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給撩撥得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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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宇軒和司馬相南、卓文婷,將黃曉倩送回了她的出租屋。
叮囑幾句之後,張宇軒準備去找110特警開了自己出租屋的門鎖,卻被黃曉倩一把抱住了。
司馬相南和卓文婷愣住了,張宇軒更是驚訝不已。
司馬相南和卓文婷愣住了的是,當著他倆的面,黃曉倩竟敢這麼直接?
媽喲,你早幹嘛去了?這是司馬相南的想法。
哎哎,你算怎麼回事啊?明明知道他和她,已經那樣了?你還想怎麼的?這是卓文婷的念頭。
喂喂,不是說好了,我們只做兄妹。至少在這一年之內?況且現在只能做兄妹了,何苦還不放手啊?張宇軒苦悶地想。
「好好啦啦。我得回去找人開門鎖啦。」
張宇軒沖司馬相南和卓文婷用眼神向他倆救助說。
司馬相南和卓文婷相視一眼,看著張宇軒搖頭。
「你都是別的人了,讓我抱一會兒,不行嗎?」
黃曉倩雙手環抱著張宇軒,將頭埋入他的屋裡,幽幽地說。
張宇軒將兩手一攤,沖司馬相南和卓文婷無可奈何地笑了笑。
司馬相南翻了翻白眼,將頭扭向了一邊。
卓文婷的心情卻要複雜得多。自己和張宇軒相戀八年,有拉手有唇吻也有擁抱,但撲在他懷裡的情況並不多,能夠想起來的就那麼幾次。當作其他人的面與他相擁,卻是從來沒有過。
黃曉倩暗戀張宇軒,她是知道的。在她和張宇軒戀愛期間,他帶自己參加他和他的朋友聚會,她從黃曉倩的眼神里讀了出來。
女人的直覺總是很準確,尤其是在感情問題上。
什麼時候開始的?卓文婷記得不是太清楚。
好像是黃曉倩剛到金元公司,就喜歡上他了?
卓文婷的心裡涌動著一種莫名的悲哀——聚會酒宴上,目睹了他與董舒雅的恩愛秀;現在撞入眼帘的,又是黃曉倩直接抱住了他。
情何以堪?還是情何以堪?還情何以堪!
那情此境,難道說我卓文婷,不會難堪?
儘管自己和他的戀情,已經劃上了句號。
但是那個句號,難道就是鋼澆鐵鑄的嗎?
那麼句號,就是一個冷冰冰的鐵環,沒有任何溫度嗎?
想到這裡,卓文婷用哀怨的眼神朝張宇軒匆匆一瞥,正好看見張宇軒向她無奈地看過來。
她心裡一凜,趕緊側過頭去,正好是司馬相南對她脈脈含情的微笑。
幹嘛?你要犯什麼神?
卓文婷一擰身,走到了門外。
「好啦好啦,我得趕緊找人開鎖。不然今晚沒地住了。」張宇軒說著,順勢推開了黃曉倩。
黃曉倩紅了紅臉,隨後大大方方地點了點頭。
「去吧。我跟文婷姐聊會兒。」黃曉倩笑了笑說。
「好。相南,你跟我去吧?」張宇軒想了想說。
聽黃曉倩的意思,她沒想要司馬相南也留下來。
正犯愁呢,張宇軒已經發出了邀請。
求之不得,何樂不為?
倆帥哥告別倆美女,向張宇軒宿舍奔去。
路上,倆人邊走邊聊,張宇軒打了電話向110警察尋求幫助。
110特警來得好快,張宇軒和司馬相南剛到出租屋門口,110警察就到了。
110警察搭起梯子爬上四樓陽台,從裡面打開了房間,隨後走了。
進了屋,司馬相南見亂得一塌糊塗,驚訝地望著張宇軒,「你這幹嘛了?遭搶劫了?」
「要搬家了,全倒騰出來了。」張宇軒尷尬地解釋說。
張宇軒的腦子,瞬間閃過大年三十那天晚上,黃曉倩在他房間里赤身裸體的一陣子鬧騰,他好不容易把她哄回去,她卻因把鑰匙遺忘在他的出租屋內,他參加董舒雅的「party」儀式歸來,黃曉倩凍成狗蜷縮在出租屋門前等等一幕幕情景。
張宇軒腦子一閃,馬上意識到,房間里還有黃曉倩的包包等物品,趕緊用手拖著衣物去遮擋。
司馬相南豈是愚鈍之人?
他眼尖得要命,早已將女人內褲、胸罩之類,盡收眼底。
司馬相南的眼裡,泛起了一層曖昧的笑意。
「哈哈,哈。怪不得剛才那樣了……」
「不要胡思亂想。我和她,是清白的。」
「你甭解釋,我懂。」
「你懂個鳥蛋……我倆真沒事!」張宇軒有些急了。
司馬相南定定地望著張宇軒好幾分鐘,張宇軒一動不動地回望著他。
「好啦,我信啦。」司馬相南拍了拍張宇軒的胳膊說。
張宇軒笑了笑,俯身收拾起房間來,「幫我收拾一下,明天退房了就搬過去。」
司馬相南幫著收拾起來,但他就是不動黃曉倩的東西。
張宇軒只好將黃曉倩的「物品」,全部放進了她的背包里。
「你先搬吧,這邊還有些事要處理。」司馬相南邊收拾邊說。
「行。我先去把地兒給你們焐熱。順便把開業慶典的事,再理一理。」
「慶典公司明天要上班了,他們會過來找你的。」
「好。先演練演練也行。另外,有同學朋友想來我公司上班話,你覺得合適,答應他們就是。」
「哎別說,今天酒會上有幾個同學問了這事,有想過來的意思。
「這是機會,你得抓住了。回頭我們仨,開會商量一下人才引進的事。」
「這事兒還要開會?你直接定了不就是了」
「哎大事商量,小事自主。規矩要興好。」
司馬相南抬起頭,沖張宇軒笑了笑,點點頭。
房間煥然一新,幾個打好的大包排放在牆角,只有床上的些許用品,顯示主人還要將就一晚。
「別了,我的窩。」
張宇軒往房間中間一站,感嘆著說。
「別了,單身狗生活!」司馬相南在一旁打趣。
「沒呢。單身狗的生活,還將繼續。」張宇軒笑著說。
「你哄我哇?你倆都那樣了,她還能讓你單著?她家不是在杭城有住房嗎?她還不把你,屁顛屁顛的接了去?」司馬相南眯著笑眼說。
「沒呢。我倆商量了,她去他爸的公司上班。我呢,也想等事業有了起色,再談下一步的事。」張宇軒鎮定地說。
司馬相南打量著張宇軒,似信非信地問:「你的主意吧?」
「沒。我倆的想法。她是想去她爸的公司,學習積累工作經驗」張宇軒說。
「想法沒錯。你倆能憋得住?」司馬相南笑了。
「……哪能憋不住?這麼多年的單身狗的日子都過來了,有什麼憋得不住的?」
「單純的單身狗,和你這種染了色的單身狗,意義完全不一樣。我知道有個詞,叫食髓知味。哈哈,哈。」
「哎哎,你小子思想夠複雜啊?是不是跟你前女友……嗯,老實交待?」
「哎哎,別別……反正沒你那麼硬憋的。a片看了不少,實戰經驗也不是零。我是怕,臨到真槍實戰的時候,掉鏈子了。」
聽了這話,張宇軒一下子想起自己和董舒雅的「第一次」,十個「三秒哥」,這算不算掉鏈子呢?
張宇軒向司馬相南看去,見他正在壞笑,彷彿已經看穿了他的心思。
他心裡咯了一下,隨後哈哈大笑。
「掉不掉鏈子,得當事雙方自己檢驗。」
張宇軒從成為真正的男人之後,一種自豪感油然而生。
他不再避諱、迴避那方面的話題,彷彿還不時冒出想與他人交流的想法。
但是他很有涵養,只在想一想,沒有真的去找人交流。
畢竟那是很私密的事,是隱私。
但是不避諱的心態,已然出現。
司馬相南從他自己的笑聲中,知道了答案。
不知道以後,自己會咋樣?
好男人,就要十全十美。
倆個男人會心一笑,商量著四個人去哪兒喝茶嗨歌。
張宇軒的手機響了,是董舒雅打來的
張宇軒見了,拿著手機去了陽台。
「哎宇軒,你在哪兒?我去接你。」董舒雅在手機里說。
「接我,又要幹嘛?」張宇軒對著手機問。
「我仨姐妹,還有我弟,要三堂會審,審察你!」
「啊?審察我?」
一家豪華ktv包房內,董富海的一幫「兄弟伙」,醉得東倒西歪。
董富海和一個帥氣男子,並排坐在沙發上,打著酒嗝聊著天。
董富海向帥氣男舉了舉酒杯說:「我想方設法把你弄回來,當然不只是為你,也是為我。想當年,你被他父母一腳踹出了國門,想方設法封鎖了你的消息。我ta媽當時就為你打抱不平。現在,吼,我倆更是同氣連枝,說沆瀣一氣也行,反正ta媽的就是統一戰線了。」
「海哥的心意,小弟領了。去美國這麼多年,海哥還能想起我來,真要感謝海哥了。不過海哥,按你的意思,我把美國的財產,全留給了前妻。在美國主動提出離婚,法院也會給她多判。我現在光棍一條,你得給我做主了。」吳迪與董富海碰了碰杯,用美式方式飲了一口說。
「放心吧你就,只要你把那丫的給我搶過來,若大一個董氏集團,不就是你和我的天下?你美國那點財產算什麼?不抵董氏集團旗下的一個小公司,何況董氏集團下面,有那麼多公司。哈哈,你說呢,小迪?」
「那是那是。搶回那丫的,包在我身上。我倆一個幼兒園長大,她是青梅,我是竹馬。離開我,她啥也不是。想當年,這丫追我,那隻能用『瘋狂』兩字來形容,如果硬要加上什麼的話,只能是『痴迷』二字。我隨便一個眼神,就夠那丫的,胡思亂想三天三夜。哈哈,哈哈。」
「好。希望你拿出你當年的神聖風采,和撩撥女孩的手段,給她丫的撩撥得欲罷不能,你就成功了。你爭取用最短時間,拿下那丫的。」
「好,好。一定,一定。」
兩隻酒杯,碰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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