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九章 你要不要臉?
紅木陷入了糾結和鬱悶中。
他看了看火長老,又轉過臉看了看石破天,心裡打著算盤。
他很好奇,這個叫石破天的小子到底是什麼來歷,為什麼火長老看上去像是和他有什麼深仇大恨似得。要知道,一頭獅子永遠都不可能與一隻土狗為敵的,獅子的敵人也只有獅子。火長老是什麼來歷,他非常清楚,既然石破天能夠和火長老成為敵人,相比也不一般。
轉念一想,這個年輕人現在才多大啊,但是就已經有碎天境界的修為了,如果這小子的年齡真的是他看上去的那樣,簡直可以算得上是一個妖孽,這樣的年輕人,怎麼可能會是普通人呢?即便是在一些隱世家族或者是隱世門派里,也是重點培養的對手,而且還得是大家族,大門派,絕對不是自己這樣的小門小派可以叫板的。
看火長老的能力,也不是真的沒有辦法對付對方,為什麼還非得將自己給帶上呢?難道就是因為石破天背景強大,所以火長老想要拉一個墊背的?
一想到這些,紅木就覺得這個火長老可真不是一個好東西。
如果火長老知道自己簡單一個請求,會讓紅木有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想法,肯定會後悔不已,索性還不如不說呢。
「嘿嘿,那個什麼,火長老啊,雖然我對九花蓮也非常感興趣,不過我的目的也僅僅只是為了九花蓮而已。」紅木看著火長老,笑眯眯說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火長老眉頭一皺。
「我的意思就是,搶東西我可以干,但是殺人這樣的事情我不幹,你知道的,我是一個見不得血的人。」紅木嘆了口氣說道。
「……」老實說,現在火長老都想將紅木拉到跟前,給他放放血。說這樣的話,未免也太不要臉了吧?難道紅木就敢說,他在這個世界上活了這麼多年,一個人都沒有殺過?這和***一本正經的說自己是處有什麼區別?當然了,這也得讓火長老知道誰是***才可以。
紅木直接無視了對方眼神中的憤怒,漫不經心道:「火長老,你也別這麼看著我,雖然我很想要九花蓮,可即便你幫著我,九花蓮也未必是我的,再說了,要是真弄死了這小子,天知道會引來什麼樣的禍端,說不定到時候眨眼間我的門派就被人給滅了,所以啊,你得理解我。」
火長老終於明白了紅木的想法,哭笑不得道:「這小子只是個散修。」
「呸!」紅木這一次直接開始爆粗口了,「我說火長老,到底是你傻,還是我傻啊?我問你,這小子今年多大了?」
「二十來歲吧。」火長老實話實說道。
「二十來歲,現在是碎天境界,你和我說他是一個散修,你覺得我能相信嗎?」紅木冷笑著問道,看著火長老的眼神都發生了變化,彷彿現在火長老在他的眼裡就是一個傻子似得。
火長老一肚子氣,還沒有辦法發泄,真的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老實說,紅木現在的想法,他還真不是沒辦法理解,如果現在他是紅木的話,說不定也會有這樣的想法,一個碎天境界的修鍊者,才只有二十來歲,說是散修,恐怕說出去別人都會笑掉大牙,覺得這是本年度最幽默的笑話。
即便是他,先前知道石破天已經突破到碎天境界的時候,不也好半天才慢慢接受這樣的現實嗎?
而且如果不是因為這小子的修為速度,可以用變態兩個字來形容的話,或許現在火長老也不會一門心思的非得想著怎麼將對方直接弄死。
石破天聽了紅木的話,頓時心裡樂呵了。
老實說,先前火長老對紅木提出這樣要求的時候,他的心裡說不緊張肯定是扯淡。
畢竟一個火長老,他還可以勉強應付,最起碼能拖延一些時間,但是,如果再加上一個修為不亞於自己的紅木加入戰鬥並且站在自己的對立面,恐怕即便他使出渾身解數,也沒有辦法從這兩大高手的手中逃離了,畢竟他只是一個人,一個正常人,即便現在已經修鍊到了碎天境界,面對兩個同樣是碎天境界的老妖怪,也只有逃跑挨打的份。
石破天不是一個喜歡託大的人,他對自己的能力有一個非常準確的認知。
「紅木門主,你這麼說很明智啊!等我們家掌門知道了,一定會向你表示感謝的。」石破天看著紅木笑眯眯說道。
紅木笑了笑,拱手作揖:「咱們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嘛!」
火長老人都要被氣的發抖了。
「我說紅木,你還真相信他的鬼話了?石破天,我說你到底還要不要臉了啊!你什麼時候有門有派了的?咱們做人做事,最起碼得要點臉,講點良心吧?」
「你跟我說講良心?我問你,你什麼修為,你什麼歲數了,你還欺負我一個年輕人,你良心呢?你要臉嗎?」石破天反擊道。
火長老冷哼了一聲,已經朝著石破天一巴掌拍了過來。
石破天眉頭一皺,趕緊順勢躲開。
而紅木只是站在邊上安安靜靜看著熱鬧,在他看來,不管是火長老還是神秘的石破天,都不是他能招惹的,自己只是站在邊上安安靜靜看著熱鬧就好了,別的,到也不需要糾結什麼。
石破天在躲開了火長老的猛攻之後,還沒有來得及喘一口氣,火長老就已經再次發動了攻勢。
看來,他是真的打算拼盡全力,在最短的時間內,用有效的方式將石破天給斬殺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縷風刀破空而來。
火長老臉色微微一變,趕緊跳開。
「誰!給我滾出來!」火長老四周望了望,開口罵道。
「哼,雲端派好足的底氣,欺負一個小子,算什麼能耐?有本事,和我這個老太婆過幾招?」一道黑影略過,在石破天和火長老的中間停下,手中持有一根黑色拐杖,滿頭白髮,臉上也布滿溝壑,皮膚乾枯,卻精氣神十足。
在她的身後,一個熟悉的倩影,也朝著這邊一步步走來。
是個熟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