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17章 這裡我說了算!
「我沒怎麼聽明白,小子,你敢再說一遍么?」
刀疤臉臉色陰沉的有些可怕,吃人似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歐陽晨,陰陽怪氣的問道。
而刀疤臉周圍的一眾手下,幾乎全都含著一絲怪笑,彷彿認為歐陽晨在開一個天大的玩笑一般。
「喔!看來是我說的不夠清楚啊,那抱歉,是我的錯,那我再說一遍。」歐陽晨似懂非懂的笑著應了一聲,無視刀疤臉的陰狠殺氣,繼續說道:
「我說!從現在開始,這裡就是我說了算,你們聽懂了么?」
目光環視在刀疤臉眾人身上,歐陽晨面色一冷,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極其陰寒的氣息,瞬間充斥整個鐵屋子,讓刀疤臉眾人身心一怔,忍不住打上一個寒顫。
「老大,這小子似乎邪乎的很啊,弄還是不弄?」
刀疤臉邊上的一個子彈頭青年在歐陽晨身上瞥了好幾眼,最後才弱弱的附上刀疤臉的耳邊,悄聲嘀咕道。
「管TM邪乎不邪乎,既然他不知死活,那你們就教教他,記住,動靜別太大,別一下子就弄死了!」
話落,刀疤臉臉色一冷,一股殺氣赫然發出,身形朝著身後倒退了幾步。
頓時,子彈頭青年會意,目光中陰柔光芒頓現,沖著邊上的十幾人大喝一聲:
「老大說了,三天之內不想讓這小子再站著,教教他怎麼做人!」
「喲呵,大家一起上!」
聲音一起,十幾人瞬間帶著一股衝勁,張牙舞爪的全都沖向了歐陽晨。
這種情況是預料中的事!
關乎到自身地位和權威平衡,無論任何人都會暴起抗衡的。
但,想要奠定自身地位和權威,挑戰抗衡又是一個必經之路!
歐陽晨不想,但他身不由己,因為,他是個異類,一個一旦暴露身份,就會與全世界全人類為對敵的異類!
所以,在他暴露之前,他就要必須奠定他的權威地位,他不允許任何人威脅到他,他必須是主宰!
也只能他就是主宰!
「吼~」
瞳孔中湛起一股幽紫色的光芒,看著衝過來的眾人,歐陽晨嘴角自始至終的噙著一抹異常邪魅的陰笑。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也許從他吞噬那顆屍丹重生之後,他就變了,變得邪惡,變得猖獗了。
可他不知道的,這就是殭屍的血性,這就是聖者的尊威,絕不允許遭到挑釁!
身形如同離弦之箭,以異常鬼魅的速度消失在了原地,在眾人還未反應回神的瞬間,歐陽晨赫然出現在了他們身後。
「草泥馬,好快!」
人群中響起一聲驚呼,而就在這人發這聲驚呼的時候,歐陽晨已然將手伸向了他!
一手提起,舉向半空,一個360度的迴旋之後,這人已經徹底暈圈了。
將這人猛然朝著那十幾人砸去,歐陽晨的身形也直衝而起,幾乎在那人砸在其中一人的身上時,他也就在這個時候悄然出手了。。
「砰!砰!砰!」
「啊~啊~」
一瞬間,慘叫哀嚎不斷破空響起,足足維持了十幾分鐘之久,傳徹在整個監獄當中,聽得讓人不禁頭皮發麻,忍不住打上一個冷顫。
看著面前躺在地上的十幾人,歐陽晨不禁冷笑一聲,嘀咕了一聲:「不知死活!」
悠悠將目光投向刀疤臉,歐陽晨沖他勾了勾手指,僅僅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讓刀疤臉整個人如遭電擊,渾身都哆嗦了一下。
十幾個戰力,居然不到一個眨眼的功夫,全都躺下了,甚至都還沒有看清楚對方是怎麼出的手!
這種身手,這份威懾,足以用恐怖來形容了!
此時的刀疤臉可謂已經完全被震懾住了,到了這個地步,他已經完全明白,他對於歐陽晨來說,完全沒有一點威脅力。
有的或許僅僅是玩樂罷了!
「大……大……大哥!」膽怯的緩緩靠近歐陽晨,刀疤臉一臉的畏懼。
「現在這裡可不可以我說了算?」歐陽晨含著一絲淺笑,淡淡問道。
「算!算!算!當然是您說了算了!誰要是再敢說個不字,我第一個弄死他!」刀疤臉連忙答應道,甚至都不敢有著絲毫的遲疑猶豫。
就這份態度來說,也是足以原諒他之前的反抗的!
歐陽晨就喜歡他這副像足了奴才一般的模樣!
「那就好!」歐陽晨應了一聲,抬頭看了眼頭頂上的小天窗,此時外面的天色完全暗了下來了,甚至透過窗子,還折射進來幾縷月光。
刀疤臉趁著歐陽晨這個空隙的機會,突然走回了自己的床位,在被褥下摸索了幾下,拿出一疊厚厚的東西后,又急忙朝著歐陽晨靠了過來。
「大哥,這是孝敬你的!」
刀疤臉露著殷笑,將手伸向了歐陽晨。
看清刀疤臉拿著的那疊厚厚的東西,歐陽晨小小驚詫了一把。
「你的?」歐陽晨一手接過鈔票,問道。
「這是這個月從底下收上來的!雖然這裡的人都是重罪犯,但他們家屬每個月都會給他們弄進來一筆錢。」不敢有著絲毫遲疑,刀疤臉連忙說道。
「看來你們生活的挺滋潤的嘛,比外面上班族強太多了嘛。」歐陽晨不用細數,就能清楚這些錢至少有著五萬上下。
「這監獄有著二十一間鐵屋子,每個鐵屋子都有一個掌事的,但這些掌事的都是濤哥的手下人,所以,我們每個月收到錢后,趁著放風吃飯的時間,都必須全都交給濤哥!」刀疤臉說道!
歐陽晨一聽,頓時明白過來:「那你就敢把這些錢給我?不怕濤哥找你麻煩?」
說到這上頭,刀疤臉的神情明顯一怔,目光中恍惚著幾縷掙扎之色。
「怕,我的確怕!不過在你和濤哥之間衡量的話,我寧願把錢給你!」刀疤臉的臉上透著一股堅毅,特別是在那條刀疤的襯托下,更是顯得剛毅無比。
「你想讓我和整個監獄的人為敵是嘛?」歐陽晨陰陽怪氣的盯著刀疤臉,緩緩說道。