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匈奴來襲 百里追擊
烈日當空,火辣辣的驕陽炙烤在大地上,山上長滿了各種樹木,青草悠悠,微風吹動著山間的樹木花草,時而從山間飛起幾隻小鳥,山下一條大河流過。
河邊,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女,坐在河邊洗著衣服,河水沖打在白白的腳丫上,激起一圈圈的波紋!
少女穿著一身粗布衣裳,破舊的衣服上打滿了補丁,雖然打滿了補丁,但卻是洗的非常乾淨。
雖說如此,但粗布衣服依舊擋不住她那凸凹有致的身材,再看少女一頭烏黑的秀髮梳著一個馬尾辮的髮型,一縷留海的秀髮遮住了視線。
少女伸手用小指勾其秀髮,露出俊俏的臉龐,只見那少女,彎彎的柳葉眉,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高挑的鼻樑,薄厚正好櫻桃般誘人的嘴唇嘴唇,鵝蛋般的臉龐,再加上白白的皮膚,好似仙女下凡一樣的誘人!
少女唱著小曲,忙碌的涮洗著衣服,突然,一隻被水泡的發白的大手抓住了少女的腳腕。
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少女發出一聲的尖叫,跑出了四五米遠,也許是感覺沒人追來,少女站住腳步,回頭看了看河邊,河邊的情景讓少女雙手遮住了眼睛!
放眼望去只見河邊趴著一個渾身**裸的人,雖然被河水泡的皮膚髮白,但渾身的肌肉鼓起老高,看起來非常強壯,此人正是從山崖上掉進河裡的李陽!
少女站了一會,不見那趴著的人站起來,抬起步伐,躡手躡腳的走到李陽跟前道:「喂!你是誰,怎麼會在水裡?是不是遇到土匪了......|」
喊了半天,不見回答,少女蹲下身來,探了探鼻息,「咳咳.....」這時李陽一口水噴了出來,咳嗽了兩聲昏迷了過去!
「喂!你醒醒,怎麼又暈了?算了,爹爹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說完從河邊的衣服里找了一件長袍,裹在了李陽的身上,費了好大勁才被起李陽,走一步晃三晃的向著不遠處的小村莊走去!也許是長期干苦力活的緣故,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女愣是把一個一百多斤的李陽背回了村裡!
小山村不大,也就是十來戶人家,一個籬笆圍起來的小院里,少女背著李陽走進了一個長滿青苔的茅草房,房頂的茅草已經腐朽的發黑,土坯的牆壁上已經出現了裂縫!
房間里大約十幾平米,牆壁已經被煙熏的發黑,屋裡只有一個灶台,和一口水缸,地上還放著一個破舊的地桌,地桌上三隻破碗摞在一起,牆角斜靠著幾件農具,已經是破舊不堪!
屋裡一張由幾塊破木板拼湊起來的床上躺著一個四十來歲的男子,劇烈的咳嗽著!
男子長得面黃肌瘦,長長的頭髮已經結成了板甲,也許是長期病痛的折磨使其眼窩深陷,沒有一絲的精神。
一個三十來歲的婦女,穿著破爛的麻布衣裳,長發在頭頂盤起,斜坐在床邊,端著一碗黑乎乎的中藥,一勺一勺的喂在了男子的嘴邊,屋裡瀰漫著刺鼻的藥味!
突然,婦女看見自己的女兒背著一個人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連忙放下手中的葯碗,匆匆上前扶住女兒道:「這是怎麼了?怎麼還背回來一個人?」
「娘,這個人被河水沖在岸邊,爹爹常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就背回來了......!」
次日,紅彤彤的太陽從東方升起,照在了小山村,李陽睜開了眼睛,慢慢的做起身來,晃了晃發沉的腦袋,四下打量起了屋裡的環境!
這時肚子發出了「咕咕」的叫聲,李陽從床上爬起來,走到了水桶邊,伸手從水桶里舀出一瓢水,剛端到嘴邊,頓時愣在了當場!
借著水中的倒影,李陽看到了一個模糊的倒影,居然是上中學時期自己的模樣,只是皮膚比以前白凈了許多!看著倒影,之前發生的一起浮現在了腦海里!
想了許久,李陽也終於想開了「反正是穿越了,也不知道穿到了那裡,還是找個人問問,只是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到了這裡!」
正在思緒間,聽到了外面的咳嗽聲,李陽穿著寬大的粗布長袍,走出了小柴房!
走出了柴房,李陽看到一個病怏怏的男子躺在床上,劇烈的咳嗽。
李陽走到床邊,扶起來,拍了拍男子的後背,見咳嗽停了下來,李陽問道:「大叔,是你救了我嗎?這是那?現在是那一年了?」
男子打量了李陽一會道:「這位小哥,這裡是雁門關十裡外的李家村,是某家的閨女救的你,如今是光合五年,小哥不知年月,莫不是從關外逃回來的?咳咳.......」
看著咳嗽的男子,李陽伸手號了號脈道:「大叔,汝只是呼吸道感染之疾,看脈象為何好幾個月不見好啊?」
那男子疑惑的看著李陽問道:「小哥懂得岐黃之術?」
李陽答道:「略知一二,一會某幫你配服藥,保准藥到病除!」李陽聽了男子說現在是光合五年,也就把我改成了某,他可不想自己出去被別人當作怪物看待!
「那就多謝小哥了,不知小哥是哪裡人氏?如何稱呼?」
李陽聽男子問自己,想了想,自己以前是蘭州人,現在蘭州是西涼管轄,再想起自己現在的樣子,估計和前世十四五歲是一樣,只是比以前高大強壯了而已。
於是學著古人的樣子,抱了抱拳道:「某乃西涼人士,姓李,名陽,字鵬舉。」李陽索性給自己臨時起了個字。
那男子聽完李陽的話嘀咕道:「西涼,李陽,**舉,不錯,連姓都一樣,不用改了,看來是天意。」
嘀咕完強支撐起身體道:「某雁門李大憨,沒有字,小哥可有去處?」
聽完李大憨的問話李陽答道:「李大叔,實不相瞞,某無處可去,」
李大憨臉上露出了笑容問道:「那汝可願意留下來,某家裡只有賤內和一個女兒,沒有男子,某這一病,家裡一切活計都落在了她們母女身上,唉......如果汝不嫌棄某家窮,就留下可否?」說著說著留下了眼淚。
李陽看著病怏怏的李大憨,在想起是人家救了自己,心裡總覺的過意不去,本來是準備投靠到劉備或是曹操的手下混口飯吃,但看到李大憨渴望的眼神,心裡一軟就答應了下來,反正現在也不知道劉備曹操在那,等他們出名還要好幾年,不如就先留下來,順便幫他們一下,權當是報答了他們的救命之恩!
「大叔說的哪裡話,某也是一個窮小子,怎會嫌棄,大叔一家對某有救命之恩,某怎會拋下大叔不管!」
李大憨抓著李陽的手道:「留下就好,留下就好.........」
孰不知兩人心思卻是不相同,一個想招個上門女婿,古代上門女婿地位是卑賤的,就好像下人一樣,生了孩子還要跟著女方姓,所以李大憨一直不好開口!
可是李陽完全是為了還他們的救命之恩!
拋開兩人各自的想法不提,這時候,少女娘倆也背著竹筐回來,竹筐里裝滿了各種野菜!
看到母女兩人回來,李陽連忙上前,接下竹筐抱拳作揖道:「伯母一家救了某一命,大恩不言謝,某以後一定好好報答伯母一家。」
看著李陽知書達理的樣子,再加上強壯的身體俊俏的臉龐,李大憨的妻子連連點頭,微笑著對李陽道:「身體好點了嗎?」
問完指了指旁邊的少女道:「這是吾家的閨女,是她從河邊把你背回來的。」
李陽看了看那少女,一時背少女的美貌看的愣了好一會,回過神來,再次對著少女作了個揖道:「西涼李陽,**舉,多謝姑娘救命之恩。」
少女想起李陽**裸的樣子,頓時面紅耳赤,臉蛋像一個紅蘋果一樣,盈盈一禮道:「舉手之勞,奴家李婉兒見過李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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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如梭,轉眼三個月過去,李陽幫著李大憨治好了身上的病痛,再要湯里加上了自己的血液,李大憨恢復的非常快,早在兩個月前就行動自如,李陽的名聲也傳了出去,都稱呼「李神醫」
本來前世李陽就熟悉中醫之道,再加上有超能戰士藥物注射過的血液,李陽治好過許多疑難雜症。
三個月里,李陽終於熟悉了自己擁有的潛能,視力可以看清五百米之內的蒼蠅,聽力就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可以清楚的聽到,李陽曾經偷偷跑到後山,可以輕鬆的舉起千斤巨石,以前學過的武術也在速度上快出了無數倍!最主要自己再受傷以後傷口可以自動快速的癒合!
李陽曾經偷偷的跑回那個藏兵器的山洞,找回來一桿一丈二尺三寸長的盤龍亮銀槍和一張五石強弓,兩百支箭矢,合金鋼材打造的弓身,鋼絲的弓弦,再加上上面有改良安裝過的滑輪組裝,兩個月下來,李陽可以輕鬆拉開二百次弓,還不覺得勞累,三百步可以射中銅錢,五百步可以射中奔跑中的野兔,閑暇之餘就到後山練習,現在可以射出六箭連珠!
光合五年九月三十,李陽外出走街串巷行醫,黃昏時候才回到了李家村,可是回來之後,眼前的一幕讓李陽愣在當場,在殘陽的照射下,到處躺滿了老弱婦孺的屍體,空氣中夾雜著濃郁的血腥味道。
「李大爺........三嬸子.......小豆子......」
李陽一具一具的翻著死屍,眼中淚光閃閃!
走到籬笆小院前,李陽飛快的跑進院里吼道:「李大叔......伯母......婉兒.......你們在那?這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這是誰幹的......?」
李陽在村裡找了好半天,只見到滿地的馬蹄印和死屍,沒有一個活著的人。
坐在村頭的一個枯井岩上,李陽雙手抱在頭上哭喊道:「到底是誰......?某李陽對天發誓,只要找到兇手,天涯海角某必殺之!」
這時候,枯井中傳來一個人的聲音:「是李神醫嗎?某是李鐵柱。」
聽到井底的聲音,李陽連忙趴在井邊喊道:「是我,快,某拉你上來。」說完李陽把一根井繩丟進井底,將李鐵柱拉了上來!
李陽抓住李鐵柱的肩膀連忙問道:「誰.......告訴某,是誰幹的?」
「嗚嗚.....李神醫,是打草谷的匈奴人乾的,他們一進村就殺人,某看跑不掉,就跳進了枯井裡,他們抓了好多人......」
李陽再次問道:「告訴我他們朝那走了?有多少人?什麼時候走的?」
「朝村東頭走的,有三個時辰了,有一百多騎兵,具體多少人某未曾來得及數.......」
「好了別哭了,你把鄉親們的屍體都收攏一下,某去救回被抓的鄉親們。」
交代完,李陽取上自己的長槍弓箭,朝著東邊跟著馬蹄印追去,孰不知此時的匈奴人已經遠在五十里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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