了長春，雖然她朋友的家人並沒有怪罪司徒童童，相反也慶幸司徒童童能夠活下來，但司徒童童還是覺得自己很內疚。

坐飛機的時候，司徒童童看到司空融竟然對飛機沒有太大的反應，經過了解才知道，原來司空融早就在美國坐了很多次，所以對飛機並不陌生。

司徒童童對於司空融去過美國，感到很驚奇，尤其是聽到竟然是李小龍邀請他去的，更是大感驚嘆。

到了長春后，司空融第一反應就是，變化太大了，自己幾乎都要認不出來了。

因為司徒童童要忙活朋友的喪事，便把司空融安排到自己的家裡，經過簡單的講解后，司空融對於一些電器的使用很快的就掌握了。

司徒童童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後的事，司空融讓司徒童童做了一番休息后，就讓司空童童帶著自己在這個城市轉轉，想要通過自己的觀察來真是了解一下，現如今中國的變化，好更快的融入社會。

經過一個星期的了解后，司空融終於徹底的了解了這個社會的變化，無論是從思想、行為來看，跟二十多年前的中國相比，顯然是****，這種變化是可喜的，但司空融的內心還是充滿了焦慮，因為他發現那些隱藏的勢力竟然隱藏更深了，自己通過二十多年前的方法來尋找，竟然一無所獲。

最後司空融放棄暗中尋找，既然我找不到你們，那就讓你們來找我，我就不信，我存在的消息，不會讓你們你們這些人肝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